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骆冰到来

一早,重阳宫内便气息凝重,全真六子全部聚集,赵志敬站在下手,而尹志平则面如死灰般跪在中央。

马钰脸色沉重,看着尹志平,身子气得发抖,颤声道:“志平,你……你竟然做出此等禽兽不如之事,你……你……你……”

旁边的丘处机更是脸色怒得通红,眼里闪着失望透顶的光芒,暴喝道:“我丘处机平生,第一恨占我大宋江山的异族,第二恨就是那些污辱女子的淫贼……

却是没想到,我辛辛苦苦这么多年,竟教出一个这么好的弟子!

这还用说什么,便待我把他一掌击毙,然后割下头颅,弃于那古墓之外罢了!”说罢,面上抽搐了一下,显然极度痛心。

尹志平可是他培育多年的弟子,更是下一代的掌教继承人,现在竟出了这样的大丑事,简直就是辱及师门,全真六子都脸上无光。

尹志平现在还是一片混乱,他根本不记得自己昏迷过去后发生了什么,但,但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而他自己也的的确确起了歹心,渴望侵犯小龙女,自觉也是死有余辜。

所以,他一声不发,低着头,跪在地上。

马钰勉强稳定了一下情绪,制止了暴怒的丘处机,向赵志敬问道:“志敬,你可知道那龙姑娘去了哪里?大错已铸成,我们全真教对不起她,倒是要好好补偿她才是。”

赵志敬此时装出痛心疾首的样子站在一旁,实际上心中却是幸灾乐祸,看着死狗般的尹志平,不知有多么惬意。

听见马钰问话,赵志敬摇头道:“弟子不知,当时他们情绪十分激动,杨过更是恨不得当场就杀掉尹师弟。弟子向他们保证我们定会秉公处理此事,他们才作罢。”

丘处机忍不住又道:“你当场就应该让杨过杀了那贼子,呸,我丘处机竟然教出这样一个徒弟,便是以后到了地下,也无颜去见重阳先师了。”

赵志敬神色凝重的道:“尹师弟是我教首座弟子,兹事体大,弟子不敢擅作主张。”

马钰此时情绪平服了一些,缓声道:“尹志平犯下大错,还有什么资格当这首座弟子?若让江湖同道知道我教的首座弟子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丑事,简直就是贻笑大方。”

此言一出,尹志平脸色更白,他突然砰砰砰的磕了几个头,用呜咽着的声音道:“弟子罪该万死……望掌教立刻杀了我……然后,然后替弟子去给龙姑娘赔罪……希望她念在我们两派之谊,不把此事宣扬出去……弟子让门派蒙羞……真是万死莫赎……”

马钰踌躇了一下,吩咐道:“这事非同小可,一有不慎我全真教的名声就将毁于一旦。先把这贼子压下,好生囚禁,待我们想好怎么处理,再行发落!”

掌教做了决定,其余人自然点头应是。

而在这个时候,杨过带着一脸失望之色,从水道离开了古墓,他等了一夜,但小龙女芳踪渺渺,根本没有出现。

没有其他办法的情况下,也只好起行前往金国都城,去找那完颜洪烈了。

一方面,希望借助金人的力量寻访姑姑;另一方面,则是希望弄清楚自己父亲杨康当年的事情。

此外,若是那全真教偏袒尹志平,凭自己的力量要撼动全真教十分困难,说不准就要求助于金人了。

只是,他却不知,他一直寻找的姑姑,此时就在离他不到几里的树林里,两人就此错过。

近在咫尺,却远隔天涯。

小龙女一夜无眠,双眸红肿,完美无瑕的娇靥挂着泪痕,神思恍惚。

而李莫愁却站在她身前,脸上却露出关切之色,一直看着她。

小龙女颤声道:“师姐,《玉女心经》已经交给你了,你……你还来这里干什么?”

李莫愁道:“我还有一个徒儿名唤陆无双,本来应该在终南山下等我的,此时却不见踪影,所以我特来寻找,没想到却会在此处碰见你。”

说罢,她皱起眉头,装出关心的态度,问道:“你怎么啦,面色苍白,衣衫不整,神不守舍,发生什么事了?那个叫杨过的小子呢,怎么没有和你在一起?”

听到李莫愁喊出杨过的名字,小龙女身子猛的一震,顿时天旋地转的几乎晕倒,踉跄了一下。

李莫愁连忙上前扶着小龙女,道:“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杨过那小子对不起你?”

小龙女只觉得心灵上如同裂开一般,不停的滴血,摇了摇头,道:“不关他的事,是,是我不好。”

李莫愁脸色一沉,突然一下挽起小龙女的衣袖,只见一条粉藕般的雪白臂膀白玉无瑕,但那朱红色的守宫砂已经消息不见。

看到自己那仿佛受到万千宠爱的师妹失贞,李莫愁心里面简直是舒畅无比,恨不得大笑一场,但面上不露声息,问道:“师妹,你……你被破身了?难道杨过那小子要了你的身子但却抛弃你了?”

小龙女本来修炼静心的功夫,但遇到杨过后动了情,就已经破个干净。此时遭逢大变,心灵更加脆弱,本能就想寻找亲人依靠。

李莫愁虽然与她有过多次冲突,但终究是她师姐,小时候也曾照顾过她,算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近之人了。

小龙女的眼泪再度簌簌流下,抽泣着道:“不是过儿……呜呜……我对不起他……我……我没有面目再去见他了……”

李莫愁沉声道:“你们可以为对方付出性命,那断然不会随便背叛对方,难道你竟被恶人强暴失贞,然后那杨过嫌弃你?”

