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全真覆灭

一位绝艳的美貌少妇骑着白马,在官道上徐徐前行。

春日的阳光透过道旁新绿的枝叶,在她身上洒下斑驳光影,却照不亮她眉宇间那抹浓得化不开的愁绪。

她容色带有几分憔悴,一双本该明媚的眸子此刻黯淡无神,纤长的手指无意识地缠绕着缰绳,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样——仿佛魂魄还滞留在三天前那片荒郊野岭,未曾随这具躯壳一同归来。

“我……我竟做出这样的事来……真是不知该如何面对四哥……呜呜……”

低不可闻的自语逸出唇瓣,随即被马蹄声踏碎。这位少妇正是鸳鸯刀骆冰,红花会四当家文泰来的妻子,江湖上素有“鸳鸯刀”美誉的侠女。

可此刻的她,哪还有半分往日英姿飒爽的风采?

她的脑海里不断回荡着三天前所发生的那些不可思议的事儿——那些画面鲜活如昨,每一个细节都纤毫毕现,灼烧着她的羞耻与记忆。

明明已经泄了身子,解除了淫毒。按照常理,她该立刻整装离开,将这场荒唐的意外彻底埋葬。

但,但自己竟然鬼使神差地……主动留住那人,并用嘴巴含住了那人的肉棒,又吸又舔,舌尖笨拙却贪婪地勾勒着那狰狞的轮廓,简直如同青楼里最下贱的妓女那般——她甚至从未为丈夫这般用嘴侍奉过!

文泰来待她如珠如宝,床笫之间亦是温柔怜惜,她何曾需要、又何曾想过用这等羞人的方式?

只是,只是那感觉……又好刺激,好舒服……

赵道长的那话儿粗壮、强悍、炽热、永不知倦,简直难以想象。

那浓烈的、纯粹的雄性气息混合着汗味与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腥檀,随着她的吞吐直冲鼻腔,竟让她头晕目眩,心跳如擂鼓。

吮着吮着,下面的小穴儿便又不争气地湿润了,黏腻的蜜液悄悄渗出,浸透了亵裤,带来一阵空虚的瘙痒。

后来,自己还不知羞耻地主动捧起沉甸甸的奶子,颤抖着将它们挤拢,夹着那根滚烫的大肉棒上下磨蹭。

这姿势……这本是她偷偷从一些隐秘的房中术图谱上学来,想寻个合适时机用来刺激四哥、增添闺房情趣的,却始终羞于启齿,没下定决心用上。

谁曾想,这珍藏的“秘密武器”,竟先一步用在了不是丈夫的男人身上……而且用得如此投入,如此淫荡。

赵道长似乎也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主动刺激得异常兴奋,他喘息粗重,双手用力按着她的双肩,粗壮的阳根便在她雪白双乳挤出的深邃沟壑中疯狂进出,那紫红色、油亮硕大的龟头甚至一次次顶到她精巧的下颚,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撞击感。

本来她以为那书上写的东西是骗人的——都被自己的奶子夹住了,男子的那东西怎么可能碰到下颚?

没想却真有男人的那东西,竟真能有这么长,这么粗,仿佛一件专为征服而生的凶器,连她这对引以为傲的豪乳都无法完全容纳它的嚣张。

自己迷迷糊糊的,一边用手努力捧高、挤压着乳房,让那深壑更紧致地包裹阳根,一边竟不由自主地伸出嫣红的舌尖,去舔舐那每次顶到眼前的硕大龟头,尝到了前端渗出的、咸腥的透明液珠……

最后,他终于低吼着射精了,好多,好多滚烫浓稠的阳精,就这样激射进她微张的嘴里,喷溅在她潮红的脸上,甚至黏连到散落的发丝里,把她射得连眼睛都睁不开来。

那粘稠的液体腥腥的、带着一种独特的雄性臭味、却又烫得惊人。

我一定是疯了——骆冰绝望地想——被如此颜射后,她竟还鬼迷心窍般,伸出舌尖将唇边滑落的阳精卷进嘴里,然后和着口水,喉头滚动,“咕咚”一声吞了下去。

一股热流直坠小腹,竟让她穴心又是一阵痉挛。

更惊人的是,赵道长就算是射完了,那东西竟然还没有软下去!

依旧昂然挺立,青筋盘绕,杀气腾腾地指着她,仿佛在宣告着未完的征伐……

似乎,他也成为欲望的奴隶了。而我,也一样。

两人抛弃了一切的顾虑与道德——他是一直清修、戒律森严的全真教有道之士,我是个有夫之妇、江湖闻名的文四奶奶——但那一刻,他们就如同被最原始本能支配的野兽一样,互相贪婪地索取着,在这席天幕地的荒野中不停地翻滚、交媾、欢好……天地为庐,草木为席,道德伦常被抛到九霄云外。

自己完全地放开了,甚至后来主动如同发情的雌兽般,将精疲力竭的男人骑在身下,淫荡地扭动纤细的腰肢,摆动雪白丰腴的臀股,用女上男下的姿势深深吞吐那粗大骇人的阳根!

她忘情地起伏,不时将因剧烈晃动而荡漾出诱人乳浪的雪白大奶,送进男人喘息的口中,让他恣意吸吮、啃咬自己早已硬挺如石的乳头……最后,让他再一次把滚烫的阳精,全部灌注进自己花房深处!

丈夫因为长度原因,是不可能碰到自己宫颈的,更不用说抵住宫颈射入胞宫,然而……赵道长却射的她小腹发胀!

骆冰都不记得自己到底泄了多少次身子,那荒废了差不多一年、久旷干涸的成熟肉体,终于在这场暴风骤雨般的欢爱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彻底的满足。

每一次高潮都来得猛烈而漫长,让她眼前发白,四肢百骸都酥软融化。

原来男女之乐……竟可以让人如此快活,如此……堕落。

她只觉得自己被强行打开了一扇通往未知深渊的大门,门后有着令人恐惧又无法抗拒的、无穷无尽的淫靡风光。

“四哥……呜呜……对不起……我……我竟然贪图肉欲享受背叛了你……还,还如此不知廉耻……呜……”

欢好之后,骆冰的小穴红肿得厉害,火辣辣地疼,连走路都别扭。

她借口休整,又多呆了一天。

期间,她独自在附近寻了处僻静地方,草草埋葬了余鱼同的尸体。

十四弟的事情必须隐瞒下来,对会里只能说,他追踪异族高手,最终伤重不治,尸骨无存。

编造谎言时,她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疼,不仅为余鱼同,更为自己这满口的虚言与一身洗不净的污秽。

临走之前,赵道长来送她。

他,他看着自己的目光,已经与最初解毒时的冷静疏离完全不同,那里面燃烧着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欲望,像火一样烫人。

而自己被他那火热的视线一看,竟也是心中悸动,一股熟悉的、令人羞耻的渴求油然而生,腿心深处似乎便已经有点湿漉漉的了。

他突然抱住了自己,紧紧的,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自己象征性地反抗,挣扎,但他说:“今天之后,关山阻隔,兵凶战危,不知是否还有再见之日。”

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她分辨不清真假的怅惘。

自己便心中一软,像被戳中了最脆弱的地方。

想到此次金兵大举攻打重阳宫,情势险恶,而听他的意思,全真教高层已决意死守,那更是九死一生之局。

或许,或许这次分别,就真的是永别了。

这个念头让她鼻子一酸。

就这样,半推半就间,自己被他再次脱光了衣服。

等到他把那根早已熟悉、此刻又迅速硬挺勃起的可怕宝贝凑向自己微微颤抖的身子时,那炽热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她发现自己已经舍不得拒绝了。

最后一次吧,就当是……告别。

好舒服,我是死过去又活过来了吗……纯粹为了满足身体最原始的欲望而去相拥和交欢,抛弃了所有身份、责任与道德的枷锁……他那永不知倦的、重重地、深深地撞击,简直让自己神魂颠倒,忘却一切!

甚至乎,他提出的那个羞人至极、匪夷所思的要求,自己神志迷糊间,竟然也昏昏沉沉地允许了。

他想干自己的后庭。

天啊,我真是疯了!

虽然那些隐秘的春宫图册上也提到过女子后庭也可供男子操弄,但,但自己怎么会允许?

那地方……肮脏、污秽,只作为排泄之用的所在,怎么能……就算最情浓时四哥偶尔流露出好奇,想碰触,以她对屁眼根深蒂固的“臭秽不堪”的认知来说,她也绝对是严词拒绝,不容触碰更不用说当做男欢女爱的性器使用……

但他说,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力,贴着她的耳廓,气息灼热:“夫人……你是我生命里第一个,也是唯一让我如此失控的女人。我想……彻底地占有你,占有你身上每一个地方,包括那个……从来没有被人碰过、属于我一个人的秘密花园。”

已经不知泄了多少次身子、浑身软得像一滩春水的自己,脑子里一片混沌,根本没有丝毫反抗的意志,只剩下被他言语撩拨起的、更深的战栗与一丝隐秘的期待……

她像一具精致的傀儡,任他摆布。

自己被他翻转过来,趴在临时铺就的简陋床榻上,高高地翘起雪白浑圆的屁股。

他先是耐心地给自己灌肠,用的是清水,微凉的感觉涌入后庭,带来强烈的便意和难以言喻的羞耻。

自己在他面前出恭,排泄干净,整个过程都让她脸红得几乎滴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后来,他又不知从哪找来润滑的油膏,细细地、冰凉地涂抹在那从未被人造访的菊蕾周围,然后,先是用一根手指试探着探入,轻轻地、缓慢地抠挖扩张。

“放松……夫人,放松些……”他的声音难得的温柔,但动作却不容置疑。

弄了一阵子,感觉到那紧窒的入口稍微松软了些,他便用手掌有力地掰开自己饱满的股瓣,将那沾满了油膏、显得更加油亮狰狞的紫红色大龟头凑了过来,抵在那一圈细嫩紧缩的褶皱中心。

然后,腰身一挺——

“啊——!”

