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学钦在门口等了几分钟,门被打开时他还在思量等会儿该说些什么。
“姐,我来串门可以吧?”他立马道,见周今横亘在中间,手撑着门框,表情有些严肃。
视线下移,她的丝巾此刻正半搭在脖颈,表皮的伤痕一览无遗,泛着条状白纹,无法容纳过多的悲伤而鼓起,一条大的,伴随着多条小的,周学钦移开视线,假装没看见,勉强露出笑意。
周今打量着周学钦。
她本想拒绝,只因为着她分界明显,可周学钦又挂着那一副不好意思的笑,向她这艰难地又是一蹦一跳,正正好拿捏了她。
她这时该说什么,那种让人恶心的血缘关系就这么迫不及待捂住她的嘴,只允许她吐露相对于周学钦来说是好的话语。
打断腿连着筋大抵不算空穴来风,确确实实是连着筋,连着呼吸与泪腺,也连着怜悯心。
她的怜悯难道就真的这般无处安放吗。
周今这才发现他的轮椅已经不见了,转而替代的是一根拐杖,用着另一只伤得不太严重的腿撑着,看着滑稽,却又实打实的感同身受了一番。
“有什么门好串的,蒋近容在的时候你不是天天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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