雪理赤着脚在温热的木质回廊上飞快地跑着,脚踝上的铃铛发出一连串“叮铃叮铃”的急促声响,为他的脚步奏乐。
阳光透过格窗照在他身上,那件透明的连衣裙起不到什么遮挡作用,随着他奔跑的动作,纤细的身体若隐若现。
他跑出了一段距离,心里有些得意,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长长的回廊尽头,酒窖那黑漆漆的门口空无一人,琥珀并没有像他想象中那样立刻追出来。
“诶?怎么不来追我?”他停下脚步,有些奇怪地自言自语。
他甚至还故意用力跺了跺脚,让铃铛的声音响得更厉害一些,想以此来提醒琥珀自己的位置。
就在他踮着脚尖,伸长了脖子往回廊尽头张望的时候,一个懒洋洋又带着笑意的声音,却从他的正前方传了过来。
“小官人,是在找妾身吗?”
雪理猛地回过头,只见就在前方不远处的廊柱旁,琥珀正斜斜地倚在那里,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她不知是什么时候出现在那里的,身上那件印着繁复花纹的超短裙和服依旧整齐,连呼吸都没有丝毫紊乱。
她手里还把玩着一缕自己粉色的长发,脸上挂着那种稳操胜券的笑容。
“你怎么……你怎么跑到我前面去了!”雪理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这宅子里的每一条路,妾身都比你熟哦。”琥珀直起身子,朝他走了过来,脚步不快,却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压迫感,“妾身走了条近道,所以就先到这里等你了。”
眼看着琥珀离自己越来越近,雪理心里那点小小的得意瞬间变成了慌张。他想也不想,立刻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通往庭院的岔路口跑去。
“想往院子里跑吗?真是个聪明的选择。”琥珀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听起来依旧不紧不慢。
雪理拼尽了全力,冲出了回廊,脚下踩到了庭院里柔软的草坪。
温暖的阳光和清新的空气让他精神一振,他觉得自己这次一定能甩掉琥珀。
然而,就在他迈出第三步的时候,异变陡生。
他的视野突然被一片灿烂的粉色所覆盖。
九条毛茸茸的狐尾,从地面钻了出来,它们从四面八方向他席卷而来。
他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身体就被那柔软又坚韧的尾巴牢牢地缠住了。
狐尾像一张温暖又无法挣脱的粉色大网,将他从半空中轻轻地捞了起来,然后一层一层地将他包裹住,只露出了一个小小的脑袋在外面。
他被固定在一个极其舒适的姿势里,动弹不得,连脚踝上的铃铛都因为被尾巴的绒毛覆盖而发不出一点声音了。
琥珀的身影出现在他的下方。她仰着头,看着被自己的尾巴高高举在半空中的“猎物”,那双琥珀色的竖瞳里满是胜利的喜悦。
她伸出手,轻轻地捏了捏雪理因为惊讶和羞耻而涨得通红的脸颊。
“抓到你了,我那到处乱跑的……小官人。”她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进了雪理的耳朵里,“游戏结束了。那么接下来,是不是该轮到妾身,来好好品尝一下被抓住的‘猎物’了呢?”
雪理被那九条毛茸茸的粉色狐尾包裹在半空中,只露出一张气鼓鼓的小脸。
他扭动着身体试图从那温暖又无法挣脱的束缚中挣脱出来,但一切都是徒劳。
他只能用上了自己最擅长的武器,冲着下面那个一脸得意的罪魁祸首撒娇耍赖。
“等,等一下,再来一次!再来一次!”他的声音拖得长长的,带着点鼻音,听起来又软又糯,“刚才那次不算!你耍赖!你用了妖术,不公平!”
琥珀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仰头看着自己的“战利品”。她很享受他这副不服气的样子。
“哦?妾身耍赖?”琥珀故意挑了挑眉,“兵不厌诈,这可是自古以来的道理。再说了,是汝自己要玩‘狐狸抓人’的,妾身作为狐狸,用尾巴抓人,有什么不对吗?”
“不对不对就不对!”雪理在狐尾里使劲扑腾起来,连带着琥珀的尾巴都跟着晃了晃,“要用手抓才算!用尾巴是犯规!重来重来!”
看着他那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模样,琥珀终于还是心软了。她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宠溺的无奈。
“好好好,重来就重来。”她操控着狐尾,将还在半空中的雪理缓缓地放了下来,重新让他踩在了柔软的草坪上,“这次妾身保证,只用这双手和这两条腿,绝不动用尾巴。这下你满意了吧,我的小祖宗?”
“这还差不多!”雪理一获得自由,立刻像只出笼的小鸟,转身就朝着回廊的方向跑去,脚踝上的铃铛又发出了一串欢快的响声。
他还不忘回头冲琥珀做了个鬼脸,“这次你可抓不到我啦!”
