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莫愁沉沦

终南山下,活死人墓深处,那间被烛火映照得昏黄暧昧的隐秘石室里,空气粘稠得仿佛能拧出情欲的汁液。

第四次了。

李莫愁浑身赤裸地被压在冰冷的石床上,丰满的雪臀因屈辱而绷紧,又在身后男人强劲的冲撞下不受控制地泛起诱人的肉浪。

比身体反应更让她抓狂的是心中那团熊熊燃烧的不忿之火——四次!自己竟然连续第四次,在公平的挑战中败给这个可恶的淫道!

每一次,都是酣战百招以上,眼看招式用老,气机转换的刹那,或是自己心浮气躁贪功冒进,或是他诡谲地变出一式似是而非的全真剑法,总能在千钧一发之际,一指或一掌,精准地贴上自己的要害,宣告她的败北……

“可恶…!明明…明明那一招‘冰魄银光’已经封住了他左侧所有方位…他怎么可能…!”李莫愁银牙几乎咬碎,喉咙里翻滚着无声的怒吼。

败北挨肏的羞耻像毒藤般缠绕心脏,勒得她喘不过气,但比羞耻更难以忍受的是功亏一篑的憋屈感。

仿佛胜利的果实就悬挂在眼前枝叶间,她每一次奋力跃起,指尖都已触及那诱人的光泽,却总在最后关头滑脱。

“唔…!呜嗯——!”

她的愤懑无法化作言语喷出,因为此刻,她那总是吐出冰冷威胁与恶毒咒骂的樱桃小口,正被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凶器”蛮横地塞满、撑开。

赵志敬半靠在石床沿,姿态慵懒却充满不容置疑的掌控力。

他腰身微微前挺,狰狞肉棒便深深肏入李莫愁的口腔,硕大的龟头强硬地抵开软腭,直顶在咽喉敏感的褶皱上。

过分深入的插入让李莫愁呼吸不畅,鼻腔里喷出湿热急促的喘息,混合着唾液被堵在喉头的咕噜声。

眼角因生理性的不适和强烈的屈辱感而溢出晶莹的泪花,沿着晕红的脸颊滑落,没入散乱在石床的乌黑发丝中……

这口交之辱,最早始于第二次败北之后。

彼时,赵志敬捏着她汗湿的下巴,笑容里带着猫戏老鼠般的残忍趣味:“仙子,这次我们换个花样。总是一个姿势道爷我也腻了。”

李莫愁当时狠狠瞪着他,身体深处却因为连日来的性事而隐隐发烫,一种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隐秘的期待如同地底的暗流,悄然涌动。

她昂着脖子,努力维持骄傲:“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休想再折辱于我!”

“折辱?”赵志敬嗤笑,手指却暧昧地划过她胸前沉甸甸的雪腻乳肉,引得那早已硬挺的肉褐色乳头一阵颤抖。

“仙子,你下面那张小嘴,可比上面这张诚实多了。上次是谁,被道爷干得浪叫连连,主动扭着肥屁股往我鸡巴上套的,嗯?”

“你——!”李莫愁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辩驳。

上次最后关头,她确实在极致的快感中短暂地迷失了,甚至…甚至无意识地迎合了。

这认知比失败更让她恐慌。

“放心,不杀你,也不剐你。”赵志敬好整以暇地解开自己的道袍,露出精壮的身躯和那根早已昂首怒张的凶器,“只是愿赌服输,换个姿势而已。仙子一言九鼎,不会赖账吧?还是说…你怕了?怕自己换个姿势会更受不了?”

“谁…谁怕了!”激将法对心高气傲的李莫愁永远有效,尤其是在这种她自觉仍有胜算(哪怕渺茫)的赌局中。

她撇过头,声音带着自暴自弃的颤抖,“…随你便!”

于是,那一次,她经历了前所未有的体位“开拓”。

起初仍是熟悉的男上女下。

赵志敬沉腰压上,将她一双修长玉腿分得更开,粗大火烫的肉刃熟练地撬开已然泥泞的花径,长驱直入。

激烈的冲撞,熟悉的酥麻快感很快累积,将她送上了一次高潮。

在欲仙欲死的余韵中,她浑身酸软,意识飘忽,仅存的力气只够发出细碎的呜咽。

然而,就在她以为这次奸淫即将结束时,赵志敬却突然抽身而出,不由分说地将她绵软的身子翻转过来。

“啊!你…你做什…!?”李莫愁惊呼未定,已然趴伏在石榻上。

紧接着,一双火热的大手握住她丰腴的臀瓣,向两边分开。

冰凉的空气瞬间侵袭了她最私密的羞人屁眼,让她瞬间清醒,随即涌起滔天的羞耻——

这个姿势让她像最低贱的娼妓,像发情的母狗一般,高高撅起屁股,将女人最隐秘、最羞于见人的牝户与菊蕾,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男人审视的目光下!

“不…不要这样…停下…”她徒劳地挣扎,扭动腰肢,试图合拢双腿,却被男人膝盖强势顶开。

“刚才可是仙子亲口答应的。”赵志敬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同时,一个滚烫坚硬的触感,抵住了她湿滑微肿的穴口,“这‘麒麟探穴’的姿势,最适合仙子这等丰乳肥臀的妙人儿。”

话音未落,腰身猛地一挺!

“呃啊——!”

比正面进入更深的贯穿感袭来,李莫愁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拔高的尖叫。

这个角度,那根可怕的肉棒仿佛能直接捣进子宫!

每一次抽出再重重撞入,龟头棱缘都刮蹭着体内最敏感的软肉,带来一种近乎穿刺的、令人战栗的强烈快感!

她再也骂不出口,所有的言语都被撞碎成不成调的尖叫:“齁噢噢…太深了…呜…贱!贱男…啊啊…顶…顶破了!会被顶破的呃呃啊啊……”

赵志敬显然也极为享受这个姿势。

他的双手不再满足于扶住她的纤腰,而是前探,从她腋下穿过,一把抓住了那对随着撞击而剧烈晃动的沉甸豪乳。

那对宝贝是如此丰硕,他一手不能完全握住,肥腻的乳肉从他指缝间溢出,随着他揉捏的节奏和身后撞击的力道,变幻出各种淫靡的形状。

乳尖早已硬如石子,被他用手指夹住,时轻时重地捻弄拉扯。

“啪啪啪啪!”结实的小腹狠狠撞击在李莫愁充满弹性的臀肉上,发出清脆而色情的肉体碰撞声,在石室中回荡。

李莫愁丰腴白腻的胴体趴在榻上,背部的曲线惊心动魄——纤细紧实的腰肢骤然放大,连接着两瓣又圆又翘、雪白肥硕的臀丘,此刻正如同受惊的白鸽般剧烈颤抖,臀肉上很快浮现被撞击出的鲜艳潮红。

这个姿势带来的刺激是如此陌生而强烈,李莫愁很快又被推到了高潮的边缘,牝户痉挛着绞紧体内的凶器,蜜液汩汩外溢。

然而,赵志敬却在此时再次抽身,将她瘫软如泥的身子翻转过来,变成女上男下的姿势。

“自己来。”他舒坦地躺在榻上,双手枕在脑后,那根沾满她爱液的肉棒依旧昂然挺立,直指上方,仿佛在无声地挑衅。

李莫愁跨坐在他腰间,湿漉漉的穴口正对着那根让她又恨又怕又离不开的肉棍。体内汹涌的快感渴望得不到满足,空虚感灼烧着她的神经。

她看着男人好整以暇、甚至带着鼓励(或者说戏谑)笑容的脸,羞愤欲绝。

“你…你这淫道!休想!”她咬着唇,试图维持最后的尊严。

赵志敬也不催促,只是那根肉棒嚣张地跳了跳,龟头上渗出的黏液亮晶晶的,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

时间在僵持中流逝,体内未得餍足的欲望却如野火燎原。李莫愁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颊潮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终于,在身体本能的绝对支配下,那点可怜的矜持被彻底焚毁。

她发出一声近乎呜咽的低吼,双手猛地按在赵志敬结实的胸膛上作为支撑,腰肢下沉,对准那灼热的巨物,狠狠地坐了下去!

“呃——!”

充实感瞬间填满所有空虚,她满足地仰起脖子,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

但下一秒,更强烈的渴望驱使着她。

她不再犹豫,双手撑着他的身体,雪白肥硕的臀瓣开始疯狂地起落!

“呜…!嗯…!啊…!”

她紧闭双眼,不敢看身下男人的表情,喉咙里溢出破碎而狂野的呻吟。

纤腰如风中金蛇般疯狂扭动,带动着肥臀急促而沉重地砸落,每一次坐下都力求最深,每一次抬起都带出黏腻的水声。

这个姿势让她能更清晰地感受到肉棒每一寸轮廓刮过敏感内壁的触感,也能更主动地寻找能让快感倍增的角度。

旁观的洪凌波早已看得目瞪口呆,面红耳赤。

她记忆中那个冷酷阴戾、杀人如麻的师尊,此刻哪里还有半分“赤练仙子”的威严?分明是一头发了情、彻底被欲望支配的雌兽!

那嘶哑的、带着警告意味的低吼,那狂野扭动的腰肢,那上下翻飞、白浪滚滚的肥硕雪臀,还有那“扑哧扑哧”激烈吞吐着粗长肉棒、汁水四溅的粉嫩肉洞……

这一切都冲击着洪凌波的认知,让她心旌摇荡,腿心竟也不自觉地湿润起来。

李莫愁完全沉浸在疯狂的驰骋中,羞耻心被抛到九霄云外,只剩下最原始的交合快感。

她倔强地、一次又一次将自己送上高峰,在连续三次剧烈的高潮中,花穴剧烈收缩,如同吸盘般死死咬住体内的肉棒,终于成功激起了男人的反应。

赵志敬低吼一声,双手猛地箍住她汗湿的纤腰,向下一压,胯部向上狠狠一顶!

“射了!”

滚烫浓稠的阳精如同火山爆发,强劲地喷射进她痉挛的子宫深处。

那炽热汹涌的冲击,仿佛一道最后的闪电,劈开了她早已混沌的意识,将她推上了第四次,也是最为猛烈的一次高潮。

“齁噢噢噢——!!!”

她发出一声泣血般悠长而尖锐的哀鸣,浑身每一寸肌肉都绷紧到了极致,随后如同被抽掉所有骨头般,彻底瘫软下来,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地趴倒在赵志敬宽阔的胸膛上,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男人并未推开她,反而伸出双手,搂住她汗湿滑腻的背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仿佛在安抚一只终于被暂时驯服的猛兽。

李莫愁在恍惚的高潮余韵中沉浮,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那灭顶的极致快感还在神经末梢跳跃。

指头都懒得动一下,甚至无意识地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寻找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接下来的两天,愿赌服输。

李莫愁像一具精致的人偶,被赵志敬摆弄成各种羞耻的姿态。

站着、侧卧着、甚至被她以内功吸附在光滑的石壁上…她尝试了几乎所有能想象到的交合姿势。

最让她感到无地自容的一次,是赵志敬一开始便要求她“反客为主”。

“来,仙子,试试这个。”赵志敬躺在床上,让她面对面跨坐上来,自己摆动腰臀。

李莫愁又羞又气,但在男人不容置疑的目光和“赌约”的压力下,她还是尝试了。

她被按要求运用内力,从未如此精细地控制过那片区域的肌肉……

起初笨拙无比。

但在赵志敬的“指导”(更多是嘲弄)下,她竟渐渐掌握了诀窍,花穴内壁的嫩肉如同活过来的小嘴,层层叠叠地蠕动、包裹、吮吸…

一种截然不同的快感升腾而起。不再是单纯的被填充和被撞击,而是主动的“吞噬”和“研磨”。

她看着身下男人渐渐露出享受的神色,听着他粗重的喘息,一种奇异的、扭曲的成就感混杂着强烈的羞耻感,淹没了她。

她觉得自己淫荡到了骨子里,可在那令人面红耳赤的羞愧中,身体却诚实地一次又一次冲向高潮,喉咙里溢出甜美得连自己都陌生的浪叫。

第三次挑战,依旧败北。

这次,赵志敬将惩罚升级了。

“一个人玩腻了。”他揽过一旁战战兢兢的洪凌波,在她惊恐的目光中剥去她本就单薄的衣衫,“让你们师徒一起,伺候道爷。”

李莫愁如遭雷击。

在徒弟面前保持的最后一点尊严和师道威严,此刻被彻底撕碎、践踏!

她看着洪凌波惊恐羞怯、却又不敢反抗的年轻胴体,再看看赵志敬那张可恶的笑脸,恨不得立刻死去。

惩罚开始了。

赵志敬用老汉推车的姿势从后面狠狠操弄着她,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她压抑不住的呻吟。

而同时,他命令赤裸的洪凌波跪趴在他身后,用她不及师父丰硕却挺翘青春的乳房,磨蹭他的后背。

年轻女子柔软乳肉与男人汗湿脊背摩擦的触感,通过紧密相连的身体,清晰地传递到李莫愁的感知中。

更过份的是,当赵志敬用观音坐莲的姿势,让她骑乘时,竟让洪凌波趴到两人身下,去舔舐他们激烈交合、汁水横流的部位!

“不…不要…凌波…你走开!”李莫愁尖叫,试图推开徒弟,却被赵志敬牢牢按住腰肢,更深地顶入。

洪凌波在赵志敬的淫威下,不得不屈服。

当那湿热柔软的舌尖,偶尔扫过她最敏感阴蒂和两人交合处时,李莫愁浑身剧颤,一种混合了极度羞耻、被背叛的愤怒,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的、禁忌般的刺激感,如同毒药般流遍全身。

最让她心神失控的一幕发生了。

赵志敬操她操到一半,竟然毫无征兆地抽了出来,转身就将那根沾满她爱液的肉棒,捅进了洪凌波早已湿润的处女地(虽非初次,但依旧紧窄)。

骤然袭来的空虚感,以及看着那根“属于”(她内心竟下意识如此认为)自己的粗壮阳物,进入另一个女人身体的画面,让李莫愁脑中“轰”的一声,一股暴戾的嫉妒如同毒蛇般窜起!

杀了她!杀了这个小贱人!

这念头如此清晰而强烈,吓了她自己一跳。

她当然知道这情绪不对,这局面全是赵志敬这个恶魔一手造成,洪凌波同样是受害者。

但知道归知道,在那一刻,被掠夺、被忽视、被比较的屈辱感,完全压倒了理智。

她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和反应,正在被这个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但她不甘心!

她依然抱着渺茫的希望,幻想下一次,下一次一定能赢!

只要赢一次,就能摆脱这无尽的屈辱循环!

赵志敬最终将这对被干到浑身酥软、意识模糊的美丽师徒面对面叠在一起,两对形状各异的乳房互相挤压变形,湿润的阴阜也贴在一起。

他则如同不知疲倦的巨兽,轮流操弄着两个温暖紧致的腔道,足足肆虐了一个时辰,将两女干得高潮迭起,眼神涣散,除了本能地痉挛和呻吟,再也记不起任何恩怨、羞耻与身份。

然后,便是这第四次挑战,和此刻口中的屈辱。

赵志敬的手一直扶着她的下颌,指尖按在某个穴位附近,带着隐隐的威胁。

李莫愁最开始确实动过念头,要不要趁其不备,狠狠一口咬下去,纵然杀不了他,也要让他断子绝孙,尝尝剧痛!

但男人显然早有防备,那警惕的姿态让她明白,成功的几率微乎其微,反而可能招致更可怕的报复。

念头只是一闪,便熄灭了。

她只能蹙着精致的柳眉,绝美的脸蛋因为口腔被过度撑开而显得有些变形,一脸屈辱和苦恼,任由那根丑陋的肉棒在自己被迫张开的小嘴里缓缓抽动。

然而,渐渐的,那原本因她消极对待而有些软垂的肉棒,竟在她温热口腔的包裹和唾液的润滑下,开始复苏、膨胀、变得愈加粗壮坚硬,滚烫的温度灼烧着她的舌苔和上颚。

浓烈的、独属于男性的雄浑气息充斥着她的鼻腔和口腔,这气味并不好闻,甚至有些腥膻,却奇异地让她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心跳莫名加速。

就是…就是这根东西…那么粗,那么硬,那么烫…好…好厉害…

连日来,每次挑战失败后,她都要经历数次乃至十数次那种魂飞天外的极致高潮。

虽然她的身体早在第一次被手指玩弄时就已经投降,但她的精神,她李莫愁骄傲的灵魂,从未认输。

她甚至为自己构建了一套防御的心理逻辑:灵与肉,是可以分开的。

唔,身体控制不住?那是这具下贱皮囊的本能,是动物性!至于我李莫愁真正的灵魂,永远是孤高、冷傲、不屈的!

对,就是这样!