小龙女身子摇了摇,显然是被勾起了那可怕的回忆,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两行清泪滚滚而下。

李莫愁看见小龙女独自垂泪的样子,也不禁妒意十足:“这小婊子真是美得出奇,清丽绝伦,流着眼泪的模样儿更是我见犹怜,便是女人看见也怦然心动,别说那些公狗般的臭男人了……想必那贱男人也会被她迷得不行……”思及此,她居然愈发妒忌,暗忖:倒不如杀了一了百了,也不能给赵志敬……呃嘶……头,头怎又疼了……

移魂大法的催眠暗示勉强让李莫愁再度被影响,忽略了那股强烈嫉妒,稳定下来的她又问道:“到底是谁污了你的身子,我古墓派的人岂可任人欺凌?便待我替你杀了那个贼子,为你报仇雪恨!”

小龙女心中升起一丝暖意,却是没想到李莫愁竟也念着同门之情,肯替自己出头。

她略带感激的道:“谢谢,那贼子就是全真教的道士尹志平!只是,那个贼子我自会亲手杀死,倒是不劳烦师姐了……”

李莫愁又问道:“那你来这里是想回到古墓?莫非杨过那小子现在就在古墓里头,而你要去寻他?”

小龙女苍白的俏脸泛起一丝红晕,道:“是的,现在想来,我昨天突然离去,却是有些冲动了。”

李莫愁皱眉道:“杨过已经知道你失去了清白,难道他不嫌弃你?”

小龙女面色又是一白,摇了摇头,无助的道:“我……我也不知道……只是,只是若不去看他一眼,问他一句,我……我总是不死心……”

李莫愁叹道:“以杨过那小子的性子,只怕会装作没事一样,像是以前那样待你。”

小龙女面露喜意,道:“我……我也觉得,过儿应该不会太过介意此事。”

李莫愁突然问道:“师妹,你到底是否真的喜欢杨过呢?”

小龙女愣了一下,点头道:“自然喜欢,便是为他死去,我也心甘情愿。”

李莫愁幽幽一叹,道:“只是,若你们重新回到一起,却是苦了杨过。”

小龙女一惊,连忙问道:“师姐,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李莫愁道:“你们本是师徒,彼此相恋就已经有违礼教,天下之人人人不耻。所有人都会看不起你们的。”

小龙女轻颦娥眉,轻声道:“我和过儿彼此喜欢,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也没有碍着其他人,又关他们什么事了?就算是他们看不起我们,最多我们避开他们就是了。”

李莫愁道:“你从来没有在世上走动,却是不晓得人言可畏,你性子清冷或许能忍耐,但杨过年少热血,却怕不能忍受。”

小龙女道:“那么我就和过儿永远的呆在古墓里面,不到外面去,就不怕了。”

李莫愁稍稍一呆,想起出来之前赵志敬对她说的话,不禁暗暗心寒,为什么,为什么那淫道连这小婊子会这样回答也猜到了?

自然,她却是不知,赵志敬教给她的话语,实际上就是原着中黄蓉劝小龙女离开杨过时候所说的话。

李莫愁又道:“你可以一辈子呆在古墓里头,但杨过可以吗?难道他留在古墓里,不会觉得气闷烦躁?”

这趟轮到小龙女呆了一下,却是想起自己答应和杨过下山时,杨过那大喜过望的模样。

只怕,只怕过儿还是希望到终南山以外的地方生活的,想到此处,小龙女那清理的俏脸似乎蒙上了一层阴影。

李莫愁继续道:“况且,虽然杨过表面上不介意你失去了贞洁,但,心底里头估计还是会有点在意的。毕竟谁不希望自己的妻子是个纯洁无暇的女子?但杨过喜欢你,便强忍着这些,勉强接受你罢了。”

小龙女听到此言更是如遭雷击,连退两步,眼眶里的泪水又流了下来。

李莫愁又道:“既然这事关系到全真教的掌教弟子,以马钰或丘处机那些牛鼻子的品性,估计是不会徇私的,而你被尹志平污辱之事,怕是瞒不住,早晚会天下皆知。到时候,人人都知道杨过不但娶自己师傅当妻子,这个妻子还失去了贞节,真是每一个人都会笑话。”

小龙女像是失去了一切力气,噗通一下跪到在地上,晶莹的眼泪一滴一滴的不停滴下来,自怨自怜的想道:“师姐说得有道理,若是,若是到了那个时候,人人都看不起过儿,那他做人还有什么乐趣?我喜欢他,便是为他抛了性命也行,但是,若我自私的与他在一起,却反倒是害了他,让他一辈子不快活……”

“呜呜……呜呜……我,我是个不祥之人,又失去了女儿家最重要的清白之身,又,又哪里配再和过儿在一起?”

李莫愁看着不断抽泣的小龙女,嘴角勾起充满快意的笑容,但马上又装出庄重之色,道:“唉,我对你说这些话,却也不知道是对是错,反正该如何做,师妹你自己决定吧。”

小龙女抬起头,泪眼婆娑,颤声道:“师姐,谢谢你,我……我知道了……”说罢,便转过身去,与古墓入口成反方向,踯躅着缓缓离去。

过了一天,尹志平被囚禁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全真教,虽然他因何事从尊贵的首座弟子变成阶下囚还没有准确消息,但所有弟子都是纷纷猜测,众说纷纭。

而一些比较机灵,本来亲近尹志平的三代弟子就立刻转过来向赵志敬赔笑脸,所有人都知道,首座弟子本来就是尹志平与赵志敬二人之争,而尹志平被废后,这掌教继承人的位置就只可能落到赵志敬身上。

此时,赵志敬却来到了丘处机的房间里面。

丘处机正因尹志平一事在生着闷气,见到赵志敬进来,也无心招呼,随意扬扬手,示意他自己找地方坐。

赵志敬行了个晚辈礼,便道:“师伯,弟子有一事,不知是否该说。”

丘处机性子急躁,不禁皱眉道:“吞吞吐吐的干什么,快说。”

赵志敬似乎犹豫了一下,才道:“其实,尹师弟那事,细细想来倒是有几分蹊跷。”

丘处机注意力被吸引,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赵志敬道:“按照尹师弟的口供,他是看见小龙女一个人躺在草地上,似乎被人点了穴道,毫无反抗之力,所以才一时鬼迷心窍。但师伯你想想,那小龙女的武功不弱,在这终南山附近,又有谁能制住她?而杨过竟然也在这个时候不见踪影,真是颇为值得思疑之事。”

丘处机愣了一下,问道:“志敬,那你的意思是什么?”

