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驰那句毫不掩饰的惊叹,像是在一锅滚油里丢进了一块冰,让秦晓晓本就紧绷的神经彻底炸裂。
可她现在双腿被我分开,身体最深处还被一个冰冷的异物撑开着,所有的挣扎都显得那么无力和苍白。
她只能将脸扭向一边,紧紧闭上眼睛,眼角沁出的泪水滑落下来,混合着汗水,看起来楚楚可怜。
“不慌不慌,马上就好。”
我完全无视了这一场由一个上任受害者和一个现任受害者组成的奇妙对峙。
一个人的震撼,另一个人的崩溃,都无法撼动我作为“研究员”的专业素养。
我再度从医疗盘中拿起了那根细长的内窥镜探头。
我熟练地将USB接口插在我的手机上,随着屏幕一闪,那个简陋但功能齐全的APP界面再次出现,将屏幕一分为二,实时影像和控制摇杆清晰地呈现在眼前。
我拿起润滑油,仔细地将探头的前端和线缆都涂抹了一遍,确保它等下能顺利地滑入那被撑开的甬道,不会给本就惊恐万分的实验对象带来更多不适。
就在我做着这些准备工作时,我身后的“观察员”萧驰,显然有了新的、更具探索性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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