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刚进入青春期的壮太,对母亲美代常抱持叛逆态度,但在向母亲坦承“看见那幅画”后,这类行为便消失了。
或许是窥见母亲秘密的罪恶感稍稍作用了吧。
而美代因丈夫浩太郎不在身边的寂寞,开始更加宠溺儿子壮太。
“呵呵呵呵……最近壮太变得乖巧多了呢”
“什、什么?”
“没什么啦。呵呵……”壮太那双与丈夫如出一辙的眼眸,让美代仿佛看见了未曾见过的青春期丈夫模样,可爱得令人心醉神迷。
虽然孩子进入叛逆期曾让她倍感寂寞,但自从那场“告白”后,壮太对母亲过度的亲暱举动也少了几分抗拒。
虽然最爱的儿子看见了勉绘制的“那幅画”,对美代而言是相当大的打击,但壮太一句“很漂亮”的话语拯救了她。
虽然画中确实描绘了某些不堪入目的窘态,但那些画作理应不该摆在显眼处。
从壮太的反应中,美代早已猜到他所见的画作是哪一幅。
“被他看见的应该……是那幅吧……就是那幅那种程度的画作的话……勉强算安全吧?”对美代而言,比起画作被看见的事实,壮太不再展现叛逆态度反而令她欣喜万分。
或许是天生开朗积极的性格使然,她对壮太看见自己裸体几乎毫无抗拒感。
(若被看见描绘与勉亲密行为的作品,恐怕就没这么乐观了吧)
“壮酱,今天要不要一起泡澡呢?我帮你洗头唷~”
“我、我自己会洗!”
“呵呵呵呵……小时候明明还说“不跟妈妈一起洗不要洗啦!”的呢~”
“那、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啦!”壮太羞得满脸通红的模样实在可爱得不得了。
此刻她终于明白男孩们为何喜欢捉弄心仪的女孩了。
之后美代故意只裹着浴巾在壮太面前走动,或把性感内衣晾在房间里,享受着壮太的反应。
普通母亲或许不会这样做,但对美代而言,壮太就是“年轻时的丈夫”本人。
或许是因为与特殊⋯⋯儿子相处的契机,她对儿子的爱也与常人不同。
自从壮太的叛逆态度收敛后,美代便反复戏弄儿子,沉醉于他羞赧的模样。
青春洋溢的美代常被误认为女大生,丰满双峰挺拔不垂,腰肢纤细得仿佛折断般。
每当看见壮太脸红耳赤、弯腰遮掩下体的模样她便会微笑着想着“壮太也长大了呢”同时暗自得意着“我这把年纪……还行吧?”如此戏弄壮太整晚的翌日清晨。
当她整理壮太房间的垃圾桶时,发现里头塞满了沾满浓烈精液气味的纸巾。
“壮太也到了那个年纪呢”她甚至因壮太对自己产生情欲而暗自优越。
而当事人壮太,面对美代日渐激烈的撩人肢体接触,性欲如野草般疯长,郁积的欲念几乎让他萌生夜访的念头。
浑然不知壮太积压如此深重的欲望,美代误以为他的性欲正随着每日丢弃在垃圾桶的大量纸巾消散,因此从未停止过激的“母子亲密接触”。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些时日……不久后,壮太的父亲结束长期出差返家。
往常壮太总会因期待父亲的伴手礼而盼着他归来,此刻却只觉与母亲独处的时光即将终结,满心惆怅。
“嗯?壮太怎么了?今天拿到伴手礼,居然没高兴起来?”明明买了壮太最爱的钢弹模型,他非但不见欢欣,反倒显得闷闷不乐。
“没事啦”壮太接过礼物后,立刻躲进自己房间,气呼呼地躺下不理人。
因为不想看到母亲见到父亲归来时开心的模样…因为不愿那些亲暱的肢体接触就此终止…更厌恶自己竟会产生这种嫌恶感。
匆匆吃完晚餐,壮太在亮着灯的房间里躺倒在床上,不知不觉间似乎已沉沉睡去。
“……嗯?……咦?”壮太睁眼时,周遭已是一片漆黑。
房门灯光熄灭,被子不知何时已被盖上。
肯定是美代帮他整理的。
看表已是凌晨一点,所幸明天是周六不用上学。
睡在奇怪的时间,醒在奇怪的时间。
喉咙发干的他,顶着昏沉的脑袋晃晃悠悠走向客厅,那里的灯光仍亮着。
“父亲浩太郎该不会正在看电视吧?”正这么想着,壮太伸手欲推开客厅门时,动作骤然凝滞。
“正如电话里提过的壮太似乎看见了“那幅画” ”
“究竟是几点?”
“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嗯……”美代和浩太郎正在谈论“那幅画”……壮太如同重大罪行遭揭发的罪犯般,僵立原地动弹不得。
深夜的静谧让客厅薄门毫无隔音效果,两人低语的每字每句都清晰无遗地传入壮太耳中。
“呵呵……没关系的。那幅危险的画作似乎没被看见呢。”
“话虽如此啊……”
“自从壮太向我坦白后,对我的叛逆期好像结束了?”
“……但你似乎转而对我叛逆了?”
“呵呵……父亲终究是毕生目标嘛多少被视为敌人也是无可奈何。呵呵呵…你是不是担心……爸爸会把我夺走呢?”咚咚咚……壮太的心脏猛然剧烈跳动。
自己最厌恶的那些部分,全被美代看穿了。
“……这样嘛……或许也不坏。”
“咦……?”浩太郎出乎意料的发言,让美代差点脱口而出,慌忙捂住嘴巴。
“……你这坏习惯啊……光让勉先生抱我还不够满足吗?”美代的声音不再是母亲的语调,转为“女人”的声线。
“果然,叔叔和妈妈……”壮太喉咙干渴难耐,不断吞咽着唾液。
“美代和壮太没有血缘关系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唰——壮太的视野仿佛扭曲了。
咦……没有血缘关系?
为什么……咦……?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不是说过不准说出口吗?”美代用略带恐惧的语气怒斥。
“抱歉抱歉……但亲生母子抱同一个女人……不是超棒吗?居然让儿子【睡走】啊”
“真是的……你这坏习惯我实在跟不上呢。”
“让亲生儿子睡走……这可是难得的事啊?美代……你觉得呢?”
“呵呵……怎么说呢?……不过壮太嘛……希望他能和普通女孩恋爱正常地拥有初体验”
“壮太是我的孩子……没问题的。就算初体验对象是【母亲】也行”
“……别把壮太卷入你的变态癖好里”
“说这种话的美代……其实也不是完全没兴趣吧?”
“呵呵……壮太看着壮太的样子就像看着青春期的你……实在可爱极了呢……呵呵”
“美代……你试着这样逼近壮太看看……”
“你啊……呵呵……真是……嗯…啊……好色……”被甜蜜的父母氛围刺激得心痒难耐,壮太带着剧烈的喉咙干渴,踉跄地回到自己房间。
随后反复激烈自慰,最终如泥般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