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毒手药王

万劫谷附近,秦红棉的居所内。

四名刚刚经历疯狂云雨的女子虚脱地瘫软在地,长发散乱,脸上、发间沾满浊白的精液,狼狈不堪。

所幸皆常年习武,体质远胜寻常女子。

她们互相搀扶着勉强起身,先各自拭净面容,再将浑身沾满腥膻气味的赵志敬合力抬到一旁床榻,盖上薄被——无人察觉他手中紧握的那只小瓷瓶。

而后各自背转身,草草穿回衣裳,擦拭身上汗渍与交媾留下的黏腻。她们抬手拢起汗湿的长发,熟稔地束起。

只是面上那过度满足后的疲惫与潮红,却是无论如何也遮掩不住的。

四女相对而坐,身上皆散发着浓烈的腥膻气味。视线彼此回避,静默无声。

两对母女不约而同皱了皱鼻子,无需言语便达成共识——轮流沐浴。

这场荒唐太过震撼,甘宝宝后知后觉地一拍额头,急忙嘱咐女儿务必清洗干净体内精液。秦红棉闻言也紧张起来。

最终四女都聚到水边。

两名初经人事的少女蹲下身清洗,两名熟妇则神情严肃地检视着女儿红肿的私处——那两泡浓精竟直灌进宫胞深处,根本清理不出!

这般情形,便是两个熟妇也是头一回遇见。事实上,寻常受孕亦非直接射入子宫,而是精虫自行逆游而入……

“怕是……他那物太过粗长,挤开了宫口,正对着里头灌了进去……”秦红棉面色发白,阴道最深处被捣得摇摇欲坠的可怕感觉,她相信在座四女皆有体会。

一旁甘宝宝见事已至此,终是不得不接受现实。

她转而心乱如麻地胡思乱想起来。

木婉清便罢了,方才女上位时不顾一切地颠簸摇摆,那是受春药所惑,并非本性淫荡。

可同样用丰臀拼命砸坐的甘宝宝自己,情欲炽烈时自欺欺人尚可,此刻清醒过来却再清楚不过——自己并非全然受药物影响(赵志敬中途下药极为隐蔽,对甘宝宝更是用量甚微仅作辅助,难以察觉)。

那副连自己都陌生的、如饥似渴的荡妇姿态,竟在最关键的高潮时刻被师姐撞见,而自己竟连停都不停,直到彻底享尽那极乐……

天哪,不能再想了!实在太羞耻!

所幸,方才群交之时,四人皆被肏得失态尖叫,秦红棉、甘宝宝二女往昔与段正淳欢好时从未如此放纵——尤其是秦红棉,连呻吟都极少发出,偶尔一声轻哼便属难得,更遑论被干得又哭又叫、如痴如狂……

她方才竟还鬼使神差地,与素来不睦的甘宝宝一同为那男人舔舐阳物!

甘宝宝放荡,或许愿做此事,怕是也给淳哥舔过。

可她秦红棉向来贞洁自持,怎会如母狗般用嘴去吞那污秽之物……

况且,那阳物如此粗硕,顶得她阵阵作呕……

一时间,秦红棉也陷入越是回想便越是窘迫的境地。

不过众人一同尴尬,总好过独自羞惭得无地自容。

良久,沐浴完毕的四女各自焕发出惊人的娇艳。秦红棉望向木婉清,喉头微紧,犹豫片刻仍是涩声问道:“清儿,听说你……有意嫁与此人?”

木婉清心绪纷乱,与赵志敬相识以来的种种在脑中翻腾:先被他所救、面容被窥、誓言相缚;后被四大恶人所擒,被点麻穴喂下春药,与一段姓陌生男子同关石牢。

她从未见过那男子,即便春药发作,仍死死蜷在墙角,掌心扣着尖锐石片,暗忖若对方敢来侵犯,便刺喉自尽。

既被赵志敬见过真容,又杀不了他,此生便只能为他之妻。

若再被旁人沾染,唯有一死明志。

她自幼由秦红棉抚养,受其偏激孤僻的性情影响,行事极端,不善转圜。但这般环境也令她心思纯澈如水晶,藏不住事。

幸而那姓段男子亦是君子。后来药性愈烈,木婉清意识渐散,只觉体内渴望如潮,私处奇痒难耐。恍惚间,赵志敬破牢而入……

再然后,被他揽入怀中。

她本能想抗拒,转念思及此人已是自己认定的夫君,便松懈下来。

接着,便是那段欲仙欲死的旅程——初时胀痛难忍,却奇异地缓解了骨髓深处的痒意;痛楚渐转酥麻,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而来,令她彻底迷失。

仿佛飘在云端,直抵幻梦之境。

待神智稍复,却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竟与三位相识女子一同和赵志敬交缠……而那时,早已停不下来了,四人都恍如本能的野兽。

听见秦红棉问话,因体液流失过多而有些发冷的木婉清紧了紧衣衫,眸中迷惘,哑声呢喃:“我……我也不知道……十四岁那年,徒儿曾在您面前立过毒誓:第一个见我面容的男子,非杀即嫁……他救我两次,我……下不了手……”

秦红棉性子直率,径直问:“那你可喜欢他?”

木婉清摇头:“喜欢?我根本……”本欲说“根本不喜欢”,话到唇边,却觉得毕竟他夺去了自己最珍贵之物,是她第一个男人,终归与他人不同。

脑海也浮现方才药性朦胧中与这男子交欢的景象——那股销魂蚀骨的极致快感,似乎仍残留在身体深处,令她既惶恐又渴望。

况且……说不准,她此刻已怀了他的骨肉。毕竟小腹深处那股胀满的、排不净的淤塞感,正无声诉说着宫胞里装了满满一泡精种……

这般想着,拒绝之词,竟说不出口。

她素来直来直往,心知若赵志敬再与她欢好,继续带来那般欲仙欲死的极乐,自己怕是绝难抗拒……

沉默片刻,她幽幽一叹:“我……我也不知……现在搞不好肚子里已有了他的……”

母女二人竟同委一身,而这男子还是女儿认定的夫君。秦红棉亦暗叹一声冤孽。

本就被干得浑身酸软的她,见女儿犹豫情状,哪里不知那床上昏迷的男子有令人着迷的“能耐”。

加之女儿初为人妇,第一次体会男欢女爱,第一个男人对女子的特殊意义,她秦红棉自然清楚。

木婉清又道:“便是我愿嫁,他也未必肯娶。前几日他说要我等一年,只怕是推托之辞。但那也无妨……我身子既给了他,也算偿还救命之恩。他若为难,日后各走各路,我不纠缠。当年毒誓若应验,便应在我身上罢。”

秦红棉怒道:“吃干抹净就想走?岂有此理!他若不娶,纵使我们母女敌不过他,全真教势大,我也要将这丑事宣扬出去,叫他身败名裂!”这一动怒,牵动下体红肿不适,脸上本已淡去的潮红又微微加深。

好在她是坐着,腿软也瞧不出异样。

旁听的甘宝宝插嘴:“师姐,这究竟是他的丑事,还是我们的丑事?”