赵志敬又道:“我调查了一下,却发现那小龙女在江湖上的风评十分不堪,根本上就是个人尽可夫、到处勾引男子、淫荡不堪的不要脸妖女,此事的确颇多疑点。”

丘处机有点不信的道:“小龙女长居古墓,也没有在江湖上行走,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流言出现?”

赵志敬答道:“那弟子就不太清楚了,只是,小龙女虽然说是长居古墓,但这些年来也没有外人进入过古墓里,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会否小龙女其实一直有偷偷在江湖上出没,品行不端,还留下了那些风流韵事呢?”

不等丘处机回答,赵志敬又道:“所以,弟子有了一些怀疑,既然那小龙女根本就是个不要脸的妖女,那么是否会使她故意设局陷害尹师弟?要知道杨过那顽劣小子本就憎恨我教,而那小龙女因为那孙婆婆之死,也不会对我们有什么好感。若是他们全心设局报复,有心算无心,真是防不胜防。”

丘处机不禁沉吟起来,尹志平是他亲传弟子,在他心中简直如同自己儿子一般,心中自然是总会把他往好的一方面去想。

现时听到赵志敬的说法,却也是有点动摇。

虽然在他印象中,那白衣飘飘、清丽如仙的小龙女怎么看也不像是那些不要脸的女人,但空穴来风未必无因,若江湖上真有这样的传闻,自己倒是要仔细调查一番才行。

想到此处丘处机沉声道:“好,我知道此事了,便待我把这一切弄清楚。”

赵志敬恭敬的鞠了个躬,便转身告退了。

……

终南山山脚小镇,一处偏僻住所内。

夜色如墨,将这处刻意选在镇子边缘的独门小院温柔地包裹起来,隔绝了外界的一切窥探与喧哗。

屋内烛火摇曳,将暖黄的光晕投在崭新的家具上,空气中弥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混合了木料、新织物以及女子体香的微妙气息。

赵志敬斜倚在铺着厚实锦缎的宽大床榻边,手中把玩着几件在摇曳烛光下闪烁着奇异光泽的物事,眼神里带着一丝近乎痴迷的满意与追忆。

上一世在大唐江湖,他便是此道中人,曾不惜耗费重金与精力,搜罗天下奇珍异料,与能工巧匠反复试验,只为还原记忆深处那抹难以割舍的旖旎风情——那种包裹着女子玉腿、若隐若现、光滑如第二层肌肤的绝妙触感。

如今,在这方《神雕》世界蛰伏三年,凭借对前世模糊记忆的执着,以及此世名门大派积累的财力与人脉,他终于再次寻得近似材质的西域冰蚕丝与南海鲛绡纱,辅以特殊秘法炼制,反复叮嘱信得过的老匠人揣摩试制。

此刻,躺在他掌心的,正是最终成功的“作品”。

他小心翼翼地捻起一条近乎完全透明的“肉色裤袜”,指尖传来的触感细腻、柔滑、微带凉意,延展性与回弹力都达到了惊人的程度,视觉上几乎与记忆中的尼龙丝袜无异!

甚至,在烛火映照下,那层笼罩在肉色之上的、极淡的珍珠般光泽,比之后世工业制品更多了一份天然织物的温润与奢华!

他轻轻拉扯,感受着那坚韧又顺从的质地,嘴角勾起一抹深邃的笑意。

这不仅是欲望的造物,更是他跨越时空、将前世印记烙印于此世的微小胜利。

旁边的矮几上,还整齐摆放着几双“高跟鞋”。

鞋身以柔韧的小牛皮精心鞣制,内衬软缎,鞋跟则选用质地密实的阴沉木,由手艺最精湛的匠人一点点雕琢成型,高度、弧度都经过反复调整,力求在符合人体力学的同时,最大限度地凸显出女子足踝的纤细与小腿线条的修长流畅。

至于那几套仿制的“OL制服”——白衬衫、包臀裙、小西装外套——虽然面料仍是绸缎与精细棉布,远不及后世化纤的挺括,但裁剪之精良、细节之考究,已足以在昏黄光线下营造出强烈的、恍如隔世的现代职场性感风情。

这些衣物静静陈列于此,仿佛时空错乱的碎片,散发出一种奇异的、诱惑又陌生的气息。

赵志敬的目光转向室内另一侧。

李莫愁被半强迫地穿戴整齐,僵立在房间中央。

那一身截然不同于任何朝代衣饰的“套装”,将她成熟丰腴的胴体勾勒得惊心动魄。

白色的“衬衫”紧绷绷地包裹着怒耸的F罩杯豪乳,最上面的两颗纽扣被强行解开,露出一片雪腻深邃的沟壑,随着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仿佛随时要崩裂开来。

