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钟灵婉清

湖南桃源县附近,一座无名山岭上,雅致小庙静静而立。

庙外站着个怪人:青袍垂地,长须及胸,面容漆黑如炭,拄着铁拐,五官毁损丑陋不堪。

他唇齿未动,声音却从胸腹间沉沉发出:“伯父,您始终不肯见延庆。但当年传给我父皇的皇位被奸人所篡,我定要夺回。既然您不出面主持大局,就莫怪延庆今后不择手段对付那些窃国之徒了!”

庙内传出一道温润醇厚的声音:“段智兴早已不在尘世,贫僧法号一灯。施主请回罢。”

昔年延庆太子、今朝四大恶人之首“恶贯满盈”段延庆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疾掠下山。待他去远,庙内传出一声苍老的叹息。

此时,赵志敬已化解了灵鹫宫与蓝凤凰的误会。

五毒教丹药确有奇效,解去神农帮弟子所中的闪电貂毒,双方算是两清。

事毕,那瓶牛黄血蝎丹还剩十余粒,蓝凤凰未索回,赵志敬便坦然收入怀中。

任盈盈望着赵志敬,黑纱下灿若星辰的美眸莹莹发亮,柔声道:“小女子有一事不明,不知赵道长可否解惑?”

赵志敬颔首:“圣姑请讲。”

任盈盈微嗔:“什么圣姑,不过是教中无聊人胡诌,岂能当真?道长不许这般唤我。”言至此处略顿,俏脸倏地飞红,腼腆轻道:“我……我叫任盈盈……”

赵志敬从善如流:“任姑娘但说无妨。”

见他爽快,任盈盈心中一喜,问道:“日月神教乃邪派,全真教却是正道魁首。你这全真道长,为何愿助我们?邪派内斗,不正是正道乐见的么?”

赵志敬正色道:“正派中有恶徒,邪派里亦有善人,岂可一概而论?如任姑娘与蓝教主,向来少有恶行传出,虽属邪派,品性却胜过多伪君子。

此番,你们明显是遭异族阴谋挑拨,若因此冲突伤亡,岂不正中其下怀?门派争斗事小,抵御外侮事大。贫道不才,亦承重阳祖师遗志,拼却性命,亦要为抗蒙大业尽一份力。”

这番话他故意提高声量,在场众人皆清晰听见,算是一次形象宣传。

任盈盈原本对民族大义无甚感触,但听此言,心头仍是一动。

眼前这道士在她心中顿时高大起来,被脑补成铁肩担道义、开明进取的正道英杰。

她自幼长于黑木崖,周遭尽是阿谀谄媚的浅薄之徒,此时听到赵志敬这般刚正言辞,顿觉新奇。

加之赵志敬此前展现的武功见识,令她不禁生出一丝好感。

蓝凤凰此时挤上前来,火辣目光打量着赵志敬,嘻嘻笑道:“哥哥,这回多谢你啦!往后有机会,人家定会报答。”

赵志敬轻笑:“蓝教主客气,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闲谈几句,任盈盈与蓝凤凰一行先行离去。

赵志敬与段誉及灵鹫宫众人作别后,亦离开剑湖宫。

段誉所中断肠草剧毒已解,他对赵志敬能平息灵鹫宫与日月神教冲突敬佩不已,心中也认同了赵志敬的说法,决心修炼那套心法与步法。

此时,赵志敬道:“段公子,钟姑娘现下不知所踪。依贫道之见,你不如先去钟姑娘家中报信。若她已返家,自是万幸。贫道脚程较快,便沿途查探,看看有无线索。你我分头行事可好?”

段誉本就无甚主见,自是言听计从,二人就此分别。

按神农帮弟子所言,钟灵被救走仅半日。赵志敬脚力远胜段誉,很快赶超数里,见路旁有一茶寮,便进去询问。

果然,店家说不久前确有一人骑黑马经过。

赵志敬继续沿路找寻,又行七八里,道路渐窄,抵达一处小山岗。

前方传来兵刃交击之声。赵志敬悄然潜行,跃上路旁大树,山岗景象尽收眼底。

只见六名男女正围攻两名女子,轮番夹击。

两女中一人身着黑衣,黑巾蒙面,不见容貌,但青丝如瀑,身段修长,后臀曲线惊心动魄。

另一少女不过十六七岁,淡黄衣衫,容颜精致,大眼睛乌溜溜的极是灵动,身量较黑衣女子矮半头,却小巧玲珑,别有韵致。

围攻者领头的是个白发丑陋婆子,正骂骂咧咧“臭丫头”“小贱人”不绝于口,手下却狠辣凌厉,招招直取二女要害。

赵志敬心念电转:“黑衣女子应是木婉清,另一人是钟灵。围攻者多半是王夫人所派。按原着,前阵子秦红棉带木婉清赴姑苏曼陀山庄暗杀王夫人未遂,此后便遭追杀。剧情惯性仍在。若非我抢先一步,遇上她们的便是段誉那呆子,故事怕又要绕回原轨。”

在他眼中,这伙人打得热闹,武功却连三流都算不上,无人是他一合之敌。

这时,木婉清一声呼哨,手腕连扬,数支袖箭逼开敌人,携钟灵突围而出。一匹神骏黑马恰时驰至,二女跃上马背便要脱身。

那婆子大骂一声,钢镖脱手疾射木婉清后心。木婉清马上闪避不便,勉强侧身,镖中香肩,闷哼一声险些坠马。

但这黑马名唤“黑玫瑰”,确是良驹,奋蹄狂奔,眼看便要甩开追兵。

暗处的赵志敬拾起一枚石子,运劲掷出!“嗤”的一声,石子正中黑玫瑰一蹄。马匹踉跄,将木婉清与钟灵甩落在地。

二女猝不及防,摔得浑身剧痛,一时无力起身。追兵已至。

领头婆子纵声大笑:“天助我也!两个小贱人纳命来!”

钟灵又痛又怕,大眼睛里顿时水雾氤氲。

木婉清冷哼一声,强撑欲起,美眸却掠过一丝绝望。

便在此时,一声断喝如雷炸响:“住手!”

一道身影从天而降,落在二女身前,正是赵志敬。

他喝问:“尔等何人,竟在荒野追杀弱质女子?”

那婆子是王夫人心腹平婆婆,向来将误入曼陀山庄的男子充作花肥,心狠手辣。见有人阻挠,恶向胆边生:“多管闲事,一并杀了!”

赵志敬怒道:“草菅人命,岂能容你!”身形抢进,拳掌翻飞,顷刻间便将这伙不入流之辈尽数点倒制住。

平婆婆惊怒交加,却被点了哑穴,作声不得。

木婉清与钟灵看得呆住——让她们险死还生的敌人,竟被此人瞬息制服?

赵志敬转身温言:“两位姑娘,这些是何人?”

