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最后一个周末,清晨六点,天刚蒙蒙亮。在我的三寸不烂之舌下,杨老师同意和我去双人旅行,那天我高兴地肋骨疼。
我站在小区门口,背着一个半旧的深蓝色双肩包,脚边放着个小行李箱。
晨风带着未散的夜凉,吹在裸露的胳膊上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我跺跺脚,眼睛盯着街道尽头。
手机震动:“到哪儿了?”
“楼下。您呢?”
“马上,在拦车。”
三分钟后,一辆出租车在面前停下。后车窗降下,她探出头来,晨光中笑容清浅:“上车。”
我拎起箱子钻进后座。
车里空调开得很足,她今天穿了件白色棉麻衬衫和浅蓝色牛仔裤,头发扎成松散的低马尾,脸上只涂了淡色唇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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