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场交织着酒精、祝福与隐秘罪恶的婚礼归来,余中霖的生活仿佛被拽回了原有的轨道,平淡、宁静、少有起伏。
白日,他在实验室与教学楼间穿梭,沉浸在由细胞、基因与化学试剂构筑的精密微观世界;夜晚,则回归那个因夏梓涵的存在而显得温馨的小小港湾。
隔壁房间那一晚,连同狼王帖子里的淫靡图像,都如同一场暴雨冲刷过的街头涂鸦,虽在他记忆的墙壁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印记,却也随时间流逝而渐渐褪色,失去了最初那种几乎要灼伤神经的真实感。
又是一个寻常的傍晚,落日将最后一抹熔金般的余晖倾泻在天际线上,宛若一块被烙红的铁,缓慢冷却。
余中霖骑着那辆轻便的电动车,载着刚下班的夏梓涵,悠悠穿行在教职工小区的林荫道上。
“老公,我们今晚吃什么呀?”夏梓涵侧坐在后座,双手轻扣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宽阔而坚实的后背上,声音甜软得好似新出炉的奶糖。
“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余中霖放缓车速,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归属,“要不,去上次新开的那家酸菜鱼?你不是一直念叨着想尝尝吗?”
“好呀好呀!”夏梓涵立刻欢呼起来,像个终于盼到糖果的孩子。
就在他们即将拐入自家公寓楼下的小径时,迎面,一对亲密的伴侣缓缓走来。
那是一对新婚不久的璧人,男人英俊挺拔,女人温婉秀丽,两人十指紧扣,步调缱绻,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彼此,连空气中都蒸腾着一股甜腻的、只属于新婚燕尔的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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