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敬沿水道潜入古墓,悄无声息。
入内后屏息凝神,向小龙女与杨过常居的石室探去。
三年多前他多次潜入研习重阳遗刻,对墓中路径早已了如指掌。
忽闻不远处石室传来打斗声,间杂呼喝。赵志敬循声潜至,只见一对璧人正与两名道姑对峙。
三年过去,杨过已长成英挺少年,剑眉星目,面如冠玉,俊朗非凡。
二十岁出头的小龙女容颜却与三年前无异,冰肌玉骨,清丽绝俗,宛若姑射仙子。
对面道姑中,年长者身着杏黄道袍,手执银丝拂尘,年约三十,却生得花容月貌,艳若桃李。
正是赤练仙子李莫愁。
身旁那青春俏丽的小道姑,自然是其弟子洪凌波。
赵志敬隐于暗处,而杨过、小龙女与李莫愁师徒四人注意力皆在对方身上,竟未察觉另有旁人。
按原着,此时小龙女本因与杨过练玉女心经时被尹志平、赵志敬撞破而致内伤。但因赵志敬轨迹已变,此事未发生,二人顺利练成玉女心经。
然李莫愁亦非易与之辈,借洪凌波掩护偷袭得手,击伤小龙女。所幸伤势较原着内息走岔为轻。
受伤的小龙女倚着杨过,男俊女美,确是一对璧人。
李莫愁自己情路坎坷,最见不得他人恩爱,见师妹竟有如此俊美少年相伴,嫉恨之火暗燃。
她面上仍笑盈盈道:“多年不见,师妹竟在古墓私藏俊郎。呵呵,祖师婆婆遗训,古墓不得男子踏入,师妹莫非忘了?”
语声娇柔婉转,悦耳动听。
赵志敬冷眼旁观,见李莫愁虽着宽松道袍,仍掩不住胸前丰盈曲线,便知这道姑必有一对傲人峰峦,不禁心旌微动。
明眸皓齿,桃腮杏眼,肤若凝脂,语带娇媚,蜂腰巨乳,这赤练仙子确是个尤物,不负仙子之名。
小龙女本不善言辞,一时语塞。
杨过朗声道:“她是我姑姑,我们的事不劳外人费心。”
李莫愁柳眉一蹙,“外人”二字正刺中她心病。当年她因恋上陆展元违背门规,师父遂将古墓传予师妹。她心中一直怨师父不公,偏爱师妹。
她面色转冷:“我在古墓时日怕比你们都长,祖师规矩记得清清楚楚。师妹若不交代,今日我便杀了这臭男子,免他玷污古墓。”
小龙女幽幽一叹:“师姐不过想夺玉女心经,何必找借口?当年你违门规离墓,师父才未传你心经。”
李莫愁玉面含煞,显是想起伤心往事,喝道:“多说无益!师妹私藏男子,还有脸说我违规?速将玉女心经交出,否则休怪我不念同门之情!”
又争执几句,李莫愁便与小龙女、杨过动起手来。
此时二人尚未领悟双剑合璧之威,非李莫愁之敌,加之洪凌波从旁相助,更处下风。
斗了一阵,小龙女发动机关,暂隔李莫愁师徒。
赵志敬悄然退走,潜回刻有重阳遗刻的石室,入石棺用预备的化石粉抹去九阴真经部分。
——杨过与小龙女再无法如原着习得九阴武功。
须将水道出口信息及闭气功法留下,否则断龙石落下后他们无处可逃。
王重阳之名已删,他们或会以为是古墓前辈所留吧。
赵志敬此举并非多余,而是着眼未来的布局。至于效用,且看日后。
完成这些后,忽闻轰隆巨响——断龙石已落,小龙女、杨过、李莫愁、洪凌波皆困于古墓。
赵志敬轻笑一声,知杨过与小龙女不久便会来此石室,遂悄悄由原路出水道,寻来绳索等囚禁用具,静伏于出口外树丛中。
古墓内,李莫愁终确认小龙女未说谎——断龙石既落,连她也无法出去,将永困于此,不禁面色惨白。
小龙女自怀中取出一本旧经书掷去,淡淡道:“你要的玉女心经在此。只是武功再高,在此也无用了。”
李莫愁接住经书,朝思暮想之物到手,却无半分喜悦。
正如小龙女所言,永困于此,武功再高又如何?
一时气闷,忽一掌击向小龙女。
杨过闪身挡在前,喝道:“要杀她,先杀我!”
李莫愁掌劲含而不发,问:“我只杀一人。你要她死,还是你死?”
杨过回望小龙女,二人眼中俱是毫无保留的眷恋,齐声道:“自然是我死。”
李莫愁面色一白,退开两步,长叹:“师妹,你可下山了。”
古墓派规:只收女弟子,若女子欲下山,须寻得愿为她舍命、真心相待的男子。李莫愁当年不肯守终身不出古墓之誓,故未得衣钵。
见师妹幸福偎依少年身旁,李莫愁又羡又妒,想起陆展元负心薄幸,更觉酸楚。
凭什么?凭什么!
师妹既得师父偏爱,又遇真心人,我比她差在哪里??
妒火中烧,李莫愁面寒如冰,手扬处,冰魄银针疾射而出。
小龙女与杨过早有防备,闪开暗器,再度交手。
后来小龙女又发动机关,隔开李莫愁师徒。
她带杨过来到另一石室,想起断龙石落下瞬间杨过毅然入墓相伴,甘愿永困于此,心潮起伏。
想着想着,玉容忽染红晕,轻声问:“过儿,为何愿为我死?”
杨过望着小龙女秋水明眸,黑暗中她清丽容颜更显诱人,怔了怔方道:“姑姑待我如至亲,我自然要对姑姑好。”
小龙女咬唇轻问:“若有别的女子也对你好呢?”
杨过点头:“别人待我好,我自然也要待她好。”
小龙女面色一白,身子微颤。
杨过顿悟,忙道:“旁人待我好,我只当她是好人,绝不愿为她死。唯有姑姑,若不能与你一起,生不如死。”
闻此心意,小龙女转嗔为喜。二人朝夕相处,早已情根深种,此刻捅破窗纸,彼此明了。
小龙女所练古墓功法本需禁欲绝情,但既认杨过为情郎,压抑之情爆发,反更浓烈。
她坐于石床,让杨过也坐下,爱念如浪翻涌,望着杨过俊颜,含羞轻问:“过儿,你喜欢我么?”
杨过立答:“喜欢,我最喜欢姑姑了。”
小龙女生平从未如此喜悦,忍不住又问:“真的?真的喜欢?”恨不能听他再说千百遍。
杨过心情激荡,忽握住小龙女纤手,只觉柔若无骨,滑腻细嫩,连声道:“喜欢!喜欢!真的喜欢!”
小龙女俏脸晕红,娇艳不可方物,见杨过目光炽热,情难自禁,嘤咛一声投入他怀中。
杨过紧抱小龙女,感受她玲珑身姿紧贴,激动得浑身轻颤,胯下顿起反应。
小龙女嗅着男子气息,又觉硬物抵腹,羞喜交织,意乱情迷:“若……若过儿想要我身子……我……我便给了他罢……”
然杨过君子,虽有本能反应,却无亵渎之念,只紧抱姑姑,嗅那如兰幽香,甚至特意避开下身,未有进一步动作。
他不知,若此刻大胆些,趁小龙女半推半就之际成就好事,或可避免一生最大遗憾。
赵志敬在水道外等到次日晌午,终于见杨过一行四人自出口现身。
李莫愁与洪凌波不识水性,又无闭气法门,全靠杨过拖拽方过水道,已淹得半死,无力反抗。一出水便被小龙女点了肩穴,上身动弹不得。
暗处赵志敬大饱眼福。三女浑身湿透,衣衫紧贴,曲线尽露。
小龙女白衣湿后几近透明,浑圆酥胸、挺翘玉臀若隐若现,为她清纯气质平添几分妩媚。
李莫愁湿身更显身材,丰盈双峰将杏黄道袍撑起迷人弧线,连乳头轮廓都隐约可见,看得人血脉贲张。
洪凌波身材不及师傅性感,但青春靓丽,别具风情。
待李莫愁师徒恢复意识,小龙女未为难她们,径直放走。
师徒对望一眼,默然无语。穴道被封双手瘫软,但双腿尚能行动,只得黯然离去。
行出数里,忽一道人影自旁树丛窜出,双手齐点二人。
洪凌波应声倒地。李莫愁功力较高,冷不防仍避开了偷袭。
定睛一看,竟是个三十来岁的道士,怒道:“全真弟子?行此偷袭之举,岂有名门正派风范?”