秦红棉一时激愤口不择言,闻言顿时语塞,暗忖:“这贱人倒没说错……方才被他一根阳物洗都不洗地连续玷污了我们两对母女……此事若传开,母女同侍一夫,我……我还有何颜面见淳哥?”

虽心中明白,但她对甘宝宝忌厌交加,冷声道:“我与徒儿说话,与你何干?”

甘宝宝气结,眼珠一转,冷笑道:“怎会无关?这男子,可是我未来女婿!”

此言一出,满室皆惊。

秦红棉霍然起身拔刀:“甘宝宝!从前你与我争男人,如今你女儿又要抢我女儿的夫君?真当我秦红棉可欺不成!”话音刚落,便知失言。

果然,木婉清震惊地望着她:“女儿?师傅……您说我是您的女儿!?”

同时,钟灵脸色苍白,连连摇头:“娘,我……我不想嫁他……女儿……女儿心里有人了……”

说罢,眼神复杂地瞟向地上那个夺去她清白的男子,恼恨他射了自己一肚子排都排不出来……

甘宝宝心思转得快,立时想起曾来万劫谷报信的少年,神色一变:“灵儿,你老实说,喜欢的人是不是那个段誉?”

钟灵俏脸一暗,垂首不语。

甘宝宝暗叹一声,看了眼被木婉清问得哑口无言的秦红棉,忽道:“既然如此,不如把话说开!”

她转向木婉清:“婉清,你师傅确是你亲生母亲。”

木婉清怔住,想起师傅含辛茹苦抚养自己的点点滴滴,眸中顿时泛起水光,抓住秦红棉的手颤声问:“娘……您……您真是我娘亲?”

秦红棉听得这声“娘”,只觉得二十年辛苦都值了,天性母爱奔涌,一把搂住女儿激动道:“清儿……我……我就是你亲娘……娘对不起你……”

母女相拥泪落。甘宝宝又道:“婉清,你本姓段,非姓木。但师姐怕你追问生父之事,才让你以为自己是孤儿,莫要怪她。”

此刻,甘宝宝想起师姐被段正淳抛弃后独力抚养孩子的艰辛,又念及自己当年怀胎时的彷徨,感同身受,对秦红棉的憎恶不觉减了几分。

木婉清急问:“娘,我爹是谁?为何多年都不告诉我?姓段……我爹可是姓段?”

秦红棉知瞒不住,低声道:“是……你生父便是大理镇南王段正淳。”

木婉清未料生父身份如此显赫,但随即想起自幼听母亲痛骂男子负心薄幸,心思一转便明了自己母女是被抛弃了。

她不知如何安慰,只将秦红棉搂得更紧。

甘宝宝又对钟灵道:“灵儿,你和婉清自幼相识,情同姐妹。其实,婉清确是你亲姐姐。”

钟灵小脸一懵,全然乱了。

甘宝宝知女儿迷糊,苦笑道:“你现在的父亲并非生父。你的亲生父亲……也是段正淳。你和婉清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见女儿俏脸发白,甘宝宝轻抚她秀发,叹道:“娘本打算将这秘密带进棺材……可你竟喜欢上段誉。你可知段誉身份?”

钟灵摇头,眼中已露惧色。

甘宝宝正色道:“段誉是段正淳独子,便是你同父异母的兄长——你们绝不能在一起。”

钟灵拼命摇头不愿相信,但见母亲神色肃然,脑中轰然一响,踉跄退步,泪水夺眶而出。

甘宝宝将女儿揽入怀中,柔声道:“纵使你不是他妹妹,他贵为大理世子,又岂会明媒正娶你这山野丫头?便如他父亲,当年山盟海誓,到头来只剩伤心泪。况且……你身子已给了赵道长,帝王家最重女子贞洁,段誉更不会要你。”她更重的话忍住未说——女儿连宫胞都成了男人泄欲的肉袋,怕是任何男子也不会接受了。

钟灵六神无主,又伤心又委屈,伏在母亲怀中嘤嘤哭泣,泪珠止不住滚落。

甘宝宝轻拍女儿后背,心下暗忖:原先说要赵志敬娶灵儿,大半是为气秦红棉。

但细想来,女儿既失清白,往后嫁人难免受屈。

赵志敬年岁虽长些,却是名门高弟,武功人品俱佳,相貌气度也不差,配女儿不算辱没。

况且……这男子确是真正的大丈夫。

她这般年纪,自然知晓男子床笫雄风的重要——只说这一回欢好,便将她心底对那段正淳的执念都冲淡了不少!

思及此处,她那张与钟灵酷似却更熟媚的容颜倏地绯红,显然想起了方才那根巨物贯入体内时带来的滔天极乐。

唯一麻烦是全真教规禁婚娶……

但他既答应婉清一年后解决,索性让他连灵儿一并娶了。两女本是姐妹,感情深厚,同作平妻便是。

只要二女嫁他,成一家人,今日荒唐事便不会外传,对谁都好。

自己……倒真该谢他。从前不知男女之事竟能如此醉人,方才被他干得泄身数次,这方面,经历过的另两个男子连他脚趾都不如……

虽然很可笑,但她确实第一次知道女子可以连续高潮,知道女子爽过头会喷出来,会泪失禁甚至尿失禁……

她眼尾余光不自觉扫向榻上的赵志敬。

薄被下,那雄壮轮廓隐约可见,令甘宝宝喉头一紧,心底泛起酥痒,意识到这还是她第一个用嘴巴伺候的男子,也是第一个不知廉耻、用女上位贪婪摇臀索取的男子……

旖旎遐思立刻让她下体悸动,却牵动出胀痛感,让她惊醒过来暗骂自己:“甘宝宝!你是有夫之妇,岂能如荡妇般贪餍这点下半身勾当!”

此时木婉清道:“甘师叔,若他肯娶我,便只能娶我一人;我也只他一个丈夫。若有旁的女子亲近他,我便一箭射杀!”

甘宝宝知这丫头性子偏激却心地纯善,不以为意地疲惫笑笑:“婉清,灵儿是你妹妹,身子既被这男子所占,此生便不能再嫁旁人。你若容不下她,便是要你妹妹孤苦一生——你忍心么?”