天啊,要裂开了!

后庭处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尖锐的剧痛!

仿佛一根烧红的铁杵强行楔入最脆弱的地方,要将她整个人从后面劈开!

骆冰疼得眼前发黑,手脚并用地向前爬,想要逃离这酷刑般的侵犯。

“不……不要……好痛……拿出去……求求你……”

但那人的手像铁钳一样,牢牢按住了她雪白的臀儿,不让她动弹分毫!

他的手好有力气,而自己却早就高潮数次,浑身发软,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根本就反抗不了。

他按着她的臀儿往后拉,粗壮的阳根却坚定地、残忍地往前一寸寸挺进,弄得她后面像是被活生生撕裂一样,真的是要被干坏了!

眼泪不受控制地扑簌簌流下来,口中只剩下破碎的哀求。

但他根本不理会自己的哭求,那根可恶的、粗大得不可想象的大棒,顽固地、缓慢地继续挤入,撑开她紧窄无比的肛道嫩肉。

救命啊……自己那从未被开拓过的、小小的、紧窒的腔道,竟然真的……被他那根粗壮得惊人的阳根给全部插了进去!

整根没入!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滚烫的棍身,塞满了她直肠的每一寸空间,龟头甚至顶到了更深处难以言喻的部位,带来一种内脏被压迫、被侵犯的钝痛和异样感。

自己满头冷汗,面色苍白,只能拼命的、大口大口地喘气,通过深呼吸来试图缓解后庭那火烧火燎、撕裂般的剧烈疼痛。

其实,自己行走江湖多年,刀头舔血,并非那些耐不住疼痛的娇滴滴的深闺少女。

多少次深入险地,与敌厮杀,便是被敌人的刀剑加身,皮开肉绽,她也咬牙挺住,没有哼过一声。

但这时……却不知为什么会如此软弱,如此不堪一击。

只觉得什么女侠的尊严,什么坚强的意志,都在这根肉棒的侵入下被彻底粉碎、荡然无存。

从阳根强行突破菊蕾、插入屁眼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完全被一种陌生的脆弱感所笼罩——感受着自己的后庭窄道被男人毫不留情地、一丝一丝地缓缓撑开、扩大,那种被彻底掌控、被野蛮开拓的恐惧与无助,让她的不安急剧加深,而对身后这个强大侵犯者的奇怪依赖感,竟也在悄然滋长。

甚至,又痛又怕之下,眼泪流个不停,口中发出的呜咽和呻吟,哼哼唧唧的,连自己听了都觉得……像是在撒娇般。

而他,竟然也真的放缓了动作,一手仍握着她纤腰,另一手抚上她汗湿的脊背,低声哄着:“忍一忍,很快就好……放松,你会习惯的……”

自己……哪里还有半分纵横江湖多年、豪爽不让须眉的侠女风采?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在男人身下承欢、娇怯怯承受雨露的弱女子罢了。

幸亏他整根插入之后,停了下来,没有立刻抽动,让她那饱受摧残的肛道有个喘息之机。

那对大手一手抓住她垂在胸前的饱满乳房,毫不怜惜地用力揉捏。

他的动作很粗鲁,把那对温香软玉都抓得变形了,乳肉从指缝间溢出,留下鲜红的指痕。

哼,四哥摸这对奶子的时候,每次都视如珍宝,小心翼翼,细细品鉴,像对待易碎的瓷器,哪里会像他这么用蛮力,仿佛要把这对白兔捏爆一般……

但是,但是自己真是犯贱……被这样粗鲁地又抓又捏,直把奶子都揉得紫红一片,竟然……还从中品出了一种别样的畅快,甚至觉得,比自己丈夫那温柔怜惜的抚摸更刺激、更让人心跳加速!

难道,难道自己骨子里,竟然是个喜欢被男子粗鲁对待、甚至带点虐待的淫荡女子不成!?

这个念头让她浑身一颤,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

待到后面稍稍适应了点那可怕的满胀感,痛楚稍减,他便开始了缓慢的抽插。

啊……他不动还好,一动,那大棒的粗壮轮廓与滚烫温度,便被肛菊里面每一寸娇嫩的褶肉清晰地感知、摩擦……

特别是那硕大如菇的龟头,棱缘分明,每一次进出,都狠狠地刮着敏感脆弱的肛壁,带来一种混合着刺痛、胀痛、以及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而羞耻的摩擦快感……真是让人要疯了!

他一边插,还一边喘息着赞叹:“好紧……文夫人,啊……你的屁眼……真是极品……又紧又热,裹得贫道好舒服,啊……好爽!”

哼,混蛋……什么便宜都让你占了。

前面小穴被你玩弄得流水潺潺,现在连后面这个最隐私、最肮脏的地方,都给了你。

还喊夫人夫人的喊人家……呜,我还有资格当这文夫人么?

我算什么夫人?

一个跟丈夫才用一个肉洞,跟野男人却愿意被三通的假正经淫妇罢了……

“啊……啊啊啊……嗯……呜呜……轻……轻一点……啊啊……人家……人家后面好痛……啊……啊啊……”自己不停地雪雪呼痛,但那呻吟声中,不知何时,却掺杂进了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撩人的媚意。

嗓音黏腻,尾音发颤。

那模样,竟让她恍惚间想起自己十八岁那年,洞房花烛夜,第一次把纯洁的身子交给四哥。

新妇破瓜,也是这般疼痛,也是这般娇怯怯地在心爱男人的身下婉转呻吟,带着痛楚,也带着奉献的甜蜜与对未来的憧憬,缠绵悱恻……

只是,那已是十几年前的旧梦。

而此番“破处”屁眼,自己早已年过三十,不是什么天真烂漫的怀春少女,而是久历风霜的妇人;身后的男子,更不是相濡以沫的丈夫,而是……

而是一个在床笫之事上比四哥强悍十倍百倍、带给她灭顶快感的‘野男人’……

这时,骆冰心里面,竟不禁对比起自己生命中的这两个男人。

自己爱着的,无疑是那个如兄如父般爱惜自己、包容自己、与自己患难与共十几年的四哥文泰来。

那份爱,早已融入骨血,是亲情,是恩义,是习惯,是无法割舍的羁绊。

但是,真正让她体会到作为一个女子、一具成熟女体所能攀登的极乐巅峰、让她欲仙欲死、欲罢不能的……却偏偏是这位全真教的赵道长。

他那话儿比四哥的长太多、粗几圈、又硬又烫射的还多,持久力更是天差地远!

简直就是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光是那充满原始魄力的、狂野凶悍的冲撞力度和节奏……

嗬……就可以,就可以让她瞬间丢盔弃甲!忘记一切身份与烦恼!被抛上云端……到达前所未有的、痉挛般的绝顶潮喷!

不,不不……怎么可以这样比较!

文四哥是我的丈夫,是我最爱的男人,我,我怎么能在心里把他与别的男人、尤其是与……与这个坏我妇人清白的男人相比较?

还是在……在这种时候!

呜呜……呜……四哥,冰儿对不起你,我不但失去了贞洁,还,还忍不住贪图肉欲,主动与野男人再度媾和!

现在,现在还像最下贱的娼妓般趴在榻上,撅着屁股,被奸夫把那根丑恶的阳根……干进了屁眼里头!

呜呜……这是,这是连你都没有插过、没有碰过的地方啊……我……我竟然……心甘情愿让它被另一个男人开了苞……呜呜……呜……

骆冰心中又是撕裂般的痛楚,又是滔天的愧疚,但与此同时,一种异样的、悖德的、禁忌的刺激感,却像毒草一样在心底疯长,愈发强烈。

反正……反正四哥现在也不能人事了……你疼不了、也满足不了的妻子,这块地荒着也是荒着……唔,就,就这一次,这辈子也就阴差阳错的这一次机会了……能体会一下不一样的事物……就当做了一场荒诞的春梦……

这般自暴自弃地想着,随着那根粗大鸡巴在肛道里不断地、缓慢地进出,带来持续而深入的摩擦,后庭竟然开始奇异地适应了那可怕的尺寸!

剧痛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麻木、酸胀、以及……难以启齿的麻痒感。

一直紧皱着的黛眉,不知不觉间,似乎也渐渐地舒展开来。

没有那么痛了……感觉……好奇怪,好羞耻。

当粗棒拔出时,肛道猛地收缩,却感觉空落落的,像是有一节巨粗的粪便堵塞着、排不出去的空虚感;但,但当它再次凶狠地插进来时,那种仿佛被直捣黄龙、掏进内脏最深处的钝痛与饱胀错觉,又……又胀得直肠似乎都要被撑裂,却又带来一种诡异的极致充实……

而前面,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小穴,竟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往外淌着水儿,穴肉一阵阵空虚地蠕动、收缩,带来更加强烈的瘙痒。

她竟然……后面被插着,前面也骚的想要了!

嗯,他,他干的速度加快了……啊,好猛,力度越来越大,抽送得越来越迅疾,把,把人家的屁眼的肉圈都要干翻了!

臀肉被他撞击得噼啪作响,那声音淫靡得让她耳根发烫……

“啊……啊……嗬呃……好激烈……啊啊啊……后面……后面好粗大噢噢……啊……啊……干得好深……顶到了……齁呜……喔嘶……”

呜,自己,自己竟然叫得这么大声,这么……这么放荡!