赵志敬冷哼:“李莫愁,你这女魔头为祸江湖,今日既落我手,何必讲江湖规矩?待贫道替天行道——斩妖除魔,脱衣破处!”
李莫愁本怒,闻最后“脱衣破处”四字却一怔,一时未解这道貌岸然之道士所言何意。
赵志敬不容她反应,脚踏奇步,再攻而来。
李莫愁武功本不及此时赵志敬,况双手被制,三无三不手、五毒神掌、冰魄银针等绝技皆无法施展,闪避数招,终被点中穴道,如洪凌波般倒地。
昏迷前,隐约听见男子得意狂笑……
半日后,终南山下小镇。
程灵素哼着小曲收拾房间,将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这山间小屋在她心中宛若新房。
走至床边,将床沿擦得一尘不染,又仔细叠好自购的鸳鸯红绸被,脸上泛起红晕。
他……他让我自行布置屋子添置用品,不知合他心意否。全真教禁婚娶,他说会设法改此教规。唉,他不过三代弟子,谈何容易?
但……但即便一直如此也无妨。只要他心中有我,偶来相会,我便甘愿永居此处,不求名分。
日后还须劝他,莫为我与师门冲突,纵不能嫁他,只要能伴他身旁,看他安好,便够了。
迟些,为他生儿育女,也不给他添麻烦。他在山上修道,我就在山下持家育儿……呀,我……我真不害臊……胡想些什么……羞死了……
程灵素捧着脸颊,憧憬未来,一时痴了。
过了一阵,又想起:“他方才来,向我讨了些定时发作的控制类毒药,神神秘秘的,不知为何?”
难道……他竟有歹念,欲行恶事?
不,不会的。他是全真弟子,一身正气,岂会为非作歹?
程灵素脸色微变,咬唇思量:“这世上,唯他待我好、关心我、不嫌我。纵他要作恶,也必有道理。嫁鸡随鸡,若……若他真要当贼首,我……我便跟着当贼婆娘罢……”
想到此处,她整个人忽松弛下来。
程灵素聪明机敏,这些日细想,总觉药王庄之事颇多疑点,师姐薛鹊之言更值思量。
但心中恐惧制止她深究——既已是他的人,岂可怀疑他?
然那丝疑虑总堵心头,令她难受。
此刻她却放下了。反正……反正这辈子都交给他了。事已至此,只要他往后待我好,其余还有何所谓?
同一时间,终南山另一方向。
杨过与小龙女已在荒山大树下搭了茅屋暂居,待小龙女伤愈再下山。
小龙女自幼长于古墓,对外界实怀恐惧。心中只盼与情郎永居这山清水秀无人之地,但想杨过久居必闷,只好违心答应同入红尘。
她性子清冷,本是寡言之人,可半天不语。但既与杨过互表心意,已算他妻子,总不可闷着他,遂用心改变,常寻话头与杨过闲聊。
此举略显刻意稚拙,杨过心思玲珑,岂不知姑姑刻意讨好?心中感动,常讲笑话趣闻,努力逗冰美人开颜。
二人这般生活,倒也郎情妾意。只是在杨过心中,小龙女仍是神圣不可侵,至多牵手谈心,无更进一步举动。
小龙女所修心法因杨过失效,反恢复几分怀春少女的渴望。但她性子被动,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一时也就如此了。
此时小龙女挑起话头:“不知师姐她们现下如何?玉女心经既已给她,料她不会再寻麻烦。”
杨过道:“我们既赢她一次,纵她再来也不惧,再分高下便是。”
言至此,二人同想起古墓中李莫愁来袭情景,相视一笑。
而此刻的李莫愁,正处恍惚之中。
迷迷蒙蒙,似又回到十多年前初遇那男子之时。
自己二八年华,却耐不住古墓黑暗寂寞,想着外面灿烂阳光、清晨鸟鸣、拂面春风、红尘一切。终于趁隙溜下终南山。
一路流连,至太湖畔。
湖上碧波荡漾,柳枝轻舞,隐隐渔歌传来。而他,立柳树下,目光炽热望来。
自己心跳如鼓,面泛红霞。这男子怎如此无礼,这般打量人家?只是……只是他生得挺好看……
羞颜为君开,从此意不回!
陆展元,这深烙心中的名字,我何曾片刻忘怀?
展元,你赞我美若湖上仙子,我口中斥责,心中却万分欣喜,恨不能你多赞几句。
鬼使神差逗留太湖,你告诉我,李莫愁是你唯一所爱,今生今世绝不相负。
我也信了,只道山盟海誓,便是一生一世……
后我回古墓,忍师父责罚,一直等你来接。
一直等,一直等,最终等来的却是你与他人成亲之讯……
哈,哈哈,哈哈哈!自那一刻,那个活泼娇俏、幼稚温柔的李莫愁便死过一次了……
痛……心如刀割……师父说得对,天下男子皆负心薄幸之徒,岂会将女子深情放在心上?
师父,“莫愁”这名是您起的?可当时为何不叫我莫思、莫想、莫恨或莫怨!
我已莫愁,只是……怨恨难填!
我当即下山,再赴太湖。
新娘子名何沅君,大红嫁衣,十分美貌;而你,亦着红袍,英俊不凡。二人如一对璧人,耀眼夺目。
只是这耀眼刺得我痛,喘不过气,血逆流,恨不能毁尽一切。
我现于你面前,你眼中有悔、有惧、有怜,让我心头微生希望。
我大声问你,你答:“要杀便杀我,沅君无辜。”
我心一痛,随即碎成千万片——这便是你给的答案?
当年你明明说过,可为我而死,定要娶我为妻。我也在古墓痴等,等你终有一日解我枷锁,接我出墓。
而今……你……你竟毫不犹豫为何沅君这贱人赴死!?
若你别这般决绝,说两句好话,如从前般哄我,我岂会不谅你?
甚至往后你想纳何沅君为妾,我也未必一定不允——因我是如此爱你啊,展元。
可你竟将我李莫愁弃若敝履!?
我怒极大笑,陆展元,既如此,休怪我狠辣!
就在我要痛下杀手的时候,却被一位大理高僧阻止,并被迫答应十年内不得复仇。
十年后,再去寻仇,却得知你们竟得善终!?尤其何沅君,竟在那负心汉病死后殉情!?
呸!我要你们死也不能同穴,一人葬山巅,一人沉海底,永世不得相聚,方解我一丝恨意。
多年复仇,将你故交好友逐一杀尽,成就赤练仙子威名。
还有沅江畔六十三家姓何的船行,身在沅江偏姓何,岂非要我想起何沅君这贱人?故我一并屠尽,男女老少皆遭毒手。
江湖人人惧我、怕我,可我无半分欢愉。
师妹,你身旁有全心全意待你的男子相伴,可知我多羡慕?为何上天待李莫愁如此不公!?
