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厅里水晶灯光如瀑，香槟的气泡在高脚杯里跳动，名流们低声交谈，笑意里都裹着算计。
桌上葡萄和小点心被精致地摆成一圈，仿佛一切都在按既定的礼仪运转——除了两位会长的对视，像两把无声的刀。
JT集团会长崔泰宪身着深色礼服，领口别着象征家族的徽章，步履从容地走向鸿阳集团会长。
周围人忙不迭地让开一条通道，低声恭维与侧目并存。
两人相隔不过一步，便被礼节性的微笑掩着锋芒。
崔会长先低头行礼，声音平和而有礼：“金会长，令千金受惊一事，实在抱歉。我的下属以为自己有了些底气，便擅自出手，实在是失察，望您莫要介怀——我会好好处置的。”
话里没有一句真诚的卑微，只有精心斟酌后的语气：既道歉，又留了余地。
旁听者听不出歉意，只觉这是高明的社交棋步。
鸿阳集团会长端坐不动，神情如深海。
她看了看厅内来往的宾客，笑容浅浅，但目光里像是点燃了一把冷光：“哦？既然是你的‘狗’不听话，那我也可以帮你‘教训教训’这条狗——你也不会因此生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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