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琰坐在窗边,早已脸色惨白如纸,额角渗出冷汗。
他死死地低着头,双手在桌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那两股强大的、充满对抗性的Alpha信息素,对他这个Omega而言,是双倍的压迫、折磨和本能上的恐惧,更是一种无声的、残酷的宣告。
她是被争夺的猎物,是Alpha们彰显权力与欲望的战场,而他,连靠近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在这威压下艰难喘息。
心脏像是被丢进了冰水中,又冷又痛,几乎停止跳动。
面对厉聿年几乎要实质化的怒火、恐怖的信息素威压和那双如同要将他撕碎的眼神,厉庚年却只是挑了挑眉,脸上的挑衅意味更浓,甚至带着一丝享受。
他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就着厉栀栀体内源源不断涌出的、温热的爱液,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和力度。
同时,他顶在她腿心的膝盖微微调整角度,让她分得更开,而他胯下那根硬挺的性器,也顺着她湿滑的大腿肌肤和穴口边缘,更加沉重地、一下下,研磨、顶弄起来。
“啊…… 嗯…… 二哥…… 别…… 大哥在看…… 啊哈……” 厉栀栀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本加厉的玩弄弄得惊喘连连,刚刚稍有平复的身体再次颤抖。
她羞耻得快要晕过去,大哥冰冷的目光刺得她浑身发疼,可身体却在二哥熟练的指奸和隔衣顶弄下,诚实地涌出更多的快感。
她试图压抑呻吟,却只能发出更加甜腻黏人、带着哭腔的闷哼。
“看?” 厉庚年嗤笑一声,手指在她湿热紧窒的甬道内快速进出,带出大量咕啾作响的汁液,身下的顶弄也越发凶狠。
让他看好了。
看看我是怎么让你舒服的,看看你是怎么为我流水的。
他的话语直白而露骨,充满了对厉聿年的不屑、炫耀和一种恶劣的分享欲。
“你——!” 厉聿年额角青筋暴起,信息素更加狂暴,乌木的焦灼气息几乎要化为实质的黑色火焰,在他周身隐隐升腾。
他猛地向前踏出一步,军靴踏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仿佛小型地震。
餐厅里昂贵的装饰品和餐具,在这股恐怖的精神与信息素双重威压下,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微嗡鸣。
然而,就在他即将爆发的临界点——
“啊——!!!”
厉栀栀发出一声近乎崩溃的、极致甜腻又带着痛苦哭腔的尖叫,身体在厉庚年怀中猛地绷直,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然后剧烈地、连续地痉挛起来!
在极度的羞耻、恐惧、两股强大Alpha信息素的对冲刺激下,在厉庚年那修长手指持续不断、精准狠辣的快速抽插抠挖,以及胯下那根硬物隔着湿冷布料、凶狠沉重地研磨顶弄她敏感花核和穴口的双重、甚至三重凌虐下,她竟然……
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再一次被强行推上了高潮的巅峰!