木婉清颤声:“杀……全杀了他们……”

赵志敬皱眉:“其中有主有从,岂能滥杀?”

木婉清肩头中镖处麻痛渐剧,知是中毒,脑中阵阵晕眩。

她咬牙掷出一支袖箭,正中平婆婆咽喉,随即眼前一黑,晕厥过去。

钟灵慌忙将她抱住。

赵志敬故意不阻这一箭。见平婆婆已死,他解开其余人穴道,喝令速离。

众人抬着平婆婆尸身狼狈逃窜。

赵志敬走到二女跟前,对抱着木婉清焦急万分的钟灵道:“姑娘可是钟灵?”

钟灵奇道:“你……你怎知我姓名?”

赵志敬将遇见段誉之事简略相告。

钟灵闻知段誉毒解,松了口气,随即又慌起来:“赵道长,您本领高强,求您救救木姐姐!她为救我脱险,才被这些人追上的……”

赵志敬点头:“扶危济困,分内之事。只是天色将雨,姑娘可知附近有避雨处?”

钟灵忙道:“这条路我走过,往东不远有处山洞,可去暂避。”

赵志敬横抱起木婉清,正色道:“事不宜迟,速往彼处。贫道定全力施救。”

钟灵引路,赵志敬抱着木婉清紧随其后。

——段誉啊段誉,即便你随后经过,也寻不见人了。

赵志敬怀抱温香软玉,只觉这身子柔若无骨,轻盈曼妙。

趁钟灵不察,他手掌不时掠过木婉清胸前翘乳与后臀,触感绝佳,淡淡处子幽香沁入鼻端,撩人心魄。

前方钟灵天真烂漫,行走间那发育饱满的浑圆翘臀随步轻摇,衬着纤纤细腰,看得人血脉贲张。

赵志敬暗吸口气,压下燥热,心道:“不如就在山洞中将这对姐妹一并收了?同父异母的姐妹双飞,定是极乐。”但转念又按捺下来——不久自有名正言顺的机会,何必急于一时?

若现下用强,唯有灭口一途,如此绝色,岂能只享一次?

至山洞,内里颇为干爽。赵志敬铺好枯草,将木婉清放下。

检视她肩伤,创口不深,但镖上淬毒,伤处已呈紫黑。

赵志敬对钟灵道:“钟姑娘,附近可有水源?需清水清洗伤口。”

钟灵想了想:“那边有处山泉,我去取水。”言罢匆匆出洞。

支开钟灵,赵志敬一把扯下木婉清面巾,绝色容颜顿时呈现眼前。

《天龙八部》中,木婉清之美几可与王语嫣比肩。此刻所见:瓜子脸如新月清晕,似花树堆雪,白玉无瑕,艳光慑人。

或因伤毒之苦,娥眉不时轻蹙,樱唇微白,反透出一股楚楚可怜的风致,哪有半分清醒时动辄取人性命的冷厉?

赵志敬暗赞几声,想到原着中木婉清所发毒誓,更是心头得意。他先取一颗牛黄血蝎丹喂她服下,继而轻解衣襟,露出雪白香肩。

拔去毒镖,挤尽黑血。待血色转红,木婉清呼吸渐稳,想来毒势已控。

赵志敬料理妥当,见钟灵未归,嘿然一笑,双手探入木婉清衣襟,握向那丰盈耸立的弧线。

“啧,这大姑娘发育当真极品!”木婉清身段苗条,双峰却饱满弹手,触感细腻如脂。

虽在昏迷中,乳头仍被揉捏得悄然挺立。

正把玩间,木婉清忽地嘤咛一声,似将转醒。

赵志敬迅疾抽手,将她揽入怀中,凑近肩伤处,佯作吸吮毒血。

木婉清悠悠醒转,只觉置身温暖怀抱,慵懒舒适。

待神智一清,猛然惊觉自己竟被男子所抱!

她失声惊叫,不知哪来的力气,奋力挣脱,跃开数步。

定睛一看,正是方才相救之人,唇边染血,联想方才情境,料是在为自己吸毒疗伤。

她稍觉安心,却忽感面上空荡,一摸脸颊,蒙面黑巾竟已不见!

——师傅秦红棉面前所发毒誓骤然浮现:面容若被男子所见,非杀即嫁!

羞怒攻心,木婉清不假思索,抬手便是一支袖箭直取赵志敬咽喉!

洞口同时传来惊呼——取水归来的钟灵恰见这一幕,骇然失声。

赵志敬岂会中招?微一侧首便避过袖箭,佯怒喝道:“木姑娘,这是何意!”

木婉清不答,再摸袖箭却已射空,凄厉尖叱一声,合身扑上,双掌毫无章法地乱击。

赵志敬双手如铁钳般扣住她手腕,沉声问:“姑娘冷静!究竟为何如此?”

木婉清星眸泪涌,悲声道:“我……我与你拼了!”再度奋力挣扎。

她衣衫本就因疗伤松开,又被暗中狎玩,此时剧烈扭动间,黑衣竟倏然滑脱,整个上身赤裸呈现!

精致锁骨、挺翘雪乳、嫣红蓓蕾、平坦小腹……尽数暴露于赵志敬眼前。

木婉清只觉天旋地转,嘤咛一声,口吐鲜血,再度昏厥。

赵志敬当即背转身,正气凛然对不知所措的钟灵道:“钟姑娘,男女有别,请你速为木姑娘整装。”竟似对那迷人玉体毫无留恋。

钟灵忙上前为木婉清穿衣,心中暗想:“木姐姐这般好看,他……他竟一眼都不多看,果是娘说过的正人君子。”她自不知这想法何等荒谬,只觉赵志敬令人安心。

片刻,木婉清醒转,见自己躺在钟灵怀中,那男子立于洞口背身而立,似在守护。

钟灵喜道:“姐姐醒了!方才你怎么了?赵道长救了咱们,你为何要杀他?”

木婉清眼神空洞,喃喃道:“是啊……他救了我……我又怎能杀他?况且……我杀得了他么?”

赵志敬闻声走近,温言问:“木姑娘可好些了?”

木婉清凄然一笑,缓缓起身,轻声问:“你……可愿娶我?”

赵志敬心中得意,面上却露惊愕:“你……你说什么?”

木婉清语声淡淡:“从今往后,我木婉清便是你妻。你叫赵志敬,是么?”

这下连钟灵也听清了,急摇她手臂:“木姐姐,你胡说什么呀!”

木婉清神色平静:“我没胡说。自今日起,他是我夫君。我发过毒誓:见我真容的男子,非杀即嫁。”

赵志敬与钟灵俱显讶色——他自是伪装,沉声道:“贫道实不知姑娘有此誓言。方才为疗伤喂药,不得已解下面巾。不知者不罪,姑娘不必为此束缚终身。女子婚嫁关乎一生幸福,岂能草率?”

