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石床,像一块被遗忘的墓碑,继续钳制着秦若雪纤细的身体,体内毒香所燃起的烈焰,比周遭的寒意更甚,将她彻底包裹。
她紧闭的双眸下,眼皮仍在颤抖,神经末梢被放大了无数倍,连空气中微尘的浮动,都仿佛能引发一阵细密的酥麻。
精铁镣铐的冰冷,与她炙热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每一次轻微的呼吸,都能让她感受到腕踝处磨砺的钝痛,以及那痛感深处潜藏的,属于“绝欲媚骨”被强行唤醒的燥热。
秦若雪咬紧的银牙间,舌尖尝到一丝腥甜,那是她用自残的方式,强行在崩溃边缘拉扯回一丝清醒的证据,她不能就此沉沦,绝不能。
密室的铁门在漫长的等待后,发出“吱呀”一声刺耳的开启声,沉重的回响震荡着冰冷的石壁,秦若雪的身体本能地绷紧,全身的肌肤都像被无数细针刺入般刺痛。
熟悉的脚步声,带着一种阴柔的轻浮,由远及近,每一个音节都像一记重锤,敲击在她摇摇欲坠的意志上。
彭烨那身形瘦小却充满病态狂喜的男子,出现在昏暗的囚室入口,三角眼在烛火摇曳下闪烁着嗜血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满足而又邪恶的弧度。
“我的雪儿,这滋味如何?可比五年前,更加销魂蚀骨了吧?”他阴恻恻地开口,声音嘶哑而低沉,却带着一种近乎蛊惑的温柔,像毒蛇般缠绕上来。
他缓缓踱步,手中把玩着一支通体温润的玉棒,玉棒表面被一层晶莹的药膏浸润,散发着一股秦若雪熟悉而又恐惧的合欢香气,那香气所过之处,她的桃源洞口便条件反射般分泌出更多甘泉。
秦若雪的青丝因汗水而紧贴额角,她强迫自己抬起眼,用最冰冷的目光直视彭烨,她要记住这张丑恶的嘴脸,记住这所有的一切。
彭烨却像欣赏一幅最完美的艺术品般,慢慢地,贪婪地,用眼神描摹着她被精铁锁链勾勒出的玲珑曲线,那黑色紧身衣下的每一寸肌肤,都像在无声地邀约。
“你这张嘴,真是一点也学不乖。”彭烨轻笑一声,缓缓靠近,那股混合著毒香与他特有腥臊之气的体味,此刻变得更加浓烈,充斥着整个狭窄的囚室,让她几欲作呕。
他那细长的指尖,带着病态的优雅,在玉棒上轻轻摩挲,那光洁的玉体在指尖的刺激下,散发出莹莹微光,预示着真正的炼狱即将开始,秦若雪的心脏狂跳不止。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像是一次漫长的煎熬,秦若雪的意识在痛苦和即将到来的快感之间挣扎,她的意志像一叶扁舟,在汹涌的欲海中飘摇。
“别急,我的雪儿,真正的狂欢,才刚刚开始。”彭烨的呼吸变得粗重,他俯下身,灼热的吐息喷洒在秦若雪的耳畔,带着那股令人窒息的毒香,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玉棒的微光,在彭烨那双阴鸷的三角眼中,变得愈发诡谲,秦若雪的身体在她自己的意志之前,先一步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侵犯,花径深处一阵阵酥麻与渴望,让她几近绝望。
她死死地咬住下唇,舌尖下的腥甜早已与毒香和彭烨的腥臊之气混杂,在她的口腔中扩散,她想用这痛感将自己拉回,却发现身体深处那股涌动的春潮,越发汹涌。
彭烨的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邪笑,他不再言语,而是直接将那支浸透催情药膏的玉棒,以一种缓慢而又充满侵略性的姿态,抵住了秦若雪那已然甘泉淋漓的桃源洞口。
冰凉的触感,与体内焚烧的烈火形成剧烈反差,玉棒在洞口轻触,秦若雪的身体猛然一颤,强烈的酥麻感顺着花径一路向上,直冲脑髓,让她眼前瞬间发白。
“唔……”一声低沉而压抑的娇吟,从秦若雪的喉咙深处逸出,她拼命地想咬碎它,却发现声音已经先于她的意志破笼而出,这让她感到一种极度的屈辱。
玉棒在彭烨的掌控下,带着药膏特有的湿滑,一点点探入那已被春潮彻底润湿的桃源洞,起初是轻微的胀痛,随后便是异样而充满侵略性的填充感。
秦若雪的红莲在玉棒的进入中,被强行掰开,花蕊因这异物入侵的刺激,猛然紧缩,但紧接着便是一股难以言喻的麻痒与快感,从最深处迸发,像电流般传遍全身。
她的全身敏感区,因毒香的催化此刻已达到前所未有的活跃,连指尖、足尖都开始轻微的颤抖,体内的真元被诡异的点穴手法彻底压制,根本无法提聚半分,只能任由欲望主宰。
彭烨的脸上浮现出痴迷的表情,他缓缓深入,每前进一寸,都能感受到花径柔软的内壁被撑开,以及秦若雪身体更加剧烈的颤抖。
他的手指也没有闲着,沿着秦若雪修长的玉腿内侧,轻柔地摩挲着她大腿根最敏感的穴位,那里的肌肤本就吹弹可破,此刻更是因药物和刺激而变得异常滚烫。
秦若雪的身体猛然痉挛,一声无法抑制的娇吟冲破喉咙,在密室中回荡,她的眼中闪过难以置信的绝望,她意识到,她又一次,要被自己的身体背叛了——那致命的快感,正在袭来!