木婉清顿时语塞。钟灵是她唯一的同龄挚友,现更知是亲妹,如何狠得下心?这倔强女子玉容变幻,挣扎良久,终是无力一叹,点了点头。

便在此时,赵志敬“啊”地一声,悠悠转醒。

四女协商的结果比他预想更好。木婉清与钟灵他志在必得——二女娇俏各具风姿,又是姐妹,将来床笫双飞自是极乐。

更重要的是,她们是货真价实的公主!

不久段正明便会传位段正淳,届时木婉清与钟灵便是大理公主!

想想《天龙八部》中银川公主招亲的阵仗?

大理国力虽非顶尖,却不弱于西夏、吐蕃。

只是原着段氏一族皆似江湖人而非皇族,被段延庆搅得天翻地覆。

若有国家力量为后盾,什么四大恶人?

收集情报、设伏下毒、高手围剿、精兵碾压,莫说四大恶人,四十大恶人也难逃一死。

历史上大理疆域近乎三倍于今云南省,人口近千万,虽不及南宋蒙古,却绝非江湖势力可抗衡。

就说现代,超过一千万人口的国家也才一百多个,“大韩民国”那样的亚洲发达国家,总人口也就五千万。

所以,这些公主的含金量还是非常高的。

届时,木婉清、钟灵、阿朱、阿紫、王语嫣等大理公主尽收胯下,再揭穿段誉身世或除之后快,甚至可能以摄政王之姿操纵一国朝纲!

赵志敬对段誉的“好”,早已埋下祸心,只是时机未到罢了。以一年时间夺全真大权、改教规、娶二女,再图大事。

此刻四女见他醒来,虽尴尬万分,但却不由自主围拢过去——赵志敬用计堪称完美,四女无法责怪他半分,而一个发生过肉体关系的异性对古代女子而言绝对地位极特别,她们肯定不会像开放的现代女性那样,毫无心理负担地划分出“单纯的肉体关系”后半点不往心里去,更没有“炮友”“一夜情”等概念。

所以即便只是萍水相逢、一面之缘,被进入过身体的四女,恐怕至此后就算再无联系,也一辈子不会忘记眼前男子,此刻下意识关心也就不足为奇。

赵志敬佯装迷糊起身,薄被滑落,那根粗长犹沾蜜液的阳物顿时晃荡而出,硕大龟头看得四女心头一颤。

木婉清与钟灵终究脸嫩,惊呼闭眼,满面羞红别过脸去,不去看灌得自己宫胞至今发胀的祸害根儿。

甘宝宝与秦红棉也以手掩面,但赵志敬分明瞧见——甘宝宝指缝间透出一道目光,正偷偷盯着他那话儿。

而更为矜持的秦红棉,喉咙似乎隐隐滚动了下,羞怒娇叱:“道长,请快快穿好衣裳!”

赵志敬这才装出全然清醒的模样,狼狈穿衣,顺势将阴阳和合散瓷瓶藏回怀中。

待他衣着整齐,四女才红着脸望来。甘宝宝心中暗颤:“我方才竟……竟完全被那物吸引,目光舍不得移开半分……天,我这是怎么了……”

旋即她莫名心里一惊,意识到心底那道深刻了多年的身影,似乎正在变淡,取而代之是方才自己宛如荡妇般蹲在男子阳物上摇臀的画面深深印入脑海。

这也不奇怪,人从基因层面理解,底层逻辑或者说“编程”,便是为延续基因、让基因永生的载体。

具体体现为繁衍本能。

而为了让人有动力,大脑为性欲的满足提供了强大的快感奖励,这也是大脑内奖励系统的由来——多巴胺这种神经递质或者说激素,就是化学层面让人感到愉悦并导致上瘾行为的“奖品”。

一种你的理智抗拒但停不下来的行为便是上瘾。

所以,当赵志敬用阳物戳得她们大脑疯狂分泌多巴胺,爽得死去活来,臀儿如母犬般疯狂筛动时,无法停止的表现足以说明,对她们而言,再不会有什么比这更让人上瘾的美妙时刻了。

赵志敬前世看过不少书,其中就包括《自私的基因》这本书。

若让他从科学角度分析男女的爱情,比如具体分析段正淳和甘宝宝、秦红棉二女的爱情,他会先从视觉刺激的角度分析。

视觉最直观,占据人体五感70%的重要性,长相自然极为重要。

尼采说“美是短期的专横”,叔本华说“美是打开的推荐信”。

段正淳外表风流倜傥,强而有力的视觉刺激便让二女大脑分泌多巴胺——这便是化学层面一见钟情的原因。

在之后,段正淳的甜言蜜语,进一步让二女情感满足——这也会让二女大脑继续分泌多巴胺。

再然后牵手,拥抱,那些让你怦然心跳,悸动不已,也都是多巴胺,多巴胺,多巴胺……多巴胺这种激素的别名便是“爱情激素”、“爱情灵药”。

最强有力刺激多巴胺的手段当然是吸毒,其次便是和谐的性爱——这些感觉不会像爱情随时间流逝、过了新鲜劲多巴胺便不再活跃,最终归于柴米油盐的平淡或者分手投入下一段新鲜感中。

顶多,随着耐受性、阈值提高,加大剂量便是。

而赵志敬用药加持下,给四女带去的多巴胺分泌量,赶得上吸纯度极高的冰毒了……

四女中赵志敬干得最狠的便是甘宝宝,诸般姿势,甚至最惊险刺激时,秦红棉提刀追砍,自己挂在道长身上冒着随时可能被砍到、生命受到严重威胁的风险,道长闪转腾挪每每差之毫厘的惊险躲过,同时自己被动的被道长不经意肏弄……这极度荒唐,但也极度刺激!

她根本不敢深入回想,一闪回这个画面,便感觉呼吸都要停滞,心尖子都要跳出胸腔似的!

此时赵志敬自然不知他的醒来让甘宝宝内心的惊涛骇浪,整理好衣衫扑通跪倒,痛心疾首道:“贫道……犯下弥天大错!对不起诸位……要杀要剐,绝无怨言!”

方才挤在一起被集体颜射的四女,果然没有心气产生半点责怪,两个新妇想上前搀扶,两熟妇却先一步一左一右搀扶。

甘宝宝羞耻到根本不敢看他,待男子起身,转身扭捏地挥了挥衣袖,面红耳赤、磕磕绊绊地嗫嚅:“此事不怪道长……你,你也是为了救人,才,才……”

赵志敬神色肃穆:“四位清白毁于贫道之手,罪该万死,还有何面目苟活?”言罢竟抽剑欲往颈间抹去。

四女吓得魂飞魄散。

木婉清忙上前按住他手腕急道:“我……我早视你为夫君……别做傻事!”情急之下未想——若这男子真欲自尽,她岂能按住?