这一次的高潮,来得比之前更加猛烈,更加失控,几乎带着一种被玩坏了的绝望感。
大量的、近乎透明的爱液,混合着之前未清理干净的药膏,如同决堤的洪流,从她痉挛绞紧到极致的嫩穴深处,汹涌澎湃地、近乎失禁般地喷涌而出。
“噗嗤——哗……”
不仅将厉庚年在她体内作恶的手指完全淹没、冲开,更是如同小型喷泉,直接喷射出来,尽数浇灌在他深色西裤的裆部。
那片原本就深色的水渍,瞬间扩大、加深,颜色变得更深,湿漉漉的布料紧紧贴在他勃发的性器上,勾勒出更加狰狞的轮廓。
甚至有一些汁液,溅到了他酒红色衬衫的下摆和昂贵的手工地毯上。
“哈啊……哈啊……呜……” 高潮后的厉栀栀,如同被彻底玩坏的人偶,连痉挛的力气都失去了,浑身瘫软如泥,只剩下胸口微弱的、破碎的起伏和断断续续的、带着泣音的喘息,眼神涣散失焦,仿佛灵魂都被那连续的高潮冲散了。
腿心那处,经过连续两次剧烈到极致的喷发,已经红肿糜烂得不成样子,花瓣可怜地外翻着,微微颤抖,缓缓流淌出最后的、混合着药膏和爱液的稀薄液体,在晨光下闪着淫靡而可怜的水光。
臀缝间,那根硬物依旧灼热地抵着,布料湿冷黏腻地贴着她同样湿滑的肌肤。
厉庚年缓缓抽出手指,这一次,连他的手腕都沾满了湿滑黏腻的汁液。
他低头,看着自己裤子上那片彻底湿透的深色痕迹,又看了看怀中眼神空洞、仿佛失去意识的女孩,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下腹的硬物胀痛得仿佛要炸开,酒红色衬衫下的胸膛起伏剧烈。
他抬手,用干净的那只手,有些粗暴地捋了捋额前汗湿的碎发,另一只手却依旧占有性地、甚至带着一丝怜惜地环着她纤细的腰肢,指腹摩挲着她腰间柔软的布料。
餐厅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厉栀栀微弱破碎的喘息声,以及厉聿年那沉重得仿佛星际引擎低吼的呼吸声,还有他军装裤裆处,那根几乎要破裤而出、狰狞勃起到极致的性器,在无声地咆哮着主人同样濒临爆发的、混合着怒火与欲火的恐怖能量。
乌木味的信息素依旧狂暴,但与之前纯粹的暴怒不同,似乎隐隐掺杂进了一丝更深的、晦暗的躁动。
徐琰已经闭上了眼睛,脸色灰败,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气,只有微微颤抖的睫毛和紧握到骨节发白的拳头,显示着他还在承受着那可怕的信息素威压和内心撕裂的痛苦。
厉庚年抬起头,再次迎上厉聿年那双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睛。
他脸上那抹邪气的弧度依旧挂着,甚至因为厉栀栀刚才那一声极致的高潮尖叫和喷涌而变得更加明显。
他慢条斯理地,用沾满爱液的手指,轻轻抹过厉栀栀红肿糜烂的穴口,带起一阵细微的抽搐,然后,将湿漉漉的指尖举到眼前,仿佛在欣赏什么杰作。
“啧,又弄脏了。” 他的语气带着一种事后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餍足,目光却挑衅地看向厉聿年,“大哥,你的定力,看来也不怎么样嘛。”
他的视线,意有所指地扫过厉聿年军裤上那夸张的隆起。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炸药桶。
厉聿年周身狂暴的信息素猛地一收,随即以更猛烈的姿态炸开!
“厉、庚、年!” 厉聿年的声音不再冰冷,而是带着一种被彻底激怒后的、沙哑的暴吼。
他一步跨过两人之间的空间,速度快得只在空气中留下一道残影,带着恐怖的气势,瞬间逼近!
他并没有直接攻击厉庚年,而是伸出那只戴着黑色皮质半指手套、骨节分明、充满力量感的大手,直接抓向厉庚年怀中瘫软的厉栀栀。
目标明确,他要将她从这个荒唐、淫靡、令他怒火中烧的场景中剥离出来!
然而,厉庚年的反应同样快得惊人。
他抱着厉栀栀,身体向后微微一仰,同时空着的那只手如同闪电般探出,精准地格挡住了厉聿年抓来的手腕。
“砰!”
两只同样属于顶级Alpha、蕴含着恐怖力量的手腕在空中相撞,发出一声沉闷的肉体撞击声,仿佛两块合金对撞。
无形的气浪以两人为中心扩散开来,震得桌上的杯碟哗啦作响。
厉庚年虽然抱着人,姿势不便,但格挡的力量丝毫不弱,甚至借着巧劲,将厉聿年的手腕震开少许。
他抬起头,与近在咫尺的厉聿年对视,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对方灼热的呼吸和狂暴的信息素。
“大哥,” 厉庚年的声音压低了,却更加清晰,带着毫不掩饰的挑衅和一种冰冷的警告,“我的东西,别乱碰。”
“你的东西?” 厉聿年怒极反笑,那笑容却冰冷得没有丝毫温度,眼底是骇人的风暴,“厉庚年,你脑子被精虫啃光了?看清楚这是哪里!她是厉栀栀,不是你可以随意玩弄的娼妓!”