当然,她无法否认,自己这具肉体本就是万里挑一的内媚体质,异常敏感,极易动情。

经过这段时间的频繁开发,不仅没有锻炼出耐受性,反而像是被打开了某个隐秘的开关,变得愈发渴求,也愈发能承受强烈的刺激。

三十如狼的年纪,积压了多年的情欲一旦被引燃,便如同火山喷发,炽烈难挡。

若是寻常男子,只怕早已被她这具妖娆丰腴、食髓知味的身体榨干精血,不出几年便要形销骨立,一命呜呼。

从这个角度看,当年陆展元没有娶她,或许…对他而言未尝不是一件幸事。

但赵志敬显然不是“寻常男子”。这个三世为人、经验老道到极致的淫魔,似乎天生就是为了征服李莫愁这样的女人而存在。

两人在床笫之间,竟有种诡异的“棋逢对手,将遇良材”之感。

他的强悍持久,恰好匹配她的贪欢渴求;他的技巧多变,恰好能充分开发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他的强大,恰好能轻易掌控镇压她偶尔失控的狂野。

挑战的间隔被刻意拉长了。

中间的日子,赵志敬似乎迷上了这种“前戏”。每天都会来到石室,命令李莫愁先用嘴将他“伺候”硬了,再进行下一步。

最初的几次,李莫愁还咬牙切齿,满脑子想着如何找个机会一口咬断这祸根,一了百了。但尝试的念头在赵志敬严密的防范下一次次消弭。

渐渐的,她发现,含着这根东西,虽然心理上觉得无比屈辱,但习惯了之后,似乎…也并非难以忍受。

口腔被填满的感觉,甚至带来一种异样的安全感(她拒绝承认是满足感)。

那肉棒在口中脉动、膨胀的过程,会让她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下体悄然湿润。

一个更可怕、更扭曲的念头,开始在她心底滋生:

就算…就算将来真的击败了这个淫道,也别杀死他好了。

杀了他,太便宜他了!

应该废掉他的武功,砍掉他的手脚,做成一个人彘,然后…圈养起来。

他就只能用这根…这根还算好用的祸害根儿,来伺候本仙子…

反正,这身子被他玷污至此,我李莫愁此生本也不可能再委身他人。

这淫道…这方面倒也确实是个“奇人”。

江湖上那些所谓的采花淫贼,跟他比起来简直如土鸡瓦狗。

若真杀了他,怕是…再也找不到这样的“工具”了吧?

哼!若是赢了,就当养了一条厉害些的公狗!让他用余生,慢慢偿还侮辱本仙子的罪孽!

这个想法让她在屈辱中找到了一丝诡异的、属于胜利者的优越感和掌控感,尽管这“胜利”和“掌控”还停留在幻想阶段。

最后一天,日常的“前戏”时间。

李莫愁赤身裸体,乖顺地跪在赵志敬敞开的双腿间。

她微微仰着头,媚眼如丝(她自己并未察觉),红润的小嘴快速而熟练地吞吐着那根粗大的紫红色肉棍,发出“啧啧”的吮吸声,唾液顺着棒身流下,亮晶晶的。

她的技术,在不知不觉中已被“训练”得相当不错。

而她的徒弟洪凌波,则同样赤裸着青春的胴体,跪在男人胯下更低的位置,正痴迷地、小心翼翼地伸出粉舌,舔舐着男人沉甸甸的囊袋和棒身根部,如同最虔诚的信徒在供奉神祇。

赵志敬背靠着石壁,双手舒畅地放在脑后,偶尔下探,抓住李莫愁那对随着她动作而轻轻晃动的沉甸甸豪乳,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手指夹住早已充血硬挺的深褐色乳头,时轻时重地拉扯。

“啧啧,仙子,你这奶头,硬得跟小石子似的。”赵志敬低头看着李莫愁迷离的媚态,淫笑着调戏,“是不是光用嘴含着道爷的宝贝,下面那张小嘴就馋得流水了?嗯?”

李莫愁俏脸绯红,无法回答,因为嘴里塞得满满的。但男人确实说中了她的心事。

仅仅是口交,感受到肉棒在口中勃起跳动的生命力,下体那熟悉的空虚和渴望就已经泛滥成灾……花径深处甚至开始微微痉挛,渗出滑腻的蜜液!

她脑中不受控制地幻想着,这根粗壮火热的东西,一会儿会如何凶狠地插进来,填满她,撞击她…

赵志敬似乎很享受她此刻的服务,甚至轻轻拽着她的秀发,控制着她头部前后运动的节奏,如同在使用一件全自动的、温热湿滑的极品飞机杯。

快感急剧累积。突然,赵志敬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吼,腰胯猛地向前一送,肉棒深深捅入李莫愁的喉咙深处,随即剧烈地脉动、膨胀——

射了!

滚烫粘稠的阳精如同高压激流,毫无预兆地猛烈喷射出来,直接灌入李莫愁毫无防备的咽喉深处!

“呜!?呜呜呜——!!”

李莫愁猝不及防,美眸瞬间睁大,瞳孔收缩,充满了惊愕与难以置信。

浓烈的腥膻味和那灼热的触感瞬间充斥了整个口腔和食道,量大得超乎想象,黏腻的白浊液体强行涌过喉头,许多被她本能地吞咽下去,更多的则因为来不及吞咽而从嘴角满溢出来,混合着她亮晶晶的唾液,顺着下巴滴落,在她那对惊心动魄的浑圆雪乳上画出斑斑点点的淫靡图案。

“咳!咳咳咳!!”赵志敬终于把软了几分但依旧粗长的肉棒抽了出来,李莫愁立刻伏在地上,剧烈地咳嗽起来,更多的精液混合着唾液被咳出,溅在石地上。

赵志敬长长舒了口气,脸上带着餍足的笑容:“偶尔来这么一次口爆,真是别有一番风味,爽!”

李莫咳了好一阵才缓过气,她抬起晕红未褪、泪光点点的俏脸,恶狠狠地瞪着眼前这个恶劣到极点的男人,美眸中怒火与羞愤几乎要喷涌而出,却又奇异地带上了几分被情欲浸透的妖娆媚态,声音嘶哑地骂道:

“恶贼!你…你竟然…竟然在里面就…就射了!还…还一声不响!可恶!果然…果然还是该杀了你!一定要杀了你!”

那眼神,那语气,凶狠依旧,但听起来,却更像是一种嗔怪,一种被突然袭击后的羞恼,而非纯粹的你死我活。

赵志敬对她的威胁置若罔闻,休息了片刻,待肉棒重新恢复全盛状态,便上前解开了她的穴道,笑容可掬地道:“好了,休息够了。仙子,请吧,第五次挑战的机会,给你了。”

李莫愁深吸一口气,压下口中残留的异味和身体深处翻涌的复杂情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前四次,她试过狂攻猛打,试过稳扎稳打,试过出其不意,但总是在最后关头棋差一着。

这一次,她决定将谨慎进行到底。

她摆开古墓派武功的起手式,目光锐利如刀,紧紧锁定赵志敬的每一个细微动作。

石室中,两道赤裸的身影再次战在一处,掌风呼啸,腿影翻飞。

这一次,战斗持续得格外长久。

李莫愁心无旁骛,将毕生所学发挥到极致,竟真的渐渐压制住了只使用全真教正统武功的赵志敬。

她心中暗喜,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精神更加集中,招式愈发凌厉,准备将优势彻底转化为胜势。

然而,就在她一招“赤练神掌”拍向赵志敬肋下空门,自以为必中的刹那,赵志敬的身形却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了一下,同时右手食中二指并拢,如同未卜先知般,在她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的电光石火间,轻轻点在了她胸口气海穴上。

啪。

一声轻响。李莫愁的动作瞬间僵住,澎湃的内息戛然而止。

她愣愣地站在原地,维持着出掌的姿势,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茫然,以及…一丝逐渐弥漫开来的心灰意冷。

又输了?怎么可能?明明…明明我已经占尽上风了!

她看着眼前这个脸上依旧挂着可恶笑容的道士,那笑容此刻在她眼中,充满了高深莫测的嘲讽。

一次是巧合,两次是意外,三次、四次、五次…次次如此?

一个她一直不愿深想,或者说不敢去想的可怕念头,如同冰冷的毒蛇,终于钻破了自欺欺人的土壤,缠绕上她的心脏:

难道…难道这淫道的武功,其实远胜于我?他…他一直都在耍我?像猫捉老鼠一样,一次次给我希望,又一次次将我打落深渊?

“不…不可能!”她在内心尖叫,“全真教二代弟子,丘处机、马钰之流,武功至多与我伯仲之间!他不过是个三代弟子,还是个如此下流无耻的淫贼!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拥有远胜于我的武功!?”

赵志敬看着她眼中剧烈变幻的神色,知道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他慢条斯理地走上前,伸出手指,轻佻地刮过她冰凉滑腻的脸颊,笑嘻嘻地道:

“仙子,承让了。五战五败,啧啧,看来你我的缘分,真是匪浅啊。”

李莫愁嘴唇颤抖,想骂,却发现自己连骂的力气和心气都有些提不起来了。一种深沉的疲惫和隐约的绝望感,开始侵蚀她的意志。

赵志敬凑近她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她敏感的耳廓上,声音带着恶魔般的诱惑:

“接下来的五天,我们玩点新花样,嘿嘿…保管让仙子,更加…印象深刻。”

李莫愁没来由地打了个冷颤,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窜上天灵盖。他…他又想出了什么匪夷所思的新法子来作践自己?

然而,在这无尽的恐惧、羞耻、愤怒与绝望交织的心湖最深处,连她自己都无法完全掌控的幽暗角落,竟又悄然泛起一丝连她自己都唾弃的、微弱的、却真实存在的…

期待。

一个时辰之后,李莫愁一丝不挂的胴体被粗糙的麻绳以一种极其屈辱的方式悬吊在半空。

绳索穿过石梁,将她双手高高吊起,迫使她挺起胸膛,那对沉甸甸、雪腻腻的傲人豪乳因此而更显突出,乳尖在微凉的空气和羞愤情绪刺激下,早已硬挺如两颗熟透的深褐色果实。

更甚的是,她的双腿被大大分开,脚踝分别捆缚,拉成一个羞耻的“M”型,将她最私密、如今却被迫大敞的芳草萋萋之地与后方紧窒的菊蕾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两道目光之下。

绳索并非静止,随着她无意识的细微挣扎或身体的颤抖,这具丰满妖艳、无处遁形的赤裸女体便在空中轻轻晃荡,乳波臀浪,摇曳生姿,却与情欲无关,只透着无尽的脆弱与待宰的羔羊般的绝望。

李莫愁那张原本冷艳逼人的俏脸,此刻涨得通红,几乎要滴出血来。

娥眉紧蹙,眉宇间凝聚着剧烈的苦恼、刻骨的羞怒和一阵阵无法抑制的生理痛楚。

她咬着自己的下唇,直到尝到淡淡的铁锈味,才勉强咽下喉咙里破碎的呻吟。

然而,小腹深处传来的、越来越无法忽视的翻江倒海般的绞痛和坠胀感,正猛烈冲击着她残存的意志防线。

“啊……放……放我下来……”她终于忍不住,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不再是叱咤江湖时的冷冽,而是女子最本能的哀求,“混账……肚子……肚子好痛……呜……你刚才……刚才喂我吃什么了……啊——!”

又是一阵剧烈的肠鸣和痉挛袭来,让她的话音陡然拔高,变成短促的痛呼。

她甚至能感觉到肠管在不受控制地蠕动,一股强烈的、排山倒海般的便意积聚在直肠末端,疯狂地叩击着那最后的门户!

她拼命收紧臀瓣,夹紧后庭,全身肌肉都绷紧了对抗那股可怕的冲动,汗水从光洁的额头、腋下、乃至腿根沁出,在烛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赵志敬好整以暇地站在她下方,仰头欣赏着这具痛苦扭动的绝美肉体。

他伸出手,带着一种狎昵而残忍的意味,轻轻抚上李莫愁那因紧张而绷得平坦紧实的小腹,甚至能感受到皮肤下肠道的剧烈活动。

“嘿嘿,”他低笑,声音在石室里回荡,“仙子莫慌,不过是一些帮你清理肠胃的‘好意’。总憋着那些陈年污秽,于修行无益。怎么,感觉来了?”他的指尖故意在小腹丹田下方,靠近耻骨的位置按了按。

“呃啊!”李莫愁浑身一颤,只觉得那按压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本就岌岌可危的防线瞬间摇摇欲坠,“放开我……我……我要去……去方便……啊!别……别按了!求……求你……呜……”

最后一声“求你”,细若蚊蚋,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崩溃前兆。

她死死闭紧嘴巴,连呼吸都屏住了,生怕一开口,那口气泻了,便再也关不住闸门。

赵志敬脸上露出猫捉老鼠般的玩味笑容,他退后一步,指了指李莫愁身下不知何时放置的一个宽口木盘:“急什么?贫道岂是那般不体贴之人?瞧,早就让凌波给你备好了。仙子尽管放心‘方便’便是。在这石室里,又没有外人,何必拘谨?”

他特意在“方便”二字上加重了语气,充满戏谑。

李莫愁顺着他的目光向下瞥见那木盘,脑中“轰”的一声,最后一丝血色也从脸上褪去,只剩惨白。

当着这淫道,还有旁边那个低头不敢看她的逆徒的面……在悬空吊起、四肢大张的姿态下……脱粪?

不!

绝不!

她运起残存的内力,拼命对抗着身体的自然反应,额角青筋浮现,浑身哆嗦得像风中的落叶,绳索被她挣得吱呀作响。

那拼命忍耐、扭曲却又无比诱人的神态,反而激起了赵志敬更浓的兴致。

他啧啧称奇,语气里带着几分虚伪的敬佩:“赤练仙子不愧是赤练仙子,江湖上让人闻风丧胆的女魔头,这忍耐力,啧啧,真非常人所能及。可惜啊……”他话音一转,眼神骤然变得锐利而残忍,“也快到极限了,不是吗?”

话音未落,他那只一直虚按在女人小腹的手,骤然运上两分力道,不轻不重地往下一按一揉!

“呃——噗——!!”

这一下,成了压垮堤坝的洪峰。

李莫愁双目骤然圆睁,眼球几乎突出眼眶,所有的抵抗在瞬间土崩瓦解。

她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混杂着极致痛苦与羞耻的惨嚎,紧接着,便是无法控制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噗嗤噗噗”的闷响。

一股黄褐色的秽物,伴随着刺鼻的气味,从她被迫敞开的股间倾泻而出,噼里啪啦地落在下方的木盘之中。

过程持续了短短几息,却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李莫愁整个人僵在了半空,连颤抖都停止了。

她呆呆地低着头,看着身下木盘中的污秽,看着自己那从未如此狼狈不堪的身体,大脑一片空白。

紧接着,无与伦比的、深入骨髓的羞愧感如同冰水混合着岩浆,瞬间淹没了她。

比被强奸、被玩弄高潮更加彻底、更加原始的羞耻,狠狠碾碎了她作为“赤练仙子”最后一点骄傲的外壳。

“呜……呜呜……”眼泪决堤而出,不再是之前高潮时生理性的泪水,而是充满了屈辱、崩溃和自我厌恶的悲泣,“别看……啊……求求你们……别看……呜……呜……别看我……”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声音破碎不堪,像一只被拔光了所有尖刺、只能在泥泞中哀鸣的刺猬。

如果不是被绳索束缚着,她真的会毫不犹豫地将头撞向旁边的石壁,了结这无比丑陋的时刻……

赵志敬却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她崩溃的全程,如同欣赏一幅杰作。

他没有立刻出言嘲讽,而是等那令人不适的声音和气味稍微平息,洪凌波强忍着恶心和恐惧,颤抖着上前迅速撤走木盘,又打来清水,拧了布巾,小心翼翼地替师傅擦拭一片狼藉的臀腿和后庭时,他才缓缓踱步到李莫愁身后。

此刻的李莫愁,如同被抽走了灵魂的精致人偶,双目空洞无神地望着前方石壁,任由徒弟摆布。

只有赤裸的身体在冰冷的空气和极致的羞耻余韵中,偶尔无法自控地轻颤一下。

她彻底放弃了与赵志敬目光的对视,仿佛那样能保留最后一点虚无的尊严。

等到洪凌波清理完毕,瑟瑟发抖地退到一旁,赵志敬才贴上前去。

他温热的身躯紧贴着李莫愁冰凉汗湿的背脊,双手从她腋下穿过,毫不客气地一把握住那对沉甸丰挺的豪乳,用力揉捏起来,饱满的乳肉从他指缝间溢出。

“真是没想到,”他在她耳边吹着气,声音带着恶意的笑意,“像仙子这般冰肌玉骨、貌若天仙的美人儿,这五谷轮回之物,竟也是这般臭烘烘的,与其他庸脂俗粉并无二致。啧啧,仙子这下可是彻底‘接地气’了,哈哈哈!”

这直白到粗鄙的羞辱,像一根烧红的针,刺破了李莫愁麻木的神经。

她猛地扭过头,原本空洞的眼眸里爆发出极致的委屈、羞愤和杀意,几乎没有任何预兆,她张开嘴,露出雪白的贝齿,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母兽,狠狠朝赵志敬近在咫尺的脸颊咬去!

