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天香楼外朝阳初升,薄雾尚未散尽。
昨夜同来的几个国子监同窗,已在楼前等候回书院,个个眼圈发青,腰肢酸软,却满面春风,显然昨夜玩得尽兴。
他们正低声议论昨晚“听铃寻欢”的种种销魂,忽见那间最奢华的单独雅间门开,三皇子李隆基一身玄袍,神清气爽地迈步而出,身后紧跟着苏年,锦袍虽已整好,却难掩颈侧一抹暧昧红痕,唇瓣微肿,走路时双腿隐隐发软。
众人目光齐刷刷投来,眼神从疑惑到暧昧,再到八卦大盛。
有个胆大的同窗凑上前,笑嘻嘻拱手:“苏小郎,殿下……你们俩昨夜怎的独占一间雅间?莫不是抓到同一个绝色姑娘,兄弟阋墙,争风吃醋起来了?”
苏年心头一跳,昨夜被三皇子操得死去活来、喷潮五次、嗓子叫哑的记忆瞬间涌上,腿间又隐隐发热。
她却面不改色,扇子“啪”地一展,故作豪迈大笑:“好教诸位知晓!昨夜本公子与殿下,偏偏都抓住了同一个蒙眼铃铛的极品丫头!那姑娘奶子又大又挺,穴儿紧得像没开过苞,喷潮起来跟泉眼似的……我们兄弟一番商量,索性来一场公平比试,看谁能把她操得叫得更响、喷得更多、高潮更狠!”
此言一出,众人眼睛都亮了,围得更紧,恨不得立刻听细节。苏年越发来劲,声音压低却故意让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绘声绘色地开讲:
“先是殿下上阵,那丫头被殿下按在床上,从前面干,肉棒又粗又长,龟头一顶到花心,她就浪叫连连,铃铛叮叮当当响得跟报更似的。第一波高潮来得快,喷了殿下一身热汁,穴儿咬得死紧……可也就三波而已,殿下干完后,那丫头还能喘口气说话。”
她顿了顿,扇子一摇,眉飞色舞:“轮到本公子时,可就不一样了!本公子先让她跪趴着,从后面进,一插到底,撞得她臀浪翻滚,啪啪声响彻雅间。那丫头一开始还硬气,叫得虽骚,却咬着唇忍着。本公子稍一加速,龟头专顶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她就彻底崩溃了——叫得嗓子都哑了,铃铛乱颤得像要散架!高潮一波接一波,第五波时直接喷得跟失禁似的,热汁溅了一地,床单湿得能拧出水来……最后她瘫软得像一滩泥,只会抱着本公子大腿哭喊‘公子饶命,奴家真的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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