“玩弄?” 厉庚年嗤笑,手腕依旧稳稳地格挡着厉聿年,“你怎么知道她不愿意?嗯?刚才叫得那么欢,流了那么多水,你没听见?没看见?”
他一边说着,一边甚至故意用膝盖顶了顶怀中女孩依旧微微分开的腿心,让她红肿的穴口在厉聿年眼前更加暴露无遗,“还是说,你只听见了,看见了,却碰不到,所以……嫉妒得发狂?”
“混账!” 厉聿年再也无法忍受这赤裸裸的羞辱和挑衅,另一只手握拳,带着撕裂空气的厉啸,猛地砸向厉庚年的面门!
这一拳毫无花哨,纯粹是力量与速度的爆发,蕴含着星际上将经年累月战斗淬炼出的恐怖杀伤力,若是砸实了,足以让普通人颅骨碎裂!
厉庚年眼神一凛,抱着厉栀栀猛地向侧后方滑步,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致命的一拳。
拳风擦过他的脸颊,带来火辣辣的刺痛。
他原本坐着的实木椅子被拳风波及,“咔嚓”一声,一条椅腿应声断裂,椅子歪倒在一旁。
“呵,恼羞成怒了?” 厉庚年站稳身形,将怀中似乎被这番动静惊动、微微睁开迷蒙泪眼的厉栀栀搂得更紧,语气却越发冰冷,“大哥,别忘了,现在厉家是谁在撑着。你的舰队,你的军费,哪一样不是‘恒年资本’在背后运作?在这里跟我动手,你想清楚后果。”
这话语,如同冰冷的匕首,精准地刺入了厉聿年最在意的地方之一,他的责任与软肋。
厉聿年的动作猛地一顿,拳头停在半空,指节捏得咯咯作响,手背上青筋暴起,如同蜿蜒的蚯蚓。
他死死地盯着厉庚年,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愤怒、屈辱、杀意,以及一丝被戳中要害的冰冷理智,交织翻滚。
而就在这时,被厉庚年紧紧搂在怀里的厉栀栀,似乎终于从高潮的余韵和惊吓中恢复了一丝神智。
她茫然地眨了眨湿漉漉的睫毛,视线模糊地聚焦,首先看到的是近在咫尺的、大哥那张盛怒到近乎扭曲的、却依旧英俊得令人心悸的冰冷脸庞,以及他悬在半空、蓄满恐怖力量的拳头。
然后,她感觉到了二哥紧紧环抱着她的、坚实而充满占有欲的手臂,以及自己腿心处那依旧残留的、火辣辣的肿痛和湿黏。
刚才发生的一切,如同潮水般涌入她混沌的大脑。
二哥的手指……深吻……性器磨蹭……顶弄……高潮喷水……大哥的训斥……信息素的对撞……还有现在,剑拔弩张、几乎要兄弟阋墙的恐怖气氛……
“呜……” 巨大的羞耻、恐惧、以及一种莫名的、对引发这一切的愧疚感,瞬间淹没了她。
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从她红肿的眼眶中滚落,顺着潮红未褪的脸颊滑下,滴落在厉庚年酒红色的衬衫上,洇开深色的水渍。
她开始不受控制地、小声地啜泣起来,身体因为哭泣和恐惧而微微发抖。
“对……对不起……大哥……二哥……别……别打架……都是我的错……呜……” 她语无伦次地道歉,声音沙哑哽咽,充满了无助和哀求。
她想挣扎,想从这令人窒息的怀抱和对峙中逃离,却浑身酸软无力,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
女孩的哭声,像是一盆冰水,浇在了两个怒火中烧、信息素狂暴对撞的Alpha头上。
虽然效果微弱,但确实让那紧绷到极致、一触即发的氛围,出现了极其细微的凝滞。
厉聿年悬在半空的拳头,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他死死地盯着厉栀栀布满泪痕的、可怜兮兮的小脸,看着她红肿的唇瓣和涣散的眼神,胸腔里翻腾的怒火,似乎被某种更尖锐的、混杂着痛楚的情绪刺了一下。
他周身的乌木信息素,依旧狂暴,但那股玉石俱焚般的杀意,却微妙地减弱了一丝。
厉庚年搂着厉栀栀的手臂也收紧了些,他低头,看着怀中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孩,深邃眼眸中的冰冷和挑衅稍稍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晦暗难明的神色。