赵志敬似乎早有预料,脑袋只是微微后仰,便轻松躲过了这绝望的一击。

他没有因此动怒,反而觉得这残存的野性颇为有趣。他不再用言语继续刺激她,而是变戏法般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白玉小瓶。

他用手指蘸了蘸瓶内冰凉滑腻的半透明膏体,然后,在李莫愁尚未从攻击落空的愣神中恢复时,将沾满膏体的指尖,径直抹上了她刚刚被清理干净、还带着水痕的臀缝之间,精准地涂在了那朵因紧张和方才的“事故”而微微收缩的淡褐色雏菊之上。

“啊!你……你干什么!?”后庭传来的冰凉黏腻触感让李莫愁悚然回神,她惊惶地扭动腰臀想要躲避,却被绳索和男人的身躯牢牢固定,“我……我最羞人的样子都已经被你这恶贼看尽、作践尽了……你还……还弄那脏地方作甚!?”

她声音发颤,一种比失禁更可怕的不祥预感攫住了她的心脏。

赵志敬闻言,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石室中回荡,充满了征服者的得意与残忍。

他一边继续用手指将那滑腻的膏体仔细地涂抹、甚至试探性地往紧窒的菊蕾内里稍稍按压涂抹,一边用最直白下流的语言解释道:“仙子这就不懂了。贫道这是在帮你涂点‘开路先锋’,上好的润滑软膏。不然,一会儿本道爷这根宝贝大鸡巴要往你这小屁眼里开荒的时候,又干又紧,怕你这从来没被临幸过的后庭花房,受不了那破瓜裂菊之苦,生生给道爷夹断了可怎生是好?哈哈哈!”

“什……什么!?”李莫愁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花容失色,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你……你胡说八道什么!那……那里是……是排泄污秽的所在!怎……怎么可能……你疯了!?”

她自幼长于古墓,虽后来行走江湖见多识广,但也仅限于打打杀杀和男女情爱之表象,何曾听过、想过这等骇人听闻、违背人伦常理的淫行?

光是想象,就让她胃里一阵翻腾,比刚才被迫失禁更甚的恐惧攥住了她。

“怎么不可能?”赵志敬兴致勃勃地“科普”着,仿佛在谈论风月雅事,“仙子有所不知,这女子身上的妙处,可不止前面那一处桃源洞。上下三洞,口、屄、屁眼,皆是能让男子享乐的宝地,各有各的紧致,各有各的妙趣。”

“今日,贫道便要替这天下男子,尝一尝名震江湖十余载、杀人无算的赤练仙子,这从未有人开拓过的后庭菊穴是何等销魂滋味!哈哈哈!”

说罢,他不再多言,双手用力掰开李莫愁那两瓣丰腴挺翘、白腻如凝脂的臀肉,让那朵微微颤抖的雏菊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将青筋虬结正抵在那涂抹了软膏、显得湿润油亮的菊蕾入口,龟头轻轻研磨着那极其紧窄的圈状肌肉。

“不……不要!赵道长!赵真人!求……求求你!那里不行……绝对不行!”

李莫愁吓得魂飞魄散,所有的狠厉、高傲在面临这突破认知底线的侵犯前荡然无存,只剩下最本能的恐惧和哀求,“呜……快拿开……那里脏……啊啊啊——!!!”

她的讨饶戛然而止,化作一声凄厉至极的痛呼!

因为赵志敬腰胯猛地一沉,那粗大骇人的紫红龟头,凭借着一股蛮横的力道和润滑膏体的辅助,硬生生挤开了那从未被外物侵入过的、紧窒无比的环形肌肉,强行闯入了李莫愁干燥紧窄的直肠入口!

“呃啊——!痛……好痛!拔出去……快拔出去啊!求你了……那里……那里怎么可以……呜……裂开了……要裂开了!啊——!”

李莫愁的身体剧烈地反弓起来,像是被扔上岸的鱼,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抗拒这匪夷所思的入侵。

后庭传来的并非性快感,而是纯粹的被撕裂、被撑破、被异物粗暴闯入的剧痛,混合着一种无法形容的、源于生理构造本能的强烈排斥和恶心感。

赵志敬也是倒吸一口凉气,脸上却浮现出极度兴奋的潮红。

“嘶……嗬……真他娘的紧!夹死老子了!”他喘着粗气,感觉自己的阳具被一圈火热、紧绷、剧烈痉挛的嫩肉死死箍住,每前进一分都阻力重重,却又带来一种突破禁忌、征服极致的变态快感。

“赤练仙子,没想到啊没想到,你连这屁眼儿的功夫都练得如此了得?夹得这么狠,是想把道爷的宝贝夹断不成?幸亏道爷这根乃玄铁打造的金刚降魔杵,今日定要降服你这妖孽!看招,打狗棒法最后一式——天下无‘洞’不破!哈哈哈哈!”

他一边胡言乱语地嘶吼着,一边腰臀持续发力,缓慢而坚定地朝着那前所未有的紧窄幽深之处挺进。

每深入一分,李莫愁的惨叫就凄厉一分,身体抽搐得也更加剧烈。

旁观的洪凌波早已面无人色,双手死死捂住嘴巴,才没有惊叫出声。

她看着师父那痛苦到扭曲的俏脸,看着那根可怕的巨物一点点消失在师父那从未想过的部位,只觉得双腿发软,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她起初听到赵志敬篡改的棒法名字还有些荒谬的错愕,但立刻就被更大的恐惧淹没:师父尚且如此,若是这道人一时兴起,也要对自己……她不敢再想下去,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李莫愁此刻的痛苦,远超之前任何一次。

破身之痛尚带有一种身份转变的复杂意味,而肛交的痛楚,却混合了极致的羞辱、生理的强烈不适和认知的彻底崩塌。

她感觉自己作为“人”的尊严,连同最基础的生理隐私,都被这根丑陋的肉棒彻底捅穿、碾碎,踩进了最污秽的泥泞里。

“呜呜……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啊啊啊……好痛……好恨……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受这种罪……都怪你!小龙女!都是因为你!若不是你封我穴道,我岂会落入这淫魔之手,受此非人折辱!?我不甘心啊——!”

在极致的痛苦和屈辱中,她的怨恨再次疯狂滋长,如同毒蔓,缠绕住她濒临崩溃的心神,将一部分痛苦转化为了对师妹更深的怨毒。

赵志敬凭借着润滑和蛮力,终于将整根粗长狰狞的阳具全部没入了李莫愁的肛道深处,龟头顶到了最里面的尽头。

他停下来,暂时没有抽动,享受着被那火热紧窒肠壁全方位包裹挤压的极致快感。

李莫愁如同脱水的鱼,大张着嘴,泪如雨下,急促地喘息着,额头上布满了冰冷的汗珠,脸色苍白如纸。

她的身体还在无法控制地细微颤抖,后庭传来的饱胀撕裂感和异物感是如此清晰而强烈,让她几乎无法思考。

赵志敬知道,单纯的肛交对于未经开发、心理极度排斥的女性而言,很难产生快感,更多是痛苦。

但他早有准备。

方才那润滑软膏中,混入了程灵素精心调配的、能极大增强局部敏感度和产生异常灼热感的烈性春药。

此刻药力正随着血液循环和黏膜吸收,逐渐发挥作用。

他开始动作,不再急于猛烈抽插,而是双手开始在李莫愁赤裸的胴体上游走。

指尖熟练地拂过她敏感的颈侧,用力揉捏那对沉甸甸的豪乳,捻弄早已硬如小石的深褐色乳头,划过紧绷的腰腹,最终探向她虽然痛苦不堪、却因为身体被彻底开发调教而依然保持敏感的前庭花园。

果不其然,尽管后庭痛苦,但在春药的间接影响和赵志敬高超的挑逗技巧下,李莫愁前面的花谷竟然依旧湿润,蜜液在不知不觉间潺潺渗出,沾湿了他的手指。

“啧啧,”赵志敬发出嘲弄的嗤笑,手指恶劣地刮过她充血膨大的阴蒂,引得她又是一阵夹杂痛楚的哆嗦,“屁眼还被道爷的大鸡巴满满当当地插着,痛得哇哇叫,前面的小骚洞怎么就流水了?

看看,这奶头硬得,这豆豆胀得,是想扎破道爷的手吗。

李莫愁啊李莫愁,你骨子里就是个欠操的贱货!嘴上喊着不要,身子倒老实得很!承认吧,你们这些表面清高的女人,扒光了都一样,本质上都有成为勾栏里最下贱娼妓的潜力,就喜欢被男人变着花样地干!”

一句句恶毒的言语如同鞭子,抽打着李莫愁早已伤痕累累的自尊。

然而,令她自己都感到惊恐和困惑的是,她对这辱骂似乎有些麻木了。

更让她心神剧震的是,后庭那原本撕裂般的剧痛,在最初的猛烈冲击后,似乎……似乎产生了一些诡异的变化。

“呜……怎、怎么回事……”她迷离的泪眼中闪过一丝惊疑,“后……后面……好像……没那么痛得钻心了……嘶……还是胀,胀得要死,像……像堵了一根粗硬火烫的棍子,便秘般排不出……嗬呃……但,但那肉棒……好烫……像是……像是有火在里面烧……”

赵志敬继续拨弄她硬挺的三点,尤其是阴蒂,触感神经约八千,是人体之最,而男性的龟头体积大那么多,触感神经也就四千多——由此可见阴蒂触感神经之密集夸张,这根本就不是靠频繁刺激,短时间就能增加耐受性、脱敏的部位。

刺激的李莫愁白花花的皮脂下紧实的肌肉绷紧颤抖不说,胴体也受不住刺激扭动,想躲避过激的刺激。

赵志敬耐着性子等李莫愁稍微适应了些,便开始缓缓抽送,仍不忘言语刺激,“仙子,你就是条越来越喜欢被我奸的淫荡小母狗,你看看,所以第一次肏进屁眼,小骚屄居然湿到拉丝了……这样的肛奸都会兴奋,你说呢?”

李莫愁不知道什么“触感神经”多寡的生物知识,耳边魔鬼般的低语,自然让她更痛恨自己身体的反应——对她抵抗意志的背叛。

她羞愤的暗自苦恼:“痛,但是,但是又好奇怪……唔嘶……难道,难道我真的像他所说,像那春花柳巷、窑子勾栏里的淫荡娼妓……无论被操哪个地方都会觉得快活?”

李莫愁只觉得自己快疯了,但身体的快感是如此的真实,特别是后庭处,从开始的撕裂般的痛苦,变成了胀痛,再变成酸胀,感觉屁眼那一圈皮肉都被进出不断拉扯变长,仿佛随时会承受不住的将肠壁的黏膜被剐蹭的翻出来……

一波一波的极度酸胀的过激感觉源源不断‘按摩’她的大脑,受虐般的感受中透着十足诡异的强烈刺激。

按理说李莫愁闯荡江湖十几年,自然该意识到这会儿自己被下了药,要不怎么可能从排泄部位体会到性器官才能感受到的性快感?

可她一开始被攻略时,赵志敬靠的是纯粹的器大活好、加上她自己不争气过于敏感。

至于后来中的“三鹿奶粉”,也不是纯粹让她空虚瘙痒的慢性春药,主要效果还是施加肉体痛苦,想通过痛苦逼她就范……

赵志敬不知道李莫愁陷入深深自我怀疑,一边插的女魔头屁眼肉圈像弹性十足的马桶椽子似的拉长又回弹,一边继续用手指按压那硬如石子的阴蒂,食指与中指则并拢起来,抠进汁水淋漓的拉丝蜜肉中,中指食指指肚在阴道上壁寻找那一小片手感差别极为微妙、一般人难以发现的G点。

李莫愁被吊在半空中爽到哆嗦不止,浑身不能用力,那泛着潮红的沙漏美背的肌肉纹理却纤毫毕现,随着男人的动作而绷紧、颤抖。

她一身白花花的皮肉随着男人的抽插而肉光颤颤,身体被吊着随着惯性前后荡悠不止——丰润圆翘的大白屁股荡回去时主动撞击着男人的腹部,臀肉一压然后一弹,赵志敬又顺势全根肏进屁眼,只留阴囊拍在会阴部,把她猛地顶出去!

当然,顶出去这下肯定要牢牢掌控女人,让她荡出去的幅度不至于将整条肉棒甩出去——这在赵志敬这种先天高手的精湛力量控制下,他每次可以毫厘不差的在龟头冠状沟的肉棱把屁眼皮肉‘拽’成近乎透明的、即将脱出的零点一毫米前,猛地又把龟头狠狠戳进直肠最深处!

他在上个世界作为边不负时,玩过的屁眼也有几百,这海量的实践经验极为宝贵,可以说,非洲大草原的二哥鬣狗,掏肛的技术都得跟他赵志敬取经!

这种在极限边缘反复试探、充满掌控力的侵犯,带给李莫愁的是一种极度酸胀、混合着撕裂恐惧与诡异刺激的过电感,强烈地冲刷着她的大脑和神经。

“水真多,前面都湿透了,流得到处都是。”赵志敬喘息着调笑,“要不是知道仙子尿急失禁过,道爷还以为你又尿了呢!怎么,后面被插,前面也会兴奋得漏尿吗?”

“胡……胡吣!嗬呃……呃呃……”李莫愁在空中颠簸,话语断断续续,却仍带着一丝倔强的否认,“想……想让我再失禁……羞辱我……绝……绝对不可能!齁噢——!!”

李莫愁在空中像个加速秋千似的,荡出去靠男人撞上来的惯性,荡回去则靠男人握住她绑在后背的手腕、抠进她屄里勾着的手指往回拉扯加速。

“是嘛……呼……相比一味嘴硬的上面,仙子还是下面的小嘴喜欢我呀,毛湿到黏结在一起不说,阴唇还吮着道爷的手指不放……呼呼,道爷我好喜欢你的身子啊,哈哈。”声音爽朗的堪比阳光大男孩,把女人膏脂肥腻的吊钟豪乳撞击到剧烈抛飞。

在赵志敬的前后夹攻之下,李莫愁所有的心理防线都被攻破,特别是后庭,那被下了春药的直肠极为敏感,在男人大龟头的粗粝掏弄之下,竟是生出了销魂蚀骨的极乐快感。

好死不死,前面的高速运动中的小穴,被男人细长粗糙的手指锲而不舍的勾着,不停的抠弄,虽然无法准确找到G点,但总会时不时被指甲刮到……

这下不得了了,每次在G点和阴蒂同时被施加压力的瞬间,她便猛地一仰脖子,瞳孔颤抖着上吊,快感过激到白眼都蔓延出浅浅的血丝,不多时,口水、眼泪再度失禁齐流……

“啪啪啪啪啪——”吊在空中的李莫愁一直处在强烈的离心力中,若不是武功精湛,轻功了得,适应力堪比后世宇航员,这会儿晃到眩晕呕吐都不意外。

没多久,李莫愁歇斯底里哭喊着、时不时被抠到G点勾回来时尖啸一声,最终翻白的眼睛几乎彻底看不到瞳孔,嘴唇原张成鱼嘴,唇瓣儿外翻向被鱼钩钓翘嘴了,口腔里唾液拉丝,能看到深处咽喉位置的小舌随着尖叫急速震动——

“齁呕呕呕噢噢噢噢——”

赤裸雪白的身子早就想煮熟的虾仁一般泛着一层浓艳的潮红,达到魂儿都要抛飞体外的极乐之境!

“噗——哗——!”一道清澈的、力道不小的水柱从她尿道口激射而出,与此同时,更多的、半透明的粘滑爱液也从阴道深处喷涌而出,混合着尿液,溅湿了她自己的大腿、小腹,也淋了赵志敬一手。

“哇……仙子,说好不失禁的呢……感觉尿有点黄啊,味儿也挺大,这边建议多喝热水……”赵志敬呆住一瞬后自我感觉很幽默的说,只觉赤练仙子前后两个肉洞收缩紧绞的好似要进化出咬人的功能。

他也不再忍耐,暂停一秒,将抠在屄里的手指顺着女人潮喷和失禁的推力抽离,带了一手湿濡骚味,手从女人肋侧越过,掐住女人豪绰的充血钟乳,另只握着女人反绑在后背手腕的手,转而掐住女人的腰。

“仙子大人……呼,再坚持下,道爷也来了!”

他低吼一声,把吊在半空的赤裸女体固定着,腰臀如同上了发条的打桩机,快速连挺,如暴风骤雨般在紧窄油润的肛道中狠厉磋磨,噼噼啪啪的恨不得肏出火星子,十秒功夫干了足足几十下!

赵志敬一声低吼,在那刚开苞的处子肛菊内一泄如注。

同一时间,李莫愁的潮吹和失禁甚至没有结束……

“嗬……嗬……”石室内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过了不知多久,赵志敬才缓缓将那根依旧半硬、沾满混合粘液的阳具从李莫愁红肿外翻的后庭中抽出,带出一大股白浊的浓精,顺着她微微颤抖的臀缝和大腿内侧滑落。

他解开绳索的活结。李莫愁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的肉泥,软软地滑落下来,瘫倒在地面上。

她连维持姿势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上半身无力地贴伏在冰冷粗糙的石板上,只有那饱受蹂躏、红肿不堪且印着一个清晰巴掌印的肥臀,还因为疼痛和痉挛而微微翘起。

一股股混着丝丝血色的白浊液体,不时噗噗从她无法闭合的肛洞中缓缓溢出,流淌到地上,形成一小滩淫靡的痕迹。

她被奸的意识模糊,无法思考,仿佛被扔进极寒冰窟般随着高潮余韵发癫似的哆嗦不止。

此时,什么赤练仙子,什么江湖上恶名远扬的女魔头,都成了遥远的幻影。

地上这个脆弱的像婴儿,赤裸、污秽、崩溃、只会本能呜咽求饶的肉体,才是她最真实的写照。

“啪”一声脆响,赵志敬给了那被打桩凿到充血胀大一圈的潮红肥臀,留下一个颜色更凄艳如血的巴掌印,“跪起来,屁股撅好,让道爷好好欣赏你这新开的‘后门’。”

李莫愁瘫软的身体似乎听懂了这个命令,或者说,她的神经和肌肉在连续的绝对服从与刺激下,已经形成了某种可悲的条件反射。

她吃力地、摇摇晃晃地用胳膊支撑起上半身,然后试图将塌下的腰臀抬起来,摆出那个屈辱的姿势。

过程中,眼泪混合着口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滑落,在她脏污的脸颊上冲出新的痕迹。

呵呵,服从性这不就出来了?

