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您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那鞭子仿佛带着电光火石,愈发密集地抽打在她胸前那最后、也是最顽固的几个夹子之上。
尤其是那几个死死咬住她乳头的夹子,更是被您用鞭梢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弹击着!
“啊——!!”
终于,随着您最后一下势大力沉的抽打!
“啪——!”
夹在她左边乳头上的最后一个最紧的黑色夹子,终于不堪重负,“嗖”地一声,被您狠狠地抽飞了出去!
“呼…… 呼…… 呼……”
一切终于归于平静。
卧室内,只剩下苏蕴锦那如同破旧风箱般的剧烈喘息声。
满地都是那些五颜六色散落的夹子。 而她的胸前,那对可怜的乳房,此刻的模样简直是惨不忍睹,却又色情到了极点。
雪白的乳肉之上,布满了一道道纵横交错的鲜红鞭痕,以及夹子留下的深红痕印,密密麻麻,布满了圆点与齿痕。
那两颗早已熟透了的娇嫩乳头,更是被折磨得红肿不堪,高高肿起,突兀地挺立着,顶端甚至被磨得有些发亮,像两颗熟透了、一碰就要破皮流汁的樱桃。
这副凄惨的模样,若是被外人看到,定会觉得触目惊心。
可落在您的眼中,却成了一种极致的、充满了生命力与诱惑力的美。
那布满了伤痕而微微颤抖的乳肉,此刻变得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敏感,也更为诱人。
您欣赏了片刻,才缓缓地将手中的鞭子扔到一旁。 您看着她那双被泪水与情欲浸泡得雾气氤氲的眼眸,嘴角勾起一抹轻笑。
“好了,主人的管教结束了。 婉儿该说什么? ”
她强忍着身体的颤抖,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话音里带着感激、爱慕与卑微,颤声说道:“谢谢…… 谢谢主人…… 管教婉儿的…… 贱奶子……”
“嗯,”您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戏谑地补充道,“还有呢? 表演者演出完了,不是该谢幕吗? 婉儿之前在学校排练话剧的时候,是怎么谢幕的? 哥哥倒是很想学学呢。 ”
苏蕴锦的身体猛地一僵。
她没想到,您居然还记得她曾经参加过话剧社这种小事。
在您面前,她仿佛是完全透明的,所有的小心思、所有的人生轨迹,都被您牢牢地掌握在手中。
这种感觉,为她带来一种纯粹的、令人心安的安全感与归属感。
她…… 当然记得是怎么谢幕的。 可是……
在您那带着玩味笑意却不容置疑的注视下,她终究还是不敢违抗。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用那双还在剧烈颤抖的、无力的手臂,将自己胸前那对早已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的红肿乳房,再一次高高托起。
她将它们,像捧着两件最珍贵、也是最下贱的祭品一般,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您的面前。
然后她低下头,对着您,深深地、深深地,弯下了腰。 用一种舞台剧般夸张而又虔诚的、带着浓浓羞耻的咏叹调,颤抖着高声说道:
“贱奴婉儿,为您献上的《贱奶赞歌》,到此结束! 感谢…… 感谢我唯一的主人、唯一的观众…… 莅临欣赏! ”
说完,她便保持着这个献上自己乳房的鞠躬姿势,再也不敢动弹。
您听完她那羞涩颤抖的台词,受用地向后一靠,陷进柔软的沙发里,双臂张开,搭在沙发背上,像个欣赏完了精彩演出的帝王,开始慢条斯理地审视着自己的“战利品”。
您的目光,在那对红肿的乳房上来回巡视着。
忽然,您微微皱起了眉头。
这细微的表情变化,立刻便被苏蕴锦捕捉到了。她的心猛地向下一沉,一股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是……是她哪里做得不好吗?
“啧。”您发出一声嫌弃的咂舌,伸出手,指着她那对可怜的乳房,故意挑剔道,“真丑。”
这两个字,像两把冰冷的刀子,狠狠地扎进了苏蕴锦的心里。她所有的期待,在这一刻仿佛都碎成了齑粉。
“婉儿的骚奶头都不对称了。”您继续用那带着审判意味的冰冷语气说道,“看看,左边的比右边的要肿上那么一点点。哥哥记得,刚刚最后那个夹子,是不是在左边夹得比较紧?”
