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显没有照顾过人,动作平稳却透出生疏,力道时轻时重,擦拭腿部时稍显犹豫,仿佛不确定该如何处理这些私密部位的污迹。
毛巾拂过皮肤,带着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小心翼翼的温热。
这生硬的仔细里,有种笨拙的专注,像第一次侍奉神明的新手,每个步骤都严格而尽力。
乔月避不开,只能对上他的眼。
那里没有怜悯或歉疚,只有一种审视的专注,但此刻,那审视里似乎混进了一丝试图完成“照料”重任的虔诚——她感到诡异极了,太过深邃的认真让她宁愿相信这只是另一种形式的物化,而非别的什么。
她迅速移开视线,直接无视。
终于,他擦拭完毕,将毛巾放到一旁。然后拿起那板口服药,抠出两片,又从床头倒了半杯温水。“把药吃了。”他递到她唇边。
乔月别开脸,嘴唇抿成苍白的线。
她不想吃。
她讨厌这种被掌控一切的感觉,讨厌他此刻仿佛在施舍“关怀”的姿态,更讨厌那药片代表的、她身体正在溃败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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