甘宝宝亦心惊肉跳,不顾腿间肿胀,扑到男子怀里死死抓住他胳膊,根本没意识到自己为何表现得如此激动:“赵道长冷静!我们都不怪你,不妨先听听我们想法!”

赵志敬闻言放下长剑,满面愧色:“钟夫人请讲。”

甘宝宝道:“你先前答应婉清,一年后娶她,可还作数?”

赵志敬方才表演确有些夸张,但四女皆非心思深沉之辈,竟被瞒过。若有黄蓉、赵敏心思玲珑之流在场,只怕早瞧出破绽。

他面露踌躇,终是长叹:“实不相瞒,当时见木姑娘被誓言所困,此言不过权宜之计。但……但既发生这等事,女子名节岂容轻辱?贫道便拼着被逐出门墙,也必守诺迎娶木姑娘。”

木婉清听罢心头一松,却又空落落的——男子满口只为守约,虽是信义之举,听来却非滋味。

甘宝宝又道:“那么小女灵儿也已失身于你,你可愿一并娶她?”

赵志敬佯装震惊:“这……钟姑娘她……”

甘宝宝幽叹:“灵儿既已是你的人,甚至这次之后,她跟婉清一起有了身孕也并非不可能,此生便不能再嫁旁人……你若娶婉清,当然不可厚此薄彼,便将灵儿也娶了吧。”

“二女不分大小,同作平妻,可好?”

钟灵年幼稚嫩,本就少主见,知段誉是兄长后已有几分自弃,这时代婚嫁又讲究父母之命,加之片刻前,她还赤身裸体和眼前男子那般翻云覆雨,依稀记得,自己迷迷糊糊的刚被插入时,甚至失禁尿了男子一身——此刻虽然窗子都开着通风散味,她鼻翼偷偷翕动间却仍能闻到明显的骚味!

加上可能会怀孕的概念,这下钟灵甚至羞赧到发抖,心底对赵志敬哪有半分抗拒,便耳根发烫的垂首默认了母亲的许配。

赵志敬自是一万个愿意——若能连丈母娘一同打包大被同眠,更是妙极。

表面上他却仍做戏一番,几经扰攘,终定下一年内迎娶二女之约。

随后他说要赶回万劫谷调解段氏与四大恶人之争,匆匆离去。

秦红棉与木婉清本置身事外,虽恨段延庆以木婉清为筹码,但经历这许多,复仇心思也淡了。

方才母女皆高潮数度,疲惫不堪,便留在屋中歇息。

甘宝宝亦留此——相斗双方一是丈夫一是旧情人,她出面反倒不便。至于心底究竟更担心谁,连她自己也不清了。

然而想着想着,思绪却不由自主飘回不久前的荒唐,难以自拔,旋即又因过于疲惫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至于那两泡宫胞里的精种,醒来后再想法排出吧……

与此同时,离开万劫谷的赵志敬,回到石牢外,见段延庆等四大恶人仍在与段氏对峙,僵持不下。

他运起传音入密之法,对段延庆道:“房中有地道。”

段延庆心中一惊——段氏众人一直拖延时间,本就令他生疑,此刻听到这消息,当即闯入石牢。

牢内果然只剩段誉一人,他那同父异妹木婉清已不见踪影。墙角赫然露出一个洞口,分明是新挖的地道。

苦心策划的胁迫之局竟功亏一篑,段延庆胸中怒火翻涌。他不再迟疑,身形一晃便掠入地道。

段延庆破门而入的动静惊动了外间。段正明、段正淳率家将突破阻拦冲进石牢,见段誉无恙,段正淳留下守护,段正明与黄眉僧则追入地道。

追至中段,却见段延庆立于地道中央,而地上竟倒着大理三公的尸身。

段正明怒道:“延庆太子!你如此滥杀无辜,还有何资格问鼎大理?”

段延庆知自己被人设计,但他生性高傲,不屑辩解,只从腹中发出冰冷之声:“助你这伪帝者,皆是乱臣贼子,死不足惜。”

段正明闻言,自然认定大理三公是死于段延庆之手。

而知晓赵志敬救走木婉清与钟灵的甘宝宝、秦红棉等四女,本就对段氏家将漠不关心,加之四人共事一夫的秘密绝不可外泄,对当日之事皆讳莫如深。

于是,赵志敬击杀大理三公之事,竟就此隐瞒下来。

万劫谷之事过去数日,四大恶人见计划失败,已悄然离去。

段氏众人救回段誉,解那“阴阳和合散”之毒对大理皇室而言并非难事,宫中自有宫女可供差遣。

赵志敬策马北归,途经武昌一带,心中忽地一动。

武昌白马寺附近,不正是“药王庄”所在?

他当即改道,一路询问,向药王庄行去。

不久,他便遇见那个约莫十六七岁、身材瘦小、相貌平凡的少女。

赵志敬暗道:“程灵素是金庸笔下极少数容貌平平的女子。其实她双眸明亮,五官清秀,只是营养不良以致面黄肌瘦。”

既然在此遇见程灵素,说明胡斐尚未到来——正合他意。

赵志敬佯作不知,求见毒手药王,而后依原着中胡斐所为,挑水浇花、帮忙劳作,将刷好感之事做尽。

夜间,程灵素下厨招待。席间赵志敬问道:“程姑娘,可否告知毒手药王现在何处?”

程灵素饶有兴致地看着他:“道长说要找毒手药王救人,那人中的是什么毒?”

赵志敬答道:“生死符。此物可怕至极,想来天下唯有毒手药王能解。”

程灵素摇头:“生死符乃天下第一暗器,似毒非毒,与寻常毒物迥异,便是毒手药王也解不了。”

赵志敬故作愕然:“姑娘为何对毒手药王如此熟悉?”

程灵素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你都到了药王庄,难道还不知我是谁?”

赵志敬一愣,随即笑道:“姑娘莫要说笑。毒手药王成名数十载,怎会是位年轻姑娘。”

程灵素自出生以来,从未有人赞过她容貌,闻言双颊微晕,嗔道:“你莫小瞧人。哼,你方才吃的饭菜里,早已下了剧毒,片刻后便会七窍流血而亡。”

赵志敬知她心地善良,绝不会伤害无辜,况且他事先已服下牛黄血蝎丹,加之功力已臻先天,寻常毒物难伤根本。

如洪七公当年被欧阳锋的剧毒海蛇咬中,又遭重创,仍能保住性命,可见顶级高手对毒药的抗性。

若用毒真能无敌,天下第一早该是欧阳锋或丁春秋了。

他朗声一笑:“程姑娘说笑了。虽相识不久,但姑娘品性贫道深信不疑。若真被毒死,也只怪我有眼无珠。”

程灵素轻叹:“那神农帮司空玄本是你们全真教的对手,你竟想救他。这样的傻子,如今可不多了。全真教不愧为正道大派,令人钦敬。”

赵志敬正色道:“不只司空玄一人,许多门派皆被灵鹫宫以生死符控制,受尽折磨。若非贫道势单力薄,早想杀上缥缈峰,为武林同道讨个公道!”

