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小声开口。
那声音,细得像蚊子叫,还带着因为极度恐惧而产生的,无法抑制的颤抖。
“学长……”
她顿了顿,似乎光是开口说话,就已经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你、你能不能……那个……轻一点……?”
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
“……我、我怕疼……”
怕疼?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
赤裸的身体上还沾着萧驰的体液,李若曦的血,和她最后失控时留下的尿骚味。
我的鸡巴,在刚刚射过一次之后,依旧精神抖擞地昂着头,前端还挂着一滴浑浊的白色液体。
再看看这间屋子。
两个昏迷不醒的女人像破布娃娃一样倒在地上,另一个则在不远处蜷缩着,剧烈地咳嗽,身下一片狼藉。
这是地狱。
一个因为我的欲望而诞生的,活生生的地狱。
而她,这个地狱里唯一的幸存者,跟我说的第一句话,是“轻一点,我怕疼”?
我的脑子,因为这极致的荒谬感,有那么一瞬间的短路。
我沉默了一下。
然后,用一种连我自己都觉得意外的,平静的,甚至可以说是疲惫的语气,开口了。
“那要不……咱们算了?”
这句话一出口,我清晰地看到,秦晓晓那蜷缩的身体,猛地一僵。
她缓缓地,缓缓地,从那遮住脸的紫色长发和抱枕之间,抬起了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
那张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
眼睛瞪得大大的,像受惊的小鹿。
然后,那份不敢置信,迅速被狂喜所取代!
“真、真的吗?!算、算了?!”
她像是怕我反悔一样,拼命地点着头,那动作快得仿佛要把自己的脖子给甩断。
“好!好好好!就这样吧!就这样!谢谢学长!呜呜呜我的处女保住了!太谢谢您了!您真是个好人!上帝耶稣太上老君如来佛祖保佑您长命百岁!”
她语无伦次地说着,甚至还双手合十,对着我拜了拜。
我有点想笑。
我转身,准备去找件衣服穿上。
但。
就在我转身的那一刻。
“不——!”
一声比刚才凄厉十倍的尖叫,从我身后传来。
我猛地回头。
只见秦晓晓脸上的狂喜,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比之前更加深刻的,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和绝望。
她的脸色惨白如纸,双手死死地抓着自己的头发,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实话光环。
它又起作用了。
她可以骗过自己,但骗不过这个该死的系统。
“不行!不行不行!不能算了!”
她像是魔怔了一样,拼命地摇着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她们……她们都……”
她一边哭,一边用那颤抖的手指,指了指地上昏迷的萧驰和苏清寒,又指了指在角落里像一摊烂泥的李若曦。
“……她们都被……被操了……”
那个粗俗的字眼从她那张樱桃小嘴里吐出来,显得如此的违和,却又如此的真实。
“我……我也要……”
她的声音因为羞耻和恐惧已经低不可闻,但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进了我的耳朵。
“如果……如果只有我没有……我……我会被当成异类的……潘多拉计划……会被排除在外的……”
“学长……”
她抬起头,那张哭得一塌糊涂的小脸上,写满了哀求,仿佛我才是那个正在拒绝她的负心汉。
“你……你操我吧……好不好?”
“……求求你了……轻一点……就轻一点点……好不好?”
我看着她。
看着这个一边哭着求我别碰她,一边又哭着求我上她的女孩。
看着她那因为恐惧和矛盾而扭曲的,却又因为这种扭曲而显得格外诱人的脸。
我身体里那座沉寂了不到一分钟的火山,再一次,轰然爆发。
我笑了。
好啊。
太他妈好了。
今天,谁也别想跑。
我一步一步,重新走到她的面前。
她看着我走近,吓得又往沙发深处缩了缩,但这一次,她没有再把脸埋起来,只是用那双水汪汪的,满是恐惧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