钟灵望着木婉清绝美容颜,暗想:“若我是男子,听木姐姐说愿嫁,怕是难以拒绝。赵道长真是坐怀不乱的君子。”心下对赵志敬好感又增几分。

木婉清美目凄迷,又问:“我只问一句:你肯不肯娶我?”

赵志敬叹道:“得姑娘垂青,天下男子皆难拒绝。但贫道乃方外之人,清心寡欲,全真教规严禁婚娶,只能辜负姑娘美意。以姑娘仙姿,将来必有良配。今日之事,便当大梦一场,忘了吧。”

木婉清轻声问:“也就是说……你终究不肯娶我?”话音未落,骤然拔出腰间短剑,决绝往颈间抹去!

赵志敬疾掌切中她手腕,击落短剑,惊怒交加:“木姑娘,你……你这是何苦!”面上那震惊痛惜之情,堪称入木三分。

木婉清冷冷道:“我杀不了你,便只能自尽。你既不娶,我生死与你何干?”

一旁钟灵急得泪珠打转,看看赵志敬,又看看木婉清,全然不知所措。

赵志敬似经过长久挣扎,终于开口:“木姑娘,可否予我一年之期?”

木婉清微怔:“你有何打算?”

赵志敬道:“婚姻大事,需禀明姑娘尊长。贫道亦须回全真禀明师尊,等候处置。若一切顺遂,一年后便正式迎娶。这一年里,请姑娘万勿轻生。”

木婉清闻言觉有理,此事确需告知师傅秦红棉,遂点头:“好,我便等你一年。若你不来……”她顿了顿,决然道:“我便上全真教,死在你面前!”言罢踉跄出洞,一声呼哨,黑玫瑰驰至。

她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赵志敬怅然长叹,转身对钟灵道:“钟姑娘,我送你回万劫谷。”

钟灵歪着头,天真问道:“赵道长,你真会在一年后娶木姐姐么?”

赵志敬苦笑:“但愿这一年时光能让木姑娘冷静,她长辈亦多加劝导。女子终身幸福,岂能系于如此儿戏的誓言?”

钟灵似懂非懂点头,忽然道:“赵道长,你真是个好人。”

赵志敬望着她娇俏容颜,微微一笑,并不答话,心中暗道:“本座自然是好人……过几日,便为你开苞破瓜,教你尝尝做女人的极乐滋味。哈。”

将钟灵送回万劫谷后,赵志敬刚过善人渡,便迎面遇上一名三十出头的美貌少妇。钟灵欢呼一声扑入对方怀中,紧紧搂住。

这美妇正是见女儿外出多日未归,忧心寻来的钟灵之母甘宝宝——绰号“俏夜叉”。

她实际年约三十六七,但望之不过三十许人,容貌与钟灵极为相似,气质却沉稳成熟得多。

身段更是丰腴饱满,玲珑浮凸,尽显成熟美妇的撩人风韵。

钟灵向母亲引见赵志敬,并细述沿途遭遇。

甘宝宝听闻木婉清与赵志敬之事,哭笑不得,心中对赵志敬更添敬重——不愧是全真高徒,行侠仗义又品行高洁,实乃人杰!

赵志敬与甘宝宝闲谈数句,知段誉尚未抵达,料其如原着般遇上了南海鳄神等人,便不再逗留,洒脱作别而去。

然他表面离去,实则潜返万劫谷,隐伏于庄外林间。

——天龙八部初期最精彩的戏码即将开场,他的谋划正要在此刻落子。

等待数日,果见段延庆率四大恶人现身,将段誉与木婉清擒入万劫谷石室,并下“阴阳和合散”,欲迫这对同父异母兄妹乱伦,坏大理段氏清誉。

随后大理段氏众人前来营救,段正明、黄眉僧等接连登场,与四大恶人战作一团。段氏一方最终想出挖地道之法,欲从地下潜入石室救出段誉。

原着中,他们正是掳走钟灵,经地道送入石室替换木婉清,偷梁换柱,破了段延庆的毒计。

赵志敬蛰伏多日,早将万劫谷探得一清二楚,连钟万仇藏在药房的阴阳和合散亦被他寻获。

待大理三公骤然现身擒住钟灵,正要从地道入口潜入时,赵志敬忽自暗处杀出,悄无声息点中四人昏睡穴。

看着昏厥的大理三公与钟灵,赵志敬得意一笑——大事成矣!

他先以重手法点毙大理三公,随即取出那瓶阴阳和合散,捏开钟灵小嘴,将药粉尽数倒入。接着抱起少女,闪身钻入地道,直奔石室。

此时石室内,从未谋面的段誉与木婉清正苦苦抵抗春药侵蚀。

木婉清神智昏沉,浑身滚烫,蜷缩墙角;段誉则凭凌波微步在室中不停游走,步伐已显凌乱。

室外厮杀声震天,却更衬得室内情欲暗涌,一触即发。

赵志敬悄然制住木婉清,抱起她经地道潜回原处,又将钟灵负起,转而潜入万劫山庄。

庄主钟万仇已外出迎敌,唯甘宝宝独留房中。

赵志敬撞门而入,甘宝宝惊骇起身。他疾声道:“钟夫人,钟姑娘中了阴阳和合散,可有解药?”

甘宝宝愕然:“怎会如此?”

赵志敬道:“恐是大理段氏之人掳走钟姑娘,暗中下药。贫道见他们挖掘地道直通囚禁段公子之石室,怕是要以钟姑娘替换木姑娘。”

甘宝宝望向女儿绯红如霞的面颊,那对遗传自她的杏眼此刻水雾迷蒙,眼白处已浮起情欲的血丝,杀机顿现——大理段氏竟用如此卑劣手段对付她女儿!

她深知阴阳和合散之烈性,慌忙奔往隔壁药房寻解药。

赵志敬抱着两具滚烫娇躯紧随其后,嘴角勾起隐秘笑意——解药早被他尽数取走,甘宝宝岂能寻得?

果然,甘宝宝翻箱倒柜多时,罗衫被香汗浸透贴在背上,勾勒出虽生育过却仍纤秾合度的腰肢曲线。

她急得声音发颤:“怪哉……分明收在此处……怎会不见?”纤指因用力而发白,指甲几乎掐进木匣。

赵志敬适时道:“钟夫人,若无解药,容贫道以内力一试?”