第二次的追逐正式开始。
没有了狐尾的帮助,琥珀的速度虽然依旧很快,但雪理仗着自己身形小巧灵活,在廊柱和盆栽之间穿梭躲闪,一时间竟也让她抓不住。
两人一前一后,在偌大的宅邸里上演着追逐战,清脆的铃铛声和两人清浅的笑声混在一起,回荡在安静的午后。
雪理眼看着就要被追上,情急之下,他猛地一拐,拉开了一扇纸拉门,想躲进连接庭院的和室里。
他跑得太急,根本没注意脚下,身体一下子失去了平衡,直直地朝着旁边一个摆着青瓷花瓶的木架子撞了过去。
“啊!”
只听“哐当”一声巨响,伴随着雪理的一声短促的惊呼,那个足有半人高的青瓷花瓶从架子上滑落,重重地摔在了木质地板上,瞬间四分五裂。
清脆的碎裂声,仿佛一个休止符,让整个宅邸的喧闹戛然而止。
雪理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满地的青瓷碎片,一时间吓得忘了动弹。
他闯祸了,闯了一个大祸。
这样的古董花瓶虽然大宅里到处都摆着,但每一个都价值不菲,琥珀也不止一次强调过让他小心不要碰倒了这些古董。
追逐的脚步声停在了和室门口。
琥珀的身影出现在那里,她没有立刻进来,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口,看着屋里的一切。
她脸上的表情很平静,没有生气,也没有责备,但那双琥珀色的竖瞳里,却燃起了一簇比之前玩游戏时更加明亮兴奋的火焰,嘴角缓缓地向上扬起。
“哎呀呀,”她终于开口了,声音很轻,“看来,我们的游戏,不得不提前结束了呢。”
雪理的身体抖了一下。
他慢慢地转过身,不敢去看琥珀的眼睛,只是低着头,两只小手紧张地攥着自己那透明连衣裙的裙摆。
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这是他们之间的家规。
“去庭院里吧。”琥珀的声音不容置疑。
雪理不敢有任何反驳,他低着头,小心翼翼地绕开地上的碎片,像只犯了错的小动物一样,一步一步地挪出了和室,走进了阳光明媚的庭院里。
琥珀跟在他的身后,随手关上了和室的门,将那一片狼藉关在了门后。
庭院里的阳光依旧温暖,草地依旧柔软,但雪理的心却七上八下的。他走到庭院中央,停下脚步,转过身,面对着琥珀。
“自己来,还是妾身帮你?”琥珀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雪理咬了咬嘴唇,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捏住了自己连衣裙的领口。
他闭上眼睛,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用力向下一扯。
那件本就轻薄的透明纱裙,被他毫不费力地从身上剥了下来,堆在脚下。
阳光毫无遮拦地照在他光裸的身体上,皮肤上泛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他赤裸着身体,在琥珀的注视下,慢慢地弯下膝盖,跪在了草坪上。青草的叶尖有些扎人,但他不敢动。
“一分钟。好好反省一下,自己错在哪里了。”琥珀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时间在沉默中一分一秒地流逝。
雪理跪在地上,羞耻感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
他能感觉到琥珀的视线像有实质一样,在他光裸的后背、朝上的脚心、还有挺翘的臀瓣上流连。
他紧张得连呼吸都放轻了。
“好了,时间到。”琥珀的声音再次响起,“起来,到那边的桌子去。”
雪理如蒙大赦,连忙从地上站起来。
他走到庭院里那张用来喝茶的矮石桌旁,按照以往的惯例,双手撑在冰凉的石桌桌面上,弯下腰,踮起脚,将自己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
琥珀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走到他身后。
她没有立刻动手,而是伸出手,先是在他那因为紧张而绷紧却依然肉嘟嘟的臀瓣上轻轻地抚摸了两下,感受着那光滑细腻的触感。
“自己数着。”
话音刚落,清脆的“啪!”的一声,在安静的庭院里响起。琥珀的手掌不轻不重地落在了他左边的臀瓣上。
“一……”雪理带着哭腔的声音小声地报出了数字。
“啪!”、“啪!”、“啪!”……
琥珀的手掌一下又一下地落下,每一次都打在不同的位置,力道控制得刚刚好,既能让他感觉到清晰的痛感,又不会真的伤到他。
清脆的巴掌声和雪理带着哭腔的报数声交织在一起。
十下打完,他那原本白皙的屁股已经整个都变成了诱人的粉红色,看起来像个熟透了的水蜜桃。
“好了。”琥珀收回手,在他那泛着红晕的屁股上满意地揉了揉,“过来。”
雪理直起身子,双腿有些发软。他转过身,走到已经坐在石凳上的琥珀面前。
“躺下。”
他顺从地躺了下去,将身子仰躺在了琥珀柔软的大腿上。这个姿势让他正好能看到琥珀微微泛红的脸颊和那双闪着兴奋光芒的眼睛。
“腿,自己分开。”
雪理深吸了一口气,抬起还在微微颤抖的双腿,用手将它们向两边分开,毫无保留地露出了自己腿间那处最私密、最脆弱的地方,像是一只露肚皮的小狗。
他那根粉嫩的小肉棒软趴趴地耷拉着。
琥珀低下头,饶有兴味地欣赏着眼前的景色。她伸出食指,指尖带着一丝凉意,轻轻地点在了那小小的囊袋上。
“这里,也要受罚十下。不听话的孩子,连带着‘小尾巴’也要一起受罚。”