程灵素望着眼前这正气凛然的男子,心弦微动。他年过三十,相貌不算英俊,但五官端正、气度沉凝,这一身正气确有几分魅力。

她自幼孤苦,拜师无嗔大师后虽学得一身本领,却几乎独居至今。

赵志敬突然闯入,帮她劳作、陪她说话,赞她容貌,竟是第一个叩开她心扉的男子。

原着中胡斐能令程灵素倾心,固因其年少英杰,更因她寂寞太久。

附近乡民皆知此地是毒手药王居所,无人敢近,程灵素平日莫说友人,连生人都少见。

赵志敬的出现,如石子投入她孤寂的心湖,荡开圈圈涟漪。

她低声道:“我不瞒你,毒手药王已然仙逝。我不过是为他看守旧居的丫头,解不了生死符。”

赵志敬面露失望,转而关切道:“既是姑娘独居于此,为何不搬去城镇?总比此处孤寂好些。”

程灵素道:“过几日会有人来,我不能离开。何况这些年……也习惯了。”语至末尾,终流露出一丝寂寥。

赵志敬心中了然——几日后来者,当是毒手药王其余弟子慕容景岳与姜铁山夫妇。

三人为《药王神篇》而来,原着中在胡斐相助下程灵素方能渡过此劫。

之后她便随胡斐漂泊江湖,最终为救身中三种剧毒的胡斐而香消玉殒。

时机正好,若等太久他耽搁不起,但几日尚可。

次日清晨,赵志敬辞别程灵素,称要往他处寻解生死符之法。

程灵素心中不舍,仍挥手作别。

临别时,她递给赵志敬三枚红色药丸:“这叫生生造化丹,可疗伤解毒。你……珍重。”

赵志敬收下丹药,温言几句,便告辞离去。

他并未远走,而是藏身数里外,守在此处唯一的小路旁。

入夜时分,他要等的人来了——正是为求医苗人凤而至的胡斐与钟兆文。

二人小心翼翼前行,显是对毒手药王的名头颇为忌惮。

突然,一道黑影从旁掠出,迅如鬼魅,双掌分袭二人后心!

胡斐武功较高,匆忙回身抵挡,被掌力震退七八步,气血翻腾。

钟兆文却避之不及,背心要害硬挨一掌,吐血飞出,如死鱼般摔落在地,再无声息。

黑衣人正是赵志敬。他蒙面黑衣,趁夜色偷袭,一击得手。

钟兆文中他全力一掌,绝无生还可能。胡斐此时初出江湖,武功不过二流,兵器又不在身旁,更显狼狈。

不待胡斐喘息,赵志敬再度扑上,面巾下隐现金芒,先天功运起,掌风呼啸而至。

胡斐奋力抵挡,但实力相差悬殊,加之受伤在先,勉强拆了十余招,便被震开双掌,门户洞开。

赵志敬狞笑一声,履霜破冰掌全力击出,正中胡斐胸膛。

可怜这位本该在江湖大放异彩的少年英雄,未及绽放便夭折于此。

赵志敬看着胡斐尸身,心中暗忖:“胡斐虽武功不济,好歹是原着主角之一,杀他竟如此轻易?莫非在这综武世界,他并无主角气运?那此界主角究竟是谁?郭靖?杨过?令狐冲?”

他蒙面行事本是忌惮“主角气运”可能引发的意外,未料毫无阻碍。这也算是对此界规则的一次试探。

也罢,此界秘密,终有揭破之日。

又过一日,药王庄外树林。

程灵素昏倒在地,身旁躺着一具死状凄惨的老者尸体。

赵志敬面色淡漠,看着跪在面前的一对中年夫妇,冷声道:“慕容景岳图谋不轨,被我上官金虹诛杀,也算为你们儿子报仇。”

跪地的正是姜铁山与薛鹊。姜铁山貌如农夫,神情木讷;薛鹊虽有几分风韵,却驼背跛足,面相刻薄。

二人面色惨白,冷汗涔涔,脑海中不断回放方才恐怖的一幕——慕容景岳足足惨嚎一个时辰才断气,筋骨尽碎,不成人形。

而眼前这自称上官金虹的男子,行此酷刑竟毫无波澜,宛如恶魔。

半日前,这黑衣蒙面的可怕男子找到他们,对其家事了如指掌,并赠予牛黄血蝎丹与生生造化丹,救了他们中毒的儿子小铁。

又以绝强武力震慑,逼他们听命。

方才他们夫妇与慕容景岳一同对付程灵素时,此人暗中偷袭打晕师妹。慕容景岳欲以毒粉反击,却被其护身气劲尽数弹开,随后便被虐杀至死。

“上官金虹”自然是赵志敬化名。

他以虐杀慕容景岳立威,震慑姜铁山夫妇后道:“你们还算听话。我不但不为难,还可赐你们一场造化。你们儿子先天不足,又经毒素侵害,元气大损。我可传你们一段练气口诀,让他修习,一两年内便可恢复如常。”

姜铁山夫妇将信将疑。

赵志敬取出一张纸递上,上面是他默写的《九阴真经》中调理元气的基础法门。

重阳遗刻虽缺总纲与易筋锻骨篇等精要,但根基法诀已远胜江湖二三流功法。

姜铁山夫妇武功平平,却也能看出这口诀玄妙非常,确是上乘养生之法,儿子修炼必有益处。他们虽非善类,却极重这独子,不禁真心叩谢。

赵志敬笑道:“待你儿子根基稳固,还有更高深法门可传。只要忠心为我办事,绝不亏待你们。”

说罢连点数指,道:“此乃我独门截脉逆血指。你们若乖乖听话,一年后自会为你们解除禁制。否则……”他瞥了眼慕容景岳的尸身,“发作起来,不会比他好看。”

姜铁山夫妇未觉异样,但想到方才惨状,不寒而栗。尤其薛鹊生性凉薄狠毒,原着中便与慕容景岳私通害死亲夫,若无性命威胁实难控制。

其实赵志敬哪会什么截脉逆血指,不过是恫吓之辞。

姜铁山颤声道:“不知……主上要小人做什么?”