甘宝宝知此散内力难驱,但如今别无他法,念及全真内功玄妙,终存一线希望:“那便……劳烦道长了。”

赵志敬又问:“附近可有僻静之处?运功时万不可受扰。”

甘宝宝闻听屋外愈发激烈的喊杀声,知此地不宜久留。

她贝齿轻咬下唇——那唇瓣丰润,因焦急被咬得泛起诱人血色。

略一思索:“离此八九里有一空屋,请随我来。”

二人各负一女,运轻功疾驰。

甘宝宝虽武功不高,但此刻救女心切,在赵志敬留有余地情况下,勉强能跟上。

夜风拂过,她衣袂翻飞间,成熟妇人特有的丰腴腿根在裙裾开合间若隐若现。

至一大屋前,甘宝宝喘息着启门:“此乃我师姐居所,她素不在家,亦少人迹。”

赵志敬心道:“师姐?可是木婉清之母‘修罗刀’秦红棉?有趣。”面上却神色肃然,忙将二女平放于地,假作运功驱毒。

甘宝宝紧张注视。

她深知此淫毒之烈——足令君子成狂徒,贞女化荡妇。

中毒者初时只是体热面红,继而浑身酥痒难耐,私处渗出蜜液。

若迟迟不得交合宣泄,必会欲火焚身、血脉逆冲,轻则神智尽失沦为只知求欢的野兽,重则阴火焚心、经脉爆裂而亡!

赵志敬看似盘坐运功,实则暗催内力,以巧妙手法加速二女体内淫毒发作。

不多时,木婉清与钟灵便娇吟阵阵,身子难耐扭动——钟灵无意识地将手探入裙底,双腿紧夹磨蹭;木婉清虽昏迷中仍试图维持冷傲,但鼻息已急促如喘,胸脯剧烈起伏,黑色劲装下那对饱满乳峰顶出诱人弧度。

他霍然收功起身,焦声道:“夫人,此毒诡异非常,贫道……无能为力。”

甘宝宝因女儿此前对赵志敬侠义的描述,先入为主,竟未起疑。

她急得团团转,见二女俏脸红艳欲滴,尤其钟灵脖颈处肌肤已透出情潮的粉红,细密汗珠在烛光下泛着晶莹光泽,知若再不施救,女儿必将血脉爆裂而亡!

她猛一咬牙,转身时裙摆旋开如花:“赵道长,求您救我女儿!”

赵志敬故作愕然:“方才贫道已尽力,实在……”

甘宝宝苍白的玉颊飞红,那红晕从脸颊蔓延至耳根,连纤细脖颈都染上淡淡粉色。

她低下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非是如此……唉……驱毒尚有他法……”

赵志敬追问:“哦?夫人速讲!”

甘宝宝偷眼望去,见赵志敬神色恳切不似作伪,暗忖这道人常年清修,或真不通男女之事。

念及此,她更是羞臊难言,那扭捏娇态竟如少女般动人——手指无意识绞着衣带,胸脯因紧张呼吸而加深起伏。

良久,方细若蚊蚋道:“请……请道长与……与小女交合……以解淫毒……”语毕,整张脸已红如火烧,连眼角都染上媚色。

赵志敬心中狂笑,面上却作难色:“啊??夫人,贫道乃方外之人,岂可……岂可行此……”

甘宝宝暗叹冤孽——自己竟求人奸淫亲生女儿!然方圆十里杳无人烟,唯眼前男子可救女儿性命,实是别无选择!

她抬眼时眸中已含泪光,更添凄艳:“赵道长,妾身恳求您了!若您不救,小女与木姑娘皆将阴火焚身而亡……而木姑娘与您尚有婚约!您忍心看她香消玉殒么!”

赵志敬故作挣扎许久,方为难颔首。又面露难色道:“贫道自幼长于终南,清修至今,未涉男女之事,实不知……该如何施为……”

甘宝宝眼前一黑,但为救女,只得颤声引导:“你……你先宽衣……快些,救人要紧!”

赵志敬依言加快解带,褪去道袍、中衣。甘宝宝则走向二女,玉指颤抖着为其褪去衣衫。

先是钟灵——淡黄衫子解开,露出绣着荷花的月白肚兜。

甘宝宝闭目深吸口气,轻轻扯开系带。

少女娇躯顿时呈现:肌肤白皙如凝脂,因春药泛着淡淡粉红;胸前一对玉兔虽未完全长成,却已饱满挺翘,顶端蓓蕾如初绽樱蕊,此刻因情毒硬挺发红;腰肢纤细,小腹平坦,脐眼小巧可爱;往下是修长双腿,腿心处芳草萋萋,稀疏柔软,此刻蜜穴已湿润晶亮。

再是木婉清——黑衣褪去,内里竟无肚兜,直接露出雪白胴体。

这女子身段更为惊艳:肩若削成,腰如约素,但胸前双峰却丰盈傲人,乳型完美如倒扣玉碗!

值得一提的是,顶端乳晕因体质原因呈淡褐色,而非粉色,乳头则同样早已硬如小豆;腰肢虽细却柔韧有力,可见常年习武的痕迹;小腹平坦紧实,两条马甲线延伸至胯部。

腿心处阴毛较钟灵则颇为浓密,呈倒三角分布,此刻阴户微张,晶莹爱液正缓缓渗出。

待甘宝宝心绪复杂地从二女身上收回扫过的目光,回首,却惊得倒抽凉气——

烛光下,赵志敬的身躯精壮健美,肩宽腰窄,肌肉线条流畅而不贲张。

但最骇人的是胯下阳根——粗如儿臂,长近八寸,通体紫红,青筋盘绕如虬龙!

尤其龟头,硕大如卵,马眼微张,此刻虽未完全勃起,已狰狞可怖!

如此雄物,莫说其夫钟万仇其人矮小丑陋,阳具短细,便是旧情人段正淳虽俊朗风流,却也只是寻常尺寸,亦是远远不及!

甘宝宝与钟万仇夫妻生活素不谐洽,今年已到了守活寡的程度,与段正淳更是短暂恩爱过一段时间,早记不得曾经的感觉。

此番,骤见此等凶器,呼吸立时急促,腿心竟感到隐隐躁动。

她强自移开视线,声音发紧:“妾身这便解开她们穴道,一切……拜托道长了。”说罢解穴。

穴道一开,早已欲火焚身的木婉清与钟灵立如乳燕投林,一左一右、一高一矮扑入赵志敬怀中。

钟灵不到一米六的娇小身子紧紧贴上,双手环抱男子脖颈,滚烫脸颊埋入颈窝厮磨。

她不知如何是好,只本能地将娇躯扭动——那对柔软乳峰隔着薄薄肚兜挤压男人胸膛,顶端硬挺乳头不断刮蹭。

木婉清虽中毒更深,骨子里冷傲仍在,只是双手紧抓男子手臂,身子却诚实地紧贴。

她比钟灵高挑太多,双乳直接抵在赵志敬肋侧,随着呼吸急促,弹性乳肉挤压变形。

修长玉腿无意识磨蹭男子大腿,腿心湿润已透过亵裤沾染到赵志敬皮肤。

然二女皆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虽觉抱住赤裸精壮的男子舒解些许燥热,却不知如何更进一步,只知道如蛇般扭动光溜溜、白花花的滚烫身子。

钟灵嘤咛着叫苦:“热……好热……娘……灵儿难受……”

木婉清则咬唇闷哼,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贴近热源,恨不得把自己揉进对方身体。

赵志敬则满面惶恐,手足无措。

甘宝宝见二女如此痴缠,男子胯下阳物竟仍软垂,不由暗惊:“莫非这道士炼精化气,已损了阳气?若真如此,我苦命女儿岂非……”她急得心如油煎。

此时赵志敬茫然道:“甘夫人,我……我现下该如何?”