她屈起手指,对着那柔软的囊袋,轻轻地弹了一下。
“呜……”雪理的身体猛地绷紧了,一股奇异的酸麻感从被弹中的地方窜了上来。
琥珀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手指又快又准地,一下一下地弹了上去。
“一、二、三……”她甚至还心情很好地,亲自帮他数起了数。
每一次弹击,都让雪理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一下,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
那是一种混杂着轻微痛楚、酸麻和难以言喻的羞耻的感觉。
十下弹完,他已经彻底脱力了,眼角挂着生理性的泪水,只能软绵绵地躺在琥珀的腿上,小口地喘着气。
惩罚结束了。
琥珀伸出手,温柔地拭去他眼角的泪珠,然后将他从自己腿上抱了起来,让他赤裸的身体紧紧地贴在自己的怀里,一下一下地轻拍着他的后背。
“好了好了,不哭了。”她的声音又恢复了平日里的那种宠溺,“知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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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脸埋在琥珀温暖又柔软的颈窝里,鼻腔里满是她身上好闻的香气和淡淡的桂花酒味。
刚刚被打过的地方还在隐隐发烫,那种又麻又羞的感觉让我浑身都软绵绵的。
我带着还没完全散去的哭腔,小声黏糊糊地承认错误:“知,知道了……”
为了让她消气,我像只做错事后拼命讨好主人的小猫,用自己的脸颊在她光滑的脖颈皮肤上蹭来蹭去。
她的皮肤很凉,蹭起来很舒服。
然后,我鼓起勇气,微微仰起头,看着她那双正凝视着我的琥珀色眼睛,有些笨拙地将自己还带着一点咸咸泪水味道的嘴唇,印在了她的唇上。
琥珀没有躲闪,也没有立刻回应,就那么任由我亲着。
她的嘴唇很软,也带着那股清甜的酒香。
我能感觉到她平稳的呼吸拂在我的脸上,痒痒的。
过了一会儿,她才分开嘴唇,伸出一只手,用指腹轻轻地温柔擦过我的眼角,将那里还挂着的一点泪痕抹掉。
“现在才说知道错了?”她终于开口了,声音不大,懒洋洋的,“是不是有点晚了?屁股上的印子,怕是得到晚上才能消掉呢。”她说着,另一只手还在我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一下,让我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光是亲一下,可不够哦。”琥珀看着我因为她的话而重新变得发烫的脸,眼底的笑意更浓了,“打碎了妾身那么喜欢的花瓶,总得拿出点更有诚意的补偿才行吧?”
我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她说的“更有诚意的补偿”是什么,她就有了动作。
琥珀一手托住我的后脑勺,将我整个人更紧地按向她自己,另一只手环着我赤裸的后背,防止我乱动。
不同于刚才那个蜻蜓点水般的吻,瞬间被她夺走了主导权。
她的舌头轻易地就撬开了我的牙关,探了进来。
不像我笨拙的碰触,她的吻温柔又强势,舌尖仔细地扫过我的上颚,又与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浓郁的桂花酒香气在我们的唇齿间弥漫开来,我感觉自己好像也跟着醉了。
我原本还有些紧张的身体,在她这个安抚性十足的深吻中,一点点地放松下来,最后彻底瘫软在了她的怀里,任由她予取予求。
这个漫长的吻,直到我快要喘不过气来才结束。
一缕晶亮的津液从我们分开的唇角间牵扯出来,琥珀伸出舌头,又把它卷了回去,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她抱着我,很轻松地就从石凳上站了起来。我像只没有骨头的猫一样挂在她身上,双腿下意识地盘住了她的腰。
她伸出手指,在我被打得最红的一块皮肤上轻轻按了一下。那种微微刺痛又混着奇异快感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
“嗯,颜色不错。”她端详着自己的“杰作”,很满意地点了点头,“红得均匀,像熟透了的桃子。看来妾身下手还是很有分寸的嘛。”
听着她这种像是评价艺术品一样的语气,我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能把脸死死地埋在她的肩膀上,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见。
琥珀抱着我,转身朝着宅邸后院温泉的方向走去。
她一边走,一边用那种哄小孩子的语气,在我耳边轻声说:“好啦好啦,不害羞了。闯了祸,又在草地上跪了那么久,身上都弄脏了,妾身带你去洗个澡,把身上冲干净,好不好?”
她的脚步很稳,抱着我的手臂也很有力。
午后的阳光暖洋洋地照在身上,我被她这么抱着,闻着她身上好闻的味道,听着她温柔的声音,之前那点因为受罚而产生的委屈和害怕,好像都烟消云散了。
我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安心地在她怀里蹭了蹭,任由她抱着我,走向那片氤氲着热气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