明明是第一次被干后面,理应只有痛苦才对,但,但身体竟然……竟然也开始觉得舒服了。

呜……这肉体碰撞的噼噼啪啪声,还有那粗棒进出时带出的、细微的“噗叽”水声,好羞人……但是,但是又好刺激,刺激得她头皮发麻,浑身过电般颤栗!

呜,前面小穴,小穴好痒,像有蚂蚁在爬,忍不住了,好想碰……但是,但是我自己用手指去碰那儿,当着他的面自渎,会不会让他更加看不起?

觉得我是个无可救药的淫娃荡妇?

罢了罢了……自己在他面前,还有什么尊严和脸面可讲?

从主动吮吸他阳精的那一刻起,从撅起屁股让他插入后庭的那一刻起,自己早就没有任何资格谈什么矜持了。

骆冰双眸紧闭,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俏脸红得似要滴血。

她咿咿呀呀地大声淫叫着,一手无力地撑着床榻,另一只手却颤抖着、悄悄地摸到了自己湿滑一片的腿心,寻到了那颗早已硬挺充血、暴露在外的红色小豆豆,手指带着自暴自弃的急切,不停地揉按、拨弄起来!

配合着男人在她屁眼里头那强有力的、快速的、近乎狂暴的抽插!

舒服……好舒服……前面和后面,同时被刺激着,都传来让人眩晕的快感……呜,受不了啦,要,要飞了……灵魂都要被撞碎了……

此时,官道之上,骑在马上的骆冰,回想起自己那时被操屁眼操上高潮、前后同时泄身的癫狂场景,美丽的俏脸顿时再度火烧火燎地通红了起来,娇艳不可方物,连耳根和脖颈都染上了诱人的粉色。

她心虚地转头四顾,春日官道上行人稀少,远处只有几个模糊的农人身影,并未有人注意她。

她这才含羞带怯地、轻轻地“呸”了一口,仿佛要啐掉脑海中那些淫靡的画面。

她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喃喃道:“混蛋……射……射了那么多在人家里面……前面小穴和后面屁眼……都给他射满了……都,都不知道弄干净没有。赶路匆忙,也只是草草擦拭……若是回去……怀上身孕……”

一想到文泰来,她那刚刚被回忆激起些许春情的眸子,便又迅速黯淡了下来,被浓浓的愧疚和迷茫覆盖。

自己,自己只怕永远都忘记不了被那根粗壮东西插入、贯穿时的无边极乐,那个男人强悍的身影和带给她的极致体验,也永远不会在记忆里变淡、消散。

无论是前面被多次开垦的小穴,还是后面刚刚失守的屁眼,似乎都残留着被那根恐怖大棒狠狠撑开、拓张、填满的饱胀感和……细微的、酥麻的余韵。

这样的自己,这样肮脏下贱、食髓知味的自己,又该怎么去面对那个一如既往深爱着自己、信任着自己的丈夫?

难道自己真能把这一切都当作一场了无痕迹的春梦,欺骗他、也欺骗自己一辈子?

骆冰心乱如麻,像一团被猫抓乱的丝线,怎么也理不出头绪。念头一转,又不自觉地想起了终南山、重阳宫,想起了金兵大举进攻的事。

赵大哥……你,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全真教高手如云,你一定……一定能守住吧?若是你有什么不测,我,我……

俗话说,阴道乃是通往女人心灵的捷径。

被赵志敬那般痛快淋漓、全方位地占有和征服过后,不知不觉间,骆冰心中的称呼,从生疏的“赵道长”,变成了带着复杂情愫的“赵大哥”。

当然,骆冰的情感天平和十几年夫妻习惯,让她在理智和道义上,依然最重视文泰来。

但若说此刻,谁能更让她心跳失控、面红耳赤、身体产生最直接羞耻的反应……那绝对……绝对不是她敬爱如兄的四哥了……

她猛地一夹马腹,白马吃痛,加速奔跑起来,似乎想借此甩脱身后如影随形的羞愧,和前方那无法面对的、熟悉的家。

风吹起她的长发和衣袂,却吹不散她眉眼间那化不开的愁与欲。

只是,她却不知,她心中的那位赵大哥却根本没有把她辛苦带来的信息告诉别人,全真教上下至今仍然对金兵进攻的消息毫不知情。

赵志敬在骆冰离开后便跑到了终南山脚下的小镇,陪程灵素过了一夜。

此时这位顶着毒手药王名号的小姑娘,却是已经完全把一腔情思完全系到了赵志敬身上,听话的不得了。

虽然以她的聪慧,也是发觉到自己爱人似乎有点异常之处,但她却是出身农家十分传统的女子,可以说是以夫为天,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早已认命。

只要,只要情郎是对自己好的,那么其他的事都没什么要紧。

赵志敬则交代了程灵素一个任务,让她赶赴大理,去无量山洞里起出里面的珍宝,然后换成资金,接着便呆在那边等待自己的命令。

那无量山洞里可是储藏着无崖子与李秋水倾数十年之力搜集的大量奇珍异宝,光是那些照明用的夜明珠就已经价值连城,简直堪称是个宝库。

如此大量的珍宝,程灵素也只能慢慢的变换,但距离自己需要用到大量资金的时机还有一段时间,也是正好。

现时的程灵素虽然武功依然一般般,但已经练成了凌波微步,拥有这样近乎必闪的身法配合她的施毒功夫,绝对是一大杀器,简直已经可以横行江湖了。

所以赵志敬也颇为放心。

安排好程灵素后,赵志敬便来到洪凌波处。

屋内的烛火被刻意调暗了,只在床榻周围留下一圈暖黄的光晕。

洪凌波已经候在那里,身上只穿着赵志敬“赏赐”的那条特制肉色开裆裤袜——这条裤袜从腰部延伸至脚尖,质地轻薄如蝉翼,完美勾勒出她日渐丰腴的臀腿曲线。

偏偏在裆部和大腿内侧开了两道细长的口子,既方便行事,又平添几分欲拒还迎的淫靡。

烛光透过薄纱般的材质,将她肌肤下淡青色的血管纹理都映得隐约可见。

“老爷。”洪凌波跪坐在床边缘,见赵志敬进来,立刻挺直腰背。

这个动作让开裆处那两片饱满的阴唇微微张开一道缝隙,露出内里湿润的粉嫩。

如今,她被赵志敬开发得极好,原本苗条的身材变得圆润饱满,尤其是臀部和胸脯——那对曾经勉强C罩杯的玉乳,如今已胀成饱满的D杯,乳晕也从浅粉褪成诱人的肉褐。

赵志敬走到床边,并不急着触碰她的身体,而是先伸出手指,顺着裤袜的纹理缓慢滑过她的大腿。指尖所过之处,细密的鸡皮疙瘩立刻浮现。

“武功练得如何了?”他问,语气平淡得像在询问天气。

“玉女心经已记熟前三重。”洪凌波声音带着刻意讨好的甜腻,她太清楚怎样能让这个男人满意,“只是……只是有些关隘还需老爷指点。”

说着,她主动将双腿分得更开,让开裆处那早已湿润的缝隙完全暴露在赵志敬眼前——那里已经晶莹一片,黏稠的爱液将稀疏的阴毛黏成一绺绺。

赵志敬却不急着进入。

他在床边坐下,伸手握住洪凌波的脚踝,将她的双脚捧到怀中。

洪凌波的脚生得不输李莫愁美,这是赵志敬当初第一眼就注意到的。

足型纤秀,足弓高挑如弯月,十根脚趾如珍珠般圆润整齐,趾甲修剪得干干净净,按赵志敬的要求涂着淡红色的蔻丹。

此刻透过那层肉色裤袜,足部的轮廓朦胧可见,更添诱惑——仿佛一层薄雾笼罩的美玉,引人想要亲手拨开云雾,一探究竟。

“你这样的武功,留在终南山太危险。”赵志敬一边说,一边用拇指按上她的足心,缓缓打着圈。

那里是洪凌波全身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只这一下,她就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哼。

赵志敬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金兵随时可能攻山,这是半年期的解药。”

洪凌波眼中闪过喜色,正要道谢,却听赵志敬继续道:“服下后,你便离开终南山,去办几件事。”

“老爷吩咐便是。”洪凌波乖顺地接过药丸吞下,喉结滚动时,目光却一直落在赵志敬脸上。

赵志敬的手指开始加重力道揉捏她的脚心。

他的手法极有章法,时而用拇指按压足弓中央的涌泉穴,时而用四指并拢刮擦足底细嫩的肌肤。

洪凌波的肉丝袜脚在他掌中微微颤抖,十根涂着蔻丹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张开、再蜷缩,像受惊的蝶翼。

“第一,”赵志敬的声音依然平稳,仿佛手中把玩的不是女人的美脚,而是一件寻常器物,“去找姜铁山与薛鹊夫妇。他们手中有为师早年寄存的一些银钱,取来。”

“是。”洪凌波脚心被揉得酥麻入骨,一股热流自足底直冲小腹,让她腿心又涌出一股滑液。她咬住下唇,努力不让呻吟漏出太多。

“第二,”赵志敬的拇指顺着她的足弓滑到足跟,在那细嫩的肌肤上按压、揉搓,“以李莫愁的名义,去各地送钱。补偿那些被她伤害过的人。”

洪凌波一怔。她抬起头,对上赵志敬深邃的眼睛,随即明白过来——这不是单纯的“赎罪”。

赵志敬似乎看出她的疑惑,继续道:“特别是沅江畔那几十家姓何的船家。当年李莫愁因何沅君之故,几乎将他们屠杀一空。你要重点照顾。”

他说着,终于将洪凌波的双脚放下,却转而握住她的脚踝,将她整个人拉进怀里。

洪凌波顺势跨坐在他身上,早已勃起的阳具轻易顶开湿润的阴唇,滑入那熟悉的窄径。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哼嗯……老爷……”洪凌波双手搂住赵志敬的脖颈,腰肢随着他的顶弄开始起伏。

这个姿势让她胸前那对挺翘的乳峰在赵志敬眼前晃动,乳尖早已硬挺,隔着薄薄的裤袜布料摩擦着他的胸膛。

“可是……”洪凌波喘息着问,臀部的摆动却越来越熟练,“若是那些人不肯收钱……或是收了钱仍不肯原谅师父……该怎么办?”