甘宝宝呼吸愈急,胸前波涛汹涌。挣扎良久,终是银牙一咬,娉婷走近。

她顾不得羞耻,细声道:“莫慌……妾身……引导你。”说罢颤巍巍伸出玉手——那手保养得极好,十指纤纤如葱白,此刻却因紧张微微发抖。

她轻轻握住了那根沉睡的巨物。

入手滚烫!

虽未勃起,已粗硕惊人。

掌心触及的皮肤细腻而坚韧,青筋在皮下隐约搏动。

甘宝宝哪儿握过这么粗大的鸡巴,不堪的心跳更快,却不得不继续——拇指无意划过龟头前端马眼,沾到一丝透明粘液。

赵志敬心中大乐——木婉清与钟灵胴体柔滑温软,双乳蹭磨臂膀胸膛,快美难言。若非他上辈子就有独特法门控制,现在早就坚硬如铁了。

娇怯美妇竟主动握阳后,脸蛋涨红如滴血,连耳根脖颈都一片潮红。

她极度窘迫,却不得不抓紧时间,柔荑轻捋,模仿记忆中偶尔自慰时的手法。

只觉掌中阳物渐胀渐硬,如吹气般迅速壮大,最终雄赳赗昂,粗长笔直,烫得她心尖发颤。

她捋动片刻,见阳根这般狰狞却仍未完全勃挺,暗忖手抚刺激不足。

既已至此,她把心一横,跪倒在地,欲行不管是丈夫还是情人提议、她从前都不肯的淫行——她一手仍握阳根,俏脸却凑将上去,美目紧闭,睫毛剧颤,丁香轻吐,竟是在龟头上羞怯一舔!

咸腥味冲入鼻腔,混合着浓郁的雄性气息。

她嘤咛一声,努力张大嘴巴,费劲地将那硕大菇头勉强塞入口中,“扑哧扑哧”吞吐舔舐起来——舌头笨拙地绕打转,时而舔舐冠状沟,时而轻戳马眼。

赵志敬再难自控——两女在侧呻吟厮磨他,下体美妇跪吮阳根,三重刺激下,阳具怒勃而起,青筋暴突,直将甘宝宝小嘴塞得满满当当!

龟头立刻撞到喉头,甘宝宝一阵干呕,却没想吐出——甘宝宝心下震荡骇然,朱唇需张至下巴酸疼的极限,嘴角都撕裂般不适,才勉强能继续含住不吐出来。

一时间,浓烈的雄性气息冲入鼻端,熏得她头晕目眩……

天……这人的阳物竟如此雄伟……若……若被这等规模进入,岂不要把人活撕了不可?!

天哪……这等连自己都惊骇不已的雄壮阳根,以灵儿年方二八的稚嫩身子,怎受得住这等巨物??

她越想越羞,玉颊烧红,双乳鼓胀难耐,乳头硬如石子顶住肚兜;腿心却是隐隐泛潮,一股热流涌出,亵裤已微微黏在阴唇上。

赵志敬适时呻吟:“夫人……啊……下面胀得难受……却又好……好生舒爽……”

甘宝宝羞耻到心尖子要跳出喉咙似的。

面红耳赤地又吮吸一阵,终是忍耐不住,嘴唇拉长变形,口交脸到达最极限的时候,“啵”的一声将阳根吐出,带出喉咙深处大量蛛网般黏液藕断丝连。

她羞得一手托着酸疼下巴,一手捂着发麻的口腔,垂首含糊不清地细语:“唔…已,已可了……请速速为小女解毒罢!”

赵志敬点头,扶住青筋暴凸的阳具,便欲凑向钟灵腿心。

然钟灵神智昏沉,身子扭动不歇,赵志敬也故作笨拙,几番不得其门。

甘宝宝见此,只得坐于椅中,费劲地抱起十六岁的大姑娘置于大腿上。

钟灵身子滚烫柔软,压在她腿上时,母女俩前胸贴后背。

甘宝宝深吸口气,把尿似的分开女儿双腿,将那已经发育成熟、可以受孕的肥嫩肉屄完全暴露。

烛光下看得分明:阴阜脂肪富集,稀疏阴毛被爱液打湿成缕;两片阴唇娇嫩粉红,此刻因情毒肿胀微张,露出深处嫣红穴肉;蜜穴入口处已晶莹一片,黏稠爱液正缓缓渗出,在烛光下反射淫靡光泽。

赵志敬上前,扶阳乱捅,自是难入。

甘宝宝近在咫尺,眼见那粗巨龟头在女儿娇嫩阴阜磨来蹭去,紫红龟头不时刮过阴蒂、蹭过穴口,只觉坐立难安。

滚烫的小腹一阵发紧又一阵发胀,芳心哆嗦着说不出是何滋味。

而钟灵被菇头反复刮蹭阴蒂,本能追挺雪臀,追逐那能解饥渴的硬物,口中发出难耐的呜咽:“嗯……痒……里面痒……”

见二人久久不得其法,甘宝宝把心一横,探出双手——一手握住男子阳根,触手滚烫坚硬,掌心被青筋硌得发麻;一手轻轻掰开女儿阴唇,露出嫣红湿润的蜜穴入口,那穴口小巧紧致,此刻正可怜地翕动着。

她目不转睛地直勾勾看着,颤声呢喃:“是……是这儿……请道长插……插这儿……”说话时,自己腿心又涌出一股热流。

赵志敬暗笑:“钟灵啊钟灵,可是你亲娘抱着你,主动掰开你的腿不止,还握着贫道阳物来破你贞操的,嘿嘿,这就怨不得贫道了。”当即腰身一挺,硕大龟头应声挤入紧窄膣口!

“嗯啊——!”钟灵浑身剧颤,脚尖猛然绷直!

处子嫩穴紧致异常,龟头挤入时遇到薄薄阻力——那是处女膜。赵志敬稍一用力,“噗嗤”轻响,薄膜破裂,丝丝鲜血混着爱液渗出。

春药催化的情欲已达顶峰,这轻微痛楚反成刺激。仅龟头闯入便令钟灵猝不及防攀上一个绝顶高潮!

她猛地弓起身子,小腹痉挛,大股蜜液喷溅而出,混合着少许尿液,沿交合处淋漓而下,“淅淅沥沥”滴落在地,积成一小滩湿痕。

甘宝宝哪里能想到女儿刚被插进个头去便喷了,而且是视觉冲击极为夸张的、伴随失禁的盛大潮吹?!