窄小的“包臀裙”勉强裹住浑圆如满月的肥臀,裙摆短至大腿中部,将一双套着肉色透明开裆丝袜的修长美腿完全暴露。

丝袜顶端精致的蕾丝边箍在丰腴的大腿根,与开裆处毫无遮掩、芳草萋萋的私密之地形成极度羞耻又无比诱惑的对比。

丝袜的细腻纹理紧贴着她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朦胧的光泽,使得腿部曲线每一寸起伏都倍加清晰,丰腴与修长的矛盾美感被放大到极致。

最让她站立不稳、心神恍惚的是脚上那双漆皮尖头细高跟鞋。

近三寸的细跟将她本就高挑的身形进一步拔高,迫使她不得不挺胸收腹,臀部的弧线也因此更加翘挺诱人。

然而,从未经历过如此穿着的她,只觉得全身重量都压在两个小小的支点上,足弓被拉伸,脚趾在狭窄的鞋尖内蜷缩,纤细的脚踝微微颤抖,仿佛随时会失去平衡。

这种完全陌生、充满束缚与展示意味的装扮,让她感觉自己像个被精心包装待价而沽的货物,又像是从某个荒诞梦境中走出的魅影,与周遭的古意家具、摇曳烛火格格不入,一种强烈的时空剥离感和羞耻感席卷全身。

赵志敬欣赏着她这副模样,眼中欲火大盛。

他走上前,并不急于完全剥除,而是就着这身打扮,从后方贴近,双手直接从包臀裙下探入,肆意揉捏那对裹在丝袜中的饱满臀瓣。

丝袜细腻的触感与臀肉惊人的弹力结合,带来双重的享受。

“转过来,手扶住窗沿。”他命令道,声音低哑。

李莫愁咬着下唇,在连日来身体被开发的越来越严重的生理依赖下,她努力冷着脸,行为却乖巧的面向窗户,双手撑在冰凉的木框上。

这个姿势让她翘臀更显,短裙上撩,开裆丝袜间湿漉漉的蜜穴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前。

高跟鞋迫使她踮着脚,腰肢塌陷,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曲线。

赵志敬解开自己衣袍,就着这个姿势,扶着自己早已怒张的粗长阳具,抵上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入口,腰身猛地一挺,尽根没入!

“呃啊——!”李莫愁被这记凶狠的贯穿顶得向前一冲,高跟鞋跟踉跄一下,脚踝剧烈颤抖,几乎崴到。

她不得不更用力地抓住窗沿,指尖发白。

赵志敬开始了狂暴的抽送,每一次撞击都力道十足,顶得李莫愁丰腴的雪臀肉浪翻腾,包裹着丝袜的大腿根部被撞得啪啪作响。

他一只手紧紧箍住她的纤腰,另一只手则顺着她因姿势而更显紧绷的肉色丝袜美腿向上抚摸,感受着那滑不留手的触感,指尖故意划过丝袜顶端勒进丰腴腿肉的蕾丝边缘,带来一阵阵战栗。

“穿着这‘袜子’挨肏,感觉如何?嗯?赤练仙子?”他一边猛烈操干,一边在她耳边吐出淫邪的话语,“瞧你这双骚腿,抖得这么厉害,是站不稳了,还是爽得受不了?这鞋跟……再扭得厉害些,怕不是真要断了?”

李莫愁根本无法回答。

下身被巨大的充实感和快感疯狂冲刷,陌生的高跟鞋让她重心不稳,每一次承受撞击都像是踩在云端,随时可能坠落。

纤细的脚踝在剧烈颤抖,足弓酸痛与下体酥麻交织成一种近乎崩溃的体验。

她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的呻吟,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呜咽,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随着男人的冲撞而微微向后迎合,丝袜包裹的圆臀主动吞吐着那根作恶的凶器。

丝袜的摩擦增加了进出时的独特触感,开裆的设计让结合处毫无阻隔,淫液飞溅,沾湿了两人腿根,也弄污了精心穿着的丝袜内侧,留下斑驳湿痕。

这幅画面——古装美人穿着现代衣物,被以最原始的方式从后侵犯,现代化的性感服饰沦为情欲的衬托和加剧屈辱的道具——充满了时空错乱的淫靡美感。

不知过了多久,在李莫愁被干得连续数次攀上高峰,意识模糊,几乎全靠赵志敬的手臂和窗沿支撑,高跟鞋颤抖得如同风中秋叶时,赵志敬低吼一声,将滚烫的浓精狠狠灌入她花心深处,才缓缓退出。

李莫愁顿时像被抽掉骨头一样,顺着窗沿软软滑倒在地,穿着高跟鞋的双腿无力地蜷曲着,丝袜狼藉,裙衫凌乱,眼神空洞地喘着粗气,只有脚踝还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

赵志敬舒畅地呼了口气,转身走向一直跪坐在床边地毯上、同样打扮的洪凌波。

洪凌波身上是一套略显青涩的秘书套装,白衬衫、灰色短裙,腿上也是同款黑丝开裆丝袜,脚上是一双黑色绒面细高跟鞋。

她显然比师父更快地适应了这种装扮,甚至刻意摆出凸显身材的姿势。

见赵志敬走来,洪凌波立刻仰起俏脸,露出讨好的媚笑,主动膝行上前,不等吩咐,便灵巧地解开男人的裤头,将那颗依旧湿漉漉、沾着师尊重精的紫红龟头纳入口中,尽心尽力地吮吸舔弄起来。

赵志敬舒服地眯起眼,抚摸着洪凌波的黑发,赞道:“凌波,你的口技越来越好了,吸得我魂儿都快飞了。”

洪凌波小嘴被塞满,闻言抬起螓首,水汪汪的眸子对男人抛了个十足的媚眼,喉咙里发出“嗯嗯”的讨好声,香舌更加卖力地在龟头棱缘和敏感的马眼处扫动。

赵志享受了片刻,将半软的阳具从她湿热的小嘴里抽出来,然后躺到床榻上,拍了拍自己的胯部,笑道:“光用嘴可不够。你自己坐上来动,若是伺候得本道爷舒服了,上次传你的玉女心经入门心法只是开胃小菜,以后便再教你一门更厉害、更契合你体质的功夫,保管让你在江湖上也能有一席之地。”

洪凌波闻言,眼中闪过难以抑制的惊喜与渴望。

玉女心经已是古墓派不传之秘,高深莫测,她原本以为此生无缘。

如今不仅学到,竟还有更上乘的武学可期?