赵志敬轻笑:“暂只需办一件小事。往后有事,自会吩咐你们。”黑衣蒙面的他,在二人眼中确如妖魔。

不知过了多久,程灵素悠悠转醒,惊觉自己竟被绑在床上,呈大字型展开,且浑身赤裸!

她脑中一片混乱——方才正与慕容景岳等人对峙,后颈一麻便失去知觉,醒来竟是这般模样。

挣扎之下发现穴道被制,全身更被仔细清洗过,连指甲中藏的毒粉都被洗净。

此时房门推开,薛鹊走了进来。

见是女子,程灵素稍松口气,仍强自镇定。她素来聪慧,知此刻叫骂求饶皆无用处,唯有冷静方能寻机脱困。

薛鹊道:“程师妹,慕容师兄与铁山是男子,我没让他们进来。否则师妹清清白白的身子被人看去,总是不好。”

程灵素淡淡道:“那多谢师姐。可否将衣服还我?”

薛鹊摇头:“师妹用毒之技怕是在我们之上,谁知你衣中藏着什么机关?只好委屈你了。”

程灵素不再言语。

薛鹊问道:“师妹,《药王神篇》藏在何处?说出来,免得受苦。”

程灵素道:“师尊遗言说得很清楚。我本是孤儿,亲近之人唯师尊而已。你们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言至此处,她心中忽地浮现出那个为她担水聊天、气质温和的道人身影,暗想怕是再也见不到他了。

薛鹊皱眉:“师尊已逝,师妹何必执着?”

程灵素摇头不语。

薛鹊叹道:“慕容师兄有逼你就范的手段,我与铁山实不愿用。你幼时入门,我曾将你当作妹妹看待……”

程灵素忆起儿时这位师姐的照料,心中唏嘘,目光却依旧坚定。

薛鹊又叹一声:“慕容师兄握着我们把柄,我们反抗不得。师妹,得罪了。”说罢取出小瓶,捏开程灵素下巴,灌入少许药液——正是万劫谷所得的“阴阳和合散”。

她又取出一盒药膏,以指蘸取少许,涂抹在程灵素私处。

程灵素只觉下身一凉,大惊:“你给我吃了什么?住手!别碰那里!那是什么东西!?”

薛鹊所涂乃他们夫妇自制的淫药“七夜缠绵膏”,本是为助闺房之趣而研,却意外成了针对女子的烈性春药。

赵志敬随口一问竟有收获,便令薛鹊以此配合阴阳和合散,试其效果。

宋朝本就是春药发展迅速的时期。

史上记载一夜临幸妃嫔最多的皇帝,除了传说中御女飞升的黄帝,便是宋朝的宋度宗赵禥,一夜三十余人,若无药物辅助实难想象。

薛鹊道:“师妹若受不住便求饶。只要交出《药王神篇》,我与铁山定保你性命。”言罢快步离去。

程灵素心中惶然,不久便觉体内生出一团火,浑身发烫,下身奇痒难耐,忍不住呻吟出声。

是春药!

阴阳和合散本就猛烈,配合七夜缠绵膏,情欲如洪水决堤。

程灵素起初咬牙强忍,但那深入骨髓的渴望很快冲破防线。身子滚烫,私处蜜液汩汩,肉洞中似有蚁爬,痒入骨髓。

她闷哼一声,没料到师兄师姐竟恶毒至此。

但她性子刚烈,宁死不屈,死死咬唇直至出血,四肢用力挣扎,手腕脚踝磨出血痕。

然而这般痛楚仍难抵汹涌欲潮,她只盼有男子能拥她入怀,亲吻爱抚,缓解那蚀骨之痒。

程灵素通晓医理,对男女之事并非一无所知。

她知男子阳物兴奋时会挺硬,插入女子花穴泻出阳精,女子便会受孕。

这年纪正是怀春之时,深闺梦中亦曾幻想过与意中人缠绵床榻。

晨醒时发现亵衣濡湿,常令她脸红半日。

不能屈服!

她心中呐喊,既承师尊遗志,纵死亦要完成。

但两种淫药夹击太过猛烈,很快便神智模糊,脑海中男子身影纷至沓来,最后定格在数日前那个为她担水、陪她说话的道人身上。

啊……好痒……下面……受不了了……

她扭动纤腰,花瓣微张,淫水不断涌出,渴望有物摩擦填补,却因束缚难以如愿。

房外,已恢复本来面目的赵志敬正与姜铁山夫妇听着少女呻吟。

赵志敬笑道:“姜夫人演得不错。现在进行下一步吧。”

程灵素年纪虽小,却已医毒双修,天赋惊人,正是赵志敬志在必得的人才。

她虽不算绝色,肌肤因常年劳作不够白皙,身段也显干瘦,但五官清秀,若好生调养,自有潜力。

那种欺凌未及笄少女的禁忌感,亦别有一番风味。

恍惚中,程灵素听到开门声,一个浑身恶臭、衣衫褴褛的乞丐走了进来。

薛鹊声音响起:“师妹,若还不屈服,这被慕容师兄下了春药的乞丐便会过来。快交出《药王神篇》吧,算师姐求你了!”

乞丐流着涎水,神情猥琐,一步步挪向床边。

程灵素虽情欲焚身,仍不免一阵恶心,打了个寒颤。

她常年接触毒物,身体对药物有一定抗性,故未像木婉清那般完全迷失。

她湿润的眼中闪过决绝,大喊:“慕容景岳!你有种便杀了我!《药王神篇》我绝不交出!”想到即将遭受的屈辱,这坚强的少女终究泪如雨下。

她浑身赤裸,四肢被缚,胸部虽只微微隆起,乳头却在药力下硬挺,青涩身子散发出异样的诱惑,勾起男人暴虐的冲动。

乞丐舔着嘴唇,喘着粗气:“女人……光屁股的丫头……嘿嘿,老子赚了……”颤巍巍伸出手,眼看就要碰到她身体——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门外传来打斗声,房门被猛然撞开,一道人影冲入,一掌击飞乞丐!

程灵素先是一怔,随即狂喜——来人竟是赵志敬!

赵志敬神情肃然,指风如刀切断绳索,解下外袍裹住程灵素娇躯,将她搂入怀中:“对不起,我来迟了……程姑娘受苦了……”

程灵素“哇”地哭出声来,将脸埋入他怀中,只觉这怀抱温暖安全,一时痴了。

赵志敬又道:“我在附近撞见慕容景岳作恶,已将他诛杀。追查至此,制服了外面那两人。没事了,程姑娘放心。”

程灵素闻慕容景岳已死,心神一松,但体内欲火却轰然爆发。

她娇吟一声,在赵志敬怀中扭动,眸中情欲如火:“赵……赵大哥……我……好热……受不了了……”

赵志敬急问:“他们给你下了药?”

