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eaning up the mess. Removing the weeds. Making sure the path is clear for us. Just us.(清理烂摊子。铲除杂草。确保这条路上只有我们。只有我们。)
电梯数字在“B3”停住,轿厢门滑开,一股混杂着潮湿霉味和淡淡铁锈气的冷风扑面而来。
这里是医院并未启用的地下车库一角,被改造成了临时的安保隔离区。
没有自然光,只有头顶几盏应急灯发出滋滋的电流声,投下惨白而摇晃的光影。
张靖辞走出电梯,皮鞋踩在水泥地面的回声在空旷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脱掉了那件沾血的西装外套,只穿着那件同样染了血迹的白衬衫,袖口挽至手肘,露出的小臂肌肉紧绷,青筋隐现。
他没换衣服,也没洗手,似乎有意让这些干涸的红褐色印记留着,作为一种无声的威慑,也作为对自己的一种残忍提醒。
安保主管站在一扇厚重的防火门前,见他到来,无声地推开了门。
房间里很空,只有一把固定在地上的铁椅,和那个瘫软在上面的人影。
王昌海,那个曾在商业酒会上即使破产也要维持体面的男人,此刻像一滩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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