对了,那男子名杨过?倒是俊朗,只是行事古怪,古墓中竟抱住我……那感觉……那感觉颇为奇特,让人身子发软……
男子气息……怎的我似又嗅到男子气息?
恍惚间,李莫愁终于睁开双眼。
天!这……这是怎么回事!?
自己竟回到了古墓,置身于熟悉的石室之中。浑身酸软乏力,丹田空荡荡的,内息全无,更被粗糙的麻绳以屈辱的姿势紧紧缚住四肢。
而那个偷袭自己的道士,正笑吟吟立于身前。
他……他竟浑身赤裸!?
只见一名长发女子一丝不挂地跪于他胯下,螓首起伏,正埋首在那丑陋狰狞的阳物前动作——那背影极为熟悉……
凌波!?竟是自己的徒儿洪凌波!?
李莫愁急怒交加,厉声道:“你!你在作甚!?”
赵志敬一手抚着胯下为他服务的女子螓首,一手把玩着女子垂下的雪白乳峰,笑道:“凌波,你师父问你话呢。”
女子稍侧身,吐出那令她窒息的紫黑巨物,神情惊惧地颤声道:“师……师父……”
自己一手带大的徒儿竟脱得精光,露出清白胴体,为这道人做如此污秽下贱之事!?
李莫愁心乱如麻,全然不明眼前一切是如何发生的。
赵志敬淫笑道:“李道长,贵徒虽青春靓丽,但脱光后细看,却不如你这般妖娆迷人。瞧,你的奶子可比她丰腴许多,这沉甸甸的手感……哈哈。”
他边说边用指尖凌空虚点李莫愁胸前,仿佛已在隔空揉捏。
李莫愁一惊,这才惊觉自己竟也一丝不挂,赤条条被绑于石床之上!
双腿更被分开绑在床角,私处大敞,连最隐秘的贞洁之地都一览无遗!
她本是黄花闺女,生性传统保守,纵与陆展元热恋时也发乎情止乎礼,至多牵手,身子从未让男子见过。
而今……而今这守了三十余年的清白之躯,竟被这恶道尽览无遗!?
李莫愁几欲气昏,但多年腥风血雨的江湖生涯令她强自冷静。
她被迫露着毛茸茸的肥美牝户,疾言厉色喝问:“你意欲何为?我知你是全真三代弟子,何以识得入墓之法?你如此待我们,丘处机、马钰等牛鼻子岂会容你!?”
赵志敬仰头大笑:“赤练仙子李莫愁为祸江湖多年,人人得而诛之。你落我手,本该立毙。但上天有好生之德,贫道立志洗涤你心中恶念,令你改过向善。待你徒儿将道爷我的大棒好好吹一吹,我便为你开苞破处,让你知晓为女之妙,往后不再作恶,哈哈。”
此时赵志敬面上阴邪尽显,全无正道弟子模样。
李莫愁打了个寒战。
她素知自己相貌身材对男子极富吸引力,行走江湖时常见不识身份者以淫邪目光打量自己胸脯脸蛋,那些男子皆被她一一杀死。
不想这全真弟子,竟比从前所遇下流之徒更恶毒阴邪!
赵志敬轻拍洪凌波头顶,洪凌波浑身一颤,又乖乖张口将男人硕大龟头吞入,艰难吞吐。
李莫愁怒喝:“凌波!你作甚!你……你还要脸么!?”
洪凌波面现愧色——不知何时哭肿的眼眶又有泪珠滚落,边吹箫边泪流满面。
她自知此刻行为何等下贱,只是……她真怕了。
约一个时辰前,这可怕男子弄醒她,不理她的叫嚣挣扎,捏着她脖颈,将她上半身塞入水中。
洪凌波死命挣扎,却动弹不得。头被按入水,无法呼吸,冰冷的水涌入鼻口,几欲溺毙。
生平首次生出“此次真会死”之念。
待她几近窒息,男子提起她头,未容吸几口珍贵空气,又按回水中。如此循环十余次。
她挣扎、咳嗽、求饶、哭喊,后来涕泪横流,惧得失禁,那男子却不管不顾,冷酷如魔。
最后,他将如死狗般的她拖入石室,她已无反抗之心。
洪凌波怕死,真的怕死。
废话,怕死是动物本能,世上哪儿有不怕死的人……
她自负年轻,还有抱负未竟,岂肯无声无息死在这无人知处?
后来男子脱她衣衫。洪凌波被点穴,内息提不起,粉拳捶打半推半就,转眼被剥个精光。
她大哭,求男子莫侵犯——她还是黄花闺女,往后还要嫁人。
男子似闻其求,命她以口伺候。
洪凌波自幼随李莫愁行走江湖,对男女之事非一无所知,知勾栏女子侍客时以口亲男子胯下,名曰吹箫。
但……但自己今日竟沦落至如娼妓般做此恶心之事?
洪凌波年方十八,肤白貌美,确是出色美人,向来颇自负。她万分不愿,但见男子可怕狞笑,浑身一震,不敢稍拒。
待男子褪衣,露出胯下之物,洪凌波更呆住——她实想不到男子那物竟如此硕大狰狞,龟头紫黑发亮,青筋虬结,足有手腕粗细。
洪凌波跪于赵志敬胯下,望着可怕阳具,心中挣扎,静默良久。
赵志敬狞笑一声,忽点女孩身上一穴。
顿时洪凌波只觉浑身又痛又痒,一时如钢针穿刺,一时如蚁爬行,不禁惨叫,地上翻滚,哭泣哀鸣。
片刻,赵志敬解穴。洪凌波浑身冷汗,如自冰桶爬出,簌簌发抖。
此刻她已完全屈服,不敢再反抗,只想伺候好这恶魔,免受折磨。
当男人再将阳具送至唇边,洪凌波强忍恶心,一口吞入龟头,依指示细细舔弄。
赵志敬享美少女口舌服务,冷道:“若你牙齿碰了我宝贝,每碰一次,待会便在脸上划一道,让你成花面猫,血淋淋定有趣。”
洪凌波本有一丝拼命之心,欲一口咬下,闻此言,想自己被毁容模样,哪还敢咬?只得打醒精神竭力服务。
初时笨拙,但吮着吮着,也渐有模样。
只是男子肉棒格外粗壮,塞满她小嘴,即使用尽力气也只能吞半截,不时被龟头顶至咽喉,几欲呕吐,唾液沿唇角流下,狼狈不堪。
说实话,纵她牙齿不慎碰到,赵志敬也绝不怪罪——这般青涩口交别有一番滋味。吓唬之言,只为令她不起异心。
赵志敬边享受,边探手下握美人挺翘玉乳,大力揉捏,令从未受此刺激的洪凌波浑身发颤,琼鼻不由逸出苦恼呻吟。
洪凌波玉乳不算巨硕,但挺翘有弹性,勉强有C罩杯,与李莫愁那对起码F罩杯、比甘宝宝还大一个罩杯的巨乳相比,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便在此刻,李莫愁醒来,见上幕。
李莫愁见弟子伤心流泪却仍苦恼吮吸肉棒,气得浑身发抖,怒喝:“奸贼乘人之危!可敢解我穴道单打独斗!?”
赵志敬扶洪凌波螓首,腰身挺动,小半根鸡巴插入,将女人口腔当小穴抽插,湿滑香舌刺激得他颇为舒爽,闻李莫愁之言,笑道:“单打独斗?不,不可。仙子还是黄花闺女,岂非不公?贫道定在榻上让你师徒双飞,以一敌二,贫道毫无问题,仙子且请放心,哈哈。”
李莫愁几欲气绝。
全真教竟出此淫邪之徒!?他如此辱我,若我得脱,定将他千刀万剐,不令轻易死,要凌迟处死,方解心头恨!