虽然状态像烂醉或者吸毒嗨大了似的意识不清晰……

但这是通过肛交做到的程度啊,而且,那春药只是作用在生理上,而不是类似乖乖水那种迷药性质的直接就让人意识模糊不清。

接下来的几天里,古墓石室成了赤练仙子李莫愁肉体的炼狱与欢场。

赵志敬对她的“调教”进入了新阶段——他不再满足于简单的性征服,而是要全方位地开发、掌控这具曾令江湖闻风丧胆的绝美胴体。

三个肉穴——檀口、蜜壶、后庭——在连续数日的玩弄中,被赋予了各自不同的“职责”与“待遇”。

赵志敬最擅长把握尺度。

比如强迫李莫愁为他口交时,他会用五指深深插进她那头乌黑浓密的秀发,猛地向后拉扯,让她不得不仰起那张艳丽却满是屈辱的脸庞。

但他从不会真的用力到扯断发丝、撕裂头皮——那样只会激起李莫愁玉石俱焚的凶性。

他太了解这个女人的性格了。

以赤练仙子狠毒强硬的作风,就算把她头发全部薅秃,薅得头皮血肉模糊,她也绝不会在纯粹的痛苦面前屈服——她的意志像淬过毒的钢铁,硬碰硬只会两败俱伤。

而赵志敬厉害的地方就在于此。

他精准地把握了李莫愁多日来在封闭石室中的生活节奏:吃饭、做爱、枯坐、再次被侵犯……这般单调颓废的循环,恰恰是最容易养成成瘾行为的温床。

事实也的确如此——经过最初几日的剧烈抗拒后,李莫愁的身体早已食髓知味,暗戳戳地出现了性瘾的症状。

所以,每次赵志敬拽她头发时,李莫愁的抵抗变得愈发“形式化”。

她会猛地扭动脖颈,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用那双勾魂摄魄的凤眼恶狠狠地瞪向他,嘴里吐出几句千篇一律的咒骂:“恶贼……休想让我……嗯……”

但那些挣扎的力道,已经软得像是欲拒还迎。

赵志敬能感觉到,当她表面抗拒时,那柔软的红唇会无意识地微微张开,湿热的呼吸喷在他裸露的腿根。

只要他稍加用力,将她的脸按向自己胯下,那曾经高贵的头颅便会“勉为其难”地低下——然后,她会凶巴巴地抬起头,意图用眼神杀死他。

可赵志敬看得分明:那眼神深处,藏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期待。

只要他的龟头凑到她唇边,轻轻蹭过那微颤的唇瓣,李莫愁就会像是被一股“承受不住”的力气顶开了牙关,发出含糊的呜咽:“唔……”

接着,她甚至会有意识地尽量张大上下颌,粉嫩的舌尖无意识地抵在下齿后,生怕牙齿不小心剐蹭到男人——这个细节让赵志敬暗自得意。

身体的记忆,往往比意志更诚实。

等赵志敬拽着她的头发,引导她吞吐数十次后,便可以松手“托管”了。

他会向后靠在石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看着这位名震江湖的赤练仙子主动俯身在他腿间,那张美艳的脸庞因为深喉而涨得通红,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花,鼻翼急促翕动,发出“唔唔”的吞咽声和粗重的呼吸。

而她丰腴的雪臀会不自觉地微微摆动,双腿间早已湿滑一片。

但赵志敬的野心不止于此。

他每天都会“暗戳戳”地培养李莫愁的主动性——而方法,就是女上位。

如何让一个坐在鸡巴上却紧闭双眼、全身僵硬的李莫愁主动扭动腰肢,是一场精妙的心理博弈。

有时是正面。赵志敬会半躺在石床上,让李莫愁面对面跨坐在他腰间。

起初,她会像一尊美丽的雕塑般一动不动,只有急促的呼吸和剧烈起伏的胸脯泄露内心的波澜。

赵志敬并不催促,只是用双手握住她那对沉甸甸的巨乳,指尖捻弄早已硬挺的乳头,慢条斯理地揉捏把玩。

“仙子,”他会凑到她耳边,热气喷在敏感的耳廓,“你下面这张小嘴,可是在吸我呢……瞧,自己流了多少水?”

李莫愁会羞愤地咬唇,试图并拢双腿,可这个姿势让她根本无法做到。

她的蜜穴紧紧裹着那根粗硕的阳具,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会带来令人战栗的摩擦。

渐渐地,她的腰肢开始无意识地轻微晃动——很慢,幅度很小,像是生怕被人发现。

赵志敬便会适时地给予“奖励”:松开她的乳头,转而抚摸她光滑的背脊,或是轻拍她紧绷的臀肉,用赞赏的语气说:“对,就是这样……动起来,你会更舒服。”

有时是背面。

赵志敬会让她背对自己,跪趴着将那浑圆肥硕的雪臀对准他的胯下。

这个姿势让李莫愁更加羞耻——她看不到男人的脸,却能将整个后背和臀瓣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下。而肛交总是伴随着不适和异物感。

但赵志敬有足够的耐心。

他会用大量自制的植物润滑油细致地涂抹她的后庭,指尖在紧缩的菊蕾周围画圈按摩,直到那小小的穴口放松地微微张开。

插入的过程极其缓慢,他会一边挺腰一边观察她每一丝表情变化,在她痛得绷紧身体时暂停,在她适应后才继续深入。

“放松……对,吸气……”他的声音像是有魔力,“你看,这不是又进去了吗?”

等完全进入后,他会保持静止,让她适应被填满的饱胀感。

然后,他会用双手掐住她的腰,开始有节奏地向上顶胯——不是粗暴的抽插,而是深层次的研磨,让龟头在她直肠深处缓缓转动。

“自己动动看。”他会忽然松开手。

李莫愁起初会僵住,但身体深处传来的、混合着痛楚的快感会驱使她做出反应。

她开始尝试性地前后晃动臀部,动作笨拙而生涩,却让那根肉棒在她体内进得更深。

她的呼吸越来越乱,喉咙里溢出压抑不住的轻哼……

赤练仙子李莫愁绝对是江湖上的一流好手。

虽然一流中也分高下——比如被赵志敬杀死的鳌拜便是一流中的翘楚,而像赵志敬这般化后天为先天、打通任督二脉的,已是顶级高手之列。

当然,以赵志敬目前的修为,若对上五绝、张三丰、风清扬、东方不败、乔峰、郭靖那些老牌先天高手,恐怕百招都撑不过,更遑论势均力敌地比拼续航,大战一天一夜甚至三天三夜。

李莫愁自然更无法和他们比较。

不过她武功造诣也毋庸置疑。

她轻功卓绝,身法鬼魅,掌法狠毒,内力深厚——这些本该在江湖厮杀中大放异彩的本事,如今却用在了截然不同的地方。

女上位时,李莫愁不敢太快。

因为阴道的主要作用之一本就是体会性快感——虽然阴道内的触感神经大多集中在前半段,但在性交时,随着宫颈抬高,阴道最底部与宫颈平行的前穹窿会起到缓冲保护作用,而这里恰恰同样分布着密集的神经末梢。

像赵志敬这般长度的男人,才能真正戳到底,戳到密集的神经末梢,让女人体会到最深处的、前穹窿快感所引发的阴道高潮——这与更灵敏、更容易达到的阴蒂高潮是截然不同的体验。

更不用说,赵志敬的长度还能轻易地“翻”出藏在前穹窿缓冲部位上方的宫颈!

宫颈本身几乎没有触感神经,却能感受到压迫带来的压力以及钝疼感。

那股压力和钝疼在足够的快感催化下,非但不会成为阻碍,反而会变成助燃剂,将快感编织得更加立体、感觉更加丰富、高潮更加美妙——所以李莫愁在女上位时,哪儿敢太快?

太快了,她自己第一个吃不住劲儿,

但肛交就不一样了。

只要赵志敬不刻意刺激她的阴蒂,不玩弄她那敏感至极的阴核,李莫愁作为一流高手的恐怖续航能力,便在此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赵志敬除了第一次用了春药辅助开拓,后续都让李莫愁自己适应肛交的不适感。

四天后的那个下午,当赤练仙子咬着银牙,在赵志敬“临时起意”的提议——“如果你能在脱力之前,用屁眼让我射出来,我便也算被你打败,任你发落”——之后,她做出了一个令赵志敬都暗暗吃惊的决定。

她主动跨坐上去,开始了漫长到令人绝望的肛交马拉松。

足足两个时辰——也就是四个小时。

期间,李莫愁那张美艳的脸庞上汗水与泪水交织,红唇被咬得渗出血丝,秀发湿漉漉地贴在额角和脖颈。

她的腰肢像是装了电动弹簧般不知疲倦地起伏、旋转、研磨,浑圆的臀肉在激烈的动作中荡出诱人的乳波。

石室里回荡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肠液与润滑油混合的“咕啾”水声,以及她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咒骂:“恶贼……嗯……我定要……啊啊……赢你……嗬呃……”

即使有随时可以补充的植物润滑油,到了最后半个时辰,赵志敬那仿佛裹了层浆膜的阳根上,那些狰狞凸起的血管表面都已经沾满了淋漓的血丝——那是李莫愁直肠粘膜被持续摩擦后破裂渗出的血。

但她没有停。

那双曾经杀人如麻的玉手,此刻死死扣着赵志敬的肩膀,指甲深深陷进他的皮肉里。

她的眼神涣散,瞳孔失焦,整个人像是濒临崩溃的野兽,却仍凭着一股执拗到可怕的意志力,机械地重复着起伏的动作。

那次之后,赵志敬对李莫愁骨子里的执拗,有了更深刻的了解。

而洪凌波,也不出意外地在哭叫中被赵志敬开了后庭。

那是一个淫靡的午后。

赵志敬将师徒二人并排按在石床上,让她们像两条母狗般高高撅起雪白的臀瓣。

李莫愁在左,洪凌波在右,两人的菊穴都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微微收缩着,泛着淡粉色的光泽。

赵志敬先是从后面进入洪凌波,那根刚刚从李莫愁体内抽出的、沾满润滑液和肠液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捅进了徒弟未经开拓的后庭。

“啊啊啊——!师、师父……救命……好痛……!”洪凌波哭得撕心裂肺,身体剧烈挣扎,却被赵志敬死死按住腰肢。

李莫愁侧过脸,看着徒弟痛苦扭曲的表情,眼神复杂。

她自己的臀缝间还在缓缓渗出混合着血丝的精液,肛穴传来火辣辣的胀痛——就在片刻前,她才刚刚被同一个男人用同样的方式侵犯过。

“看什么?”赵志敬一边抽插洪凌波,一边伸手在李莫愁臀上拍了一巴掌,留下鲜红的掌印,“待会儿就轮到你了。”

果然,在洪凌波哭喊着达到一次屈辱的高潮后,赵志敬抽出湿漉漉的阳具,转而抵上了李莫愁再次紧绷的菊蕾。

“自己张开。”他命令道。

李莫愁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放松了臀部的肌肉。那处小巧的穴口缓缓绽开,像是绝望的献祭。

赵志敬满意地笑了,腰身一挺,再次长驱直入。

师徒二人就这样并排趴着,像两条淫贱的母狗,轮流承受着男人对前后两个肉洞的侵犯。

石室里充满了交合的水声、肉体的撞击声、女人的哭泣与呻吟,以及赵志敬粗重的喘息和污言秽语的调笑。

到了“限期”前的最后一天,赵志敬玩了一个新花样。

他让李莫愁和洪凌波轮流女上位,每人半个时辰,连续三轮。

饶是武侠世界的女武者体力远超常人,一个半时辰的高强度性交后,二女也高潮到浑身瘫软,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李莫愁仰躺在石床上,胸口剧烈起伏,一对豪乳上满是吻痕和指印,乳头红肿挺立。

她的双腿大张,腿心处一片狼藉,红肿的阴唇微微外翻,混合着爱液与精液的粘稠白浊正从蜜穴深处缓缓溢出。

洪凌波则侧卧在一旁,眼神涣散,身体时不时地抽搐一下,显然还沉浸在余韵中。

赵志敬却仍意犹未尽。

他将李莫愁从石床上拖起来,从背后抱住她,用“把尿”的姿势分开她的双腿,让她的后背紧贴着自己的胸膛。

然后,他将依旧硬挺的肉棒,抵在了她那已经微微红肿、还带着血丝的肛门口。

“凌波,”赵志敬对瘫在地上的洪凌波下令,“跪过来,给你师父舔舔下面。”

洪凌波茫然地抬起头,当明白赵志敬的意思后,脸上血色尽褪。

而李莫愁的反应更加剧烈。

“你——!”她猛地挣扎起来,原本软绵绵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力气,“恶贼!你敢让她——!我杀了你——!”

赵志敬早有准备,双臂如铁箍般锁住她的腰肢,但李莫愁的双腿仍在疯狂踢蹬。

当洪凌波战战兢兢地爬过来,脸快要凑到她腿间时,李莫愁眼中闪过一抹狠厉的凶光,右腿猛地抬起,脚尖直踢洪凌波的面门!

这一脚若是踢实,足以将洪凌波的颅骨踢碎。

千钧一发之际,赵志敬眼神一凛,左手如电般探出,在李莫愁腰侧某处疾点两下——瞬间封住了她提聚的内力。

那一脚踢到洪凌波面前时,力道已失了大半,只将她踹得向后翻滚了两圈,并未受重伤。

但李莫愁的杀意,是真真切切的。

石室里陷入死寂。洪凌波趴在地上,捂着胸口,惊恐万分地看着师父。李莫愁喘着粗气,眼中满是怨毒,死死瞪着赵志敬。

赵志敬沉默了片刻,忽然笑了。

“看来仙子对这件事,比当初被我强奸时还要抗拒啊。”他慢条斯理地说,肉棒仍顶在李莫愁的肛门口。

他暗忖:“换位思考也可以理解……比如让一个男人给另一个男人口交,若非有特殊癖好,怕是会恶心得毛骨悚然,感觉像是被三百斤又老又皱皮的异性强奸一样。”

他顿了顿,低头在李莫愁耳边轻声道:“但你不该对她下杀手。她是你的徒弟,也是你如今唯一的‘同伴’。”

李莫愁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她不配。”

赵志敬想了想,对惊魂未定的洪凌波道:“再试一次。慢慢靠近,如果她再踢你,你就退开。”

洪凌波浑身发抖,但在赵志敬的目光逼迫下,还是颤抖着再次爬过来。

李莫愁果然又抬起了腿——但这次,她没有真的踢出去,只是悬在半空,用冰冷的眼神警告着。

试了几次后,赵志敬终于放弃:“罢了。凌波,你就在旁边看着,好好欣赏你师父是怎么挨肏的。”

潜意识里早就不爽洪凌波凭什么能跟自己“平起平坐”、像两个侍妾般轮流侍奉同一个男人的李莫愁,在极端情绪下痛下杀脚失败后,此刻只是不屑地瞥了弟子一眼,看着对方那后怕畏惧的表情,心中竟生出一丝扭曲的快意。

她闭上眼,不再去看洪凌波。

掩耳盗铃,但却非常有效——眼不见为净,至少挫败了赵志敬想通过师徒互亵来进一步羞辱她的意图。

很快,她重新沉浸在被男人掌控在空中的奇异感觉里。

赵志敬的手臂强壮有力,托着她的腿弯和腰肢,让她整个人悬空,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他怀里和那根插入后庭的肉棒支撑。

这种完全失去自主、任人摆布的姿势,带来了强烈的屈辱感,却也催生出一种诡异的依赖和安心。

他的抽插开始了。

因为肛穴前天刚被磨破皮,此刻每一次进入都带着火辣辣的刺痛,但紧随其后的,是肠道被撑满的饱胀感和深处传来的、令人头皮发麻的酸麻。

“啊啊……轻……轻点……”李莫愁无意识地呻吟着,双手向后胡乱抓挠着赵志敬的肩膀,“后面……痛……”

“痛?”赵志敬低笑,非但不放慢,反而加快了速度,“痛就对了。记住这痛,记住是谁给你的。”

“混……混账……嗯啊……!”

抽插越来越快,李莫愁感觉自己像是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随时可能被巨浪掀翻、吞噬。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蜜穴里涌出大量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滴落在下方的石地上。

“要……要去了……啊啊啊——!”

