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缓慢的、带着折磨意味的侵犯,确实能带来一种独特的快感。
看着猎物在清晰的痛苦中一点点走向崩溃,远比单纯的发泄要有趣得多。
但是,一直捂着她的嘴,听不到她那混合着哭腔、求饶和胡言乱语的奇妙声音,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是时候,换个新玩法了。
一个能让她更深刻地认识到,她所祈求的那些神佛,究竟有多么无力的玩法。
我心中恶念一生,腰部猛地向后一撤!
“噗嗤——!”
我那根硕大、滚烫、沾满了她处子之血和粘稠淫液的狰狞肉棒,被我毫不留情地从她那被撑开到极限的稚嫩穴道里,一口气完全抽了出来!
“唔……啊……?!”
被捂住的嘴里,发出一声困惑的悲鸣。
贯穿身体的剧痛突然消失,让她整个人都懵住了。
她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是本能地感到一阵空虚,以及被撕裂的私处接触到微凉空气时,那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
我松开了捂住她嘴巴的手。
她立刻像溺水的人重获空气一样,贪婪地、剧烈地喘息起来,伴随着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咳咳……哈啊……哈啊……结……结束了吗……?”
她那双被泪水彻底洗刷过的紫色眼眸,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微弱的希望看向我。
我低头看了看。
我的大屌在刚刚的侵犯后非但没有疲软,反而因为那极致紧窄的包裹而显得更加狰狞可怖。
暗红色的龟头上,混合着她的鲜血和我的体液,在灯光下闪烁着妖异的光泽,一滴滴地,滴落在沙发上那片已经扩大的血泊里。
再看看她。
双腿之间一片狼藉,那片曾经粉嫩的禁地此刻红肿不堪,细小的穴口微微外翻,还在向外冒着血丝。
结束?
不,这只是热身运动。
我脸上浮现出一抹和善的,甚至可以说是温柔的笑容。
我用手指,轻轻擦去她脸颊上的一道泪痕。
“游戏,换个玩法。”
我的声音很轻,像情人间的呢喃。
“你不是怕疼吗?”
我看着她因我的话语而再次变得惊恐的眼睛,继续说道:
“没关系,这次我们换个方式。”
我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然后指了指那根还在滴着血的凶器。
“你自己坐上来,自己动。”
我用一种循循善诱的语气,像是在教一个小朋友学走路。
“这样,你就能自己控制速度和力道了,对不对?想快就快,想慢就慢,只要找到不那么疼的角度就好了。”
秦晓晓的脑子彻底宕机了。
她瞪大了眼睛,像看一个疯子一样看着我,那张挂着泪痕的小脸上写满了“你在说什么鬼话”的表情。
让我……自己……坐上去?
坐到那个刚刚把我捅穿的东西上面去?
还要……自己动?
这跟让我自己拿刀捅自己有什么区别?!
而且你管这叫……在帮我?
这个男的是魔鬼!是撒旦!是比地狱里的恶鬼还要可怕一万倍的魔鬼!
她的第一反应是摇头,是拒绝,是尖叫着让他滚开。
但是,实话光环,那个该死的,比任何神明都灵验的诅咒,再一次扼住了她的喉咙。
她内心最深处的那个声音,那个“不想被孤立”、“想要和大家一样”的可悲执念,像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她的意志,强迫她去执行这个荒谬到极点的命令。
她颤抖着,用那双被泪水和汗水浸得发软的手臂,撑着沙发,试图坐起来。
这个简单的动作,却牵动了下身的伤口,让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眼泪又一次涌了出来。
“呜……疼……好疼……”
她一边哭,一边像个提线木偶一样,继续着她那笨拙的动作。
她跪坐在沙发上,因为双腿发软,好几次都差点摔倒。
她看着眼前那根直挺挺立着的,沾着她鲜血的狰狞巨物,眼神里充满了纯粹的恐惧。
“佛祖啊……您看到了吗……这个魔鬼要我自己……我自己坐上去……呜呜呜……这比直接杀了我还难受啊……您要是再不出手……您的信女就要……就要自己把自己给办了啊……”
她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进行着最后的,绝望的祈祷。
然而,神明依旧沉默。
最终,在内心那股强大到无法抗拒的“合群”欲望驱使下,她颤抖着伸出双手,扶住了我的肩膀,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她闭上眼睛,像是要上断头台一样,咬着牙,将自己那片还在流血的,红肿不堪的私处,缓缓地对准了我那根蓄势待发的,滚烫的肉棒。
她能感觉到,那个坚硬滚烫的龟头,再一次触碰到了她那片已经破损的,火辣辣的嫩肉。
她吓得浑身一哆嗦,差点就要向后逃开。
但她不能。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像是认命了一般,身体猛地向下一沉!
“啊啊啊啊啊——!!!!”
又是一声划破寂静的惨叫。
这一次,没有我的手掌阻拦,那声音充满了最纯粹的,撕裂般的痛苦。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棍,从下到上,再一次贯穿了。
那根粗大的肉棒碾过她刚刚破裂的伤口,挤开还在痉挛的嫩肉,没有丝毫阻碍地,再一次深深地捅进了她的子宫深处!
她瘫软了下来,身体除了因为剧痛而产生的剧烈颤抖,再也做不出任何动作。
我扶住她因为脱力而摇晃的纤腰,在她耳边用恶魔般的低语,下达了最后的指令。
“很好,就这样……现在,自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