程灵素此时已将他视作最亲近之人,连连点头:“他们……给我下了烈性春药……呜……好痒……不行了……”

赵志敬闪身而出,旋即提着姜铁山夫妇返回,喝道:“快拿解药来!否则立毙你二人!”

薛鹊佯装惊惶:“我们……我们也没有解药!那药是慕容景岳给的,他以小铁性命要挟,逼我们办事……只知叫七夜缠绵膏……大侠饶命!”

程灵素迷迷糊糊听到此处,心中一凉——慕容景岳已死,此毒岂非无解?

赵志敬冷哼:“若无解药,留你们何用?”

薛鹊颤声道:“此药非毒,只……只需男女交合,便可缓解……”

赵志敬将二人掷出房外,回到程灵素身边,柔声问:“程姑娘,此药厉害。你可有……已有婚约的男子?贫道即刻送你去。”

程灵素虽觉此事蹊跷,但此刻欲火焚身,哪能冷静思考?

听他所问,将平生相识男子想了一遍,亲近者唯师尊无嗔大师。

若说有好感,便只有眼前这人。

她紧搂赵志敬,赤裸身子不住磨蹭,泣道:“我……没有……赵大哥……求你……杀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赵志敬感到怀中少女情动,下腹一热,沉声道:“我与姑娘一见如故,视你如亲人,定会救你。”顿了顿,似下定决心:“人命关天。程姑娘,贞洁重不过性命。贫道便寻一男子与你……交合泄身,此毒可解。”

程灵素双手已不自觉抚上胸口与私处,呻吟道:“呜……不要……若是……将身子给了陌生男子……我……宁可死……”扭动间,无意触到赵志敬胯下硬物。

她迷糊中伸手一握,立时明白那是何物。

虽羞不可抑,但无边欲潮令她舍不得放手,隔着裤子轻抚那粗硬火热之物,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好……好大……想要……

赵志敬见她已彻底迷失,缓缓褪去衣衫,与女孩裸裎相对。

程灵素感受到男子身躯的健硕与滚烫,雄性气息扑面而来,下身淫流如注。

迷糊中,男子温声道:“灵素,事急从权,我只好得罪了。待解毒后,所有罪责由我承担。你若怪,便怪我一人。”

程灵素喃喃:“不怪你……我……喜欢……”

随后她被轻轻放倒床上,双腿被分开,那硬物抵在了入口。

她意识到即将发生之事,即便在药力控制下,仍生出一丝恐惧。紧接着,她闷哼一声,花瓣被铁棒般的阳物撑开,硕大龟头侵入体内。

赵志敬亦吸了口气——程灵素的花穴竟如此紧窄,甫一进入便被嫩肉紧紧包裹,淫湿的肉径如活物般挤压龟头,令他这花丛老手也寸步难移。

舒服……没想到毒手药王传人竟生了这般名器。他心中暗爽,面上却露愧色:“灵素,本只为解毒,可我……竟贪恋你的身子……”

程灵素已感到阳物顶到处女膜前,紧张、失落、渴望、羞怯、期待交织难言。听他所言,心中却是一甜。

她向来对容貌身材极不自信,总觉自己是乡野丑丫头,此刻得男子赞美,如饮蜜糖。

她抬起头,深深看了赵志敬一眼,似要将这张脸刻入灵魂深处,随即紧紧抱住男子,双腿主动缠上他的腰。

赵志敬感受到默许,腰身用力一挺,粗大阳具破开处女膜,深深贯入花心。

程灵素浑身剧颤,双手握拳,发出一声短促哀鸣,泪水再涌。

破身之痛虽存,却瞬间缓解了春药带来的奇痒,空虚被填满的快感令肉穴一阵痉挛,竟立时迎来一次小高潮。

程灵素容貌至多中上,胸臀亦不丰腴,但这稀疏阴毛下的花穴却是极品——湿暖、紧窄、浅嫩,一入如登仙境。

感受少女花房嫩肉的律动,赵志敬舒爽难言,暗道:“胡斐啊胡斐,你真是暴殄天物。程灵素虽非绝色,但这肉穴妙极。既死于我手,便由我替你享用吧。”

他紧拥程灵素,阳物缓缓抽送,轻声道:“灵素……你的身子真好……我……好喜欢……”

程灵素破身之痛在药力下不甚剧烈,而阳物的粗硬、火热、深插,令她灵魂颤抖,心中唯剩一念:我……成了赵大哥的女人……他喜欢我的身子……太好了……

随着抽插渐深,快感如潮,阳物炽热如铁,撑开肉穴,烫得她灵魂哭泣。那泪水化作春潮,从痉挛的花心涌出,洒在叩关的龟头上。

赵志敬高大精壮,压在程灵素娇小身子上,几乎完全覆盖。这种被彻底占有的感觉,却让程灵素感到奇异的温暖。

自师尊逝后一直孤独的她,此刻被心仪男子拥抱、亲吻、贯穿,无比舒适安心。

这男子为她劳作、吃她做的饭、陪她说话,又在她最危难时如英雄般降临,救她于水火。

他拥她、吻她、夺走她所有第一次。

而且……啊,好舒服……每一次进入都……都那么美妙……我明明是初次,为何……如此快美?

赵志敬渐次加速,龟头摩擦嫩肉,令程灵素忍不住娇吟:“啊……好舒服……呜……”纵然有药力影响,仍羞惭欲死——我竟发出这般淫声,他会不会看轻我?

她拼命咬唇忍声,但性爱快感岂是意志能挡?赵志敬本钱雄厚、经验丰富,又有春药助阵,石女亦要开窍,何况程灵素这怀春少女?

猛力抽送数下,程灵素便舒服得灵魂发麻,娇呼连连,再顾不得矜持。

赵志敬越战越勇。程灵素花穴虽窄,但淫湿泥泞,完美容纳巨物,进出间性器摩擦,水声唧唧,快感层层叠加。

突然,程灵素浑身剧震,四肢如八爪鱼般死死缠住赵志敬,檀口半张,连声娇啼,花心喷射出大股阴精——此生首次高潮降临。

赵志敬只觉花穴再度紧缩,嫩肉律动如活物,若换常人早已泄身。但他久经战阵,紧守精关,阳物继续缓缓抽送,将程灵素推向更高巅峰。

良久,高潮渐退,程灵素体内淫毒稍解,但下身仍酥痒难耐。忆起方才蚀骨销魂的滋味,她不禁脱口:“赵大哥……好舒服……”

话一出口,羞得将脸埋入男子怀中。

理智已恢复大半,深悔说出如此不知羞耻之言。

我……我刚破身,竟这般淫荡……赵大哥定将我看作轻贱女子了……呜……

初夜女子心思最是敏感,素日坚韧果决的程灵素也变得患得患失。

她不过是个乡下丫头,他只为解毒才……才要了我身子,多半是不喜我的……可他方才又说喜欢……难道只是哄我?