“看啊,我的雪儿,你的身体多么诚实。”彭烨的拇指轻柔地按上她的耳垂,指腹轻轻摩挲着那娇嫩的肌肤,他低声诱哄,声音里充满了恶毒的蛊惑。
耳垂上传来的酥麻感,像一道引信,瞬间引爆了秦若雪全身的敏感,让她感到一股难以自抑的颤栗从骨髓深处升腾而起,体内的情欲之火越烧越旺。
玉棒在花径深处被彭烨温柔而缓慢地搅动着,每一次转动都像是在研磨她最娇嫩的花蕊,每一次抽动都让她的身体弓起,发出令人心悸的颤音。
秦若雪的意识在模糊,但她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她将这份屈辱转化为扭曲的感知力,感受着玉棒每一次进入的深度,每一次旋转的角度,试图将彭烨的动作轨迹刻入脑海。
玉棒的湿滑,混杂着她自身分泌的甘泉,让每一次的进出都带起粘腻的声响,那声音在密闭的囚室中被无限放大,像一曲淫靡的乐章,击溃着她最后的防线。
彭烨开始加快节奏,玉棒在她花径中猛烈进出,带起一阵阵狂风暴雨般的快感,秦若雪的青丝在石床上疯狂摆动,她的头部因剧烈的冲击而左右摇晃。
“不要……唔……啊……”断断续续的娇吟从她口中逸出,羞耻与欲望在她体内相互拉扯,她的身体弓成一个诱人的弧度,修长的玉腿无法控制地轻颤,脚尖也因快感而绷直。
彭烨的另一只手,则精准地覆在她挺拔的酥胸上,指尖轻轻揉捏着那两颗被毒香挑逗得高耸的乳珠,每一次的揉弄,都让秦若雪感到花心猛烈收缩,呼吸急促。
乳珠上传来的刺痛与快感,与下体被玉棒侵犯的感受交织,瞬间将秦若雪推向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她感到身体深处一股强大的春潮正在涌动,即将喷薄而出。
“啊……!”一声带着哭腔的浪叫从秦若雪口中爆发,她的身体猛然弓起,双腿胡乱踢蹬,腰肢在空中划出一道柔软的弧线,一股滚烫的春潮瞬间喷涌而出,尽数洒在玉棒之上。
她瘫软在地,全身酥麻,意识却在最后一刻回归,身体的快感像潮水般退去,留下极致的空虚与耻辱,她感受着桃源洞内玉棒的每一次跳动,以及花径深处残留的温热。
彭烨没有停下,他看着她眼神中浮现的痛苦与迷离,更加兴奋,他将玉棒抽出半截,再次猛烈地捣入,同时指尖从她的酥胸滑向她的小腹,揉弄着她娇嫩的肚脐眼。
秦若雪的身体再次被唤醒,新的快感与旧的屈辱交织,让她感到一种几乎要将她撕裂的矛盾,她想反抗,却发现浑身无力,连抬起一根手指都成了奢望。
“还不够……我的雪儿,你还可以更尽兴。”彭烨的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他将玉棒从花径中抽出,带着淫靡的声响,让秦若雪短暂地感到一阵空虚。
但下一刻,他却将玉棒抵在了她的后庭幽径上,冰冷的触感瞬间唤醒了她对这个部位的极度羞耻与恐惧,身体深处的神经猛然绷紧。
秦若雪的瞳孔骤缩,她拼命地扭动身体,想要逃离,却发现自己的玉臀被彭烨的另一只手死死按住,无法移动分毫。
彭烨的玉棒,带着他特有的阴狠与诡谲,缓缓探入那紧致的后庭,那里从未被侵犯过,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让秦若雪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痛,极致的痛!
但在这痛楚深处,却又交织着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异样快感,让她整个身体瞬间酥软,羞耻感与无法自抑的淫荡,同时在她体内爆发。
“唔……不……啊!”秦若雪的身体猛烈颤抖,后庭被贯入的屈辱感,让她几乎崩溃,她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一阵阵更加猛烈的春潮,再次从桃源洞涌出。
彭烨享受着她剧烈的反应,玉棒在后庭深处被他慢慢地研磨,每一下都精准地刺激着她最脆弱的神经,让她在痛苦与快感中反复沉沦,无法自拔。
秦若雪死死地咬住唇,血腥味混杂着香气在口腔中弥漫,她的眼神已经涣散,只有脑海深处那一点复仇的执念,还在苦苦支撑,她还能坚持多久?
她的身体在快感的冲击下达到第二次失控的痉挛与喷涌,她死死咬住唇,血腥味混杂着香气在口腔中弥漫——她还能坚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