此时赵志敬将阳具自洪凌波小嘴抽出,挺杀气腾腾肉棒走至李莫愁面前,欣赏她诱人胴体。
李莫愁见男子一跳一跳的大肉棍,本能惊惧,面现紧张,急道:“你……你别过来!”
赵志敬自不理她,淫笑着探手,一把抓住那对奇迹豪乳,嚷道:“哇!好大,好软!”
沉甸甸,颤巍巍,肉光致致,欺霜赛雪——这对巨乳饱满如熟透的大肉瓜,乳肉柔软滑腻,指缝间满溢的白腻触感令人癫狂。
巨硕乳峰上浅褐色乳晕自然也不小,足有银元大小,此刻乳头受刺激逐渐胀大挺立,如两颗熟透的细长车厘子。
他又叹:“面如桃花,巨乳蜂腰,臀翘腿长……啧啧,真是极品啊,当年陆展元未选你是瞎了眼么?”
李莫愁生平首遭被男子抓乳,只觉眼前一黑,无边屈辱涌起。
同时男子掌热自乳首传来,带来前所未有奇异刺激——那粗糙指腹摩挲乳尖时,竟激起一阵战栗快感,直冲小腹。
闻男子之言,暗想:“冤家,当年你弃此身若敝履,今却被淫贼玷污……”
但同时,她对赵志敬的话倒是不能更赞同:她自问相貌身材皆胜何沅君,这些年来初见便被她迷得神魂颠倒、死于剑下的男子不知凡几,陆展元竟不选她,令她不解又愤恨。
是啊,陆展元你这负心贼不选我,便是瞎眼!
赵志敬嘿嘿一笑:“既然陆展元那负心汉不要你,不如让本道爷安慰仙子吧,嘿嘿。”边说边分一手下探,掠过毫无赘肉的小腹——那平坦紧实的腰肢下,肚脐精致如窝,再往下便是芳草萋萋之地。
李莫愁回神,惊道:“住手!你这奸贼……啊……我……我定不放过你……嗬呃不!不要再摸了!”
却是男子手指已掠过处子幽谷的繁茂阴毛和皮肉,一股难忍刺激顿时顺着脊柱冲上大脑,令她不由呻吟出声。
赵志敬暗想:李莫愁虽外表冷漠,骨子里却极敏感。
原着中古墓被杨过抱住一瞬,闻男子气息便脸颊泛红,身子发软……哼,杨过虽占俊脸便宜,但老子在下半身领域也是像你的帅脸一样“平平无奇”,这赤练仙子乳巨毛浓,乃内媚之相,恐怕尝过好处好,比起观赏需求会更倾向于老子强悍的实战能力吧,嘿嘿……
想至此,赵志敬便施展浑身解数挑逗。
他手指熟练分开浓密阴毛,探入早已湿润的肉缝。那处温热紧致,蜜液已潺潺而出,沾湿了指腹。
正如赵志敬判断,李莫愁身子确敏感无比,隐藏的性欲极强。
被男子熟练挑逗下,不久便俏脸潮红,浑身发软,生理唤起的血液循环加速让她的豪绰巨乳上,乳头勃起的又粗又长,乳晕诱人的肉褐色更深。
往下,珍藏三十多年不曾缘客扫的雌熟蚌肉,也是敏感至极,阴唇哆嗦翕动着,蜜液自肉缝里汩汩不止——细看,阴蒂已完全探出包皮,粉嫩的肉蒂肿胀如豆,随着心脏脉动一颤一颤。
“嗬呃……奸贼……齁……住手恶贼!杀了你啊……齁嘶……我定要,定要将你千刀万剐!给我住手嗬呃……住喔不……呃啊……”李莫愁被缚赤裸身子如白蛇妖媚扭动,白皙肌肤泛起情欲的粉红,不停从喉咙深处迸发出抑制不住的苦恼呻吟。
她一双美脚因姿势被迫高抬,足背绷直,青蓝色的血管在薄嫩肌肤下清晰可见。
足趾时而紧张蜷缩,粉嫩趾甲泛着珍珠般光泽;时而受不住快感刺激,十根玉趾如花瓣般猛然张开,足弓弯出优美弧线……
赵志敬一边揉捏她饱满乳肉,一边低头欣赏这双妙足——足跟圆润如脂,足底肌肤细嫩得能看见淡粉色纹理,脚趾纤长匀称,趾缝间微微泛着湿润光泽。
他忍不住伸手握住一只连脚都透着骚的极品骚脚,拇指按在足心轻轻打圈。
“呃啊——不,不可——!”足心传来的酥麻令李莫愁尖叫出声,这处竟不比乳尖的敏感差多少!
赵志敬得意笑道:“李莫愁,江湖上死你手下的男子怕不下百人。若他们泉下有知,见心目中冷若冰霜的赤练仙子此刻淫荡模样——奶头硬如石子,骚穴流水不止,连脚心都敏感到一碰就浪叫,不知作何感想?”
李莫愁面红耳赤,有些恍惚的眼神强行凝聚,恶狠狠瞪着赵志敬,咬牙切齿的煎熬恨声:“恶贼……你……你有本事便杀了我……哼呜……不嗬不不要……”
赵志敬不答,却是伸指按至已完全暴露的阴蒂处,羽毛般轻轻一扫……
李莫愁顿时浑身巨震,忍不出发出高亢尖叫,花房喷出大股淫水,竟是敏感如斯的潮吹了!
透明爱液溅湿她小腹与大腿,在石床上积出一小滩水渍。
赵志敬大笑,这老处女就是好,三十岁了却百分百原装,人体最敏感的部位仍没有得到丝毫耐受性的锻炼,以至于敏感到这个程度!
他继续抓乳抚阴,另一手仍把玩她美脚,指尖故意刮搔最敏感的足心与趾缝——李莫愁被玩的如活鱼般受不了的剧烈扭动,爽到泪失禁不说,被M型绑着张开的双腿,一双美脚绷直,脚背青筋毕露,脚趾时而蜷缩如爪,时而像要掰断自己般张开翘起。
最惊人的是,腿心的雌熟蚌肉,源源不断吐露滑液不说,竟是兀自“噗妞噗妞”发出淫糜翕水声!
李莫愁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极度陌生,平时自己都不敢碰的阴蒂被如此挑逗,脑浆都仿佛融化了,前所未有强烈快感肆虐全身——这般狼狈还是她竭力尝试自控生理反应,否则这会儿甚至会被玩到失禁!
她想逃避,但那感觉如远海涛声,夹风暴呼啸而来,如浪卷沙滩,令人无处可逃,转眼被卷入,无法抗拒……
眼前恶贼似乎知道她又要泄身,手指快速拨弄她阴阜上那粒肿胀豆粒,她敏感到能清晰感受男子手指螺纹的每一丝摩擦——
下一秒,“齁呕”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李莫愁梗着脖子太阳穴直突突,短时间内竟来了第二次盛大潮吹!
高潮中的赤练仙子眼皮扑簌簌颤抖,蓄满泪水的瞳孔颤抖着上吊,合不拢的樱桃小嘴的嘴角,不知何时已经流出口水而不自知……她双乳剧烈起伏,小腹剧烈痉挛,花穴一阵阵收缩,喷出的爱液将石床上的水泊进一步扩大。
泄了个底朝天后,缺氧的李莫愁猛地倒抽一口凉气,不敢置信亦无法接受,在心底尖叫:“天,难道我真是淫荡女子?!明明……明明极度的愤怒厌恶!但,但为何身体这般背叛意志,享受到这种程度嗬……”
一旁洪凌波看得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地怔在当场。
自己那冷若冰霜、动辄杀人、满手血腥的师父,此刻竟双颊酡红如醉,在男子指掌抚弄之下,短时间内连续“失禁”两次!