赵志敬一边挺动腰身,一边抚摸着她的臀瓣。

肉色裤袜在臀部的部分已被撑得紧绷,开裆处的布料边缘随着抽插不断摩擦着两人交合的部位,发出细微的窸窣声。

每一次深入,那布料都会陷入洪凌波的臀缝,勒出一道深痕。

“那些不过是不会武功的平民。”赵志敬的声音平静,却透着寒意,“制造些意外,让他们悄无声息地消失,对你来说不难吧?”

洪凌波身体一僵。

她不是没杀过人,但这样系统性地清除无辜者……然而这个念头只存在了一瞬,体内那根肉棒就狠狠向上一顶,龟头撞在宫颈口上,撞得她眼前发白,所有犹豫都被撞碎。

“不……不难……”她喘息着,臀部的迎合更加卖力,“凌波明白……”

赵志敬满意地笑了。

他双手捧起她的臀,引导她在自己的阴茎上上下套弄。

这个姿势让洪凌波完全掌握了节奏,却也让她更深地感受到那根巨物的每一寸轮廓。

她开始主动扭动腰臀,寻找最能刺激到敏感点的角度。

“老爷……”洪凌波被顶得语不成句,声音里带着甜腻的鼻音,“您……您做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赵志敬突然用力向上一顶,这一次龟头几乎要撞进子宫。洪凌波尖叫一声,整个人向后仰去,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

“本道爷做事,还要向你交代?”赵志敬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却又在下一秒放缓,仿佛刚才的严厉只是玩笑,“好好办事,自有你的好处。”

洪凌波被这一顶一松弄得魂飞天外,花穴深处涌出一股热流。

她连忙讨饶,声音又软又媚:“人家……人家知道了啦……”她食髓知味地扭动腰臀,用湿漉漉的鼻音撒娇,“老爷~等凌波办妥了这事,可有什么奖励么?您上次教的玉女心经……啊……人家已经背熟了……”

相处数月,洪凌波早已摸清赵志敬的脾性。

这人虽阴险好色,手段狠辣,却赏罚分明,说话算话。

只要用心办事,便不会为难自己。

比之喜怒无常、动辄打骂的李莫愁,竟是好伺候得多。

更让她无法自拔的是,她竟不可自拔的迷上了与赵志敬交欢的感觉……

每次被他干得数度高潮、死去活来时,那种被完全征服、身心皆不由己的快感,让她既羞耻又渴望。

她开始明白,为什么师父那样的狠人,也会在这男人身下溃不成军。

赵志敬哈哈大笑,突然双手掐住洪凌波的腰,将她整个人转了个身。

洪凌波还没反应过来,已经变成背对赵志敬跪趴的姿势。

这个体位让她的臀高高翘起,开裆裤袜在臀缝间勒出深痕,裆部敞开的缝隙中,那被干得红肿的穴口正一张一合,渗出晶亮的爱液。

“既然你这么想要奖励,”赵志敬俯身,阳具再次插入,这次进得更深,直抵花心,“本道爷现在就先传你一招——如来大佛棍!”

“啊——!”洪凌波被这记深顶撞得向前扑去,双手撑在床上,臀却不由自主地向后迎合。

肉色裤袜包裹的双腿在烛光下剧烈颤动,脚趾因为极致的快感而紧紧蜷缩,足弓绷得像拉满的弓弦。

“老爷明明是道士……”洪凌波回头,媚眼如丝,嘴角还挂着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怎么……怎么会有根大佛棍呢?”

赵志敬一边大力抽插,一边笑道:“老子化胡,佛道本是一家。本道爷现在正要化身欢喜佛,与你这小妖女共修欢喜禅!”

洪凌波被他干得浑身酥软,只能断断续续地呻吟:“啊……啊啊……老爷……齁哦……干死人家了……小妖女……小妖女投降了……请老爷饶命……啊啊啊……好猛……老爷的……大佛棍……好威猛……嗯啊……”

她的声音越来越甜腻,身体却越来越主动。

臀部的摆动逐渐找到了节奏,配合着赵志敬的冲击,让每一次插入都更深更重。

开裆裤袜的布料随着她的动作摩擦着两人的肌肤,发出淫靡的声响……

她的脚也在无意识地动作——足趾时而蜷缩扣紧床单,时而舒展张开,足背的青筋因为用力而微微凸起。

就在洪凌波即将达到高潮,花穴开始规律性收缩时,屋内的门悄无声息地开了。

李莫愁走了进来。

她身上穿着一身古板严实的杏黄道袍,领口扣到下巴,袖口紧束,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是一位端庄严肃的女冠。

但只有赵志敬和洪凌波知道,这道袍下别有洞天——亵裤里,李莫愁腿上穿着一双黑色的开裆裤袜!

这是赵志敬喜欢的“裤里丝”play——他坚持要这么叫,李莫愁虽不懂何意,却能从那男人眼中的淫光判断,这绝不是什么正经的穿衣方法。

起初让她穿出去——哪怕是穿在里面没人看见她也抵死不从,但赵志敬总有办法让她穿上,渐渐的,她竟也习惯了。

“回来了?”赵志敬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将洪凌波干得浪叫连连,臀肉拍打在他大腿上的声音清脆响亮,“小龙女那边如何?”

李莫愁站在门边,眼神复杂地看着榻上纠缠的两人。

烛光将他们的影子投在墙上,放大成扭曲晃动的黑影。她本该愤怒,该恶心,该转身离去——但她没有。

她的双腿像生了根,眼睛死死盯着赵志敬在洪凌波体内进出的阳具,看着那根紫红狰狞的肉棒带着洪凌波的爱液抽出、再深深贯入,喉头不自觉滚动了一下。

道袍下,她的腿心已经湿了。黑色裤袜的裆部开口处,那两片饱满的阴唇正微微张开,吐露着晶莹的蜜液。

“她……自然还在古墓。”李莫愁的声音有些干涩。

赵志敬满意地点头,腰胯猛然加速。洪凌波的尖叫声陡然拔高,身体剧烈痉挛,花穴紧缩如箍,喷出一股热流——她高潮了。

抽出阳具后,赵志敬朝李莫愁招招手:“过来。”

李莫愁咬了咬唇。

这个动作她做了无数次,每次都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但每次都会走向那张床。

她迈开脚步,走到床边,赵志敬伸手一拉,她就顺势倒在榻上。

赵志敬熟练地褪下她的裤子——露出黑丝裤袜,质地比洪凌波的更厚实,泛着哑光,且在裆部开了更大胆的开口,几乎将整个阴部都暴露在外!

开口边缘用细密的银线绣着缠枝莲纹,既雅致又淫靡。

而裆部的开口处,浓密的阴毛和饱满的阴唇清晰可见。那阴唇已经肿胀充血,泛着水光,中间的肉缝微微张开,像熟透的蜜桃裂开一道口子。

“今日辛苦你了。”赵志敬罕见地说了句好话,然后俯身,竟将头埋入李莫愁双腿之间。

“你……!”李莫愁惊呼一声,双手本能地推拒,却又在半途停住。她的指尖触到赵志敬的发髻,最后变成无力地搭在他肩上。

赵志敬的舌头灵活地探入那早已湿润的缝隙。

他没有急着深入,而是先在外围打转,舌尖轻轻扫过阴唇内壁,刮下那些黏稠的爱液。

然后他找到那颗已经硬挺充血的阴蒂,用舌尖抵住,开始快速地拨弄。

“啊……!”李莫愁浑身一颤,脚趾猛地蜷起。

黑色的裤袜包裹着她的双脚,足型比洪凌波更加修长秀美,足弓的弧度完美如新月,脚掌柔软细嫩,足跟圆润如脂。

此刻那双脚正因为快感而绷紧,足背弓起优美的曲线,十根同样被要求涂着深红色蔻丹的脚趾紧紧扣在一起。

赵志敬一边舔舐,一边伸出手,握住李莫愁的一只脚。他低头,竟将那涂着蔻丹的脚趾含入口中,轻轻吮吸。

“混账……放……放开……”李莫愁的声音已经变调。

她最受不了的便是赵志敬舔她的屄和脚——这比直接的性交更让她羞耻,被男人伺候的心里刺激也带来生理上强烈的快感。

那敏感的足心、柔软的足弓、圆润的脚趾,每一处被触碰,都像是电流直冲小腹!

她能感觉到赵志敬的舌头在她的趾缝间滑动,能感觉到温热的唾液沾湿她的脚趾,能感觉到轻微的吸吮力道……这一切都让她头皮发麻。

赵志敬却变本加厉。他松开脚趾,转而亲吻她的足心。舌尖在那最敏感的部位打圈,时而用力按压,时而轻轻搔刮。

同时,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探入开裆裤袜的开口处,手指插入早已泥泞的花穴,开始快速抽插。

两根手指弯曲成钩状,每一次进出都精准地刮过阴道内壁的敏感点……

“呃啊……不……不要……”李莫愁的双腿不自觉地分开到极限,腰肢向上挺起,将私处更近地送向赵志敬的脸。

她的双手抓紧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道袍的衣襟在挣扎中散开,露出里面那对沉甸甸的巨乳——没有穿肚兜,乳尖早已硬挺如石子,随着她的喘息剧烈起伏。

洪凌波在一旁看着,眼神复杂。

她看到师父那总是冷若冰霜的脸上,此刻布满了情欲的红潮;看到那双总是充满杀意的眼睛,此刻却迷离失神;看到那张总是吐出恶毒咒骂的嘴,此刻却溢出甜腻的呻吟,唇角还挂着来不及吞咽的唾液。

更让她震惊的是,李莫愁的身体反应。

不过几分钟,李莫愁就浑身颤抖,双腿紧紧夹住赵志敬的头,大屁股盖住男人的脸筛糠似的剧烈哆嗦,脚趾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剧烈蜷缩又张开,足弓绷得像要折断!