连她自己也没体会过质量太高的高潮,何况上了岁数更是记不清上次是多久前……

而眼前,竟还是闺中话本里描述的、传说中的潮吹……

她近在咫尺的熟媚脸蛋表情快速凝固、呆滞,目瞪口呆地一动不动,直到温热液体溅上脸颊、嘴唇,她才下意识用手遮挡。

抹去后,她怔怔呢喃:“赵道长……请……请且忍耐……莫要早泄……欲解此毒,须令女子多次泄身方成……”

无意识间,托住女儿的一只玉手,竟鬼使神差地转而去托住男人被女儿喷湿的沉甸甸阴囊。那对春丸饱满如卵,在掌中沉甸甸热乎乎。

她手掌甚至颠了颠去感受,好奇这般雄壮的男性,这对春丸多重,里面又会储存多少繁衍所用的精种……精种又具有多么惊人的活力!

赵志敬喘道:“贫……贫道尽力……”说罢猛力一顶!

“呜——!”钟灵哭吟声拔高,身子绷成弓形。

粗长阳根逆流而上,撑开紧窄处女甬道,直抵花心!

少女膣道内壁嫩肉被暴力撑开,紧紧包裹住入侵者,每一寸褶皱都被熨平。

赵志敬清晰感觉到龟头顶到一团柔软韧肉——那是子宫颈口。

甘宝宝这才如梦方醒,触电般缩手,又将被自己把尿的女儿完全交给男人抱着,似乎怕自己鬼使神差的再次做出什么丢人举动。

但那双媚眼却始终,死死盯在交合处,看那狰狞阳具如何在女儿嫩穴中进出,看女儿被插得娇躯乱颤。

“娘……灵儿下面疼……呜呜……胀死了……”钟灵迷糊中仍觉裂痛袭来,不禁哭吟。

但春药作用下,痛感迅速被麻痹,取而代之的是被填满的奇异满足感。

甘宝宝忙又上前搂紧女儿,玉手轻抚其背,柔声安慰:“灵儿莫怕……娘在这儿……没事的……”说话时,自己胸口与女儿紧贴,能清晰感受到女儿每一次被撞击时传来的震动。

钟灵年方十六,膣道紧窄娇嫩,内壁如天鹅绒般细腻,此刻因破瓜流血更添滑腻。

她箍得赵志敬舒爽无比,每一寸嫩肉都在吮吸挤压阳具。

赵志敬索性不再伪装,双手握住少女纤腰,粗长阳具开始狠抽猛送!

“啪!啪!啪!”结实撞击声响起。

粗黑阳具在粉嫩穴口进进出出,每次抽出都带出混着血丝的蜜液,每次插入都尽根没入,顶得钟灵肚皮下隐有蟒蛇钻探!

少女娇躯如浪中小舟颠簸起伏,一对玉乳随之抛荡,乳尖在空中划出诱人弧线。

不多时,阴阳和合散药力进一步发力,痛楚全被麻痹,只剩如潮的快感激荡!

钟灵遵循本能,浑圆娇臀开始迷乱迎合。她虽不懂技巧,但身体本能地寻找最舒服的角度,时而扭腰旋臀,时而抬臀相迎。

“齁喔……好……好舒服~灵儿下面……下面明明撑胀的厉害哦嘶……可是……可是好美喔……娘~灵儿好舒服……”

她语无伦次地呻吟,俏脸潮红如醉,杏眼半睁半闭,瞳孔涣散失焦。唾液从嘴角流下,混合着泪水,一副被干得神智迷糊的淫荡模样。

甘宝宝和赵志敬一前一后紧抱少女,甘宝宝也被迫间接感受那根粗壮阳具每一次深深闯入女儿体内所带来的震动……

每一次撞击,女儿身子都会猛地一颤,连带她也跟着腿儿发软,身子晃动。

耳闻女儿抖如筛糠似的甜腻呻吟,感受怀中娇躯逐渐瘫软如泥,只觉那根巨物仿佛也同时捣进了自己身子!

腿间亵裤已黏腻不堪,彻底湿透了!

胞宫也随着撞击兀自焦渴寂寞地翕动不止,一股强烈空虚自小腹深处升起,煎熬难耐。

“灵儿……初破瓜竟……竟如此欢愉……是因春药之故??还是……还是……”

甘宝宝面红耳赤地凝视、思忖、打量着那在女儿那被撑得胀噗噗嫩穴中,不断将嫩肉带出又推进去的凶蛮雄根——看那紫黑阳具如何撑开紧致肉壁,如何碾磨敏感点,如何插得汁水四溅!

此时,被弃于一旁的木婉清循声爬来,她口中发出痛苦煎熬的含混呻吟:“痒……下面痒死了……给我……我也要啊……”

她白花花的身子被春药激发的潮红遍布,从脖颈到脚踝都透出情欲的粉红色,真如煮熟虾仁。

自后抱住赵志敬,挺翘双乳紧贴男子背脊,那对饱满乳峰被压扁变形,乳肉从腋侧溢出。

她痴迷磨蹭,两颗乳头勃起得骇人——原本淡褐色的乳晕此刻深褐近暗红,乳头粗长如食指指节,硬如石子般在男人背上“沙沙”刮擦。

赵志敬暂时顾不上她,让她自娱自乐。

倏地,对占了他更多注意力的甘宝宝心生戏念,呻吟道:“夫人……贫……贫道忍不住了……要……要泄了……”

甘宝宝大惊:“再忍片刻……灵儿似是还差了些许……万万不可啊!”她知道解毒需让女子多次高潮,泄尽阴毒。

若男子早泄则前功尽弃!

赵志敬加快抽插,喘道:“不……不行了……真的……太紧了……”

“道长!请再忍忍啊!”甘宝宝情急,竟不管不顾地一手伸过去紧攥那火烫黏腻的根部,拇指着急的按住输精管施压;另手则抚上女儿乳尖,撚揉挑逗那硬挺乳头,试图促其快达高潮。

“噗嗤、噗嗤”撞击声密如急雨!

赵志敬腰部发力,阳具在钟灵体内疯狂抽送。

龟头每一次都重重撞在花心上,顶得子宫颈口不断凹陷。

少女膣道内已泥泞不堪,爱液混合破瓜血水被搅出白沫,随着抽插发出淫靡水声。

又猛干数十下,甘宝宝因为手握着阴茎根部,手臂被带动,连带自己上半身都跟着摇晃。

胸前一对丰乳在肚兜内激烈甩动,乳尖摩擦布料带来阵阵酥麻。

两条大腿根部的皮肉,则在亵裤下兀自怕冷般泛起细密鸡皮疙瘩,又因情欲而哆嗦不止……

同一时间,钟灵蓦地尖叫!