那副失神痉挛、歇斯底里的模样,看似极度煎熬痛苦——五官时而狰狞紧蹙,时而失控舒展,鼻翼急促翕张,樱唇间泄出破碎呻吟——但洪凌波属于女性的本能直觉却告诉她:那并非痛苦,而是快感超越承受极限所带来的、近乎崩溃的幸福煎熬……
赵志敬同样欣赏着这张艳光四射的熟媚脸蛋。
被过激快感在短时间内摧毁思考能力的“赤练仙子”,哪还有半分平日的狠毒冷厉?
只是……真美,美得惊心动魄。
他三世为人,吃过见过的美女无数,自负眼界极高,也不得不承认此刻的李莫愁确是美人中的美人,堪称风华绝代。
那眉梢眼角流淌的艳色、胴体因高潮未褪的轻颤,绝不逊于任何一位绝色,哪怕是她那宛如神女的师妹!
他不自觉想看她更多难以承欢的媚态,于是指尖再度撩拨……
李莫愁只觉自己如浸温暖深海,一波波酥麻浪潮自小腹深处再度翻涌扩散,令她神魂忽上忽下、浮沉失据。
就在她意识飘忽之际,男子指尖再度精准按上那颗早已硬胀充血的阴蒂——
“呃啊——!”
小红豆如遭电炙,一股炽热滚烫的激流自阴核炸开,窜入阴道深处,顺着脊柱疾冲顶脑门,激荡的脑仁直颤,令她脑海再度空白一片……
彻底崩溃的李莫愁哭喊尖吟着,嗓音尖锐甜腻中带着泣音,连一旁的洪凌波都听得头皮发麻、腿根发软。
赵志敬享受着手心传来阵阵剧烈收缩的触感——这次李莫愁虽未再潮吹喷涌,但那紧窒膣肉痉挛绞紧的力道却愈发凶猛,汩汩温润滑腻的阴精仍不断从穴心溢出。
连续三次被推上绝顶的李莫愁,已感知不到外界一切动静……所有感官皆被体内那强烈至极的快感支配,仿佛整个世界都收缩挤压在两腿之间方寸之地……
最终,化作滚烫洪流轰然炸开!
穿透全身每一寸肌肤!
每一处毛孔!
体内强烈的刺激迫使她肢体大幅扭动,纤腰如蛇般难耐地弓挺,雪臀无意识地蹭着石床。
樱唇间泄出语无伦次的淫叫,时哭时笑,宛如得了失魂症的疯癫女子。
天……好舒服……好快乐……原来这才是身为女子的美妙之处么……嘿……呃嗬……
无法自主思考的李莫愁大脑一片混沌,痴女般恍惚迷离的诡异笑容在脸上一闪即逝。
赵志敬纵声大笑:“哈哈!赤练仙子不是传说阴险毒辣、不近人情么?怎的这般快便三度泄身?啧啧……奶大毛多果然淫性深重,真比得上青楼里的红牌婊子了,哈哈!”
尖刻羞辱的言语钻入李莫愁耳中,令她勉强恢复一丝理性,顿感无穷羞愤,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沉浸在那不可思议的甜美痉挛余韵里,一时竟胆怯得生不起怒骂的心气——一则生理上早已透支,再也承受不住更多刺激;二则此刻她清醒地意识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一味激怒对方并无益处。
赵志敬淫笑着将粗壮阳具搁在李莫愁雪腻大腿内侧缓缓磨蹭:“好啦,我让仙子爽了三回,你也该让我爽一爽了吧。”
说罢,那根紫红怒张的巨物便贴着女子柔嫩腿根滑蹭,龟头不时刮过湿漉漉的阴唇缝隙。
李莫愁刚从高潮余韵中稍缓,仍面红如血、气息紊乱,感到男子胯下那丑恶巨物拨弄过度敏感的花谷,声音哆嗦得如同被电击般厉声尖叫:“嗬啊啊啊——!别……别碰——!不要——!快……快拿开嗬呃……”实是她短时间内被三次过激高潮摧残的触觉神经,已比平时敏感数倍!
仅是那滚烫龟头抵住她娇嫩蚌肉轻轻磨蹭,她便体会到如被千万细针轻刺、又似足心被挠般的过激感受,酸麻痒痛交织,难受得几欲崩溃!
然而,虽口中拒绝,内心深处却再无最初的纯粹厌恶,生理上也完全无法抗拒,反而本能的心气一泄再泄,无助不安,被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掌控生理感受的弱小感越来越明显……
迷迷糊糊的,李莫愁不禁想起多年前与陆展元相拥时那份心悸荡漾的美好——此刻的感觉相似,却远比当初强烈百倍千倍。
但当一种感受极端放大后,就连极乐都会让人难以承受,倍感煎熬。
她杀的不少淫贼都是削了下体虐杀,所以看过的男性生殖器不少,清楚明白眼前淫道的那话儿之粗壮硕大,绝对没有任何男人比得上——若真个插入,岂非要将她下面活活撕了!?
此刻,这从来居于强势地位的女魔头却沦落他人之手,被强制连续体验了人生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高潮。
虽心中仍深恨眼前男子,若有机会必会杀之而后快,但那怨毒与愤怒,竟也在持续的高潮冲击下悄然消减,而不安惊惧愈演愈烈……
且李莫愁向来守礼自持,连自慰慰藉都从未有过,长期压抑本能,成了心理扭曲的魔头也不足为奇,要征服这种女人,哪怕对赵志敬而言也是一桩挑战。
赵志敬眼珠一转,恶意顿生。
龟头顶开她湿黏的阴唇,在穴口缓缓碾磨,却只将马眼埋入处子蚌肉,故意不更深顶入:“贫道向来一日只幸一女,却不知两位美人哪位愿献身承欢?”说罢目光瞟向一旁的洪凌波。
洪凌波本以为这恶人已放过自己,岂料又生变故,颤声道:“你……你答应过我,只要我用口……帮你那个,便……便放过我的!”
赵志敬双手一摊,对李莫愁无奈笑道:“哎呀,既然你徒儿心意如此,那道爷我也无从选择了。仙子,便请您乖乖张开玉腿挨操吧,哈哈。”
赵志敬若是不声不响直接要了她,狠辣如李莫愁或许也就咬牙认栽、默默承受——日后若得活命,再图报复便是。
但这好死不死的小人,嘴上还要极尽羞辱之能事,令李莫愁本已稍缓的怨毒怒火再度暴涨。
至于她对洪凌波这徒弟,本就少有怜悯。
原着中为离情花毒阵,不惜以此徒为垫脚石,令洪凌波惨死阵中,端的心狠手辣。
眼下自然不会放过利用工具人徒弟挡刀的便利。
她强撑一口气,厉声喝道:“凌波!还不过来!”心下只盼这淫道玩过洪凌波后便不再侵犯自己,也能为自己多争取些时间,尝试冲开内力被封的穴道。
洪凌波面色惨白如纸,但在李莫愁积威之下,只好踌躇不安的如赴刑场,挪步上前,心底咬牙切齿暗恨:“可恶!此番叫我,岂非要我当替死鬼?!”
赵志敬一把将畏缩的洪凌波拉入怀中,双手肆意揉捏她年轻紧致的白皙身子,粗长阳具仍搁在李莫愁平坦的小腹上,笑问:“你师父让我肏你,你可愿意?”