“砸死你……砸死你呃呃嗬呃呃……齁哦哦……啊……嗬……啊……混账……本仙子……啊……本仙子坐死你……哼,总有一天……总有一天要把你削成人彘……让你天天这样舔,却,却不准你干……嗬呃……”

她惯常地骂着,身体却达到了最激烈的高潮。

花穴剧烈收缩,一股透明的液体喷射而出,溅了赵志敬满脸——这是潮吹了,李莫愁如今几乎常态化的高潮表现。

潮吹后的李莫愁如脱水的鱼般剧烈喘息,但身体的动作却未停止。

她双手抓住赵志敬的肩膀,双腿缠上他的腰,竟主动将那根粗大的、还沾着洪凌波爱液的阳具纳入体内。

“干……干我……”她红着眼,声音嘶哑,像是命令又像是哀求,“用力……坏蛋……干,干烂我……”

赵志敬哈哈大笑,挺腰猛干。

这个姿势让他能完全掌控节奏,每一次撞击都结结实实,龟头次次顶到花心!

两人的交合处发出响亮的撞击声,李莫愁黑色的开裆裤袜在动作中不断摩擦,裆部的布料边缘已经被爱液浸透,闪着淫靡的水光……

她的腿在空中晃动,黑色的裤袜包裹着修长笔直的小腿,脚尖时而绷直,时而蜷曲,像在跳着一支淫靡的舞蹈。

洪凌波看着这一幕,竟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

她看到师父那总是高傲的头颅此刻后仰,露出脆弱的脖颈;看到那对硕大的乳房随着撞击剧烈晃动,乳尖在空中划出粉红色的弧线;看到那双被黑色裤袜包裹的修长美腿,此刻正紧紧缠在赵志敬腰上,脚尖因为快感而不断颤抖……

更让她心悸的是,她竟从师父的眼中看到了一种熟悉的东西——那是她自己每次被赵志敬干到神智不清时,也会流露出的、混杂着痛苦与极乐的淫痴——那是身体被完全征服、意志被彻底击碎后,剩下的最原始的、对快感的贪恋。

李莫愁一边挨操一边骂,骂得越狠,身体扭动得越激烈。

她的双手与赵志敬十指紧扣,指甲深深陷入他的手背。

臀部的迎合近乎疯狂,每一次赵志敬抽出时,她都会急切地向后顶,生怕那根肉棒离开太久……床单,早已被她的爱液浸湿一大片,股沟和腿根处布满黏腻的丝线,在烛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她不知道,也不愿深究自己此刻的心态。

当年杀尽陆展元的亲朋、将仇人骨灰分置山巅水底后,她的心便空了。

后来谋夺玉女心经,也不过是为填补那份空虚。

而现在,玉女心经到手了,她却落入了更深的深渊。

赵志敬每一次的侵犯,都在冲刷她心中陆展元的影子。

起初是仇恨,是屈辱,但不知从何时起,那份恨意开始变质。

当她有机会杀他却不忍下手的那晚,她终于意识到——有什么东西改变了。

如今想起陆展元,她竟已无多少波澜。那十多年的爱恨交织的执念,竟在这些日夜的欢愉中越来越淡,像褪色的画卷,只剩模糊的轮廓。

她告诉自己,这不是爱。绝对不是……

这只是肉欲……没错!

是身体对快感的贪恋,是雌性对强大雄性的本能屈服——她享受这种被征服的感觉,享受在无力反抗中达到极致的快感——在那施虐者与性奴的畸形关系中,她找到了从未有过的、扭曲的满足!

某种程度上,过去的李莫愁就是个走极端的虐待狂,不可能被任何人征服。

但赵志敬愣是用实力和手段,一层层剥开她的防御,击碎她所有骄傲,真将她变成了如今这模样——嘴上骂得最凶,身体却最诚实贪恋的淫妇。

“杀?道爷现在就奸杀你!”

赵志敬突然用力拍了李莫愁的黑丝肥臀一掌,裤袜里的臀肉上顿时泛起红痕。

他抽出湿淋淋的阳具,不等李莫愁反应,便往上顶,龟头挤入那紧窄的屁眼。

“啊——!”李莫愁惨叫一声,随即骂道:“混蛋……啊啊……啊……插人家后面……给我……给我说一声啊混账……可恶……啊啊……啊……拔出去……啊……”

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放松了括约肌,让那根粗大的肉棒一点点撑开肠道,缓缓深入。

赵志敬却笑得更加淫邪:“你这淫妇,屁眼里头的肉又软又嫩,还干干净净的。一定是每天洗好了等着道爷临幸吧?真是个喜欢肛交的贱货,不插后面就不满足。”

被这样辱骂,李莫愁反而更兴奋。

她的一只手插入自己的小穴快速抽插,指尖刮过敏感的内壁,带出更多爱液。

另一只手抓住赵志敬的手臂,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

“胡说……啊啊……啊……谁为你洗……洗后面……啊啊啊……你这恶贼……啊……每次干完人家后面还要让人家含……啊……不洗……不洗怎么行……齁哦哦……混账……啊……”

她的肛门却诚实地收缩着,细嫩的肠壁紧紧包裹着入侵的肉棒,每一次赵志敬抽动时,那紧致的包裹都为他带来极大的快感。

赵志敬最爱她这口是心非的模样,一边抽插一边笑道:“却不知你那师妹小龙女是不是也这样,一边爽得要死,一边还嘴硬。若把她也抓来,让你们师姐妹一起翘起屁股挨操,一定过瘾。”

李莫愁脑海中顿时浮现画面——清丽脱俗的小龙女被剥光衣服,双手反绑趴在地上,那从未被人玷污的纯洁后庭,被这根粗大的肉棒强行闯入……小龙女会哭吗?

会骂吗?

还是也会像自己一样,最终在快感中沉沦,发出甜腻的呻吟?

“呃啊……!”她竟因此兴奋得浑身颤抖,小穴深处涌出更多爱液,沿着大腿流下,浸湿了黑色的裤袜。

她的小穴收缩得更紧了,指尖的抽插也加快。

她娇喝道:“奸贼……啊……你……啊啊啊……屁股……屁股要裂开了……啊……混账……你……你若是不奸她的屁眼……你……你就是王八蛋……啊啊……要到了……快来了……啊啊……”

赵志敬狞笑道:“放心,本道爷不但会干她,还会让她心甘情愿挨操——这还得多谢你这师姐配合。为了奖励你,便射在你屁眼里吧!”

“到了……啊啊啊……高潮了……啊啊……屁眼……用屁眼高潮了……啊啊啊……坏蛋……又射在人家后面……齁呃……嗬……”

李莫愁达到高潮的同时,赵志敬也低吼着在她后庭内喷射,滚烫的精液灌入肠道,带来奇异的饱胀感。

她的肛门剧烈收缩,像是要榨干最后一滴精液,小穴也喷出一股爱液,混合着之前的潮吹,将床单浸得更湿……

结束后,赵志敬缓缓拔出阳具。精液从她红肿的肛口溢出,顺着股沟流下,与爱液混在一起,在烛光下闪着黏腻的光。

李莫愁闭着眼,神思恍惚。

高潮的余韵还在体内荡漾,肛门和小穴都还在一抽一抽地收缩。

当赵志敬将沾满混合液体的阳具凑到她唇边时,她竟自然地张开嘴,含入那根刚刚操过自己后庭的肉棒。

舌尖熟练地舔过龟头、冠状沟、棒身,将那些混合着两人体液的东西尽数吞下。

她的喉咙轻轻吞咽,眼角还挂着高潮时溢出的泪珠。

迷糊中,一个念头在她心底滋生:“这辈子是胜不了这坏蛋了……但若是能看着他将一个又一个的侠女拉进这堕落漩涡……倒也有趣……”

这念头来得突兀,却异常清晰。像黑暗中破土而出的毒芽,瞬间蔓延成藤蔓,缠住她的心脏。

李莫愁不知道,这是赵志敬多次用移魂大法在她心中加固的指令——将扭曲的占有欲嫉妒和偏激的怨恨,引导成共犯心理的指令。

既然你不齿于自己的堕落,那就让所有人都堕落吧……

既然你嫉妒师妹的幸福,那就把她也拉下来吧……

许久之后,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慵懒而黏腻的宁静,仿佛连空气都被方才的激烈抽干了力气,变得沉重而甜腥。