声线拔高到近乎撕裂,娇躯如触电般猛挺,脚趾蜷缩,玉腿绷直,小腹剧烈痉挛——高潮骤临!

随即她软倒母亲怀中,浑身触电般痉挛起来,四肢不受控制地抽搐,眼睛翻白,嘴角流涎。形状之骇人,宛如羊癫疯发作!

可见春药加持下的高潮之过激,远超少女所能承受的极限!

赵志敬同时低吼,腰眼一麻,浓精激射!

“呃啊——!”他背部弓起,阳具在少女体内搏动跳跃,一股股滚烫阳精猛地灌入花宫深处,冲击着娇嫩子宫颈口。

射精之猛烈,连龟头都胀大一圈。

甘宝宝只觉掌中阳根剧烈搏动,强劲射精之力连她亦清晰感受,每一次脉动都如心跳般有力。她不禁口干舌燥,吞咽唾沫时喉头滚动。

而怀里的女儿,竟翻着白眼尖叫不止,那无法自我支撑的身体却被快感蹂躏得有力痉挛着,打着激烈的摆子!

还在射……还在射!甘宝宝握着男人脉动的阳根感受直观,心惊肉跳不已。

天……这般多阳精全注入灵儿体内……若怀上身孕可如何是好??

她紧抱沉醉高潮余韵的女儿,神色变幻,心乱如麻。

但手却因为心底莫名冲动,竟魔怔般轻轻帮男人捋动根部——似乎帮助强大雄性释放繁衍天性已经触动了她作为雌性的讨好本能!

指尖能清晰感受到射精时输精管的搏动,那生命力旺盛的精种正源源不断注入女儿体内……

赵志敬缓缓拔出阳具。

“啵”的一声轻响,粗黑阳具从红肿穴口抽出,带出大股白浊混合物——浓精混合爱液、血丝,黏稠如浆。

只见龟头上挂着晃晃荡荡如鼻涕般脏兮兮的白浊,“鼻涕条”颤抖着却迟迟没有完全断开!

更骇人的是,这根凶物竟仍昂然挺立,青筋盘绕,马眼处还有精液缓缓渗出,丝毫没有疲软迹象!

甘宝宝小嘴惊得完全合不拢,目瞪口呆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才射毕,竟没有丝毫疲软期???

竟真有闺中话本里般生猛的男子!

赵志敬暂不理这春心荡漾的美妇,转身抱住用牝户蹭得自己大腿后侧一片淋漓的木婉清。

木婉清中毒最久,虽凭意志强撑,早至极限。

她迷迷糊糊但知道自己发情的对象正是所认夫君,身心俱弛,只盼这男子好生慰藉她如火灼烧的娇躯。

她不知如何是好,唯以双乳厮磨男子胸腹,那对丰盈乳峰被压扁又弹起,乳头硬挺如石刮擦皮肤。

檀口不住呢喃,痛苦哀求:“难受死了……求你!道长!婉清痒死了……呜……下面……下面真的痒死了……帮我,求你……”

赵志敬仍不忘做戏,叹道:“木姑娘,为救你性命,只得如此……得罪了。”说罢将她一腿高抬,欲以站姿交合。

木婉清腿心早已泥泞一片,阴毛被爱液打湿黏成缕,阴唇肿胀外翻,露出深处嫣红穴肉。赵志敬阳具对准湿润花穴,用力一顶,菇头挤入膣口。

“嗯……”木婉清浑身剧颤,立足不稳,双手无意识前推。

赵志敬顺势后仰倒地,将她置于身上,成女上男下之势。

木婉清雪臀下沉,怒勃阳根顿时捅破处女膜,整根没入泥泞花径!

“啊——!”她仰颈长吟,声线凄美。

她中毒已久,牝户早已蜜液横流,阳具闯入如陷泥沼,几乎没遇到阻力。但破瓜之痛仍在,尤其这般粗巨之物,几乎将她下身撕裂!

然那钻心奇痒更甚!阴道深处如千万蚂蚁啃噬,只有被填满、被摩擦、被撞击才能缓解!

这痒感逼得她轻抬玉臀,又缓缓坐下。

粗长阳具在体内滑动,龟头刮过膣壁每一寸嫩肉,尤其是擦过某处敏感点时,一阵强烈酥麻直冲头顶!

她的大脑早被春药烧穿了奖励系统——奖励激素如被粗暴地一脚踢翻,泛滥的多巴胺将每一个相关的神经元灌透。

快感之强如用了纯度最高的冰毒!

毕竟,包括毒品成瘾在内,所有的成瘾行为都是激发了人体自带的多巴胺激素才形成的。

瞬间上瘾的膣内嫩肉疯狂收缩,紧紧箍住阳具,每一寸褶皱都在吮吸。

剧痛伴随巨爽,木婉清浑身抖如筛糠,深入骨髓的煎熬大减,喜悦得她泣不成声。

尝到甜头,木婉清热泪盈眶,激动得猴急无比。

她动作生涩变形但快速有力地大幅度摇臀套弄!

双手撑于男子胸膛,雪臀起落不休,每次坐下都尽根吞没,每次抬起都几乎完全抽出。

“啪啪啪啪——!”结实撞击声在屋中回荡。

她本善骑术,此刻宛如女骑士,修长玉腿分跪男子腰侧,大腿肌肉因用力而绷紧,线条流畅健美。

腰肢灵活扭动,根本无需寻找最刺激的角度,男人的粗硕可以不错过的粗粝摩擦她每一寸嫩肉!

“咕啾咕啾”被巨根搅拌的花穴,血丝混合着大量滑液,片刻便牵扯出蛛网般的泡沫和黏丝,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咕啾水声,如打蛋液、捣糯米般狠命吞吐阳根!

牝户的皮肉如同橡胶般拉扯不休,阴唇外翻,露出里面嫩红穴肉被阳具进进出出……

“啪啪啪啪啪——!”

“噗咕噗滋噗古噗噗——!”

水声愈来愈响。

木婉清很快掌握节奏,不再是简单起落,而是加入旋磨——坐下时臀肉画圆,让龟头在花心研磨;抬起时又扭腰摆臀,让阳具刮擦膣壁每一寸皮肉。

“道长!呜噢噢噢——!道长齁噢噢噢——奴呃嗬~奴,奴家芯子要散成泥似的,却,却是快活到要死去了嗬呃呃——!”

又几十下猛烈套弄,木婉清的眸子竟翻得几乎看不到瞳孔,眼白上布满足情欲血丝。

无法合拢的小嘴歇斯底里哭喊,嘴角口水流出竟都不自知,沿着下巴滴落,在赵志敬胸膛积成一小滩。

她还兀自不过瘾地变跪为蹲,佝偻着削肩,姿势如同排泄般猥亵不堪……这个姿势让阳具插入更深,几乎顶穿子宫颈!