他那根硬烫巨物随着心跳脉动一翘一翘,每次落下都“啪”地轻拍在李莫愁白花花的小腹上,留下滚烫的余温。
洪凌波心中厌恨:“谁会愿意?李莫愁虽传我武功,却只当我是奴隶使唤,并不亲厚。只是……只是怕她冲开穴道反杀这淫道。若我此刻不听话,以李莫愁为人狠辣,事后怕不会放过我……”
她不禁偷眼看向李莫愁,只见师父满脸潮红春色,眼角嘴角还残留着方才连番潮喷时的泪痕涎渍,却仍以冰寒刺骨的目光盯着自己,心下一凛。
——可恶,摆出这副骄傲冰冷的高高在上模样,不知方才谁被人玩到歇斯底里哭喊,连续喷着泄身不止的!
哼,再说了……这道人如此奸恶,你以为你能保住清白?不过分个前后罢了!
洪凌波回想这淫道行事手段,只觉狠辣凌厉,怕是师父都比不上。他身属全真名门,做下这等恶事,定不愿他人知晓……
若他玩腻之后决定灭口,岂非连自己性命也不保!?
若师父不能反败为胜,眼下真只有讨好这淫道,方有一线生机。清白虽重,性命更重——此乃人之本能。
想明利害,洪凌波暗咬牙关——眼下两边皆不能得罪。
她先以恭敬目光看向李莫愁,再对赵志敬软语道:“道长,凌波……还是黄花闺女,请您多怜惜些。”
说罢,瞥见男人胯下那青筋盘绕的怒张巨棒,心中不免惧怕。但仍强作镇定道:“道长用凌波的身子满足后,便请放过师尊……求您了。”
因短时间内三度剧烈高潮而体温流失、体液耗损过多的李莫愁,身子虽阵阵发冷,但心底却微微一热——不料这平素看不上眼的弟子,关键时刻竟肯卖命护师,意外之余也颇为感动,暗叹自己平常待她确实不够好。
赵志敬对一切洞若观火,却不说破,只哈哈一笑,双手仍揉捏着洪凌波挺翘的臀瓣,低头亲吻女孩细白的颈脖与红嫩的乳头,挑起纯洁处子从未感受过的陌生又羞人的欲望。
洪凌波既下决心,倒也放松身心。
她年十八,身子已熟,心中总有男女之事幻想,夜里也曾做绮梦,只是一直随心理变态恨不得杀光天下所有男人的女魔头,便不得不埋下心底的少女思春。
眼前赵志敬实际年龄与年轻不挂钩,但修习内功精湛,根本看不出已经三十多,身材精壮,相貌不丑,倒是完全不会令女人反感。
赵志敬没有外貌拖后腿,花丛老手的优势便更容易施展,加之本钱雄厚,当即运用起精湛技巧,不久便令洪凌波霞生玉靥,乳头硬挺,双腿发颤,丝丝淫液沿男子抠弄花房的手指流下,亮晶晶的滑液几乎要拉丝。
赵志敬还没拿出绝招招待她的阴蒂呢,否则这个大姑娘虽然不可能像她内媚之体的师父一样不堪,但想让她表演个潮吹还是轻轻松松的。
他得意问:“如何?方才吮道爷大棒那般久,下面小骚屄想要吗?哈哈。”
洪凌波刚才首次被迫含鸡巴,哪来快感?只觉热烫大肉棒呛得她喘不过气,特有腥味令她作呕。
至于骚屄的侮辱称呼,她现下被摸的极为舒服,舒服到拉丝,甚至觉得隐隐刺激,便半真半假呻吟说:“凌波想……但又怕……道长下面太大,人家怕受不住……”
赵志敬见她暂屈,拍她臀命:“趴你师父身上去,翘臀如母狗,让道爷从后操你处子小骚屄。”
洪凌波身子一僵。被喻母狗,令素来骄傲的她分外难受。自己……自己竟要以如此羞耻下贱的姿势失身?
她缓步走,内心挣扎,只盼一辈子走不到石床。
赵志敬冷哼,忽飞起一脚,正中洪凌波臀部,将她踹的姿势极为不雅的跌在李莫愁身上。
洪凌波虽臀肉多,赵志敬也未用内力,但仍极具侮辱性。
男人讨厌的恶声传来:“贱母狗,磨蹭浪费道爷时间。”
洪凌波刚被抠弄贞洁之地的微微上头的感觉立刻彻底下头,只觉愤恨填胸,欲爬起骂个痛快,出这口恶气。
但未等她爬起,赵志敬已跳上床,双手提她臀,分双腿,硕大鸡巴对准目标,火烫龟头揉搓黏腻绵密的肉缝。
洪凌波阴蒂被蹭到,身子一软,整个人趴下,乳房压乳房贴李莫愁。
赵志敬双手紧握洪凌波纤腰,腰身一点前送。
他大笑:“凌波,为少女时代告别吧!”
洪凌波只觉下体隐秘小洞被男子肉棒不断撑开,酸、胀、痛、痒诸感纷沓,令她分辨不清。然后肉洞猛痛,眼泪顿流。
虽已下决心,但真被破处女膜一刻,无穷悲伤屈辱仍涌心头。
我洪凌波,竟失身淫道手上,还……还是以母狗般下流姿势破身……呜……呜……
赵志敬鸡巴挺进,在美人痛哭声中全根插入,粗大棒身将处子肉洞完全撑开,享无与伦比紧迫感。
他缓缓边抽插边道:“舒服,哈哈,处女小穴果然紧窄。凌波,你哭甚?终被道爷破处,开心得上下流水啦?哈哈。”
李莫愁被洪凌波整个压着,随男子鸡巴抽送,洪凌波身子晃动,乳房磨蹭乳房,令李莫愁也心悸。
她方才领略过这事儿的销魂蚀骨,但也知道原来不需要插进去,揉豆豆就能让她连丢三次,自然愈发不想跟男人发生关系,心想死道友不死贫道,若凌波和自己得活,以后对她好些便是。
与此同时,洪凌波只觉似整个身子要被男子插裂两半,幸之前已被挑逗得春水潺潺,稍减痛楚。
赵志敬又道:“不想你这小妮子操起来也让道爷爽快,以后收在身边多多操弄也不错,本来,还想先奸后杀呢,哈哈哈。”
洪凌波心头一紧,强忍着下身几近撕裂的痛楚,怕死的扭动腰臀迎合着男子的抽插,颤声问道:“道长……凌波的贞洁身子,您还……还满意吗?”
赵志敬低笑,胯下又是一记深顶,撞得她浑身发颤:“还不错。不过若能更淫荡些便更妙。道爷最爱一边操女人,一边听她放声浪叫。”
洪凌波本是初经人事,矜持作祟,哪怕花心被顶得钝痛入骨,也死咬着嘴唇竭力不发出声音。
此时听闻男子要求,为求活命也顾不得颜面,只盼将这淫道伺候舒坦,好得活性命。
于是她随着男子抽插的节奏,断断续续呻吟起来:“啊……啊……道长……你……你下面好大……干得人家……要裂开了……齁呃……爱……爱死道长的宝贝了……”
此时大姑娘娇嫩的小穴已稍适应那粗硕阳物的尺寸,抽插渐渐顺畅,痛苦也随之减轻。
起初洪凌波还带着刻意逢迎,到后来竟似是而非地自己也分不清真假了。
虽仍觉胀痛,但那浑圆龟头每次碾过深处敏感嫩肉,都激荡起一波波奇异的酥麻。
那酥麻如细密的电流,自子宫口颤巍巍地绽开,顺着筋脉血管窜向四肢百骸,直爽得她浑身发软,腰肢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腿心深处溢出更多滑腻的汁液,将两人交合处濡得一片狼藉。
赵志敬加快抽插速度,腰身猛烈撞击着女人臀肉,发出噼啪作响的交合声。
他低头看着自己粗长的肉棒在那粉嫩紧窄的牝户中进进出出,每次抽出都带出晶亮血丝,穴口嫩肉被撑得通红发亮,随着抽插无助地翕张。
他淫笑着问道:“凌波,道爷我可是慢慢来,给足你适应的工夫了……喜欢道爷这根鸡巴吗?是不是干得你好生舒爽?”