烛火燃到了后半程,光线愈发昏黄柔和,将一切都蒙上了一层暖昧的橘纱。影子被拉得很长,在墙壁上缓缓摇曳,如同疲倦的心跳。

师徒二人一左一右,依偎在赵志敬身侧,像两株被暴雨蹂躏后终于找到依附的藤蔓。

洪凌波侧躺着,脸蛋贴着赵志敬结实的手臂,一头青丝汗湿凌乱。

肉色裤袜早已褪到了纤细的脚踝处,像一团揉皱的、半透明的雾霭,堆叠在美脚边,衬得那截裸露的小腿愈发白皙晃眼。

李莫愁则仰面躺得更开些,线条优美的脖颈伸展着,喉间似乎还残留着细小的颤动。

她腿上的黑丝裤袜裆部早已被撕扯得门户大开,昂贵的织物上沾满了混合的体液,在烛光下凝结成一片片半透明的、硬邦邦的深色痕迹,如同某种诡异而淫靡的勋章。

两人都浑身狼藉,发丝黏在额角颈侧,肌肤上布满了欢爱后的指痕、吻痕与汗渍。

然而,她们的面色却泛着惊人的潮红,从颧骨一直蔓延到耳根,甚至锁骨。眼眸半阖,水光潋滟,长睫每一次轻颤都仿佛抖落一片迷离的星子。

那神态,确像是被疾风骤雨狠狠打湿、摧折过,却意外催生出极致艳丽的桃花,带着濒临凋谢前最后的、惊心动魄的媚态。

赵志敬仰躺在中间,胸膛随着悠长的呼吸缓缓起伏。

他一手仍搭在李莫愁那沉甸甸、软腻如脂的充血巨乳上,并非用力揉捏,只是掌心贴合着那惊人的弧度和热度,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捻弄着顶端那颗早已硬挺充血、宛若熟透深红莓果的乳头,感受它在指腹下细微的搏动。

另一只手,则松松地握着洪凌波一只纤巧的肉丝美脚,拇指指腹正以令人昏昏欲睡的节奏,在她柔嫩敏感的足心处轻轻打着圈。

洪凌波足趾便下意识地微微蜷缩,又在他掌中柔顺地展开,像一朵任人抚弄的花。

他的目光,带着事后的餍足与一种鉴赏般的玩味,缓缓游移,最终落在了李莫愁那双同样被黑色裤袜包裹的脚上。

袜口勒在丰润的小腿肚下方,衬得那截弧线愈发诱人。

足型堪称完美,足弓优雅,足跟圆润如珠,五根足趾匀称秀气,脚趾涂着他要求的深红色蔻丹,在薄如蝉翼的黑色网纱下若隐若现,如同暗夜中悄然绽放的罂粟,危险而魅惑。

此刻,这双美脚正无意识地展露着主人身体深处未平的余韵——足趾时而紧张地内扣,紧扣床单,时而又难耐地舒张开来,微微翘起,脚背绷出流畅的线条,踝骨精致地凸起。

它们仿佛拥有独立的语言,正在无声地诉说着那具成熟胴体方才经历过的、如何被抛上云端又坠落的激烈风暴,以及风暴过后,每一寸神经末梢仍在细微颤栗的酥麻。

“明日,”赵志敬突然开口,低沉的声音打破了室内几乎凝滞的、只有细微呼吸与烛芯噼啪声的静谧,却奇异地未惊扰这份黏着的氛围,“洪凌波你便出门办事。那些银钱和名单,我会给你。”

“是,老爷。”洪凌波的声音软糯得能滴出水来,带着浓重的鼻息和事后的沙哑。

她没有睁眼,只是依恋地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臂,那只被他握在掌中的肉丝袜美脚,足趾撒娇似的在他掌心轻轻挠了挠,像只讨好主人的猫。

“李莫愁,”赵志敬微微侧头,气息喷在李莫愁敏感的耳廓,另一只手的指尖捏住她过激勃起到夸张粗长的乳头,不轻不重地拉扯了一下,带来一阵清晰的酸胀感,“你继续监视小龙女。有什么异动,随时来报。”

李莫愁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随之轻颤,长长的睫毛剧烈抖动了几下,却一点没有睁开眼的意思,也没有挥开他的手。

沉默了片刻,她才从喉间挤出一声几乎听不清的回应:“……知道了。”那声音里褪去了许多往日的冷厉,满是事后无力承欢的慵懒,甚至有很明显的温顺感。

“不过今夜,”赵志敬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那笑意里藏着未尽兴的火焰。

他忽地翻身,高大身躯再次将李莫愁完全笼罩在阴影下,精壮的腰腹压下,那根虽经发泄却依然昂然炽热的阳具,熟练地抵住、然后挤开她那仿佛被反复耕犁过、红肿不堪、湿润泥泞的花穴入口,深深顶入,“本道爷……还没尽兴。”

这一次,他的动作与先前狂风暴雨般的征伐截然不同。

每一次进入都极尽绵长缓慢,带着一种近乎折磨的耐心,仿佛要细细品尝她体内每一寸褶皱的形状与热度,用龟头的棱缘去研磨、去丈量她最深处的柔软与紧窒。

退出时也拖泥带水,让那湿滑紧吸的内壁与粗壮棒身摩擦出清晰而淫靡的声响。

李莫愁起初还恼恨他不体恤的折腾,闹别扭似的紧紧咬着下唇,将破碎的呻吟锁在喉间,但很快,这种缓慢而坚定、持续不断的深入研磨,与直接的猛攻同样令人难熬……

它一点点累积着快感,如温水煮蛙,将她理智的堤坝无声地浸泡、软化。细微的呜咽终于从齿缝间漏出,随即变成断断续续的、甜腻的呻吟。

她的双腿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不由自主地环上了赵志敬精壮的腰身,纤细的足踝在他背后交叠。

腿上那残破的黑色开裆裤袜,在动作中与他的肌肤、与床单发出窸窣的细微摩擦声,那声音在此刻听来分外清晰而色情。

她那双包裹在黑丝中的闪着汗湿油光的美脚在空中无意识地晃动,脚尖时而因强烈的刺激而猛然绷直,如剑指虚空;时而又难耐地蜷曲起来,脚趾狠狠抠紧,足弓弯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更让她感到无比羞耻的是身体的自然反应。

当赵志敬又一次深深顶入,龟头重重碾过宫口那一小片极度敏感的软肉时,她的小穴内部竟不受控制地猛然收缩,层层媚肉如活物般紧紧缠绕、吮吸上去,仿佛在挽留那带来极致感受的凶器。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内壁那种贪婪的、近乎痉挛的咬合,每一次赵志敬作势要缓慢抽出时,都有一股源自身体本能的力量在抗拒、在吸附,不情愿让它离去……

“嗯……别……别拔出去……”她无意识地喃喃出声,带着一种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近乎哀求的绵软音调。

话一出口,她瞬间惊醒,脸颊“轰”地一下烧得滚烫,简直要滴出血来!

她急忙慌乱地改口掩饰,“不是……我是说……你……啊……”

赵志敬低沉地笑了,胸腔震动透过紧密相贴的肌肤传来。

但他却意外依言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听话的将硕大的龟头顶在她敏感的花心处,开始徐徐地、着力地研磨画圈,嘿嘿淫笑:“怎么?舍不得道爷的宝贝了?下面这张小嘴儿最近被开发的肥了一圈不止,还更骚更贪吃了,真拿你没办法。”

“胡……胡说八道……”李莫愁羞愤欲绝,猛地别过滚烫的脸颊,不敢看他戏谑的眼神。

然而,她那环在男人腰间的双腿却背叛了她的言语,缠绞得更紧,足踝死死交叉锁在他腰后,甚至不自觉地微微抬起臀胯,迎合那要命的研磨,“谁……谁舍不得你那……臭东西……你快点……快点完事……滚下去!”

但她的身体,远比她的嘴诚实百倍。

当赵志敬闻言,真的作势要将阳具完全抽出时,她的小穴骤然传来一阵强烈的空虚和恐慌般的悸动,内部媚肉疯狂收缩挽留,雪臀也不由自主地向前急切一顶,反而将那根粗长的肉棒吞纳得更深,直抵宫口,喉咙深处也迸发出焦急的尖声:“不要——!”

“哈哈,我还是喜欢你口是心非的样子,你保持一下啊倒是?”赵志敬得意低头,炙热的吻落在她修长的脖颈上,在那片潮红细腻的汗湿油润肌肤上啜出一个个鲜红的吻痕。

他不再刻意逗弄,腰间猛地发力,开始逐渐加快节奏。

最初的缓慢只是蓄势,此刻才是真正的、连绵不断的冲击。

李莫愁的呻吟终于彻底失控,从压抑的闷哼变为拔高的、甜腻入骨的婉转浪叫——她的头在枕上难耐地左右摆动,乌黑的长发铺散如海藻——那双包裹在黑丝中的美脚在空中乱蹬乱踢,足趾时而痉挛般蜷缩,时而无力地张开,黑色的丝袜被汗水与不知名的液体浸透,紧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足踝纤细性感到极致的轮廓,在晃动中晃出一片撩人心弦的光泽!