忽然,她全身绷紧,仰头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一大股阴精从花心深处猛然泻出,呈抛物线喷射而出——足足喷了半米远,溅了正蹲在对面、目瞪口呆观战的洪凌波一脸!

温热的、带着浓郁雌香的液体糊了洪凌波满脸,甚至有几滴溅进了她微张的嘴里。

赵志敬哈哈大笑:“哈哈,潮吹了!好,真好!你徒弟看着有这么舒服吗?瞧,都喷到她脸上了!”

李莫愁爽到恍惚,整个人虚脱得像一滩烂泥,有气无力地骂道:“别……废话……要干就干……啊啊……好……好胀……怎么又戳后面……嗬呃呃……那里前天便磨破皮了啊……啊啊……干完……就解开我的穴道……啊……恢复功力……我……我便要杀了你……”

她连骂人的话都断断续续,像是梦呓。

赵志敬嘿嘿一笑,腰部骤然发力,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肉棒每一下都重重撞击在李莫愁渗着血珠的肛菊深处,龟头碾过脆弱的肠壁,发出“噗叽噗叽”的黏腻水声。

李莫愁被插得直翻白眼,嘴唇无意识地张合,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和脸上的泪水、汗水混在一起。

“杀我?”赵志敬喘着粗气,动作狂野得像头野兽,“等你下面这三张小嘴……都学会说人话了……再说吧!”

干了上百下后,赵志敬低吼一声,鸡巴剧烈抖动,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狠狠射出,全部注入女人饱受蹂躏的后庭深处。

被阳精一烫,李莫愁浑身剧震,剧烈翕动的蚌肉里竟然又溢出一大股蛋清似的粘稠阴精——她居然在血淋淋的肛交中,再次达到了高潮。

这一次的高潮绵长而甜美,像是坠入了温暖的深海,所有的疼痛、屈辱、怨恨都被快感的浪潮暂时淹没……

她的身体瘫软在赵志敬怀里,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过了良久,赵志敬终于将软下来的肉棒抽出。

混合着鲜血、精液和肠液的浊白黏液,从李莫愁微微张开的肛穴中缓缓流出,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滴落。

她像是被玩坏的娃娃,眼神空洞地望着石室顶部,只有胸膛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赵志敬将她轻轻放在石床上,然后走到一旁,取出一颗药丸,塞进她嘴里。

那是“三鹿奶粉”的临时解药。

药效很快发作,李莫愁感觉到体内那折磨了她数日的刺痒痛楚渐渐消退。同时,被封的内力也开始缓缓恢复,流转向四肢百骸。

赵志敬依诺解开了她身上所有的穴道,后退几步,与她拉开距离。

“来吧,”他张开双臂,脸上挂着玩味的笑容,“第六次挑战。仙子,这次你打算怎么赢我?”

李莫愁缓缓从石床上坐起。

她的身体仍旧赤裸,浑身布满了欢爱后的痕迹——吻痕、指印、精斑、干涸的血迹。但她的眼神,却一点点重新凝聚起锐利的光。

她站起身,双腿还有些发软,但她强迫自己站稳。

乌黑的长发披散在光洁的肩头,几缕黏在汗湿的脸颊。

那对傲人的豪乳随着呼吸起伏,顶端红肿的乳头挺立着,像是无声的挑衅。

她深吸一口气,摆出了古墓派武功的起手式。

“这一次,”李莫愁的声音沙哑,却异常清晰,每个字都像淬过冰,“我绝不会再输给你这个恶贼。”

石室内的空气,骤然紧绷。

赵志敬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轻声问道:“连续输了五次,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为什么每次都是失之毫厘,输了半招呢?”

李莫愁早就有过猜测,闻言表情紧绷,问道:“你想说什么?”

赵志敬面露戏谑之色,哈哈一笑,道:“难道你就没想过,本道爷的武功其实远远在你之上,一直都是逗你玩?”

李莫愁看他那副得意模样恨得牙根痒痒,但纵横江湖多年的她保持了冷静,喝道:“多说无益,手底下见真章吧!”

说罢,双掌摆开架势,向赵志敬攻来!

反正输了还有下一次,就算一直打不赢,他如果再提议用下半身决胜负,届时她也有机会,毕竟她现在也是越来越耐造了……

赵志敬哼了一声,这趟却是几乎全力运功,脸上金芒一闪,运起先天功,双掌向着李莫愁拍过来的手掌迎击而去。

砰地一声,两掌双交,李莫愁只觉得一股沛然莫御的真气涌来,瞬间便被击的急速倒退七八步才堪堪止住身形。

这也是吃了出乎意料的亏,交手多次,李莫愁认为这个淫道的功力就算有隐藏,也比自己强不了太多,哪里想到赵志敬的底牌竟如此犀利?

而赵志敬却是得势不饶人,趁着李莫愁立足未稳,猛然扑上,全真教武功与九阴真经上的绝学交替使出,让冷不提防的李莫愁只抵挡了十多招,便被他一下点倒,死狗般倒在男人怀里。

李莫愁面色震撼,不可置信的看着秋风扫落叶般制服自己的男人,惊叫道:“怎么……怎么可能……你……你竟如此厉害?”

赵志敬则暗道:“打了她个措手不及,然后全力出击,依然要花十多招才拿下,自己此时的功力怕是依然比不上那些成名已久的先天高手,嗯……但有凌波微步,真要周旋起来,倒也能立于不败之地。”

想罢,他对着李莫愁道:“怎么样?服气了么?”

李莫愁表情阴晴不定,这个最初被自己认为是靠乘人之危才击败自己的淫道,后来她虽然猜测对方隐藏势力在戏弄自己,但此番交手下来,仍旧出乎意料,比她想象的还要厉害。

自己哪里有本事战胜他?

难道,难道竟要永远被关在这不见天日的古墓里头,一辈子当他的性奴隶?或者希冀对方多给自己几次用下半身决胜负的机会?

可是她上次几乎耗干内力,用了四个小时对方也金枪不倒,这……这根本也是不可能的吧……

没了希望,李莫愁只觉得心灰意冷,软软靠在男人怀里消极沉默。

“老老实实做我的小母狗,做我的鸡巴套子吧……哈哈哈……”一如既往的爽朗笑声,在李莫愁这个女魔头耳朵里,听着更像反派大BOSS。

本来没了心气的女人,被羞辱的恶狠狠抬眼看眼前的男人,强大,诡异,狠辣,如同猫抓老鼠般戏弄自己……

她不自觉胆怯的回避了眼神。

不想这样,我不要,不要啊……

我李莫愁怎么可以一辈子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墓地里头,人活着又不是全在下半身这点事里,爽是真的爽到人都麻了,但总不能真成了他嘴里专职的狗屁鸡巴套子吧!?

只是,没有办法,不管从哪方面也无法战胜,这个男人太强了……难道,难道求他放过自己?

她又看向眼前这个夺去了自己清白之躯的淫道,只见那人正用淫邪的目光打量着自己赤裸的身子,如同野兽,正打量着已经被它按在爪下的猎物。

呸!我李莫愁又岂是贪生怕死之徒!?

想到此处,又是一阵气血上涌,她偏过头,闭上眼睛,道:“你,你杀了我吧。”

赵志敬站在被缚的女子身前,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屈辱而美艳的姿态。

他的目光扫过那被绳索勒出红痕的雪白肌肤,最终定格在她那张虽含愤恨却难掩媚意的脸上。

他刻意停顿了片刻,才慢悠悠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你不想出去重获自由了么?”

李莫愁闻言,猛地抬起眼睑,那双原本总是冷冽如冰的眸子此刻因情欲未消而水光潋滟,但深处依旧凝着寒霜与鄙夷。

她嗤笑一声,丰满的胸脯因气息波动而微微起伏,乳尖那两粒熟透莓果般的深褐色凸起在空气中微微颤抖:“难道你会这么好心放过我?”

赵志敬不以为忤,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嘴角的弧度更深,露出一个近乎温和的莞尔表情。

他向前踱了一步,阴影笼罩住李莫愁部分赤裸的身体,带来无形的压迫感。

他伸出一根手指,若有若无地沿着她锁骨下滑,停在深深的乳沟边缘,感受着下方肌肤的微颤,才继续道:“我再与你立一个赌约,如何?若你赢了,我便放你出去。真正地,解开绳索,给你解药,任你离开这活死人墓,重回你的江湖,做你的赤练仙子。”

他的语气循循善诱,仿佛在陈述一件再公平不过的交易。

李莫愁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美眸死死锁住赵志敬的脸,试图从他那看似真诚的表情里找出虚伪的裂痕。

她没有立刻回应,红唇紧抿,呼吸却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

自由……这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她被囚禁折磨了近一个月、几乎麻木的心上。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不是因为欲望,而是因为那骤然被挑起的、几乎被她强行压下的自由渴望。

赵志敬似乎看穿了她瞬间的动摇,笑容里掺入一丝嘲弄,但很快又恢复那副谈条件的模样,清晰地说道:“赌约很简单。若你能在我的挑逗下忍住,无论我如何施为,你都不开口求我用这根鸡巴干你,那就算你赢。”

他说话间,另一只手暧昧地向下,隔着空气,虚点了点自己胯下早已蓄势待发的昂扬轮廓,“只要你能忍住不求,我便立刻履行诺言,放你自由。”

李莫愁依旧没有出声,但眼神却剧烈地闪烁起来。

她并非在权衡赌约本身,而是陷入了对自己这近一个月不堪境遇的回忆洪流——几乎每一天,每一夜,这个男人都会用各种方法侵占她的身体。

她初始的拼死抵抗、恶毒咒骂,到后来半推半就的羞愤挣扎,再到最近几次,在对方花样百出的手段和身体本能的双重夹击下,她竟然……竟然开始不受控制地迎合,甚至在那些灭顶的高潮中忘却仇恨,只余下铺天盖地的感官刺激……

每一次她都告诫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屈服,但下一次,在那双魔手下,在那根可恶的巨物侵入时,她的意志就像暴风雨中的纸船,轻易被欲望的浪潮打翻、浸透。

她……真的有信心在对方蓄意的挑逗下保持清醒,忍住不开口求欢吗?

一丝苦涩几乎要冲破她强撑的冷傲,从喉咙里逸出。

她太清楚自己这具身体在对方玩弄下是多么的敏感、多么的容易背叛了。

那些销魂蚀骨的记忆潮水般涌来,让她腿心隐秘之处竟条件反射般渗出一丝温热的湿意。

“哎呀?”赵志敬夸张地挑了挑眉,语气里的嘲弄再也掩饰不住,化作锋利的针,刺向李莫愁最敏感的神经,“怎么不说话了?难道被我说中了?我们名震江湖的赤练仙子,其实骨子里就是个离不开男人大肉棒的淫娃荡妇?这才一个月不到,就已经被道爷用屌干服了?”

“你——!”李莫愁瞬间俏脸涨得通红,不是羞涩,而是纯粹的怒火与被戳破部分真相的难堪。

她性子本就高傲偏激,最受不得这等直白的羞辱与激将。理智告诉她这可能是个陷阱,但沸腾的情绪已经冲垮了那点迟疑。

她昂起头,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充满威势与不屑,却因为身体的虚弱和内心的动摇而显得有些色厉内荏:“我只是在思量你这奸贼是否又会耍弄阴谋,出尔反尔!哼,你身为全真教三代弟子之首,表面道貌岸然,背地里却行此禽兽不如之事!你就不怕有朝一日东窗事发,被马钰、丘处机那些牛鼻子察觉,将你开革出门墙,废去武功,沦为武林笑柄,人人得而诛之吗!”

“哈哈哈……”赵志敬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荒谬的笑话,竟仰头大笑起来,笑声在石室中回荡,充满了不加掩饰的狂妄与睥睨,“马钰?丘处机?”他止住笑,眼神骤然变得锐利而冰冷,俯视着李莫愁,一字一顿地道,“你以为,凭那两个墨守成规、武功平庸的庸才,配让我赵志敬放在眼里?不出三个月……”

他伸出三根手指,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笃定,“他们便会被我统统踩在脚下!届时,莫说区区三代首座,便是整个全真教的权柄,也要对本道爷俯首听命!”

这番石破天惊的狂言,让李莫愁真正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美眸圆睁,连身体细微的颤抖都暂时止住了。

她不是没听过狂徒妄语,但眼前这个男人说出这话时,那种由内而外散发的、近乎实质的自信与掌控感,竟让她不由得产生了一丝荒谬的相信。

三个月?

全真教乃天下玄门正宗,树大根深,规矩森严,即便此人武功确实奇高,堪称全真第一,又怎么可能在短短三个月内颠覆传承,让整个门派听他号令?

难道……全真教内部真有自己不知道的巨大变故将生?

无数疑问和震惊在李莫愁脑中翻滚,让她一时间竟忘了自己的处境。

赵志敬很满意看到她这副震惊失神的模样,仿佛欣赏一件艺术品短暂凝固的瞬间。

他嘿嘿一笑,不再继续那个话题,似乎那只是随口说出、却笃定会成为事实的预言。

他弯腰,有力的臂膀轻易地将李莫愁赤裸的娇躯横抱起来。

肌肤相贴,他能感觉到怀中女体瞬间的僵硬,以及那压抑不住的细微战栗。

他凑近她耳边,热气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声音压低,带着蛊惑般的磁性:“好了,那些琐事何必费神。现在,告诉我,这个赌约……你赌,还是不赌?”

身体突然悬空被抱起的失重感,耳畔灼热的气息,还有那近在咫尺的、混合着男性气息与淡淡情欲味道的压迫感,让李莫愁从震惊中猛地回神。

她看着赵志敬近在咫尺的脸,那脸上挂着熟悉的、令人憎恶的邪笑,但眼底深处却有一种她无法完全理解的复杂光芒。

自由……赌约……挑逗……忍住……这几个词在她混乱的脑海中激烈碰撞。

最终,那深入骨髓的高傲和不肯服输的性子,以及对自由的极度渴望,压倒了对自身意志力的怀疑,更压过了那丝隐隐的不安。

她强迫自己昂起下巴,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强硬而充满挑衅,尽管尾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赌!为何不赌!本仙子难道还会怕了你这套把戏不成!尽管放马过来!”

她却没有意识到,或者说刻意忽略了——如果没有这个赌约,只是单纯的长时间挑逗而不给予满足,以她如今已被开发得极其敏感、且隐隐对高潮产生依赖的身体,时间一长,崩溃求饶是大概率的事。

但正是这个“赌约”的存在,赋予了她一个明确的目标和“背水一战”的假象,反而可能激发出她性格中极端坚韧、对自己对敌人都足够狠辣的那一面,短时间内咬牙死扛到底也并非不可能。

她更不知道的是,就在片刻之前,她的好徒弟洪凌波战战兢兢喂她喝下的那瓶蜂蜜里,已经被赵志敬暗中掺入了药性温和却后劲缠绵的“阴阳和合散”。

此刻,药力正悄然在她体内化开,与她本就极度敏感的内媚体质结合在一起,无声地侵蚀着她的理智,放大着她每一寸肌肤对爱抚的渴求,让她本就难以压抑的欲望更加汹涌澎湃,如同在干燥的柴堆上淋了一层火油。

赵志敬抱着她,走向石室中早已准备好的吊索装置,眼中闪过一丝计谋得逞的幽光。

而一旁垂手侍立的洪凌波,在赵志敬目光扫过的瞬间,身体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迅速低下头去,不敢与师父李莫愁可能投来的视线接触。

她紧咬下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心中满是挣扎与愧疚:“师尊……对不住……凌波……凌波实在没有办法……”

赵志敬将李莫愁放置在吊索下,动作谈不上温柔,却也不算粗暴。

他熟练地拿起坚韧的牛筋绳,开始缠绕她的手腕。

李莫愁没有挣扎,只是冷冷地看着,仿佛一尊没有生命的玉雕,但微微起伏的胸脯和逐渐加深的呼吸出卖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当双脚也被分开,以极其羞耻的“M”字型分别绑在两侧的固定环上时,她终于忍不住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剧烈颤动。

身体被缓缓吊起,离开冰冷的地面,以一种完全敞开、无力自主的姿态悬挂在半空中。

这种姿势她并非第一次经历,第一次肛交便是被这般吊着,那次还当面脱粪……

所以此刻再次被吊起,熟悉的恐惧和屈辱瞬间攫住了她,心底深处却随着身体悬空晃荡,诡异地冒出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清晰察觉的、隐隐的期待和……兴,兴奋??

不!不可能!

她立刻在心中厉声否定,将这荒谬的念头狠狠掐灭。

自己是恨他的,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怎会期待?!