她不时嘴唇扑簌簌猛哆嗦,银牙紧咬,痴狂甩头,如云乌发随之摇曳,发丝黏在汗湿的颊边。

乳波臀浪狂震,那对丰乳在空中划出白花花弧线,乳头硬挺如枣……姿态之淫痴绝伦,哪还有半分冰山美人的冷傲?

赵志敬扶住女人快速起落的蜂腰,只觉她小腹紧绷到腹肌柔韧弹手,八块腹肌轮廓更是纤毫毕现,充满健康活力——这是常年习武的痕迹。

他坏心眼地嘶声装作抗拒:“木姑娘……慢些……贫道受不住了……”

立刻引发木婉清失声急喊:“道长!万不可离奴家而去——!可是忘了一年之约的婚约!”她向下猛打桩的结实雪臀抬起的幅度都不敢太大了,双臂也是更用力按住赵志敬胸口,怕他跑脱。

“姑娘……慢些坐!屁股这么大劲往下坐,呃嘶,贫道可顶不住啊……”赵志敬假装扛不住,嘶声又道,“至于婚约…虽是我亲口答应,自然作数……可如今未行周公之婚礼,此时只是事急从权……”

“齁欧——对呃嗬呃!只是,只是事急从权齁噢噢噢——嗬呃……每次都顶!顶到底了呃!啊啊……好深……芯子要散了啊啊啊~奴家魂儿飞起来了……呜……来了嗬啊啊要喷了,会喷的~死了呜——齁呕呕呕——!”

木婉清最后重重一砸,将男人恨不得连阴囊都坐进体内!

她梗着青筋毕露的修长脖子,再也坚持不住的忘情尖叫,歇斯底里的声音如杜鹃泣血,在屋室中回荡不绝!

高分贝凄厉声音荡满屋室,显已用胯下粗长火烫的阳具将自己送上了古今罕见的绝顶高峰!

她浑身剧烈痉挛,阴道内壁疯狂收缩挤压,一股滚烫阴精喷涌而出,浇在龟头上。同时尿道失控,尿液混合阴精喷溅,淋了赵志敬满腹。

高潮持续了足足十余息,木婉清才软软伏倒,瘫在男子身上剧烈喘息,意识模糊。

不远处,甘宝宝失魂落魄地怀抱昏迷女儿坐于椅中。

她最初心惊于女儿的下体之排出少的可怜的精液,心底震撼猜想别是尽数灌进了胞宫之中,然之后却没时间细想,那双媚眼死死黏在眼前活春宫上,自始至终未曾移开。

她玉靥潮红如血,娇喘吁吁,胸脯剧烈起伏,肚兜已被乳头顶出明显凸点。

双腿不由自主轻轻摩挲,双脚脚趾蜷缩又伸展,脚尖因情动而绷直,踮起又放下。

在木婉清潮吹到宛如失禁般的这一刻,甘宝宝踮起的脚绷得更直,脚背弓起优美弧度。

胞宫充血到仿佛要自燃了般煎熬,子宫颈口空虚地翕动,渴求被填充。

牝户也被女人歇斯底里的尖叫刺激到跟着如活物般焦躁翕动,挤出更多滑液,亵裤被染得彻底湿透,黏在牝户之上。

“姑娘若解了淫毒……可否……”赵志敬喘着气问。

“还未……”恢复一些理性的木婉清仍觉体内瘙痒未消,春药效力还在。

她立刻捂住男人的嘴巴,爽过头不适地屁股颤巍巍的再度支撑起来,又颤颤巍巍地无力起落,逐渐加快套弄……

只是强弩之末的木婉清,却再也没有第一次的生猛劲头了。

一旁甘宝宝又从头到尾看了一场只存在于淫书话本中的夸张性交。

最终,木婉清纤腰忽弓,尖声长吟,身子一软,汗流浃背的瘫伏赵志敬身上,意识模糊地再达极乐。这

次高潮稍弱,但仍是浑身抽搐,阴精汩汩涌出。

赵志敬亦低喝一声,腰腹上挺,阳根直抵花心,浓精再度喷射,灌进女子鸡蛋大的胞宫。射精时他刻意控制,只射出少量,保存体力。

此时,他忽道:“钟夫人……此药……似会沾染传予他人……”

说罢缓缓拔出阳具。

“啵”的一声,粗黑阳具从木婉清红肿穴口抽出,带出大股白浊混合物——这次精液更多,黏稠如浆,挂在龟头上拉丝不断。

甘宝宝骇然望去——那根仿佛裹上浆膜的粗巨阳物竟仍昂首挺立,杀气腾腾!冠状沟处积着白精,在烛光下反射淫靡光泽。龟

头紫红发亮,马眼微张,还有精液缓缓渗出……

如此雄物,连御二女、连射两次竟仍坚硬如铁!

实则赵志敬乃花丛老手,精通锁精固元之法,射精心得,刻意控制精量,故能连御二女仍金枪不倒。

然甘宝宝见此异状,深信不疑——若非春药传染,男子焉能连泄两次仍坚硬如铁?

她丈夫一次便彻底成了鼻涕虫,现在更是完全不顶用了,也好久不在临幸与她了。

所以,定是此毒诡异,通过交合传给了男子,令他亦中了淫毒!

木婉清与钟灵已昏睡不醒,呼吸平稳,面上情潮红晕虽为消退多少,但眉头舒展,显然淫毒已解。

赵志敬挺阳行至甘宝宝面前,那根粗长阳具几乎戳到她脸上。

他满面痛苦:“钟夫人……贫道……下面胀痛难当……好生辛苦……定是染了此毒……”

甘宝宝只觉这根粗长雄物诱人至极,紫红龟头近在眼前,雄性气息扑面而来。她口干舌燥,恨不能一口吞下,阴道深处涌出更多爱液。

暗忖:“是了……定是我亦染了春药……方才观看时便情动难耐……否则怎会如此淫荡难耐……”

自寻借口,欲火焚身的她终抵抗不住强烈的性压抑。多年来空闺寂寞,丈夫无能,此刻面对如此雄壮男性,身体已背叛理智。

她矜持地面露难色,呢喃说:“没办法,道长舍己救人却搭上自己,也是受妾身所托,所以妾身……妾身责无旁贷。”

同一时刻,丘处机一行已返终南山,正沿山道往重阳宫行去。

待他们远去,山道旁树后转出一杏黄道袍的道姑,年约三十,容貌极美,气质冷厉,嘴角噙着不屑浅笑。

这个道姑喃喃自语:“方才那便是全真二代翘楚丘处机?哼,不过如此。贫道往日忌惮全真威名,倒让他们嚣张多时。”

她抬首远眺,又道:“师妹啊师妹……不知你的玉女心经练到几成了?全真牛鼻子外强中干,我李莫愁——再无须顾忌这重阳宫了。”

唇边笑意转冷,她提气纵身,终南山古墓方向飞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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