要知道,一门顶级武学在江湖中意味着力量、地位乃至为所欲为的可能!

当年一部《九阴真经》搅动天下风云的景象,她虽未亲历,却也听师父多次提起,深知其分量!

虽然……虽然这道人手段狠辣,夺去了自己的清白,更用药物控制着自己。但若能换来实实在在的强大力量,这笔交易似乎……并非不能接受。

自己才十八岁,若真能习得绝世武功,假以时日,成为一流高手,届时……或许便能摆脱许多桎梏,甚至……

想到此处,她心中对赵志敬的抗拒又淡去几分,转而升起一种夹杂着功利的发自内心的讨好。

她扭动着裹在短裙和丝袜里的腰臀,媚态横生地蹭到床边,娇声道:“道长~您对凌波真好。人家……人家没什么经验,若是侍奉得有什么不周,您可千万要指点人家,凌波一定好好学,让您舒舒服服的~”说罢,她扶着男人再次勃起的粗长阳具,对准自己早已湿滑的丝袜开裆处,缓缓沉下腰臀。

“啊……好……好粗大……道长,您……您的宝贝……简直像烧红的铁棍……顶……顶到人家花心了……唔……”

洪凌波虽然容貌身材不及李莫愁那般艳光四射,但也清秀可人,此刻刻意逢迎,眉梢眼角尽是风情。

高跟鞋让她骑乘的姿势更加挺翘,短裙上缩,肉色丝袜包裹的腿根与男人健硕的腰腹碰撞,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赵志敬感受着少女紧窄花房一点点将自己完全吞没的包裹感,惬意地哼道:“嘿,这就对了。我们现在是在肏屄,讲那些文绉绉的作甚?该说的骚话、浪词,一句也别省。说得好,道爷有赏。”

洪凌波最会察言观色,闻言立刻领会,一边努力上下套弄着那根让她又爱又怕的巨物,一边娇喘吁吁地腻声淫语:“是……道长……啊啊……您……您的大鸡巴……插得凌波好满……好深……呜呜……小骚屄……小骚屄快被您干穿了……啊呀……顶……顶到最里面了……好酸……好麻……凌波……凌波要化掉了……”

她断断续续地浪叫着,穿着高跟鞋的脚因用力而绷直,足背弓起优美的弧线,脚踝微微颤抖,却努力维持着平衡,让每一次起伏都更深更重。

就在这时,瘫软在窗边的李莫愁似乎缓过了一口气,挣扎着坐起身,看到徒弟那副放浪形骸、主动求欢的模样,尤其是听到她口中那些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一股无名火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

嫉妒?

鄙夷?

抑或是一丝自己也未曾察觉的羡慕?

她不想弄明白,勉强扶着窗棂站起,高跟鞋仍让她步伐不稳,却强撑着喝道:“不知廉耻的骚蹄子!听到有功夫学,便连脸皮、身子都不要了么?枉我教养你多年!”

洪凌波正自陶醉在性爱与被承诺的武学诱惑中,闻得师父呵斥,动作不由得一滞,脸上闪过一丝被撞破的羞惭与讪然。

毕竟多年师徒,李莫愁积威犹在。

赵志敬却哈哈一笑,大手一伸,揽住李莫愁的纤腰,在她低呼声中,将她整个人拉上床榻,不由分说地让她面对着自己,跨坐在自己脸上!

“你!”李莫愁惊呼,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滚烫的呼吸已经喷在了她最私密潮湿的所在。

赵志敬双手牢牢托住她那即便在屈辱姿势下依然丰腴惊人的丝袜肥臀,鼻尖抵着湿漉漉的阴唇,舌头灵活地探出,开始细致地舔弄那敏感充血的花蒂和翕张的穴口。

“嗯呃——!”李莫愁如遭电击!

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性爱的身子正处于极度敏感期,这突如其来的、精准而持续的舌攻,带来的快感如同海啸般瞬间淹没了她!

生理上的强烈刺激混合着心理上“被徒弟看着被男人舔穴”的极致羞耻,以及某种曾经的幻想成真的隐秘战栗,让她控制不住地浑身剧颤,花穴剧烈收缩,一股股清亮的淫液如同失禁般淅淅沥沥涌出,直接浇在赵志敬的唇舌之间,也将她开裆丝袜的裆部弄得更加狼藉。

一时间,床榻之上呈现出无比淫靡的景象:洪凌波跨坐在赵志敬腰间,短裙上卷,丝袜美腿大张,上下起伏,卖力地吞吐着男人的阳具,口中娇喘浪吟不断。

而李莫愁则跨坐在赵志敬脸上,高跟鞋踩在床褥两侧,包臀裙被撩到腰际,肉色丝袜包裹的丰腴臀部被迫高高撅起,承受着男人口舌的服侍,浑身酥软,从喉咙深处溢出压抑不住的、混合痛苦与极乐的呻吟。

师徒二人面对面,距离极近,几乎能感受到对方灼热的呼吸和身体散发的香汗与情欲气息。

过了一阵,两人都在这前后夹攻的刺激下欲仙欲死,浑身发软,不由得身体前倾,隔着单薄的衬衫,彼此那对形状各异的饱满乳房紧紧抵压在一起,四颗早已硬挺的乳头隔着衣料互相摩擦。

洪凌波年轻挺翘的椒乳与李莫愁沉甸甸的豪乳挤压变形,乳肉从衬衫敞开的领口溢出,形成无比诱人的画面。

她们的呻吟声此起彼伏,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彼此,充满了整个房间。

就在情动到极致、理智几乎被焚毁的刹那,或许是出于长久以来对师父的敬畏被此刻的放浪场景冲垮,或许是独占欲与竞争心在情欲催化下畸形爆发,李莫愁突然伸出手,有些粗暴地将正在赵志敬身上起伏的洪凌波推开!