然而,身体是最诚实的。

或许是因为药力开始发散,或许是因为这姿势本身带来的羞耻感与记忆中的快感产生了勾连,仅仅是刚被绑好吊起,甚至还未受到任何实质触摸,她竟感到腿心那处隐秘的花谷微微收缩了一下,一股温热的蜜液悄然渗出,润湿了娇嫩的花瓣。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些破碎的画面:粗长狰狞的巨物凶狠贯穿她下体的充实胀痛,或是从后方粗暴进入她另一处紧涩甬道的撕裂与异样快感……这些画面让她呼吸一窒,脸颊无法抑制地飞起两抹红霞。

赵志敬从头至尾都极少使用药物辅助,他更享受凭借技巧和掌控力逐步瓦解猎物的过程。

因此,李莫愁对自己身体此刻异常的敏感和燥热,虽然感到羞耻难当,却丝毫没有怀疑到被下药上去,只将这归咎于自己这具身子越来越“不争气”,越来越“淫荡”,背叛了她的意志。

看着被吊在半空,如同等待献祭的洁白羔羊般的李莫愁,赵志敬嘴角勾起一抹胜券在握的暗笑。

他好整以暇地褪去自己的外袍,露出精壮的上身,然后缓步走到李莫愁身前,几乎贴着她的身体站定。

他伸出手,没有立刻抚摸那些显而易见的敏感地带,而是先用指尖,极其缓慢地、带着欣赏意味地划过她紧致的小腹,感受着那下面肌肉瞬间的绷紧。

“那么,赌约正式开始,赤练仙子……请多指教了。”他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石室里响起。

随即,他不再犹豫,一手直接复上她胸前那对沉甸甸、傲然挺立的豪乳,五指收拢,感受那惊人的饱满弹软,拇指和食指精准地捏住顶端早已充血硬挺的深褐色乳珠,开始或轻或重地捻弄、拉扯。

另一只手则径直探向她双腿大张的私密之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拨开那早已被自身蜜液濡湿的、乌黑卷曲的阴毛,分开两片微微肿胀的粉嫩花瓣,露出里面更加娇艳湿润的腔口嫩肉。

“嗯……”李莫愁闷哼一声,身体猛地一颤,像被电流击中。

胸前的刺激直接而强烈,乳尖传来的酥麻快感直窜脑门;而下体被如此直接地窥探和触碰,更是让她浑身肌肉都瞬间绷紧。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粗糙的指腹刮过她敏感异常的阴蒂边缘,带来一阵尖锐的酸麻,接着,一根手指毫不犹豫地探入那早已泥泞不堪的温热甬道,浅浅勾弄,然后抽出,指尖牵连出一道亮晶晶、颤巍巍的淫靡银丝。

“啧啧,看看,还没怎么着呢,水就这么多了。”赵志敬将那丝银线展示在她眼前,语气充满戏谑,“仙子这身子,真是诚实得可爱。”

李莫愁羞愤欲死,偏偏身体在药力和技巧的双重作用下,反应剧烈得超乎她自己的想象。

仅仅是这样程度的玩弄,她就觉得小腹深处涌起一股股热流,花穴不受控制地阵阵收缩,空虚和渴望迅速累积。

她死死咬住下唇,将即将冲出口的呻吟死死压住,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的、压抑的哼唧:“哼嗯……别……做梦……休想……我……我不会屈服……休想让我屈服呃嗬………”

赵志敬恍若未闻,手上的动作反而更加娴熟多变。

揉捏乳房的力道时而温柔如羽,时而粗暴如钳,不断刺激着那两点早已硬如小石的乳首;探在花穴内的手指增加到了两根,时而并拢深入,模仿性交的动作快速抽插,指节刮蹭着腔内敏感的褶皱,时而分开撑开穴口,用指腹恶意地碾压那颗完全暴露出来的、充血胀大的阴蒂。

快感如同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地冲击着李莫愁的神经。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开始被身体的感受拉扯、模糊。

好舒服……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舒服感……仿佛整个灵魂都要被这持续不断的强烈刺激点燃、熔化……

高潮的预感来得如此迅猛而清晰……她甚至能感觉到子宫深处传来阵阵悸动,花穴收缩的频率越来越快……

就在她觉得自己即将被推上巅峰,腰肢不自觉地向上拱起,脚趾死死蜷缩的刹那——赵志敬插入她小穴内肆虐的手指,却毫无征兆地、残忍地猛然抽了出来!

“呃啊——!”一声短促而痛苦的呜咽从李莫愁紧咬的牙关中迸出。

那即将到达顶峰的快感被骤然切断,就像奔跑中的人被猛地勒住脖颈!

巨大的空虚感、未被满足的焦灼感,以及比之前强烈十倍的渴求感瞬间反噬!

李莫愁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尖叫。

她大口喘息,眼神迷茫而痛苦地看向赵志敬,汗水顺着额角滑落,与眼角渗出的屈辱泪水混在一起。

这便是第一次“寸止”。

赵志敬满意地看着她濒临崩溃又强行忍耐的表情,慢条斯理地将沾满她爱液的手指放在鼻端轻嗅,然后当着她的面,一根根舔舐干净。

“仙子的滋味,总是如此美妙。”

李莫愁真觉得自己一辈子都没有这么难受过。

这近一个月来,她已经无数次品尝过被眼前这个男人送上极乐巅峰的销魂滋味,那种灭顶的快感让她沉沦,也让她身体记住了那份极致享受。

所以此刻欲望被撩拨到如此高度却戛然而止,简直比任何严刑拷打都要痛苦难熬,如同有无数蚂蚁在骨髓里爬行啃噬,又像是有烈火在五脏六腑间灼烧……

然而,李莫愁毕竟是李莫愁。

她曾经历过情伤蚀骨,曾杀人如麻,心志之狠戾坚韧远超常人。

即便是先前身中奇毒,浑身又痛又痒如坠地狱,她也能硬撑数日不松口。

对痛苦的耐受力堪称狠毒。

所以此刻的煎熬虽然后劲刁钻,但她那被激发出来的狠劲和赌约带来的执念,让她死死扛住了这第一次冲击。

她重新咬紧牙关,哪怕嘴唇已经渗出血丝,也不肯再泄露一丝呻吟。

美眸中的迷茫迅速被更深的倔强和恨意取代,死死瞪着赵志敬,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赵志敬毫不在意,反而更加兴奋。

他喜欢这种有挑战性的猎物。

他再次开始挑逗,这一次,攻势更加刁钻。

他调整了李莫愁吊着的高度和角度,让她俯身撅臀的姿势更加凸显。

然后,他双手齐出,一手重新探入那汁水淋漓的花穴,指尖精准地找到腔内某一处异常敏感的凸起,快速抠弄按压;另一只手,竟蘸了些她自己的蜜液,缓缓探向后庭菊蕾!

“呃——!!”李莫愁浑身剧震,眼睛猛地睁大,前后两处最私密的门户同时遭受攻击,快感与羞耻感如同两股洪流猛烈对冲,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像离水的鱼儿般剧烈弹动、颤抖起来,被吊着的绳索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在赵志敬宗师级的挑逗技巧,以及体内“阴阳和合散”药力完全发散的双重作用下,李莫愁的神智开始变得昏沉,思考能力急剧下降。

脑海里反复回荡的,只剩下最原始、最本能的渴望——释放!缓解那几乎要灼烧灵魂的强烈欲求!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座被死死按住火山口、内部岩浆沸腾奔突却无法喷发的火山,痛苦而焦灼……

她无比确定,只要赵志敬愿意,此刻哪怕只是将那根巨物浅浅插入她饥渴无比的小穴,甚至只是拨弄几下那颗肿胀到极点的阴蒂,十秒之内,她必定会迎来一场夹杂着失禁的失控到极致的潮吹!

然而,赵志敬偏偏不给她!

他只是在临界点反复试探,撩拨,然后残忍抽离!

李莫愁的犟劲也被彻底激发了出来!

她连声音都开始吝于发出,哪怕身体抖得像风中落叶,雪白的肌肤因为极度亢奋和用力忍耐而泛起不正常的潮红,额头、脖颈乃至胸前高耸的乳峰上,青色的血管都狰狞地凸起蜿蜒,如同布满细密树枝;她一双被分开吊起的修长美腿绷得笔直,脚背弓起,脚趾蜷缩到几乎痉挛,全身肌肉都因为极致的紧绷而微微抽搐。

她涕泪横流,汗水浸湿了长发,粘在脸颊和脖颈上,模样狼狈凄艳至极。

她的思维早已停滞,只剩下那一股不认输的、近乎偏执的执拗——如同陷入绝境的野兽,凭着一口本能的气,死死地和施加痛苦的猎手进行着无声的、绝望的死磕。

看着女人这副已经濒临彻底崩溃、意识涣散的极限状态,赵志敬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他凑到她汗湿的耳边,声音不再高亢嘲弄,而是压得极低,带着一种奇特的、近乎温柔的蛊惑,轻轻送入她嗡鸣的耳中:“何必忍得如此辛苦呢?嗯?”

李莫愁涣散的眼神微微凝聚了一瞬,茫然而痛苦地转向他声音的方向。

赵志敬继续用那种低沉舒缓的语调说:“你心里清楚,这样硬扛下去毫无意义,更何况……”他故意顿了顿,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有了一瞬间的凝滞,“就算这次你输了,赌约作废,那又如何?我并不会就此把你永远关在这里,不见天日。”

李莫愁的身体猛地一震,被泪水模糊的视线死死盯住赵志敬近在咫尺的侧脸,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赵志敬的嘴唇几乎贴上了她的耳垂,呵出的热气让她敏感的耳朵一阵酥麻:“七天。七天之后,我会再给你一次挑战我的机会。而且,下一次的难度,会比今天更低,更有可能赢哦。”

他的声音带着循循善诱的魔力,“所以,何必在这一次,就拼上所有,忍得这般痛苦不堪?何必为难自己到这个程度,反正……还有下次不是吗?”

这个奸贼虽然可恨至极,但平心而论,这近一个月来,他对自己立下的赌约、承诺的挑战机会,只要自己“履行”了赌输的“代价”,他倒确实是说话算话,未曾反悔——这一点认知,如同一点微弱的火苗,在李莫愁的痛苦和绝望中燃起。

若是……若是真的还有下次机会,而且难度更低……

那……那这一次,似乎真的不必再这般毫无希望地硬撑下去了……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那本就摇摇欲坠的、全靠一口气死撑的意志堤坝。

与此同时,体内汹涌的药力和累积到顶点的欲望洪流,再也压制不住。

“啊……不行……真的……受不住了……”一声带着哭腔的、绵软无力的呻吟,终于从李莫愁死死咬住的唇齿间漏了出来。

她一直强行绷紧、对抗快感的身体骤然松弛下来,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

名震江湖、令无数人闻风丧胆的赤练仙子,此刻浑身泛着情欲的潮红,如同一尾被钓离水面、失去所有力量的白蟒,软软地吊在半空。

她不再吝于发出声音,断断续续的、幽幽凄凄的娇吟和抽泣开始回荡在石室里,那声音不再全是痛苦,反而掺杂了一种放弃抵抗后的、娇柔婉转的媚意,听得人骨头酥麻。

赵志敬眼中精光一闪,知道时机已到。

他挺起早已坚硬如铁、青筋盘绕的粗长阳具,将紫红油亮的硕大龟头,凑到李莫愁那早已泥泞不堪、淫液拉丝的牝户入口。

滚烫坚硬的触感一贴上那极度敏感的阴唇和阴蒂,李莫愁便如同触电般剧烈地哆嗦起来,被吊起的雪臀不受控制地试图向下沉,去迎合、去吞吃那让她魂牵梦萦的祸根,只可惜绳索限制了她的动作,只能做出小幅度的、焦渴难耐的扭动。

赵志敬却不急于进入,反而更加恶劣。

他用龟头沿着湿滑的肉缝上下摩擦,时而浅浅地顶开穴口,探入一个头部,让她感受到被侵入的充实前兆,又在下一秒迅速抽离;时而又用菇棱恶意地刮蹭那颗肿胀到发亮的阴蒂。

“呜……啊啊……别……别逗我了……插……啊……呜呜……求求你……插进来……啊啊啊……插……快点插进来啊……呜呜呜……”在又一次被浅尝辄止地侵入又抽离后,李莫愁终于彻底崩溃,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喊出了哀求的话语。

话音出口的瞬间,她感到心中某块一直坚硬支撑的东西轰然倒塌了——她作为赤练仙子纵横江湖十几年、用无数鲜血和凶名堆积起来的、最后的一点自尊和骄傲。

她主动放弃了它们,只为换取身体极度的渴求得到满足。

赵志敬得意无比,畅快的大笑声充斥石室:“哈哈哈!终于说出来了么!?高傲的赤练仙子,亲口求男人用大肉棒插你的骚屄了!?”

他故意用最粗俗下流的词汇刺激她,“说清楚啊,仙子!你是想要贫道把这根又粗又硬的大鸡巴,狠狠地、一捅到底,插进你那张流水不止、又痒又馋的小骚屄里面去吗!?哈哈哈!”

若是往常,听到这等污言秽语,李莫愁必定怒不可遏,破口大骂。

但此刻,被反复寸止折磨到神思恍惚、心理防线刚刚彻底溃堤的她,竟奇异地生不起多少怒气,只有一种近乎麻木的羞耻和更深层的、被话语挑起的隐秘兴奋。

更让她自己感到绝望和恐惧的是,仅仅是听着男人用如此不堪的话语形容和羞辱自己,她的身体竟然产生了更剧烈的反应,花穴深处传来一阵强烈的、几乎要失控的痉挛……

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她就要在没有被插入的情况下,仅仅因为被言语羞辱而达到高潮!

这一认知让她如坠冰窟,又似被烈火焚身。极端的自我厌弃和毁灭念头再次闪过——不如咬舌自尽,一了百了!

然而,目光触及赵志敬那张得意洋洋、却莫名充满生气的脸庞时,那决绝的念头竟像撞上了一层无形的壁障,心底深处泛起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微弱的不舍。

她不知道,这正是长期处于极端控制、虐待与间歇性给予极乐的环境下,受害者可能产生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症状。

她的情感,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开始与这个施加痛苦又给予“奖赏”的绑架者产生了畸形的联结。

“奸贼!恶贼!”李莫愁猛地摇头,仿佛要将那丝软弱的情绪甩出去,声音因为哭泣和高涨的情欲而颤抖破碎,却仍旧试图维持最后一点凶狠的表象,“快……啊啊……本仙子既已准你……你还在等什么!?还不快……快插进来!休要再……再废话连篇!再敢拖延……我……我日后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赵志敬简直爱煞了她这副明明已经彻底屈服、却还要强撑着用最狠的话来掩饰的傲娇模样。

他好笑地想着,自己“仙子”“仙子”地叫她,她似乎也真的越来越习惯以“本仙子”自称了,在这种情境下,别有一番滑稽而诱人的风味。

他抓着她话语里的逻辑漏洞,继续逗弄,脸上却故意露出一点委屈:“哦?听仙子这意思,是说只要我现在插进去,让你爽了,日后便有机会不杀我了?这算是……答应给我一条生路?”

“呜……杀!怎么不杀!”李莫愁被那龟头在穴口若有若无的抵弄逼得快要发疯,涕泪交流,崩溃地抽噎着,却还是不忘咬牙切齿地叫嚣,“恶贼!你……你就想看我这般狼狈模样!呜呜……我……我认输!这次赌约我认输!你满意了吧!?还不赶紧……赶紧动真格的!插……插进来啊!”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嘶喊出来的,充满了绝望的渴求。

“可是……”赵志敬忽然叹了口气,龟头甚至微微后撤了一点,脸上露出一种假到不能再假的“伤心”表情,“我突然又有点舍不得插进去了。”

“平日里,仙子你看我的眼神,总是像看茅坑里的污秽之物,充满了厌恶和鄙夷……我嘴上虽然不说,心里其实……难过得紧。”他垂下眼帘,语气低落,“所以,我现在突然想多看看,多看看仙子渴望我、需要我的样子。想把这副模样,牢牢记住。”

这番故作姿态的“委屈倾诉”,如同投入滚油中的水滴,让李莫愁瞬间炸了毛。

“呸!杀才!你这般强迫于我!折辱于我!难道还指望我能给你好脸色看!?做你的春秋大梦!”她愤怒地斥骂,但不知为何,听着这向来强势恶劣的男人用这种近乎“倾诉爱意”的委屈语气说话,除了荒谬和愤怒,她心底竟又泛起一丝极其细微的、难以言喻的羞赧和异样。

羞怒交加之下,她竟猛地向前一挣,不顾被吊着的疼痛,“噗”地一声,将一口混合着血丝和唾液的香津,狠狠啐向赵志敬的脸!

赵志敬这次故意没有躲闪。

温热的液体溅在脸上,他非但不觉得恶心(以李莫愁的内功修为和身体状况,自然不会有任何口臭异味),反而眼中笑意更浓,甚至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溅到的一点,然后故作惊喜地大声道:“哎呀!仙子这是何意?难道是想学那恩爱夫妻,交换唾液,以此暗示在下……可以亲吻仙子了!?这……这实在是……太好了!”

“滚啊!!!”李莫愁气得浑身发抖,本就潮红的脸颊更是红得要滴出血来,声音尖利得几乎破音,“谁!谁要你亲!谁……谁要和你这无耻之徒亲嘴啊啊啊啊啊!!!”她像是被彻底逼到绝境的小兽,不管不顾地撒泼似的尖叫起来,试图用这种方式发泄心中翻腾的羞愤、屈辱以及那丝诡异的悸动。

那尖叫虽显狼狈娇蛮,却奇异地少了几分你死我活的恨意,反而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近乎亲近的抓狂感。

“好好好,别叫了,别叫了……”赵志敬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近乎孩童撒泼般的尖叫声吵得耳朵嗡嗡作响,又好气又好笑,终于投降般地说道,“再叫,道爷我可要点你哑穴了!”