洪凌波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呼吸也不知不觉变得急促。

她的一只手,仿佛被无形的线牵引着,悄悄探入了自己仍然湿滑一片的腿间。

那里,赵志敬方才射入她体内的浓精,正混合着她自己的爱液,温热地缓缓流出,沾湿了她的指尖。

她看着平日里冷若冰霜、威严狠戾的师父,此刻被男人干得死去活来、崩溃哭喊,看着那根青筋虬结的粗大肉棒在师父那淫靡红肿的穴口进进出出,带出咕啾咕啾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感到一阵强烈的口干舌燥,下腹明明已经不堪承欢,深处还是窜起一股胀痛的渴望。

她咬了咬唇,悄悄挪动赤裸的身体,凑到赵志敬宽阔汗湿的背脊后方。伸出小巧的舌尖,试探地、怯生生地舔上他紧绷的肌肉线条。

那里有激烈运动后分泌的咸涩汗水,有刚才交合时溅上的、属于师父的黏滑爱液,甚至还有她在极致高潮时无意识抓挠出的几道浅浅红痕。

她的舌尖细细滑过那些痕迹,像是在小心翼翼地品尝一道复杂而禁忌的大餐,眼神迷离,脸颊绯红。

一时间,室内充满了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女子高昂甜腻的呻吟与啜泣声、混合着湿黏水声与粗重喘息,淫靡得如同最堕落的乐章,在密闭的空间里盘旋、回荡、久久不息……

烛火疯狂摇曳,将三具紧密交缠、起伏律动的身影投在墙壁上,扭曲、放大、融合成一团晃动不休的、巨大而狂乱的黑色魅影,仿佛某种原始而野蛮的仪式。

不知又过去了多久,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又仿佛只是弹指一瞬,所有的声响终于如同潮水般缓缓退去,只余下断断续续的、拉风箱般的粗重喘息,和女子因为高潮太多次细弱游丝的、受不了的颤抖啜泣。

一切终于平息。

赵志敬仰躺在凌乱不堪的床榻中央,胸膛剧烈起伏,浑身布满了亮晶晶的汗珠。

李莫愁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软软地趴伏在他汗湿的胸膛上,侧着脸,一头乌黑长发如瀑般散落,遮住了她大半张艳若桃李却抽噎到停不下来的脸。

洪凌波也低低的幸福啜泣着,蜷缩在他身侧,像只寻求温暖的小兽,一只手还依赖地搭在他紧实的腰侧,指尖无意识地轻抠着。

屋内弥漫着浓重得化不开的气息——石楠花般的雄性腥气、女子甜腻的体香、汗水蒸腾的咸湿,还有各种体液混合后那种独特而淫靡的味道,几乎形成了实质的雾气。

床单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分不清是汗水、唾液、爱液还是精斑,到处是深一块浅一块的暧昧水渍,皱得如同被狠狠揉搓过的宣纸。

赵志敬的手,带着事后的慵懒与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李莫愁汗湿黏腻的油滑背脊线条。

他的掌心从她紧绷的肩胛骨缓缓下滑,沿着脊柱凹陷的沟壑,掠过敏感的腰窝,滑过那两瓣被他打桩凿的得发红充血的丰腴臀肉,最终指尖落在那微微收缩的、红肿的菊蕾周围,带着挑逗的意味轻轻打着转。

李莫愁的身体无法控制地轻轻一颤,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却没有像最初那样激烈躲闪或咒骂,只是将脸更深地埋进他颈窝,哭唧唧的呼出的气息滚烫而湿润。

“记住,”赵志敬偏过头,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声音因为剧烈的体力消耗和情欲的宣泄而变得格外低沉沙哑,却带着一种磐石般的坚定,一字一句,凿进她混乱的耳膜与心防,“你是我的。李莫愁,从身到心,每一寸,都是。”

李莫愁没有回答,也没有动弹。

她静静地趴着,待到抽噎劲儿总算过去,吸了吸鼻子,趴在男人身上还是不愿动弹,胸腔内心脏剧烈的搏动,透过紧贴的狰狞乳饼有力的传递给他。

沉默在昏黄的烛光中蔓延,带着一种奇特的张力。

她忽然微微抬起了头,长发从脸颊滑落,露出那双依旧水光潋滟、却仿佛沉淀了无数复杂情绪的眼眸。

她定定地看着赵志敬近在咫尺的侧脸,然后,毫无征兆地,张开檀口,精准地咬住了他肩颈交接处那块皮肉。

不是调情般的轻啮,而是真正的、带着某种发泄意味的狠咬。

贝齿深深陷入,肌理被压迫,直至突破表皮,温热的、带着铁锈味的液体渗出,染红了她的齿尖。

她能感觉到身下男人的肌肉瞬间绷紧,但他没有动,没有推开她,甚至没有发出一声痛呼,只是任由她咬着,仿佛这是一种默许的仪式。

这是最后倔强的反抗吗?

还是另一种更隐秘、更扭曲的……标记与归属?

时间在血腥味中凝固了片刻。

终于,李莫愁松开了口。

她抬起头,唇上沾染了一抹刺眼的鲜红,在摇曳的昏黄烛光下,衬得她妖异、艳丽,又带着一种破碎的美感。

她仰着哭成花猫的娇靥,眼角噙着泪花,鼻头红彤彤的,就这么紧巴巴的看着赵志敬,眼神亮得惊人,里面翻涌着恨、不甘、屈辱、迷惘,或许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辨明的、奇异的东西。

然后,在赵志敬沉静的注视下,她做了一件让空气都仿佛凝滞的事——

她低下头,伸出粉嫩柔软的舌尖,像猫儿舔舐伤口般,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舔去了他肩上伤口渗出的血珠。

舌尖温软湿润的触感,带着一种近乎讨好的、驯服的意味,与她方才狠咬的动作形成了无比矛盾的对比。

做完这一切,她仿佛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又或许是为了掩盖内心滔天的巨浪,她重新伏低身子,懒洋洋地在他胸膛上挪动了一下,找到一个让那根依旧半硬、塞满她下身甬道的异物更舒适、也让自己脸颊枕靠得更妥帖的位置。

然后,她便不动了,侧耳倾听着他胸膛下那强劲而平稳的心跳,湿濡的鼻音里发出一声微不可察的、近乎温顺的轻哼:“……嗯。”

这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仿佛一个决定性的符号。

以她赤练仙子李莫愁的骄傲与狠戾程度,这几乎可以确定……是某种堤防彻底溃散、内心某种秩序开始重建的标志。

赵志敬的胸膛微微震动,无声地笑了。

那笑意染上他的眼角眉梢。

他抚摸她背脊的手并未停下,反而更加温和,带着一种掌控者欣赏所有物的从容。

另一只手则揽过身旁一直静静看着这一切的洪凌波,手指插入她汗湿的发间,带着些许疲惫的安抚,轻轻揉了揉。

洪凌波舒服地眯起眼,娇憨地哼唧几声,睡意朦胧间,下意识地就想推开师父的手臂,自己也往男人温暖的胸口蹭去,想要占据那最贴近心跳的位置。

然而,她刚一动,伏在赵志敬胸口的李莫愁眼皮都未抬,只看似随意地、甚至带着慵懒地反手一掌,用了两分内力,不轻不重地拍在洪凌波的肩头。

“噗通”一声闷响,夹杂着一声短促的惊呼。

洪凌波竟被这一掌直接拍得滚落床下,跌在冰冷的地面上,瞬间从迷迷糊糊的睡意中彻底惊醒,臀上传来的痛楚和地板的凉意让她懵了一瞬,随即委屈地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床上。

赵志敬也略微愕然地低头,看向自己胸口——李莫愁依旧安安稳稳地趴在那里,仿佛刚才那霸道的一掌与她全然无关,甚至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神情是事后的疲惫与一种奇异的……平静?

乖巧?

他抬起头,对上床下洪凌波投来的、泫然欲泣、满是委屈和寻求主持公道的眼神,那眼神分明在说:“老爷!你看师父她!”

赵志敬眨了眨眼,看着她同样被自己肏的皮开肉绽汩汩冒精的凄艳模样,看她汗湿的肉丝袜在地上滚上的脏兮兮灰尘,最终……果断移开了目光。

他假装专注于研究屋顶上一道细微的裂缝,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

他的偏爱,在此刻昭然若揭,不加掩饰——他更喜欢李莫愁,喜欢她这份褪去伪装后,别扭的、带着刺的、却又开始展露独占欲的“乖巧”。

“噼啪。”

烛火恰在此时发出一声轻响,爆出一朵明亮的灯花,瞬间照亮了室内一角,旋即又恢复了昏黄。

洪凌波委屈巴巴地扁着嘴,揉着摔疼的被老爷撞肿的丝臀,敢怒不敢言地、慢吞吞地重新爬上床。

这一次,她只敢小心翼翼地拉过赵志敬的一条手臂,枕在自己脑袋下,蜷缩在他身侧,连呼吸都放轻了,再也不敢觊觎师父身下那片“领地”。

屋外,终南山的夜寂静幽深,松涛隐约,月光被古墓厚重的山体隔绝,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有亘古的冷清。

而屋内,烛泪缓缓堆积,光影摇曳,三种交织的呼吸声渐渐趋于平缓均匀。

一片狼藉之中,一种畸形却牢固的、带着体温与湿气的“安宁”,悄然笼罩下来。

……

又过了好几天,清晨,重阳宫内大批全真教的弟子正在做例行的早课,突然,一个三代弟子跌跌撞撞的闯入宫中,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样。

主持早课的掌教马钰微微皱眉,问道:“何事惊慌?”

那弟子面色苍白,颤声道:“掌教,山下,山下来了好多金兵,正在杀上山来呢。”

马钰顿时色变,霍然站起,便以最快速度奔出门外,显然是去确认事情真伪。

而也在做早课的赵志敬则面色沉静,暗道:“终于来了。”

一会儿之后,重阳宫中便响起了紧急事态的撞钟声,全真六子以及赵志敬这个新任的首座弟子聚在一起,神色紧张肃穆。

丘处机火爆脾气,喝道:“金兵竟然胆敢进攻重阳宫,我们便和那些金狗拼了!”

马钰把目光望向郝大通,问道:“大通,你有什么意见?”

郝大通平时虽然话不多,但却是全真六子里头比较沉稳多智的一个。

他咬着牙道:“金兵势大,估计此次攻打我们的兵力不少于三万人,只怕,只怕我们守不住的。”

全真教虽然是北方最大的教派之一,但顶多也就一千多的弟子,而此刻在重阳宫上的更是不足千人。

虽然说人人会武,但却也不可能抹平如此巨大的人数差距。

何况军队进攻重视方阵配合,就算个体实力不足,但配合精妙,依然能给那些乌合之众般的武林人士造成巨大的威胁。

赵志敬走上一步,视死如归的道:“掌教师伯,此次劫难本事因为我杀死鳌拜引起,不如让我自缚于阵前,让那些金兵捉拿也罢,乱刀杀死也罢,终究要让我派多一些回旋余地。”

王处一乃赵志敬师傅,此时开口道:“没有意义的,金兵这次攻来,显然是筹备已久。便是你自刎于那些金兵将领面前,也无济于事。”

丘处机也喝道:“我们全真教自重阳先师开始,便都是抵抗异族的英雄好汉,岂能如此卑躬屈膝,牺牲弟子性命来乞求对方!?哼!我丘处机就算流尽最后一滴热血,也要把那些金狗杀个够本!”