洪凌波“呀”了一声,猝不及防,差点跌下床去。

只见李莫愁喘着粗气,美眸迷离又带着一股狠劲,她顺势滑下,趴伏到赵志敬的腿间,毫无预兆地张口,便将那根刚从徒弟温热小穴中抽离、沾满混合爱液的粗长阳具,整根吞入了口中!

“唔……!”赵志敬也略微惊讶,随即化为更浓的兴味。

李莫愁生涩却急切地吞吐起来,丁香小舌模仿着方才感受到的舌技,胡乱舔舐着棒身与龟头。

她根本不知技巧为何物,全凭一股本能和强烈的、想要“占据”的冲动。

而洪凌波被推开后,先是愕然,随即看到师父如此举动,眼中闪过复杂神色,但也立刻会意,她调整姿势,爬到赵志敬头侧,主动将自己湿润的花户凑近男人的嘴边……

一幅更加荒唐淫靡的画卷,在这时空错乱的房间里,于烛火摇曳中,热烈而直白地展开。

丝袜的微光、高跟鞋摇晃的弧线、现代服饰包裹下的古典胴体、交织的喘息与濡湿水声……构成了一场彻底脱离时代背景的、欲望横流的盛宴!

过了三天,全真六子与赵志敬又聚在了一起议事。

马钰道:“处机,这几天你去调查那小龙女的情况,结果怎么样了?”

丘处机哼了一声,有点不齿的道:“这小龙女在江湖上的风评十分不堪,许多人都说她是个专门勾引男人的不要脸淫贱女子,却是没想到林朝英前辈门下竟出了个这样的后辈。”

马钰又道:“此事当真?事关女子名节,可不能轻率处事啊!”

丘处机其实心中是颇为偏向自己的弟子尹志平的,加上对小龙女的印象也不怎么样,所以自然希望小龙女不是什么正经女子。

但毕竟他为人刚正不阿,此时听见师兄的话,也犹豫了一下,才道:“这些事我并没有亲眼所见,并不能完全确认其真假。但若那小龙女真的行事正直,平白无事也不会有谁专门去抹黑她吧?”

一旁的孙不二最是偏心,便开口道:“我看此事九成是小龙女与杨过那小贼子专门设局来陷害志平,她的名声已经如此不堪,根本就不是什么贞洁女子,何必在乎?倒是志平可是我全真教首座弟子,弄出了这一件丑闻,却是让我们全真教名声扫地了。一个人装作被点穴道睡在荒郊野外引诱男人?呸,好险恶的用心!”

全真六子争论一阵子,最后竟是倾向于小龙女陷害尹志平,阴谋对付全真教的结论。

而坐在最下首的赵志敬一言不发,嘴角却是勾起了一道不易察觉的弧度。

又过了一天,伤愈的小龙女夜入全真教,企图杀尹志平报仇,却让全真六子给挡着。

马钰看着清丽如仙的小龙女,却是怎么都难以相信哪些江湖传言,便道:“龙姑娘,此事我们全真教会给你一个交代的。只是此时疑点还颇多,尚需要仔细调查一番,希望你再给我们一些时间。”

小龙女向来不通人情世故,一心就是只想杀掉尹志平,哪里会管其他事情?

看到马钰为首的全真六子挡着她,心里就只以为这些全真教的牛鼻子一心偏袒,口中娇喝:“让开!”

说罢,便抽出长剑,直向正前方的马钰攻去,意图是把他逼开。

而马钰身旁的丘处机则怒喝一声:“放肆!”便跳出来,也是抽出长剑,与小龙女斗在一起。

论功力,丘处机自然是要胜过小龙女的,但小龙女修习的玉女心经专破全真教武功,斗了十几招下来,竟是杀得丘处机没有还手之力,险象横生。

但是,全真六子足足有六个人,眼看丘处机陷入危险,其他人也顾不上面子了,便一起上来,围攻小龙女。

小龙女就算招式再神奇,也不可能是全真六子的对手,混战之中却是被马钰打了一掌,受伤吐血的跌了出去。

见事不可为,小龙女怨恨的望了丘处机及马钰一眼,身形一闪,便快速逃离了。

马钰内功浑厚,中了他一掌,小龙女怕是要修养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过来,而这个仇怨,也是彻底的结下了。

小龙女在月夜下的树林中踯躅而行,脸色苍白,嘴角还挂着血丝。

本来,从小在古墓里面生活的她是没有什么感情的,杨过教会了她什么是爱,而现在,全真教的人却教会了她什么是恨。

想到这几年来杨过陪伴自己度过的日日夜夜,小龙女又不禁悲从中来,气急攻心,哇的一声又吐出一口鲜血,竟是晕了过去。

过了不知多久,小龙女悠悠转醒,慢慢张开眼睛,依然在野外,但身上却多了一条毯子,然后篝火温暖的光芒映入眼帘,心知是被人救了。

她仔细一看,只见树林中央的空地燃着一对篝火,一男一女正坐在篝火对面,此时正用关切的目光看着她。

男子二十多岁,书生打扮,面白无须,颇为英俊;女的也是二十来岁的样子,少妇装扮,样子十分美丽,明艳照人,身材极好。

小龙女坐起身子,稍稍运了一下气,除了因为被打中一掌内力稍有郁结外,并无大碍,便问道:“你们是谁?”