他伸出那只干净的手,略显粗粝的指腹,有些笨拙地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声音低沉了几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缓和:“别哭。”
两人旁若无人的亲昵,落在餐桌角落的徐琰眼里,却让他的脸颊瞬间烧得通红。
他埋着头,假装专心啃着手里的吐司,指尖却死死地攥着餐叉,指节泛白。
厉栀栀那声娇吟,像一道电流,瞬间击中了他脑海里那些不敢深想的画面。
他想起那两天两夜,隔着门板听到的细碎声响,想起她穿着厉之霆的衬衫,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酸得发疼,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够了。”厉聿年的声音陡然响起,带着压抑的怒火。
他看着眼前腻歪的两人,眉头皱得更紧,放在桌下的手不自觉地攥紧,眼底的嫉妒几乎要溢出来,却又被他硬生生压了下去。
他抬手指了指挂钟,语气严厉,“再不去上学,就真的迟到了。”
厉栀栀的气焰瞬间蔫了下去。
她知道厉聿年说一不二,再闹下去,怕是要惹他真生气。
她不情不愿地从厉庚年怀里爬下来,撅着嘴,一步三挪地往楼梯口走,嘴里还小声嘟囔着:“知道了知道了,凶什么凶。”
厉庚年看着她气鼓鼓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对着厉聿年耸耸肩,眼底满是纵容。
徐琰早就放下了手里的餐具,默默地站在玄关处,背上了书包。
他依旧戴着那双米白色的毛绒手套,指尖的伤口还隐隐作痛,脸色比刚才更白了几分,只是脸颊上那抹不正常的红晕,还未褪去。
厉聿年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锐利如鹰。
他想起刚才厉栀栀那声娇吟,想起她窝在厉庚年怀里的模样,心里的烦躁更盛,语气却带着不容违抗的命令:“徐琰,今天你看好栀栀,不许她在学校里胡闹,也不许……”
他顿了顿,把后半句“不许别的alpha靠近她”咽了回去,只沉声说道,“好好看着她,放学一起回来。 ”
徐琰的肩膀轻轻一颤,他抬起头,对上厉聿年严厉的目光,眼底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低下头,声音轻得像羽毛:“嗯。 ”
他不敢多说一个字,只是攥紧了书包的肩带,目光落在楼梯口那个气鼓鼓的背影上,心里的酸涩翻江倒海。
厉栀栀换好校服,磨磨蹭蹭地走下楼,黑色的百褶裙衬得她双腿愈发纤细,瓷白的脸上还带着未散的红晕。
她看都没看徐琰一眼,径直走到玄关处换鞋,嘴里还在小声抱怨:“讨厌上学,讨厌迟到,讨厌大哥的臭脸。 ”
厉庚年跟在她身后,替她理了理歪掉的领结,指尖划过她的脸颊,语气宠溺:“乖,放学二哥来接你,给你买星际甜品。 ”
厉栀栀的眼睛瞬间亮了亮,这才勉强露出个笑脸:“说话算话。 ”
徐琰站在一旁,看着她瞬间明媚的侧脸,心里的那股酸涩,又浓了几分。
他默默地跟在厉栀栀身后,走出玄关,阳光落在他的身上,却没能驱散他心底的阴霾。
悬浮车缓缓驶出厉家庄园,厉栀栀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逝的霓虹,心里还在惦记着下午厉之霆回来的场景。
她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徐琰,正用一种复杂到极致的目光,看着她的背影,那双湿漉漉的眼睛里,藏着连他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执念与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