李莫愁尖叫更大声。

无奈,只能点她哑穴。

李莫愁的尖叫戛然而止,只是胸膛仍因激动而剧烈起伏,一双美眸死死瞪着他,眼角还挂着泪珠,但眼底深处,却分明闪过一丝得意和微不可察的痛快。

赵志敬将这细微的表情尽收眼底,心中暗笑,知道这又是敌意减弱、关系产生微妙变化的信号。

他不再废话,腰部一挺,将那早已迫不及待的硕大龟头,浅浅地抵入那早已湿热滑腻、翕张不已的穴口。

“嗯……”李莫愁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哭腔的呜咽,雪臀激动地试图下沉,去吞纳更多。

然而,赵志敬只是浅浅进入一个头部,便又立刻拔了出来。

然后,再次浅浅进入,又拔出。

如此反复,每一次都只给予一点点实质的侵入,让她感受到那熟悉的粗壮轮廓和滚烫温度,却又在下一秒剥夺,让她停留在更深的渴望和空虚中。

李莫愁被这种极致的挑逗折磨得几乎发狂,口不能言,只能发出“唔唔”的急喘,被吊起的身体无助地扭动,臀胯筛动如风中疾摆的树叶,那湿润的牝户像一张贪吃的小嘴,在每一次龟头侵入时都拼命收缩吮吸,试图将其留住,却又每一次都落空!

这种精准到毫厘、反复在临界点附近试探的“寸止”操作,也只有赵志敬这等床笫间的宗师级人物,才能如此游刃有余地施展出来。

这般手段,只要是生理正常的女子,任你心志如铁,在这般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极致煎熬下,最终都难逃崩溃求欢的下场!

几十次这样残忍的浅尝辄止后,赵志敬终于解开了她的哑穴。

“呜哇——!!!”甫一能出声,李莫愁便爆发出一声混合着极致痛苦、渴求和绝望的哭嚎,眼泪鼻涕毫无形象地涌出,“给我!给我啊……你这该千刀万剐的杀才!王八蛋!啊啊啊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咒骂声中,是彻底崩溃的哀求。

赵志敬的龟头再次抵在穴口,声音冷酷:“说清楚。是不是你这早就被干熟、干透了的淫贱小骚屄,又痒得受不了了,想要道爷的大鸡巴狠狠肏你了?嗯?看看你自己,浪水都流成河了,滴滴答答,地上都湿了一片,还要什么脸皮?说!”

李莫愁的精神早已被推到了悬崖边缘,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心中的欲望如同冲破堤坝的洪水,淹没了所有的骄傲、顾忌和仇恨。

在又一次龟头作势欲入又抽离的刺激下,她终于嘶声喊了出来,声音凄厉而破碎,却又带着一种冲破一切禁忌的、扭曲的快意:

“是!是是是!我是小骚屄!我是离不开男人的淫贱骚屄!你满意了吧!?呜啊啊啊……王八蛋!混账!乌龟王八蛋!无耻下流卑鄙的奸贼!恶贼!杀千刀的!快!快把你的臭东西插进来——!狠狠地插进来!我要!我要啊——!!”

当这些极端粗俗下流、与她以往形象截然相反的词汇,毫无阻滞地从她自己口中喷涌而出时,李莫愁整个人都呆滞了一瞬。

自己……竟然真的亲口承认了,还用如此污秽不堪的语言……

然而,与此同时,一股前所未有的、源自于打破所有禁忌和伪装、彻底释放的强烈快感,竟从灵魂深处轰然炸开,以排山倒海之势席卷了她的全身!

“噗嗤——”

毫无征兆地,一股温热的阴精竟从她剧烈收缩的花穴中激射而出,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微弱的弧线。

她竟然……仅仅因为说出了这番极致淫荡的自我羞辱,就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哈哈哈!好!说得好!够诚实!够浪!”赵志敬纵声狂笑,笑声中充满了征服者的快意与满足,“既然仙子的小骚屄如此诚心诚意地恳求,那道爷便满足你!”

话音未落,他腰胯猛然发力,那根忍耐多时的粗硬巨棒,如同一柄烧红的铁枪,撕裂开湿滑紧窒的肉壁,以开山裂石之势,长驱直入,一插到底!

粗硕的龟头狠狠撞上娇嫩的花心,发出“啪”的一声沉闷肉响。

“齁呕呕呕嗬啊啊啊啊啊————!!!”

李莫愁的尖叫瞬间拔高,变得尖锐而失控,身体像被强电流穿过般剧烈痉挛、反弓。

被填满的极致胀痛感、花心被撞击的酸麻感,以及高潮余韵未退又被强行推上更高峰的灭顶快感,如同海啸般将她彻底淹没!

她的意识瞬间被炸成一片空白,眼前白光乱闪,大脑一片混沌,只剩下身体本能地迎合着那凶猛的抽插,和喉咙里泄出的、毫无意义的淫叫浪吟:

“好爽……呜啊啊啊要死了……肏!用力肏!有本事就肏死我!唔嗬呃呃……对!就这样!干死我……干死我干烂我啊啊啊……呀啊啊啊——”

赵志敬毫不留情,抱着她被吊起的娇躯,开始了迅猛而持久的冲击。

粗长的肉棒在那早已熟悉无比、却又每次都能带来紧致包裹感的温热腔道里快速进出,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和肉体猛烈撞击的啪啪脆响。

他一边尽情享用着这具成熟美艳的胴体,一边还不忘对一旁早已看得面红耳赤、双腿发软的洪凌波招了招手。

洪凌波浑身一颤,立刻跪地扭着屁股爬了过来,不敢有丝毫怠慢。

赵志敬一边用力顶撞着李莫愁,一边对洪凌波下令:“你,踮起脚尖,扎个马步,双手抱在脑后,挺胸,抬头,对……就这样,给道爷晃你的奶子,让道爷看着助助兴。”

这个姿势极其屈辱且不雅,要求女子展示身体的同时还要保持一种受训般的姿态。

洪凌波脸上红白交错,羞耻得恨不得钻进地缝,但长期屈服于赵志敬的淫威,加上目睹师父那彻底沦陷于欲望的狂乱模样所带来的冲击和某种隐秘的刺激,让她生不出丝毫反抗之心。

她咬了咬唇,依言照做,踮起脚尖,分开双腿微蹲,双手抱头,努力挺起不算特别硕大却形状姣好的胸脯,随着赵志敬抽插李莫愁的节奏,笨拙而卖力地晃动起自己的乳房。

看着洪凌波那副既羞耻又不得不服从的模样,赵志敬更加兴奋,一边狠狠干着李莫愁,一边又戏谑地命令道:“光晃不够,叫两声来听听,学母狗叫。”

洪凌波身体一僵,眼中闪过强烈的挣扎,但最终还是屈服了。

她微微仰起头,闭上眼睛,从喉咙里挤出几声甜腻颤抖的、带着哭腔和奇异媚意的哼唧:“汪……汪汪……呜……汪汪……”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回荡在石室里,与她师父高昂的浪叫形成了淫靡的交响。

李莫愁在被插入后不久,便迎来了今晚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酣畅淋漓的绝顶高潮,花穴剧烈痉挛,阴精喷洒。

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过去,在赵志敬持续有力的抽送下,很快又被推上了第二次高峰……

这一次,她丢得更加绵长,淫水淅淅沥沥,显然身体的水分已经开始有些透支。

当第二波高潮缓缓退去,李莫愁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湿透,眼神涣散,额头无力地抵在赵志敬的肩头,身体仍随着他的撞击而微微颤动,发出气若游丝的、梦呓般的呻吟:“我这是死了吗……齁呃……爽……好爽……”

而一旁,没有得到停止指令的洪凌波,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却依旧保持着那屈辱的扎马步抱头晃胸姿势,卖力地晃动着自己这些日子被开发的愈发娇媚动人的胴体,脸上混杂着羞耻、麻木和一丝难以察觉的、沉沦的媚态……

石室内,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肉体撞击的声响、女子断断续续的淫声浪语和那细微的、模仿犬吠的呜咽,共同编织成一曲堕落而狂乱的交响,在终南山古墓的深处,幽幽回荡。

接下来的七天,赵志敬果然夜夜踏着月色而来,将这座幽暗古墓的石室变作他专属的淫乐牢笼。

李莫愁的身体与意志,在这日复一日的侵占与驯化中,正发生着连她自己都恐惧的蜕变。

到了第三日、第四日,当赵志敬好整以暇地斜倚在石床边,仅仅拍了拍自己大腿,示意她坐上来时,李莫愁那丰腴雪白的身子竟先于她的意识做出了反应。

她咬着下唇,避开男人戏谑的目光,一丝不挂地挪动过去。

那对沉甸甸、随着动作微微晃荡的豪乳顶端,乳尖已然不自觉的硬挺充血,暴露着身体的渴望。

她分开修长双腿,跨坐上去,尽管脸上依旧挂着屈辱与不情愿的冰霜,腰臀却已学会自主寻找角度,颤巍巍地沉下身子,将那份量惊人的滚烫一寸寸纳入自己早已湿润泥泞的甬道深处。

进入的瞬间,她总会难以自抑地从鼻腔里逸出一声绵长的、饱含复杂情愫的闷哼,似是痛苦,又似解脱。

赵志敬享受着这具成熟女体从被迫承欢到半主动迎合的转变。

他并不急于抽动,反而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紧绷的俏脸,感受着内里媚肉不自觉的殷勤吮吸。

“啧,赤练仙子下面这张小嘴,可是越来越会吃道爷的宝贝了。”他粗糙的手掌重重揉捏着那对弹性惊人的乳肉,指尖恶意拨弄着挺立的乳首,引得她浑身一颤。

最令李莫愁羞愤欲死的一夜,是赵志敬突发奇想,用抱孩童小解的姿势,从背后托起她一双雪白浑圆的大腿,让她整个人悬空。

她惊慌失措,双臂本能地环住男人的脖颈,饱满的臀瓣完全暴露,私密的后庭花蕾因这羞耻的姿势而微微收缩。

“你……你要作甚!放开我!”她尖声厉喝,挣扎却显得无力。

赵志敬不理,那早已硬如铁杵的阳根抵在她紧窄的肛菊入口,借着昨日残留的滑腻,缓慢而坚定地挤了进去。

“呃啊——!”

李莫愁仰颈发出痛楚与异样快感交织的悲鸣,后庭被完全撑开填满的饱胀感让她头晕目眩。

男人就这样抱着她,在石室内缓缓踱步,每走一步,那深埋体内的凶器便随之轻微刮擦,带来阵阵让她脚趾蜷缩的酸麻。

走到墙边,赵志敬竟低下头,在她通红的耳畔吹起口哨,那是市井间哄幼童撒尿的调子,轻佻又侮辱。

“来,仙子,尿一个给道爷瞧瞧。”他语气带着哄骗,下身的撞击却猛然加重。

“混账……我杀了你……啊!”李莫愁气得浑身发抖,但更可怕的是,随着男人持续地顶弄和那魔音灌耳般的口哨声,小腹深处竟真的传来阵阵熟悉的胀意。

她拼命忍耐,咬破了嘴唇,可身体早已在连日的高强度性事中被开发到极致,尿道口甚至因频繁的激烈交合与高潮失禁而略有变形,控制力大不如前。

终于,在赵志敬又一次深顶,龟头狠狠碾过她体内某个要命的点时,李莫愁防线彻底崩溃。

伴随着一声混合着极致羞耻与莫名解脱的呜咽,一股淡黄色、热气腾腾的液体激射而出,在空中划出略有分叉的弧线,淅淅沥沥地淋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紧闭双眼,泪水决堤,仿佛灵魂也随之泄了出去。

然而,尿完之后,预期中的空虚并未到来。

赵志敬低沉的笑声响起:“尿干净了?那轮到道爷了。”他并未将她放下,反而就着这个姿势,开始由缓至急地抽送起来。

李莫愁惊觉,自己那刚刚失禁、理应松弛的屁眼,竟不由自主地随着男人的节奏收缩绞紧,仿佛有自主意识般贪婪地吮吸着入侵者。

她甚至无意识地调整了腰臀的角度,让每一次进入得更深、更重。

“呜……停……停下……不要了……”她的抗议带着哭腔,身体却诚实地给出了相反的回答,很快便在肛交带来的、不同于阴道交合的尖锐快感中攀上了高峰,后庭激烈收缩,几乎要将男人的阳根锁死在其中。

更关键的转折,发生在第七天深夜。

那晚赵志敬格外尽兴,将李莫愁干得高潮迭起,瘫软如泥。

最后时刻,他将火热的精华尽数灌注进她深处,却并未像往常一样立刻拔出,而是就着两人紧密结合的姿势,搂着跨坐在他身上、香汗淋漓、神智恍惚的女人,合眼假寐,甚至还刻意放缓呼吸,让体内那根巨物在射精后逐渐疲软、缩小,最终只留一个温热的根部浅浅埋在她湿滑的穴口,仿佛真的沉沉睡去。

石室内只剩喘息渐平后的寂静,以及火把偶尔发出的噼啪声。

不知过了多久,伏在男人胸膛上的李莫愁,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双总是含着恨意或情欲水光的眸子,此刻清澈冰冷得吓人。

她极其缓慢地、一寸寸地感知着体内的动静——那根折磨了她一个多月、带给她无尽屈辱与难以言喻快感的罪恶之源,此刻软塌塌地呆在肉里,全无威胁。

他……真的睡着了?

李莫愁的心跳如擂鼓。杀意如同毒藤,瞬间缠绕住她的心脏,勒得她几乎窒息。

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这个毁她清白、践踏她尊严、将她从江湖闻风丧胆的赤练仙子变成胯下承欢淫奴的恶魔,此刻毫无防备!

只要一掌……凝聚毕生功力的赤练神掌拍在他面门之上,一切屈辱都将终结!就算他暴起反杀,也不过是求仁得仁,一了百了!

她悄无声息地抬起右掌,内力暗涌,指尖微微颤抖。掌风未起,凌厉的杀意已激得空气微寒。

她的目光死死锁定男人“熟睡”中平静的眉眼,就是这张脸,带着可恶的淫笑,一次次将她拖入欲望的深渊……

手掌悬停,离他的皮肤仅有一线之隔。

为什么?为什么拍不下去?!

李莫愁的瞳孔剧烈收缩,内心掀起惊涛骇浪。恨意如此真切,杀心如此坚决,可手臂却像被无形的枷锁缚住,重若千钧。

她试图再次催动内力,丹田却一阵空虚紊乱,掌缘颤抖得更加厉害。

不!不行!必须杀了他!现在!立刻!

她在心中疯狂嘶吼,可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

一股更深层的、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恐惧攫住了她——杀了他之后呢?

这具已经被彻底开发、食髓知味、夜里甚至会因空虚而辗转难眠的身体,该怎么办?

那将她从冰冷绝望的复仇执念中短暂拖出、给予她灭顶般感官刺激的“罪孽”,难道就此永远失去?

还有……万一,万一是试探……她这一掌下去,是否就彻底断绝了……断绝了什么?

她不敢深想……

时间在死寂中流逝。

李莫愁维持着那个欲拍未拍的姿势,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表情在极致的挣扎中扭曲。

几次三番,她重新凝聚杀意,掌风微吐,却又在最后一刻溃散……

最终,那股支撑她的狠厉之气仿佛被瞬间抽空,她像一只被雨打湿的蝴蝶,无力地伏回男人胸膛,右臂软软垂下。

不……不是下不去手……只是这样让他毫无痛苦地在睡梦中死去,太便宜他了!对,是这样!我要他清醒着受尽折磨,要他后悔对我做的一切!

李莫愁绝望地为自己找着理由,一遍遍在心里重复,试图说服自己——这自欺欺人的念头竟奇异地带来一丝扭曲的平静,她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一直圆睁的、布满血丝的眼睛,终于缓缓合上。

在彻底沉入黑暗前,她似乎感觉到体内那软物,若有似无地跳动了一下,带来一丝细微的、令人心悸的暖流。

而她竟可耻地,在那暖流中寻到一丝心安,意识逐渐模糊,最终真的在仇敌身上,陷入了无梦的沉睡。

她不知道,心底那关于陆展元的执念,在这身心俱疲的一夜后,愈发淡如轻烟。

过往刻骨铭心的爱恨,似乎敌不过这一个月来日日夜夜蚀骨销魂的肉体记忆与复杂纠缠。

七天期满。

“我不还手,只闪避。就在这石室之内,百招之内,你若能碰到我一片衣角,便算你赢。”赵志敬负手而立,嘴角挂着那抹令人憎恶的、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淡笑。

李莫愁一怔。

这石室不过方寸之地,纵他轻功再高,只躲不还手,岂非天赐良机?

早已被干得几乎麻木的心湖,骤然被投入巨石!

逃离?

复仇?

将眼前之人施加于己身的羞辱百倍奉还?

无数念头在她脑中爆炸。

“你……要放了我?此话当真?”她声音干涩,却掩不住那一丝颤抖。

赵志敬嗤笑一声,目光如同打量一件玩物般扫过她赤裸的、布满欢爱痕迹的身子:“你不过是个被道爷干得小穴屁眼都松了口的贱奴,自己没发觉么?让你摆什么姿势就摆什么姿势,让你尿你便尿,服从性都快赶上你那乖徒儿了。道爷用得着骗你?”

