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物店那张可怜的收银台，此刻已经被晃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
白霁的攻势和顾执完全不同。顾执是直来直去的打桩机，而白霁则像是在跳一支极具节奏感的双人舞。
他非常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那张天使般的脸蛋。
“姐姐，看着我……”
白霁俯下身，汗湿的白发贴在额角，那双总是弯成月牙的眼睛此刻蒙着一层迷离的水雾。
他一边维持着九浅一深这种折磨人的频率，一边执着地要把黎杉的脸扳向旁边的落地镜（虽然只是一块用来给宠物试衣服的全身镜）。
“你看，镜子里的我们，多般配呀。”
镜子里，男人宽阔白皙的背脊挡住了黎杉大半个身子，只能看到她修长的双腿正无力地挂在男人劲瘦的腰间，随着每一次撞击而晃动。
黎杉羞耻得想闭眼，却被他强行捏着下巴。
“别闭眼嘛，我是爱豆，最喜欢镜头了。姐姐也要学会欣赏我的‘演出’哦。”
虽然他嘴上说着骚话，但黎杉明显感觉到，他进入的角度……好像有点歪？
而且，白霁的身体肌肉绷得太紧了，那种初次实战的紧张感透过他颤抖的手臂传了过来。
就在这看似激烈缠绵的性事中，黎杉脑海里的系统却弹出了极其冷漠的提示：
【系统实时结算】
【行为判定：常规性交（传教士位）】
【白霁当前状态：演技全开（他在观察镜子里自己的表情是否完美，并未全身心投入情感）】
【进度条增长：+0.1%……+0.1%……+0.1%……】
【系统吐槽：这就是顶流的职业病吗？做爱都要找机位？这点诚意很难给你高分啊小白。】
黎杉：“……”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无效营业”？！你在这儿累死累活地动，结果系统判定你在“假唱”？
“唔……白霁……”黎杉被顶得有些缺氧，忍不住吐槽，“你能不能……专心一点……别看镜子了……还有，你是不是找不到地方？”
“嗯？”被戳穿的白霁身体一僵，耳根瞬间爆红，但依然嘴硬地维持着营业笑容，“我很专心啊，专心地在让姐姐快乐。还是说……”
为了掩饰尴尬，他突然恶劣地顶到了最深处，在那块已经被顾执开发过的敏感区上狠狠碾磨了一下——虽然是误打误撞碰到的。
“姐姐觉得我不如那只牧羊犬厉害？”
这一击太重，黎杉瞬间弓起了身子，脚趾抓紧了空气。
“啊！没……没有……”
“那就是我很棒咯？”
白霁像是个急于求证的小孩子，加快了冲刺的速度。但他那种想要“赢过顾执”的胜负欲，远大于对黎杉本身的渴望。
【系统提示】
【检测到雄性竞争意识过强，爱意值不足。】
【进度条停滞。】
虽然进度条不动了，但生理上的快感是实打实的。
在几百下的连续撞击后，白霁终于到了临界点。他不再看镜子，而是紧紧抱住黎杉，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发出了一声类似于小狗呜咽的闷哼。
“姐姐……我也要给你……全都给你……”
随着一阵剧烈的抖动，滚烫的液体再次浇灌进了那个早已不堪重负的甬道。
因为有了刚才顾执的“打底”，再加上白霁这毫不吝啬的份量，黎杉只觉得小腹一阵酸胀，那种被彻底填满到溢出的感觉，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哈啊……”
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单次结算】
【白霁（萨摩耶）完成度：100%（物理释放）】
【解绑总进度：25%】
【评价：既然你把它当表演，那我们也只能给你个友情出演费了。下次走点心吧，大明星。】
“嘭——！”
熟悉的白烟再次炸开。
那个抱着她的温热躯体消失了。一只雪白蓬松的大型萨摩耶从半空中掉下来，“吧唧”一声压在了黎杉身上。
“汪呜……”（好累……）
变回狗的白霁显然比人形时坦诚多了。
它耷拉着耳朵，累得舌头都在外面歪着，一脸“狗生无恋”地趴在黎杉胸口，甚至还想用脑袋蹭蹭那个软乎乎的地方睡觉。
“下去！重死了！”
黎杉推了推这坨几十斤重的微笑天使。
此时的黎杉，真正诠释了什么叫“被玩坏了”。