是啊,除了师尊视我如女,这些年来谁待我好过?师兄师姐恨我入骨,乡民畏我如蛇蝎,即便我曾为他们治病救命,他们依旧避之不及。

这些年,独居药王庄,种菜、做饭、生活,无人对我笑,无人为我哭……只有赵大哥,他帮我干活、逗我笑、关心我、救我。

身子给他,我心甘情愿,可我这样的丑丫头,如何配得上他?

唔,若他想留我在身边,便是当个婢女也好。若他不愿,我便悄悄离开……反正,天下之大,除他之外无人待我好,去哪都一样。

此时赵志敬道:“灵素,你清醒了?太好了!对不起……我玷污了你的清白……我真该死……”

程灵素忙道:“莫这样说!赵大哥是为救我才……我……心里欢喜……”

以程灵素之聪慧,若细想此事,未必不能察觉蹊跷。

但宋代女子贞洁观念深重,奴化思想浓重。

即便聪慧如她,自幼耳濡目染下,亦有“嫁鸡随鸡”之念。

既已失身于此人,便不自觉地为他开脱——他恰在最危急时出现、身为全真弟子却精于床笫之事……诸般疑点,皆被强行按下。

赵志敬轻吻她额头:“灵素,我定会负责。往后……你留在我身边,可好?”

闻言,本能不愿触及真相、甘做恋爱脑的程灵素如饮甘霖,心中甜蜜满溢,所有疑虑烟消云散。

然而男子迟疑的声音再度响起:“只是……我已有了妻室,怕要委屈你……”

程灵素心中一凉,自怜暗生:他已有妻室,定是美貌佳人。我这般村姑,如何相比?他要我留下,怕是……只为责任罢了。

她强作平静:“赵大哥不必勉强……我本未想过嫁人,对清白……也不甚看重……啊……”

话未说完,赵志敬再度加速抽送,令她娇吟不止。边动边道:“胡说!我虽不能以正妻之礼相待,但绝不许你离开!”

心中暗想:此女过于聪慧,长留身边恐被识破诸多隐秘。但她情窦初开,好生调教,不难成忠心之人。其医毒天赋,岂可浪费?

正妻之位自然不能予她,一个侍妾身份足矣。

程灵素还想说什么,但高潮余韵中的花穴敏感异常,在男子有节奏的攻伐下,再度沉沦欲海。

“啊……不要这么快……人家受不了了……呜……好舒服……”

她已语无伦次。虽体质抗药,但两种淫药叠加,岂是易解?

幸而赵志敬精力充沛,足足折腾数个时辰,阳精屡次灌满花房,阴毛粘结成绺,花穴红肿不堪。

程灵素被弄得神魂颠倒,高潮数次,后虽药力渐退,却在赵志敬撩拨下主动迎合,扭腰摆臀吞纳阳物,泣吟着攀上极乐之巅。

最终,赵志敬按住失神的程灵素,在淫水几近干涸的红肿肉洞中全力冲刺,低吼着再度喷发。

程灵素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檀口微张,身子轻颤,彻底昏厥。

赵志敬抽身而出,只见程灵素花穴如开闸般涌出白浊浆液,不久前还是处子幽谷的秘处已一片狼藉,穴口难以闭合,成就感油然而生。

不知多久,程灵素悠悠转醒,只觉身子沉重,私处火辣辣地疼,立时忆起先前种种。

睁眼时,她已穿好衣服,赵志敬立于不远处,姜铁山夫妇跪在地上。

见程灵素醒来,赵志敬面露笑容,上前将她扶起搂入怀中。

程灵素见有外人在场,羞红满面欲要挣脱,但下身痛楚令她闷哼一声,反被搂得更紧。

男子温声在耳畔响起:“灵素,还疼么?都怪我不好……后来不知怎的,怎么都要不够你,只想一辈子这般拥着你……却将你弄疼了。”

程灵素又羞又甜,垂首不语,连耳根都红了。

赵志敬又道:“害你的元凶慕容景岳已死,两个帮凶亦被我制住。杀与不杀,由你决定。”

薛鹊惶然道:“程师妹!我们猪狗不如,你千万莫怪!都是慕容景岳逼的,我们从未想那般对你!”

程灵素想起所受屈辱,冷笑:“薛师姐,你与姜师兄联手,慕容景岳岂是敌手?他如何逼你们?”

薛鹊泣道:“是小铁……那老贼给小铁下了独门剧毒,无解药便活不成……我们就这一个孩子……实在无法啊……”

程灵素知他们确有一子,自幼体弱,姜铁山视若珍宝。听她哭诉,恻隐之心微动。

犹豫片刻,程灵素叹道:“赵大哥,放他们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他们。”

赵志敬心中暗笑——程灵素心软,果如所料。即便她执意要杀,姜铁山夫妇亦会吞下假死丹蒙混过关。

他挥手解穴,背对程灵素对薛鹊使了个眼色,喝道:“程姑娘既往不咎,滚吧!”

薛鹊爬起,忽道:“程师妹,多谢不杀之恩。我们夫妇今后绝不再与你为敌。”顿了顿,似犹豫再三,又道:“你所中之毒‘七夜缠绵膏’,是慕容老贼用于糟蹋女子的恶毒之物。即便此次缓解,明日仍会发作,需连续七日……方能根除。师妹既饶我们性命,师姐便告知此事,望你珍重。”

言罢与姜铁山相互搀扶离去。

程灵素只觉头晕目眩,面红似血,说不出话来。

赵志敬柔声道:“灵素莫怕,万事有我。”

程灵素想起先前闺中极乐,更不敢抬头。

薛鹊所言自然是假,世上岂有定时发作的春药?不过是赵志敬为防程灵素生变,事先吩咐的说辞,以此将她牢牢控在手中。

程灵素虽天赋过人,却未涉猎春药一道,虽觉可疑,却不敢不信,自然无法离开赵志敬身边——否则淫毒再发,何处寻人解毒?

赵志敬暗道:“在外耽搁已久,须回全真教了。杨过,小龙女……你们那历经贞洁、伦常、亲朋、残躯、举世皆敌亦不能斩断的羁绊,便由我亲手……一一斩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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