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早晨,暑气在八点前就已粘稠地蒸腾起来,连中央空调的冷风都显得力不从心。
谢星沉刚踏进办公区,就看见卢米安从即将闭合的电梯门里侧身闪出,带起一阵温热、混着淡淡海盐与青草气息的风。
他显然起晚了——浅蓝色丝质衬衫最上面的三颗扣子都敞着,一片被薄汗浸润的胸膛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晨光与冷气交织的空气里。
那皮肤在日光灯下泛着细腻的光泽,汗珠沿着锁骨凹陷处蓄积,再缓缓滑入更深的阴影。
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随着他急促的步伐在胸前晃动,尾端不时掠过那微微起伏的胸肌轮廓。
金发不像平日那样精心打理过,几缕湿漉漉地贴在饱满的额头和优越的眉骨上,竟有种被揉碎了的、凌乱的美感。
抱歉!
我闹钟没响——他一边扬声解释,一边快步走向自己的工位。
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焦急,尾音却莫名有些软,像羽毛尖轻轻搔了一下。
那件质地精良的丝质衬衫后背,已被汗水浸透了一大片,变成一种半透明的暧昧颜色,紧紧贴合在皮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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