那书生稍稍皱了皱眉,暗道:“这位姑娘虽然美得出奇,但也未免太不礼貌。我们看她晕倒在荒野之中,担心她遇险,把她护在此处,但她却是连一句客气话也不说。”

刚刚想罢,又暗道:“虽然她长得漂亮,但却比不上四嫂的风情。”想着,不由自主把目光移向一旁的美艳少妇,看着那玲珑凹凸的诱人身子。

只是刚看了一眼,就马上回过头,心中暗骂自己:“呸!余鱼同啊余鱼同,你可真是个禽兽不如的畜生。四嫂前不久才原谅了你轻薄之事,你竟又起色心?真是罪该万死!”突然,他竟是啪的一声,用力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把俊脸都抽得有点红肿了。

一旁的少妇连忙问道:“十四弟,你干什么?”

余鱼同低下头,低声道:“没什么,四嫂,我对不起你,我该死!”

那美艳少妇正是红花会四当家文泰来的妻子骆冰,她此时轻轻叹气,柔声道:“十四弟,那事不必再放在心上了。只要你以后谨记我骆冰是你四哥的妻子,一辈子都是他的人,这样就行了。”

原来,前不久骆冰与余鱼同一起执行任务,却被金兵追杀,骆冰受伤,余鱼同则护着骆冰逃走。

他们在一破庙内歇脚,骆冰沉沉睡去,而余鱼同一直都暗恋着这位风韵迷人身材火辣的嫂子,一时情动,竟是走到熟睡的嫂子身旁,靠过身去,偷偷的亲了骆冰一口。

骆冰顿时惊醒,看见余鱼同竟轻薄自己,差点就要跟余鱼同拼命。

但念在大家相识多年,而余鱼同也诚恳忏悔,说一直暗恋自己,就算是自己现在杀了他,他也不会反抗,甘心受死。

最终,骆冰还是原谅了他。

其实,文泰来由于受过重伤的关系,最近一年那话儿早已经不行,表面上看上去是个人间伟丈夫,但床榻上却是条软皮蛇。

骆冰将近三十岁,正是随着进入壮年欲望逐渐强烈的年纪,但偏偏丈夫却不行了,真是难受得很。

但面对一脸惭愧的文泰来,骆冰却装出毫不在意,巧笑善兮的安慰丈夫,甚至偷偷的学了些床笫上的小情趣,企图能让丈夫重新焕发生机。

好几次,她面红耳赤,含羞带俏的穿着薄如蝉蜕的纱衣,让自己丰满性感的胴体若隐若现,扭着身子,做着最难为情的挑逗动作,把自己的风情与妩媚全部展现在丈夫面前。

甚至,甚至强忍羞涩,主动用手套弄丈夫的阳根,希望用自己的热情来让丈夫恢复信心,重振雄风。

只是,只是,丈夫的那根东西依然是软趴趴的毫无动静……让骆冰叹息之余,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娇笑着对文泰来说“我们下次再努力试试吧,没事的。”

那天,余鱼同偷偷亲吻她的时候,一开始她觉得愤怒,但旋即又觉得一阵旖旎,男子的气息涌入鼻息,让她脸红心跳,心灵深处那股一直压抑着的火焰似乎腾地一下燃烧起来。

所以之后她色厉内荏的怒斥余鱼同,实际上也有几分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以及处于对文泰来的愧疚。

小龙女奇怪的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男的突然打了自己一巴掌,女的则面上一阵红一阵白,简直就是两个怪人。

这时,骆冰回过神来,看见对面那清丽如仙的女孩正奇怪的看着自己,便笑道:“我叫骆冰,未知姑娘尊姓大名?”

小龙女对礼数什么的颇为不懂,便答道:“我姓龙。”说罢,竟就再也没有话了。

面对小龙女的清冷,骆冰也是愣了一下,但也不以为意,友善的道:“龙姑娘,你好像受了内伤,可是遇到了歹人?”

小龙女实在太过美貌,简直如同天上的仙女一般,便是身为女子的骆冰看到,也不禁为之目眩,只道她是碰上了窥视其美色的歹徒,所以受伤逃走,才晕倒在野外。

小龙女本来不想说,但说到底眼前这两人毕竟对自己有恩,便用清冷的声音道:“打伤我的就是全真教的那些道士。”

骆冰与余鱼同同时一愣,竟然牵涉到了全真教?

他们两人此行的目的就是要到全真教去,此时听到眼前这出奇漂亮的女子这样说,不禁对望一眼,留了份心思。

全真教乃武林正道大派,照理是不会对无辜的人出手的,竟会下手伤害眼前这个女孩?难道这个女孩竟是什么坏人不成?

他们两人倒是没有想到是全真六子一起出手才打伤小龙女,只道是某个三代甚至四代弟子下的手。

骆冰又看了看小龙女,只觉得眼前这个女孩简直如同冰山上的雪莲花一般,纯洁、清丽、没有丝毫污垢,真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她会是什么坏人。

难道其中存在什么误会?

沉吟了一下,骆冰缓声道:“龙姑娘,我们与全真教的赵志敬道长相熟,他为人光明磊落,侠义为先,若是龙姑娘你与某个全真教弟子发生了什么误会,可以通过他来调解一二。”

小龙女听到赵志敬的名字呆了一下,显然是想起了那个噩梦般的夜晚。

她暗道:“全真教没个好人,赵志敬那天晚上也在,只怕就是尹志平那奸贼的帮凶,也是该死之极!哼,便趁机先杀了他。待到伤愈后,再杀上重阳宫,单对单那些臭道士可没有一人是我敌手,今天杀一个明天杀一双,总要出了这口恶气。”

想到此处,小龙女面无表情的道:“赵志敬我也认识,此事倒是可以让他帮忙,你们要去找他?”

