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玉城把欢哥儿送回来家里,兰姐已经走了。
马金阳把早点摆出来,欢哥儿吃了两口就跑开玩了。玉城问:“昨晚咋样?”
老子被儿子问这种问题,确实有点大逆不道,也有点尴尬,“挺好…”
“都挺好?”玉城特意强调了一个“都”字。
马金阳感觉脸都红了,“啊,都挺好的…”
“那就好!”玉城笑了一下,接着又非常认真地问了同一个送命题,“爹你信我不?”
马金阳不知道玉城这回又要搞哪套,但预感着就会出大事儿,嗯了一声。
玉城小小声地说了一句:“我想看看爹的账本,想研究一下…”
声音虽小,但马金阳听在耳中恰似五雷轰顶。
这几本账本,记录了这么多年来的血肉史、屈辱史,是他自己最大的成就,却也是最大的秘密,拿出来给人看,无疑是把心里最深处的伤疤一条一条、一遍一遍地撕开给人看,尤其要看的还是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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