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一个戴着厚底眼镜、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教授夹着教案,慢悠悠地走进了阶梯教室。
救世主!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我看着他走上讲台,打开课件,开始用那催眠般的语调讲解“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亲切感。
然而,这门课的内容我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
我的全部心神,都被身边这个巨大的移动冷气源给牢牢吸住了。
我维持着上半身笔直、目视前方的标准听课姿势,但眼角的余光,却不受控制地、一寸一寸地往旁边瞟。
太近了。
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那股像是雪后松针一般的、清冷又干净的味道。这味道很好闻,但却让我如坐针毡。
我悄悄打量着她。
她坐得笔直,背脊挺得像一杆标枪,双手优雅地交叠放在桌面上,姿态完美得像是教科书里的礼仪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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