洪凌波本能“嗯”了一声,已是神魂飘荡,神情恍惚地甜腻娇喘:“喜欢……嗬呃……道长……道长那根……好厉害……下下都塞得满满当当……啊……人家……人家好喜欢……虽,虽还是胀痛……但又疼又快活……嗬呃……好深……轻些戳,请道长怜惜……”
赵志敬闻言更是奋勇,每一次冲撞皆直抵花心,抽插间带出汩汩淫液,喝道:“说清楚,什么‘那根’,分明是鸡巴!你这小骚屄是不是被道爷的大鸡巴操爽了?快说!”
洪凌波此刻当真痛并快乐到极致,下身被撑得满满当当,敏感的内壁嫩肉被粗粝的阳具反复刮擦,酸、麻、胀、痛、酥爽,诸般滋味交缠炸开,在赵志敬加速后竟是承受不住,哽咽着颤抖抽泣起来。
加上刻意讨好,被肏哭的洪凌波便含羞带泣地颤声娇喊:“呜呜……是……啊啊……人家是小骚屄呜呜……好爽……道长……道长好猛……操……操得人家快飞了……齁噢……”
只见她嘟囔到最后,已是再无半点刻意,被干得梨花带雨的娇憨模样,双颊潮红如醉,侧颜可见眼角泪珠混着汗珠滚落,反倒激得赵志敬食指大动,俯身亲吻她泛起潮红的颈后与耳根,舌尖舔过她细腻的肌肤,感受她皮下血管的细微搏动……
迷迷糊糊间,洪凌波忽见师父李莫愁正目瞪口呆地望着自己,那双总是冷冽的美眸此刻圆睁,写满了难以置信与某种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顿时,洪凌波羞得无地自容——
天哪,自己竟在师父面前露出这般不要脸的淫荡丑态!
被男人从后狠狠插入,屁股撅起,腰肢塌陷,明明是被强奸,却表象的像个最下贱的娼妓般迎合抽送,还发出那么丢人的呻吟……
可是……可是真的好舒服……比……比做那些羞人梦境时舒服百倍,比这辈子任何时候都快活!
这根入进自己肉里的火烫粗硬,像是要把她捅穿、捣烂……却又在疼痛的间隙里塞给她灭顶的极致快感!
她甚至能感觉到身体里每一寸皱褶都被撑开、熨平,紧紧裹缠着入侵的巨物,星星点点的淫水和血丝不受控制地被粗粝的龟头掏出,淋淋漓漓打湿两人交媾的肉胯、大腿根,甚至溅到小腹上,也滴落在下方师父的身上……真个是羞死人了……
李莫愁同为女子,加之方才连续三次绝顶高潮,让她深深明白:“徒儿此刻紧锁眉头、似煎熬似痛苦的媚态,眼角含泪、朱唇微张、娇喘吁吁的模样,实则是受用到骨子里的表现。”
“凌波她明明是个处子,书上不是说女子初次皆痛楚难当么?为何,为何她现下竟是这般享受模样……何况这淫道驴货牲口也似,这般粗硕骇人的东西进入身体,她该有多疼?”
“可看她那颤抖的腰臀,分明是在迎合,在贪食……我这个徒弟,怕是个在勾栏当娼妓的天生淫娃啊……”
“不对,似乎不能怪她性淫,就连我……是了,刚才……刚才这淫道仅用手抚弄,便让我连丢三次,丢得魂飞天外,尊严尽丧。若……若将那巨物插入我这守了三十多年的牝户,那滋味怕是与凌波此刻的感受无二……”
“我……我会不会也像凌波这样,痛到极致后,便是无法想象的极乐,最后也享受到忘我?竟仿佛不是被强迫,被强奸……”
一个个念头逐一浮现,这最后一个念头让胡思乱想的李莫愁如同被泼了冷水般停止旖想,骇得心惊肉跳,背脊发凉——我绝不要像凌波这般,迷迷糊糊的从被强奸变成顺奸!
“这是强奸,是侮辱!我李莫愁岂会贪恋此等丑事!”女魔头如丝媚眼登时清醒,别过头不愿再看眼前的淫糜苟且。
洪凌波浑身酥软,不知道师父独自脑补到方寸大乱又独自精神胜利,整个人压在师父身上,两女小腹、阴阜相贴,湿热的肌肤毫无隔阂地传递着彼此的体温。
赵志敬阳具快速抽插时,沉甸甸的阴囊随之啪啪拍打在李莫愁牝户上,那两颗饱满的春丸裹着粗糙的皮囊,每一次撞击,都结结实实地拍在赤练仙子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肉缝上——拍得那蚌肉愈发充血鼓胀,拍的两片肥厚阴唇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
露出的内里嫣红湿亮的媚肉,“哒哒哒”的宛如被巴掌不断轻扇——这让她从侧面真切感受到男子性器的强猛冲击,每一次囊袋的甩动都像在叩问她紧锁的城门,而那根在徒弟体内肆虐的凶器,其尺寸、热度、力度,都通过这肚皮紧密的贴合震动,清晰地传递到她敏锐的感知中!
此刻李莫愁因三次过激高潮而比平日敏感数倍的身子,在阴囊的拍击下,竟是汩汩滑液横流不止。
粘稠汁液如浆糊般随着甩动的阴囊,在赤练仙子肉裂翕动的熟艳牝户上牵扯出大量蛛网似的黏丝……
她能感到自己腿心深处一阵阵空虚的悸动,那未曾被侵入的甬道竟自作主张地收缩蠕动,仿佛在渴望被同样粗硬的东西填满、贯穿。
更让她羞愤欲死的是,自己的脚尖竟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十个玉趾紧紧抠着,足背弓起优美的弧度,脚心泌出细汗——这是她身体极度紧张又兴奋的直观反应。
某一刻,神情恍惚发痴的李莫愁猛然惊醒,惊觉自己竟无意识地微微晃动腰臀,似乎在追寻那拍打而来的阴囊,那濡湿绽开的阴唇焦躁翕张,分泌出更多滑腻的蜜液,仿佛要伺机咬住那叩门的阴囊,将它吞进早已饥渴难耐的阴缝之中!
李莫愁登时羞愤欲绝,心底怒骂自己:“我……我怎能如此下贱不知廉耻!这身子……这身子竟背叛了我!不!不能再这般下去了!我……定要杀他!杀他!”
她默运玄功,疯狂催动内力,欲冲开被封的穴道,但赵志敬点穴手法出自《九阴真经》,功力又远高于她,内力冲击之下,穴道处传来针刺般的痛楚,却纹丝不动,想冲穴不过是痴心妄想。
这无力感让她更加绝望,而绝望中,下身那背叛意志的饥渴感却越发鲜明,空虚的牝户一抽一抽地收缩,吐出一股股热热的滑液……
洪凌波身材高挑,肌肤白皙,被以老汉推车姿势后入时,从上方望去,那泛着潮粉的修长腰身和沙漏美背的曲线煞是养眼,背部优美的沟壑没入浑圆的臀瓣之间,陡然扩张的臀肉随着撞击如浪抖动。
说实话,这世界的侠女,就没有身材不好的,人均堪比后世的健身达人啊!真是顶呱呱!
