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放过,我在即将窒息的呛咳中,浑身痉挛着被拖把把子操昏了过去。
我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全身干爽,已经被洗干净了,我正对着健身房的穿衣镜,双腿m形大大分开,黑红的骚逼一张一合,还在不住地吐着淫水。
在我那对巨乳上,写着“打卡器”三个大字,而我的脸上被画上箭头,对着嘴的方向,写着“精液入口”,肥臀上也同样写上了“婊子”,“母狗”的字样。
我看着自己淫贱的样子,忍不住伸出长舌,“哈——哈——”地吐着气:“哦——我母狗被做成打卡器了…骚逼和骚嘴要被大鸡巴奸了…哦哦——好想要大鸡巴…”
很快,就有男人推开门进来了,他们进门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女体打卡器下贱地吐着舌头淫叫,顿时不满:“这不是我那个肉便器吗?装尿的骚逼还怎么操啊?乐乐婊子呢…健身房别想用肉便器打发我们!”
“就是就是,我们要打卡器,不是下贱的肉便器!”
一听到没有人愿意使用我,我顿时急了:“呃啊…我婊子的脏逼已经被洗干净了…被水管冲干净了…婊子逼不脏了啊…哥哥们还可以使用嘴穴和屁股穴…随便操哪里都可以啊…嗯啊…骚逼好痒,求哥哥把大肉棒插进来捅一捅啊…嗯…”
健身教练进来了,向众人解释道:乐乐婊子今天发烧了,大家勉强先使用一下我婊子,等乐乐返工,我让我做一天的壁尻补偿大家。
他好叫我去工地上卖淫,四个农民工点着烟,都只穿着一条大短裤并且还抱怨着今天的活有多累。
我站在一旁低头不语,像等待老板们使唤的女服务员等待着什么,而我的手上还捧着一个小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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