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早晨,我在床上躺到九点。
母亲敲门:“还不起?不是说今天……”
“不去。”我把脸埋进枕头。
门外沉默了几秒。“那你爸那边……”
“我自己跟他说。”
母亲没再说什么,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上那片水渍。
它像一幅抽象画,随着光线变化呈现出不同的形状——有时像岛屿,有时像侧脸,有时什么都不是,只是一片潮湿的痕迹。
十点半,我起床洗漱。镜子里的人眼睛浮肿,头发乱得像鸟窝。冷水拍在脸上,刺激得我打了个寒颤。
手机屏幕亮着,父亲的未接来电三个,短信两条。最新一条是十分钟前发的:“小晨,爸爸到学校门口了,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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