“你——!”刻骨的羞辱如沸油泼心,瞬间点燃了李莫愁濒临熄灭的尊严之火。

死在她手下的江湖豪杰不知凡几,赤练仙子的凶名足以让小儿止啼,这淫贼玩够了她,竟还想用如此轻蔑的借口将她像破鞋一样甩开?!

怒到极致,反而生出无穷悔恨——悔昨夜那一掌为何没有拍下!

那股昨夜曾短暂浮现的、说不清道不明的软弱亲近感,此刻被滔天怒火烧得干干净净。

“要放便放!何须再戏弄于我!”她冷叱,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赵志敬却露出“认真”思索的表情,随即仿佛施舍般道:“也罢,道爷再加码。你若赢了,不但可走,往后我赵志敬便听你号令,奉你为主。如何?”

奉我为主?!

李莫愁心脏狂跳,脑海中刹那闪过无数画面:将这淫道四肢削去,做成人彘养在身边;逼迫他用那张可恶的嘴,舔遍自己曾被他强迫舔过的地方;找来最粗糙的木棍,狠狠捅烂他那喜欢走人后庭的肮脏屁股……极致的报复幻想带来近乎战栗的快意。

“此话当真!?”

“自然。”赵志敬含笑点头,姿态依然轻慢,仿佛笃定她绝无可能。

“你输定了!”李莫愁深吸一口气,压下所有杂念,眼中只剩下胜利的渴望。

她娇叱一声,身形如电掠出,赤练神掌全力施为,掌影纷飞,带着腥风与厉啸,直扑赵志敬周身要害!

她毫无保留,招招抢攻,务求在最短时间内碰到对方。

然而,赵志敬的身形仿佛化作了一缕青烟……

他足下踏着玄奥无比的步法,正是逍遥派绝学“凌波微步”!

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他的移动轨迹诡异莫测,每每于间不容发之际,以毫厘之差避开凌厉的掌风。

李莫愁的掌力每每眼看就要沾衣,他却总能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旋身、侧步,甚至仿佛能预判她的攻势,提前挪移!

三十招、五十招、七十招……

李莫愁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额上汗珠滚落。

希望一次次燃起,又一次次在对方鬼魅般的闪避中落空。那种用尽全力却打在空处的无力感,比任何肉体折磨都更摧残心智。

“不可能……怎么会碰不到……”她心中惊骇愈盛,招式渐显凌乱。

对方根本未将她视为对手,这纯粹是一场猫戏老鼠的表演!

自己在他眼中,当真只是一个可以随意玩弄、连让其认真对待资格都没有的“贱奴”?

九十招……

李莫愁眼眶赤红,内力催谷到极致,一招“红霞贯日”直取赵志敬前胸,这已是搏命之势!

赵志敬却只是微微一笑,身形如柳絮随风,轻轻一晃,便让她这凝聚全力的一掌擦着衣襟掠过,劲风只拂动了他一丝道袍下摆。

希望彻底破碎。

李莫愁心神巨震,气息一岔,脚下踉跄,“噗通”一声竟自己摔倒在地。

她趴伏在冰冷的地面上,面如死灰,浑身的力量仿佛都被抽空。

赢不了……真的赢不了……甚至连碰到他都做不到……

从头到尾,自己都只是他掌心的玩物,一个自以为在反抗、实则一切尽在其算计中的笑话。

第一次,一种源自雌性本能的、面对无法抗衡的雄性强大时产生的绝望性软弱,如同冰水般淹没了她。

所有骄傲、所有狠厉、所有支撑她三十余年的东西,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赵志敬缓步走近,阴影笼罩住她赤裸颤抖的胴体。

他蹲下身,大手毫不客气地抚上那充满弹性的雪白臀瓣,用力揉捏,然后“啪”地一声,清脆的巴掌印在那丰腴的肉丘上,留下诱人的红痕。

“既然你碰不到道爷,”他淫笑着,声音如同恶魔低语,“便让道爷来好好碰碰你吧!”

李莫愁吃痛,残存的自尊让她怒喝一声,反手一掌拍向赵志敬面门。然而这一掌早已失了章法,徒有其表。

赵志敬冷笑,右手如电探出,轻易扣住她手腕,左手如法炮制制住她另一只手,高大的身躯随之压下,将她牢牢压在身下,如同陷入一团温香软玉。

“反抗?你还能反抗吗?”赵志敬大笑,腰身一挺,那早已蓄势待发的粗壮阳根,便驾轻就熟地冲破湿滑的唇瓣,深深凿入那早已熟悉他形状的蜜壶深处,开始迅猛的抽插。

“便是不点你穴道,道爷也是想奸就奸!你的身子,自己早就说了不算了!”

“呃啊——!混账!放开……啊哈……”李莫愁挣扎,双腿徒劳地蹬踢,但诚如赵志敬所言,她一身功力虽在,可敏感的身体早已习惯了这暴君般的侵占,每一次重重顶入带来的混合着酸胀与极致快感的冲击,都迅速瓦解着她本就所剩无几的力气。

更让她绝望的是,明明是被强迫,明明心里恨意滔天,可下身却诚实地涌出汩汩热流,内壁媚肉不受控制地痉挛吮吸,仿佛在欢呼着暴君的归来。

“好多水……一插进去就泛滥了……”赵志敬一边猛烈冲刺,一边在她耳边喷洒着污言秽语,“看,你的身体多诚实,它记得道爷的鸡巴,它喜欢被道爷干!你心里再恨,这儿……可是爱死道爷了!”

“不……不对……啊啊……停下……求你……啊……”李莫愁的抗议渐渐变成了破碎的呻吟,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

快感如同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冲刷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防线。

是的,抵抗不了……无论是武力,还是这该死的、让她魂飞魄散的快感……

就在她即将再次被推上高潮的巅峰时,赵志敬却猛地抽身而出,将烂泥般瘫软的女人一把推开。

他站起身,好整以暇地指着旁边看得面红耳赤、不敢作声的洪凌波,戏谑道:“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跟你这乖徒儿学学,怎么扎马步、抱头、抖着奶子学狗叫;要么,不服的话,尽管再攻过来!小波,给你师傅整个活儿瞧瞧!”

洪凌波懵了,小波?整活?她完全不明所以。

但在赵志敬那似笑非笑、隐含威胁的目光下,她一个激灵,求生欲压倒了一切。

她连忙以踮起脚尖的方式蹲了个不伦不类的马步,双手抱头,努力让胸前一对挺翘的椒乳上下抖动起来,口中发出娇媚的狗吠:“汪!汪汪!”

“哈哈,好狗!真是条懂事的母狗!”赵志敬抚掌大笑,目光却斜睨向李莫愁,充满了挑衅。

“淫贼!我杀了你——!”极致的羞耻彻底点燃了李莫愁残存的暴戾,她尖叫着,不顾下体泥泞狼藉,再次合身扑上!

什么章法,什么招数,全都抛到脑后,只剩下最原始的撕扯抓咬。

赵志敬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他并不硬接,而是将凌波微步施展到极致,如同戏耍猎物的猛虎,在石室方寸之地与她周旋。

李莫愁每一招攻来,他都恰到好处地避开,并趁机在她身上敏感部位留下痕迹——有时是手指迅疾掠过她硬挺的乳头,引起她一阵战栗;有时是阳根借着滑腻,突然顶入她微微张开的臀缝,浅浅抽插两下便退开;甚至有一次,他欺近身,恶趣味地用拇指按住她秀挺的鼻尖,向上一推,让她瞬间露出滑稽的猪鼻模样。

“杀了你……看招……呃啊!”李莫愁又一次被他从身后锁住双手手腕,被迫挺起胸膛,那对沉甸甸的豪乳在空中划出惊心动魄的乳浪。

赵志敬就着这个姿势,从后方再次深深贯入,猛烈的撞击让她胸前波涛汹涌,她梗着脖子,在无法抗拒的快感中发出泣音般的尖叫,腰臀却本能地加快频率,疯狂地向后迎合。

“啪!”就在她即将攀上顶峰时,赵志敬再次无情退出,顺势一脚轻踹在她臀侧,将她踢得向前扑倒。

她趴在地上,高潮中断的极度空虚与错愕让她有一瞬的茫然,随即又被更汹涌的怒火和某种连她自己都不明白的渴求驱使,爬起来再次疯狂进攻。

“哈哈哈!”赵志敬畅快大笑,这种将武功较量与性爱征服揉杂在一起的游戏,让他兴奋不已。

觑准一个机会,他将李莫愁逼到岩壁边,猛地架起她一条修长笔直的白腿,就着这个金鸡独立的姿势,腰身一沉,凶器长驱直入,直抵花心!

“齁噢噢噢——!!”李莫愁发出变了调的哀鸣,杀招化作无力的拥抱,紧紧缠住男人的脖颈。

这一次,赵志敬多“宠幸”了她一会儿,次次重击皆撞在要命处。

极致的刺激与这屈辱又狂放的姿势叠加,李莫愁浑身剧颤,在又一次濒临高潮的巅峰时,小腹痉挛,竟是“噗嗤”一声失禁了!

淡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溅湿了两人的腿根与地面……

看着怀中女人在高潮、失禁与极乐中彻底迷失,满脸潮红,眼神涣散,樱唇无意识开合,发出嗬嗬的喘息,最后一丝抵抗意志似乎也随着尿液流走,赵志敬知道时机到了。

他眼眸深处,一抹诡异的幽绿色光芒悄然流转,正是《九阴真经》中记载的移魂大法。

面对李莫愁这等心志坚忍又偏执之人,唯有在她心理防线被彻底击溃、心神失守的瞬间施展,方有奇效,且反噬伤害到对方大脑的风险最低。

他停止了动作,但并未退出,依旧深深埋在她体内,低沉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奇异的韵律,直接钻入她混沌的脑海:“舒服吗?告诉我,现在这样,舒服吗?”

李莫愁浑身一震,失神的眼眸对上了他泛着绿光的瞳孔,挣扎之色一闪而过,随即被茫然取代,喃喃道:“舒……服……”

“有多舒服?形容一下。”声音轻柔,却不容抗拒。

“像是……像是要飞起来了……下面……好满……好热……这是……世上最快活的事……”她断断续续,吐露着最真实的身体感受。

“想以后……都这样舒服吗?”

“想……好想……天天都想……”她的声音带上了渴求的颤抖,这是她理智在线是打死不可能说出的话。

“那除了舒服,你还想要什么?”赵志敬引导着,这是关键。

李莫愁眉头蹙起,脸上浮现挣扎:“想……想把那个奸淫我的道士……砍掉手脚……做成人彘……留在身边……”

“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赵志敬问出了昨晚试探时便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

“我……舍不得……”几乎是脱口而出,毫无掩饰。这才是潜意识里最真实的答案,远比她昨晚自我安慰的“睡梦中杀他太便宜”要赤裸得多。

“为什么舍不得?”

“呜……不知道……我……我不知道……”李莫愁表情痛苦起来,潜意识在抗拒深入剖析这个危险的问题。

“好了,不想了。”赵志敬适时停止,转换话题,“回到刚才。你想把道士做成人彘,但他太厉害,你做不到,对吗?”

“是……他太厉害……打不赢……碰不到……”挫败感浮现。

“没办法报复道士,那其他人呢?你还想报复谁?”他开始引导仇恨。

李莫愁眼中瞬间迸发出熟悉的怨毒:“小龙女!都是她!若是她肯爽快交出《玉女心经》,我怎会困在古墓,怎会落到这般田地!?”这积压已久的嫉妒与迁怒,在催眠状态下毫无保留地宣泄。

“是啊,”赵志敬的声音如同恶魔的叹息,在她耳边共鸣,“你那好师妹,年轻貌美,继承了古墓,还有杨过那样甘愿为她死的玉面少年郎陪着,双宿双栖,神仙眷侣……上天,真是太不公平了。”

“不公平!凭什么!?”李莫愁的情绪被彻底点燃,“我李莫愁到底做错了什么?情郎弃我,师父防我,如今……如今贞洁不保,日夜受辱……我好恨!我好恨啊——!”泪水从她失神的眼眶滑落。

“所以,你就甘心看着你师妹逍遥快活,自己一个人承受所有痛苦?”

“不甘心!我死也不甘心!”李莫愁低吼,“我要她也尝尝被人抛弃、受尽凌辱、贞洁尽毁的滋味!我要她活得比我痛苦千倍万倍!”

“那么,如果那个道士……也想对付小龙女呢?你愿意帮忙吗?”

“愿意!我当然愿意!”李莫愁脸上甚至浮现出一种扭曲的、近乎快意的笑容,“哈哈……我恨不得现在就看到那装清高的小婊子,被这道士干得淫水横流、哭爹喊娘的下贱模样!她一定会变得比我还淫荡!一定!”她以自己的“堕落”历程,笃定地预测着小龙女的未来。

“其实,何止小龙女。”赵志敬的声音继续蛊惑,“这十多年来,江湖上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侠女淑媛,哪个不是对你喊打喊杀,骂你是女魔头?你不过是为情所伤,想报复负心人,何错之有?”

“我没错!我本来就没错!”李莫愁激动起来,多年的委屈似乎找到了倾泻口。

“对,你没错。错的是她们。像那黄蓉,仗着有个好爹和郭靖,便以女侠自居;宁中则,不过是岳不群的附庸;闵柔,石清的影子罢了……她们武功未必及你,才情未必胜你,凭什么就能得到丈夫宠爱、江湖赞誉、幸福美满?凭什么她们要什么有什么?”

“……啊啊啊凭什么?凭什么!!”李莫愁的怨恨被无限放大,指向了更广泛的“幸福女子”们。

“你不想看看……她们所拥有的一切,被彻底毁掉的样子吗?”

“想!我想看!”李莫愁呼吸急促,眼中闪烁着恶毒而兴奋的光芒。

“所以,你会愿意帮助那个道士……让她们也体会一下,在你的注视下,是如何被拖入欲望深渊,变成离不开道士鸡巴的淫娃荡妇,对吗?”赵志敬图穷匕见。

然而,李莫愁的反应却出乎他的意料。

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脸上竟浮现出强烈的排斥与独占欲,声音陡然尖锐:“不!道士……道士是我一个人的!他只能干我!如果他敢碰别的女人……我……我就把他真的砍成人彘!关起来!只给我一个人用!”

一旁的洪凌波听得目瞪口呆,下意识捂住了嘴。

赵志敬也是一愣,心中暗骂:这女人的独占欲和病娇潜质,比预想的还要严重。

他眼眸中绿芒更盛,声音变得更加缥缈空灵,带着更强的暗示力量:“嘘……冷静……看着我……道士当然是你心底重要的存在……”他不忘用过催眠加深一下李莫愁对自己的占有欲。

又继续道,“但那些女人,是敌人,是阻碍……让她们堕落,是惩罚,是复仇……而道士,只是执行惩罚的工具……工具用完了,还是你的……你甚至可以亲自看着,监督着……确保她们受到应有的‘款待’……然后,道士会回到你身边,只属于你……”

他反复引导,调整话术,将“共享男人”扭曲为“利用男人复仇并监督执行”,以满足李莫愁扭曲的独占欲和报复心。

良久,李莫愁激烈挣扎的表情才慢慢平复,眼中重新浮现出那种被催眠的茫然,最终,她缓缓点了点头,呢喃道:“对……是惩罚……是复仇……我看着……他只属于我……”

赵志敬暗暗松了口气,眼中绿芒渐消。

他知道,这并非一劳永逸的完全控制,但一颗充满恶意的种子,已深深埋入李莫愁破碎的心田。

他退出她的身体,看着她眼神逐渐恢复清明,但眸底深处,已多了一些混沌而偏执的东西。

他拍了拍她汗湿的脸颊,笑道:“今晚就到这儿。明天,道爷带你出去走走,活动活动筋骨。”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旁边噤若寒蝉的洪凌波,转身没入石室的黑暗通道中。

石室内,只留下瘫软在地、眼神空洞地望着穹顶的李莫愁,以及抱着双臂、心中充满莫名恐惧的洪凌波。

浓郁的石楠花气息与女子体液的味道混杂在一起,经久不散。

……

而在这个时候,终南山脚下,一个高鼻深目,满脸雪白短须,根根似铁,衣衫褴褛,像是乞丐似的的老者正表情迷惘的像是再寻找着什么。

“克儿……克儿……你到底在哪里啊?”此人,正是已经因为逆练《九阴真经》而疯了的欧阳锋。

他把杨过当成了是自己私生子欧阳克,伤愈后一路寻找,知道杨过在桃花岛后便历尽千辛万苦潜到了岛上,但知道不是郭靖黄蓉两人的敌手,又摄于岛上的机关不敢乱走,足足呆了差不多两年,才偶尔听见大武小武谈话,知道了杨过竟是被送上了终南山全真教学艺。

他疯了之后又认不得路,一路上有些人见他疯疯癫癫,也便随意耍他,故意指点他错误的方向。

竟是到了现在,才寻到了终南山的位置。

但无论如何,这份执着的父爱简直堪称感天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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