马钰沉吟了一下,叹道:“硬拼除了徒增弟子伤亡之外,并无益处。金狗处心积累要覆灭我教,这重阳宫怕是守不住了。为今之计,便只有放弃重阳宫,率领弟子从敌人包围圈薄弱处突围!”

丘处机瞪大眼睛,大声道:“师兄,你的意思是我们要放弃先师传下来的的基业,不战而逃!?”

马钰沉声道:“只要我们的人还在,那全真教就还在!难道我们全部战死于此,与重阳宫共存亡,重阳先师就希望看到!?”

丘处机涨红了脸,却是说不出话来了。

一旁的赵志敬暗道:“当年王重阳选择了马钰而不是武功最高的丘处机当这掌教,却也是颇有见地。武功高低先不谈,马钰这次临危决断颇有魄力,却也是有一个大派领导者的风采。”

马钰想了一下,对其余的全真五子道:“山路崎岖,金兵的马匹上山不易,我们先做好防守,阻延金兵的上山速度,并摆出一副要与重阳宫共存亡的假象。拖到入夜,你们五人分别带领一支弟子,趁着夜色从五个方向往山下突围。”

孙不二惊道:“我们突围,那,那掌教师兄你呢?”

马钰微微一笑,道:“我便在重阳宫中,带着那些愿意留下来的弟子,尽量拖延金兵。不然的话,你们是很难突围逃离的。”

丘处机连忙道:“师兄,你是掌教,岂能如此冒险!?不如就等我留在宫中拖延,你带领弟子突围吧。”

马钰摇摇头道:“正因为我是掌教,所以才必须留到最后一个,你明白吗?”

马钰说话不带火气,但却掷地有声极其严肃,便是丘处机这样的烈性子也是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孙不二却道:“不,我也要和你一起留在这重阳宫中。”

马钰皱眉道:“不二,别任性,我也绝不是留在这里等死,待你们先行逃离后,我也会突围的。”

话须如此,但等金兵上山后再突围,危险性极大,成功的可能性很小,马钰却是要拼命了。

孙不二摇摇头,眼里闪过泪光,柔声道:“马大哥,这辈子我都是听你的,但这趟,却不想再听了。”

马钰浑身一震,过去的一幕幕涌上心头。

眼前这满头银丝的女子似乎突然间变回了数十年前,那个娇俏可人的少女。

洞房花烛夜,她一身红色嫁衣,披着红盖头,局促不安的等待着自己为她揭开头盖……

她全心全意的爱着自己,在得知自己决意出家修道,她竟然也跟着出家,成为了全真教的女弟子。

马钰不禁长叹一声,点头道:“好吧,你想留便留下吧。”

一旁的赵志敬此时插言道:“师伯,我也要留下,奋战至最后一刻。”

马钰摇头道:“志敬,身为首座弟子,武功更是三代弟子中最出色的,可算是日后重建全真教的基石,又岂能白白浪费性命?”

赵志敬大声道:“此事本是因我而起,若师伯你一定要让我当个懦夫逃走,那便请先杀了我吧!”

丘处机不禁赞道:“好!不愧是我汉家好男儿!”

刘处玄也道:“若是所有弟子都能像志敬你这样视死如归,那又何愁我教不能再兴?”

此时,马钰又道:“把尹志平也释放出来,让他留在重阳宫中戴罪立功吧。”

又讨论一阵,便有了定论。

马钰,孙不二,赵志敬三人率领小部分愿意留下的弟子死守到最后一刻,其余四名二代弟子则在入夜后率领其他弟子分别突围。

此时,终南山脚下的金兵营帐,领军大将用略带讨好意味的声音对一旁的杨过道:“世子此次却是立下了大功劳,若不是你清楚终南山附近的情况,拔掉了几个全真教的眼线,我们未必能这样攻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完颜洪烈膝下无子,年纪也渐渐老了,继承人问题一直是个心病。

现时突然蹦出个孙子来,鬼知道这家伙以后会不会继承王位,成为新一代金国之主?

所以那领军大将也是对杨过颇为客气。

杨过淡然一笑,道:“将军不必客气,我也要上山了。”

此次他跟来的目的就是想为小龙女报仇,并且寻访小龙女的踪迹,自然是要跟着上山的。

他十分清楚,全真教的人仓促之下是绝不可能抵挡住这数万金兵的进攻的。

当然,若是全真教的人要突围,那金兵也不可能把他们全部留下。

其他人他不管,但那污辱了姑姑的尹志平却是一定要在今天杀死!

金兵一路杀上山,而全真教的弟子则利用熟悉地形以及单兵作战能力强的优势,不断狙击,导致金兵的行进十分缓慢。

挨到入夜,丘处机等几人分别率领弟子突围,而马钰、孙不二以及赵志敬则带领着小部分有必死之心的忠诚弟子留在重阳宫中,作最后的抵抗。

金兵将领见状,便把兵力分散开来,一方面追杀逃离的全真教弟子,一方面继续攻打重阳宫。

到了半夜,金兵已经杀上了重阳宫,到处放火,把这王重阳一手兴建的道教宝地烧得火光红红,黑烟处处。

马钰与孙不二两人披头散发,浑身浴血在金兵阵中冲杀,守着弟子的退路。

而那些留守的弟子,已经基本死伤殆尽了。

赵志敬与尹志平则被分隔开来,也是被金兵所围攻着。

赵志敬看似狼狈,其实身负凌波微步绝学的他,倒是并没有多大的危险,看着被围困于重围之中,已经受伤不轻的马钰与孙不二,嘴角却是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此时,马钰突然一声暴喝:“突围!”

然后提起功力又杀了几名金兵,杀出一条血路来,尹志平与赵志敬以及剩余几个未死的弟子便奋力聚拢过去,一起向后山的密林杀去。

马钰殿后,勉力提气杀了几个士兵后,便被一枪刺中了小腹,顿时一个踉跄,血流如注,几乎摔倒。

孙不二大惊,此时剩余的弟子已经全部进入密林里头,各自往山下逃走。

她连忙跑了过去,把那偷袭马钰的金兵杀死,然后抱起马钰,运起最后的功力进入密林之中。

此时,赵志敬也出现在此处,喝道:“孙师叔,我来助你!”说罢,便挡在了马钰孙不二两人身后。

孙不二稍稍松了口气,此时她与马钰都几近油尽灯枯,便在赵志敬的护送性下不断逃离。

她叹道:“志敬,谢谢你了。”

赵志敬杀退几个金兵,跟着退入密林里面,闻言则笑道:“不必客气,我是特来送你们上路的。”

孙不二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便觉得背心要害被狠狠击中,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劲力瞬间涌入体内,把她的五脏六腑都震得几乎粉碎。

而本来被她搀扶着的马钰,也同时中掌,被打得直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两人本已经身受重伤,此时被这样一偷袭,根本无力抵御。

孙不二惊怒交杂的看着脸上闪过金芒的赵志敬,张开嘴,想说什么,却根本说不出话来,嘴里的鲜血不断喷涌而出,抽搐了几下,便死不瞑目。

马钰功力稍稍深厚,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偷袭自己的赵志敬,难以置信的道:“先……先天功!?”

赵志敬狞笑着走到马钰身边,点点头,道:“正是先天功。”说罢,便一掌重击在马钰的天灵盖上,顿时把这位全真掌教击毙。

这时,树丛里传来一声惊叫,赵志敬抬头一望,竟是自己的亲传弟子鹿清笃,自己杀马钰的一幕却是让他瞧见了。

鹿清笃其实并不是什么视死如归之人,本来是不想留在重阳宫中送死的。

但他的师傅赵志敬已经留在宫中了,身为亲传弟子的他又怎么好意思提出要先逃跑?

所以也被迫留在重阳宫内死守。

但他在金兵上山后却是能躲就躲能逃就逃,机缘巧合之下,竟是让他逃得性命,此时撞入密林,刚好看见了这一幕。

他看见师傅赵志敬杀了掌教后,竟像是若无其事般对自己笑了笑,然后一步一步的走过来。

鹿清笃只觉得脚肚子在发抖,不禁颤声道:“师傅,我,我绝不会说出去的。”

赵志敬微微一笑,道:“清笃,你是我的亲传弟子,我自然相信你。”

鹿清笃刚刚舒了口气,却只觉得眼前一花,赵志敬已经闪至身前,砰地一声,一掌打在他心口。

看着被震断心脉,半空中已经断气的鹿清笃,赵志敬又若无其事的笑了笑,自言自语的道:“只是,我更相信死人。”

接着,赵志敬拿起马钰的长剑,这乃全真教的掌教信物重阳佩剑,杀了几个闯入密林中的金兵,便运起凌波微步一路向山下疾奔。

刚走了一阵,便听见前面林中的呼喝声。只见数十名金兵正围着一个道士,而包围圈中,一个身穿金国贵族服饰的年轻人正与那道士打斗。

竟是杨过与尹志平!

尹志平本来就不是练有玉女心经的杨过的敌手,此时更是本就受伤,很快就已险象横生。

而杨过则双目喷火,死死的盯着眼前这个玷污自己姑姑恶贼,恨不得一下就把他亲手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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