骆冰道:“我们已经约了他明天早上相会,既然龙姑娘你本就认识赵道长,那明天也可让他为你主持公道。”

当初,红花会与天地会群雄在清宫里中了埋伏,几乎被鳌拜把他们全军歼灭,幸得赵志敬出手杀了鳌拜,他们才得以逃出生天。

所以,红花会上下都是把赵志敬看成是救命恩人,况且赵志敬杀死鳌拜这异族的大奸贼,实在是有大功于汉人,更是让他们敬重。

后来赵志敬救出了沐王府的方怡以及沐剑屏,把两女带到了红花会在北京城的秘密据点,也与红花会及天地会群雄交流了几天。

在赵志敬的刻意结交下,群雄都觉得这个道人真是英雄过人侠义为先,真是位了不起的好汉,自然更加亲切。

到了最近,一直在北方活动的红花会察觉到金兵的调动十分频繁,刻意查探后,终于得到了一个隐秘的消息,金人竟是准备进攻全真教山门!

这个消息就是余鱼同与骆冰两人查出的,虽然并未最终确认真假,但两人还是决定立刻赶赴终南山示警。

在这个过程中还被金兵追杀,骆冰也因此而受了轻伤。

他们因此也耽搁了一些时间,直到现在才赶到了终南山下,恰好遇上了受伤的小龙女。

篝火旁,影影绰绰的火光映照在小龙女那如白玉般的晶莹雪肤上,蒙上了一层金黄色,更是让她显出异样的魅力来。

她默然不语,静静看着噼噼啪啪燃烧着的火焰,却是想起从古墓里出来的一个月,杨过常常在野外捉一些小动物,然后也是这样燃起篝火,架起树枝烧烤。

小龙女在古墓里主要是吃蜂蜜和少量干粮,对于这些烧烤的食物其实并不喜欢。

但看着心爱的男人为自己为自己弄食物,就算是不吃,也是满心甜蜜。

自己总是只吃一点点,但过儿却总是希望自己多吃一些,老是变着法子哄自己高兴。

想到这些甜蜜往事,小龙女清冷的俏脸上却是浮现起了一阵红晕,更是娇艳不可方物,让对面的骆冰与余鱼同都不禁被她的艳色所震慑。

便是余鱼同一门心思都放在自己的四嫂身上,但此刻也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龙姑娘也是一个难得的美女,怕是不比自己的四嫂差多少。

三人又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一阵,骆冰与余鱼同自然不会将找赵志敬的目的告诉小龙女,而小龙女也懒得询问,反正已经知道那个赵志敬明天早上就会下山来见眼前这两人,到时候便把这道士一剑杀了,倒是省事,伤愈前不必再潜入重阳宫。

至于眼前这两人曾有恩于自己,最多到时候便不伤害他们便是了。

小龙女虽然受伤,但武功比骆冰与余鱼同还是要高得多,一眼就看出了两人的虚实,并不太把二人放在心上。

骆冰与余鱼同两人虽然看出小龙女应该也是身负武功,但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眼前这个清丽绝伦娇滴滴的小女孩竟是个高手,却也是没有太过防备。

一夜无话。

而远在北京城附近的汝阳王府,北国之花,蒙古第一美女赵敏此时正与父亲察汗在交谈。

赵敏沉着俏脸,凝重的道:“郭靖正筹备的这个英雄大会,意图把南方武林的势力与资源统合,这样会对我们的许多计划造成障碍,倒是要想办法去破坏一番才行。”

察汗摸着胡子,皱眉道:“那郭靖可是以前的金刀驸马,无论是武功还是军略都是一等一的厉害,这个英雄大会又是在南宋的地盘上召开,要想破坏倒是不易。”

赵敏微微一笑,道:“嘻嘻,此事就交给女儿来办吧。既然他们打着江湖的名号,那自然要用江湖上的手段来解决。哼,郭靖怕是想通过这个大会号令天下,当上那武林盟主,那我们就去搀和一下,总不能让他如愿。”

察汗问道:“敏敏你有什么计划?可有需要为父帮忙的?”

赵敏点点头道:“爹爹,我想你出面为我邀请金轮法王出山,加上女儿手下的玄冥二老,以及金刚门的几大弟子,应该足以和中原武林的高手抗衡了。”

察汗道:“没问题,我的面子法王还是要卖的,但是,就凭这些人,怕是会很危险吧?比如那武当派的张三丰号称天下第一人,就算是法王也估计不是那老牛鼻子的敌手。”

赵敏娇笑道:“若是中原武林所有人都齐心协力,自然可怕。但那武当派前几年才被人在张三丰百岁寿宴上逼死张翠山,呵呵,这芥蒂可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女儿肯定就算武当真的派人参与英雄大会,张三丰绝不会来。”

赵敏想了想,又道:“对了,根据情报那吐蕃的国师鸠摩智前阵子跑去了大理国天龙寺想抢夺那六脉神剑,但听说是无功而返,现时好像还滞留在中原。吐蕃既然已经归顺于我蒙古,那鸠摩智自然也得出力。有了这人帮手,就算是那些什么东邪、北丐之类的顶级高手出现,也多了几分把握。”

察汗点点头,道:“没问题,这事不难办。”

赵敏笑吟吟的道:“完颜洪烈已经差不多筹备完毕了,马上就可以发兵。先灭了全真教,然后再把那英雄大会弄得一团糟,却是看那些南宋的武林人还有什么心气去对抗我蒙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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