她浑身赤裸地躺在桌子上，身上红痕交错，大腿根部全是干涸或湿润的白浊，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刚刚经历过狂欢派对的破布娃娃。
但神奇的是，正如系统所说，她的身体虽然酸软，却没有那种透支后的剧痛。
反而有一股暖流在四肢百骸游走，刚才被顾执蛮力撞击的不适感正在飞速消退。
“这就是……吸精大法的好处？”黎杉哭笑不得。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找件衣服蔽体，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突然爬上了她的脊背。
“看来，前面两位的素质教育有待加强。”
一个冷冽、毫无起伏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黎杉猛地抬头。
只见那只一直蹲在角落里默默围观的焦糖色暹罗猫，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高瘦男人。
他戴着医用口罩，只露出一双狭长幽深的蓝眼睛。
手上戴着那种手术专用的蓝色橡胶手套，正慢条斯理地调整着手套边缘，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沈妄。
那个传说中的天才精神科医生，也是个出了名的洁癖疯子。
他没有像前两个那样急吼吼地扑上来。
沈医生只是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黎杉，眼神像是在看一具需要解剖的尸体，或者是……一个掉进粪坑里的珍贵标本。
“太脏了。”
沈妄皱着眉，声音隔着口罩显得有些闷，却更加冰冷，“细菌、体液混合物、不洁的皮屑……这种环境下进行体液交换，感染风险高达90%。”
他走到收银台前，伸出戴着手套的手，嫌弃地拎起趴在黎杉身上的萨摩耶的后颈皮，像扔垃圾一样把它扔到了地上的软垫上——正好砸在变回边牧的顾执身上。
两只狗顿时扭打在一起，发出不满的呜咽。
清理完现场，沈妄的目光重新回到黎杉身上。
他伸出一根手指，隔着橡胶手套，轻轻按了一下黎杉那个还在微微一开一合、往外吐着液体的穴口。
“看，括约肌松弛，充血红肿，还有明显的过度使用痕迹。”
沈妄的声音毫无波澜，却听得黎杉头皮发麻。
“那个……沈医生……”黎杉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我没事，真的没事……”
“作为医生，我不接受病人的自我诊断。”
沈妄冷冷地打断她，一只手强硬地分开了她的膝盖，另一只手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瓶……医用酒精喷雾？
“等等！那个不行！会死的！”黎杉惊恐尖叫。往那种粘膜破损的地方喷酒精，这还是人吗？！
沈妄动作一顿，蓝眼睛里闪过一丝极淡的戏谑（或者是病娇的恶趣味）。
“开个玩笑。作为你的主治医生，我怎么会那么粗暴。”
他随手把酒精瓶扔掉，转而拿出了一个听诊器，将冰凉的金属探头贴在了黎杉满是吻痕的胸口。
“心率过快，体温升高。”
沈妄摘下口罩，露出那张苍白却精致得有些妖异的脸。他薄唇轻启，露出一个让人不寒而栗的微笑：
“看来需要进行一次深度的‘体内消杀’。”
“别动，我会帮你把刚才那两只畜生留下的脏东西……全都清理干净。”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黎杉的双腿大大折起，按向胸口。
但他并没有急着脱裤子。
而是举起那只戴着蓝色橡胶手套的手，五指张开，在灯光下晃了晃。
“既然里面太脏了，那就先做个指检吧。”
“可能会有点涨，毕竟……我的手指很长。”
【系统警报】
【挑战者：沈妄（暹罗猫）】
【危险等级：S级（变态预警）】
【XP关键词：医疗Play、器械、羞耻感控制。】
【系统提示：这位爷不屑于普通的活塞运动。想刷他的进度条？你得学会享受“被治疗”的羞耻。】
黎杉看着那只蓝色的手套慢慢逼近，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救命，这比刚才那两只狗还要可怕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