赵志敬畅快大笑,一手抚弄着她柔韧腰肢,感受她肌肤细腻的纹理和因兴奋紧绷的肌肉线条,另一手按在她汗湿的臀峰,阳具运使技巧,时而九浅一深地大力抽插,时而抵住花心细腻研磨,不时将大半根肉棒抽出,借着淫水的润滑,寻到阴道内某处敏感嫩肉,用龟头棱缘反复碾磨挑逗。
总之,浅处G点,深处的前穹窿和宫颈,都是重点招呼对象,给洪凌波带去立体丰富的性交享受。
洪凌波早已从半真半假的逢迎,在绝顶高潮过一次便演变成无暇他顾的完全沉沦,最后更是兴奋难抑地狂乱哭喊,只觉人世间最快活之事莫过于此。
“舒服……好舒服啊齁噢噢噢……呜呃……我……我都不像自己了……为何会这般舒服……道长……再重点……呃啊啊啊顶到了……顶到人家魂儿里了!”
“齁呕哦哦哦哦——!”忽然洪凌波娇躯剧颤,肌肉骤然绷紧,脊椎如弓般反曲,仰头发出一声长长的泣音,仿佛灵魂深处燃起一簇火苗,瞬间燎原成不可阻挡的炽烈洪流,席卷全身每一寸——她又被男子的大鸡巴操上了高潮!
子宫口剧烈痉挛,死死咬住龟头,阴道壁疯狂地箍紧、蠕动!
她喉咙深处迸发出雌兽般的连声尖叫,花心喷涌出大量阴精,热烫地浇洒在龟头上,意识一片模糊,只觉真要被体内那根巨物抛飞到飘飘欲仙的云端,眼前只剩白光乱闪……
赵志敬也放松精关,猛干数下,低吼着,马眼正对着被挤开缝隙的宫颈,将一股股炽热浓稠的阳精爆射在洪凌波痉挛的子宫深处。
那强劲滚烫的冲击,令高潮中的洪凌波再攀巅峰,绝顶高潮终是化为最极端的形态——潮吹!
“噗噗噗噗——”大量清澈的阴液从她阴道腺孔中高压激射,喷出翕动的阴唇,溅湿了身下李莫愁的小腹和大腿。
李莫愁此刻牝户恰好被阴囊覆盖,内里春丸收缩射精时的悸动被她私处嫩肉百分百感知,自然也能清晰感受到那与睾丸一体的阳具在上方脉动、喷射——那般磅礴、灼热、野蛮!
她只觉口干舌燥,喉咙发紧,牝户蜜肉翕动得越发厉害,淅淅沥沥地吐露雌汁,竟似主动为那沾满师徒二人混合液体的阴囊按摩,每一次收缩都挤压出更多滑液,将那囊袋涂抹得更加湿亮——她的脚趾蜷缩得更紧,足踝微微颤抖,显露出身体主人也无法自控的极度亢奋。
片刻后,赵志敬缓缓将鸡巴从处女圆满毕业的穴中抽出,带出一大股白浊混合血丝的浊液,顺着红肿的穴口和颤抖的大腿内侧流下。
他将犹在颤栗享受余韵、眼神恍惚的凌洪波掀到一旁地上,转而将那裹满混浊浆液、依然昂然挺立的阳具,直接搁在李莫愁平坦光滑的小腹上。
粗砺的棒身带着浑浊浆膜,湿黏的紧贴着她细腻的肌肤,沉甸甸的重量和灼人的热度让她小腹敏感地绷紧,肌肤鸡皮疙瘩更加细密。
李莫愁眼眸瞪得滚圆,死死盯着那根近在咫尺的凶器——这根刚射完精的粗大肉棍,竟还硬挺如铁,青筋盘绕,龟头紫红狰狞,杀气腾腾!
上面沾着的白浊正缓缓滑落,流在她雪白的肚皮上,烫得她心头一哆嗦。
同时耳畔传来男子带笑的嗓音,气息喷在她耳廓:“仙子,光你徒弟一人,似乎满足不了本道爷啊,嘿嘿。瞧,这宝贝还硬着呢,火气旺得很。你下面……也是湿得一塌糊涂呀。”
紧接着,敏感的阴缝被男子沾满黏滑液体的手指挖弄数下,指尖甚至探入穴口浅浅一戳。
李莫愁浑身剧颤,死死咬唇也抑制不住地漏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哼——!”
腿心深处又是一股热流涌出,背叛了她的意志。
赵志敬抽回手指,看着指尖亮晶晶的粘丝,笑道:“好多水,流个不停。既然你这儿也是个骚屄,早已备妥,饥渴得直咬道爷手指,看来与的鸡巴是天生一对呢,不如便成就好事,让贫道的鸡巴好生享用一番名震江湖的赤练仙子的处女妙穴吧……”
“道爷定让你尝到,比用手更快活十倍的滋味!”
李莫愁闻言,竟未生出太大的情绪波动,心中一片冰冷的麻木,只是紧紧抿住已然咬出血痕的嘴唇,闭上双眸,长睫剧烈颤抖。
她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守了三十多年的清白身子,今日终究要被这无耻淫道夺去了……而更可怕的是,在她冰冷的绝望深处,那不争气的牝户,竟因他这番话语和触碰,又是一阵兴奋的抽搐,涌出更多滑腻的蜜液,仿佛在迫不及待地迎接即将到来的侵占。
她的脚尖,依旧可怜地蜷缩着,玉趾紧紧相扣,透露出主人无法言说的紧张与……一丝本尊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隐晦期待。
此时,襄阳城附近小镇。
一面色憔悴少年书生神不守舍走小道,容貌俊俏,正是女扮男装的温青青。
她满目凄然,俏脸似遗泪痕,喃喃:“袁大哥……呜……袁大哥……你……你忘了我吧……青青已配不上你……那阿九……既比青青美……又是……又是清清白白身子……就是……就是她那叫阿珂的婢女……也秀丽无双……总比我残花败柳好……呜……陆小凤,我定要找到你……亲手杀你!”
原那日清廷,温青青被化名陆小凤的赵志敬强暴失身。
后袁承志救回她,带出北京。
虽二人在一起,但那裂缝已藏心中。
这时代极重女子贞洁,袁承志虽口说绝不介意,定加倍爱护温青青。
但温青青浑身赤裸、下半身张开的腿心虽被衣服盖住,但其下狼藉可以预想,必然血丝混杂白浊黏液——这冲击性的想象常现他脑中,令他不觉总有异样。
温青青心思细腻敏感,也感袁承志心态,自哀自怜却无法。她有时甚至想死,但……但又舍不得袁承志身边温暖,心中矛盾。
心情郁结下,有时无理取闹,专惹袁承志生气,看他是否会因此讨厌自己,猜己在袁承志心中地位。
袁承志一直小心陪伴宽慰,但温青青有时难理喻,也令他厌烦,二人隔阂又深一分。
近来二人至襄阳附近,救下一对被山贼围攻的主仆。
主仆皆十六七岁,但美得出奇。
女主人名阿九,虽幼却容色清丽,气度高雅,如明珠美玉般雍容,真比画中人美。
婢女名阿珂,年纪与阿九相若,同样花容月貌,娇艳中带清丽,令男子一见心荡神驰。
天下竟有如此美貌主仆!?
别说袁承志,连温青青也大震撼。但马上,心又酸楚起来。
当晚,情绪不佳温青青借事由将阿九阿珂冷嘲热讽几句。袁承志自然仗义执言,为两位美丽女子辩驳。
温青青虽知己无理,但见袁大哥偏帮旁人,只觉心疼欲裂,不说什么,独回房,背着袁承志早已泪流满面。
夜深,温青青悄悄离开,心中凄楚:“袁大哥既有阿九阿珂相伴,我不必留此惹人厌了。待……待杀掉陆小凤报仇,我便找尼姑庵出家,青灯木鱼了此残生,常为袁大哥祈福,望他一生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