苏蕴锦闻言,连忙低下头看向自己的乳头。
果然,就像您说的那样,因为最后一个夹子格外紧,又被您用鞭子重点抽打了好几下,左边那颗乳头此刻的红肿程度,确实要比右边的稍微严重了那么一丝丝。
若不仔细看,几乎分辨不出来,可在此时您的“审视”之下,这一点点瑕疵却被无限地放大了。
“看来,”您懒洋洋地收回手,语气带着遗憾,缓缓作出了最后的宣判,“我们婉儿的表演并不完美啊。一个不完美的表演者,是没有资格……得到奖励的。”
没有资格……得到奖励……
这句话如同一道晴天霹雳,狠狠地劈向苏蕴锦。
她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看着您那张英俊、却带着一丝戏谑的脸。
她精心准备了这么久,将自己彻底变成了一只任您玩弄的下贱母狗……为的,就是那份最终能与您彻底融为一体的奖励啊!
她想被您开苞,想成为您真正的女人!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因为这么一点点小小的瑕疵,就取消了呢?
一股巨大的委屈与慌乱瞬间涌上了她的心头。她看着自己那对不对称的乳头,脑子里飞速地转动着,想着要怎么办,要怎么才能挽回。
您就那样好整以暇地靠在沙发上,欣赏着她那副慌乱无措、急得快要哭出来的可怜模样。
您知道,她有多么渴望您,渴望被您那根巨物狠狠地贯穿,彻底地占有。
“主……主人……”她终于想到了办法,抬起那张泪眼婆娑的小脸,话音里带着卑微的乞求,急切地说道,“主人……婉儿……婉儿可以让它们……变得对称的!求求您……再给婉儿……一个机会……婉儿真的很想……很想被哥哥……开苞……”
“哦?”您戏谑地挑了挑眉,似乎来了兴趣,“婉儿要怎么做?”
她看着您那双带着玩味笑意的深邃眼眸,觉得自己抓住了最后的机会。
她死死地咬着下唇,随即又像豁出去般,将自己的计划,详细又色情地一字一句说了出来:
“婉儿……婉儿用自己的手……用自己的指甲……去掐……去拧……去揪……右边这颗……不够肿的贱奶头……直到……直到它变得和左边这颗……一模一样肿……一模一样大……一模一样骚……求主人……求主人看着婉儿……看着婉儿自己……惩罚自己……”
说完这番下流无耻的话,她的脸,已经彻底烧成了晚霞。
您听完,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而苏蕴锦,不等您发话,便立刻开始了行动。她知道,您没有出言阻止,便是默许了。
她跪直了身体,在您的胯前,在您那慵懒欣赏的注视之下,开始了这场自我惩罚的淫靡表演。
她伸出右手,用拇指和食指,狠狠地捏住了自己右边那颗还“不够肿”的乳头,开始用尽全力向外拉扯、揪拧。
她对那颗小小的红肿肉粒,用上了自己所能想到的最残忍的手法。
她用指甲深深地掐进乳头根部的嫩肉里,然后旋转、碾磨。
那尖锐的疼痛让她浑身剧颤,口中发出“嘶嘶”的抽气声。
她以为这会很简单。
可很快,她就发现自己想得太天真了。要将两颗小小的乳头虐玩成一模一样的大小,其难度远超她的想象。
她不敢看左边那颗作为“标准”的乳头,怕自己分心,只能凭着感觉,疯狂地折磨着右边的。
可当她觉得差不多了,停下来对比时,却发现自己一不小心玩得太重了,右边的竟然已经超过了左边的肿胀程度!
“啊……不……不是这样的……”她发出一声绝望的低吟。
没有办法,她只能换手,用同样的方式去折磨左边那颗乳头,试图让它“追上”右边的进度。
就这样,她陷入了一个痛苦而又荒唐的循环。
两只手轮流地在自己胸前那两颗可怜的乳头上,施展着各种残忍的酷刑。
时而是这边玩得太过火,超过了那边;时而又是她玩弄这边的时候,那边那颗因为没有受到持续的刺激,又悄悄地消肿了那么一点点,她便又要手忙脚乱地重新开始新一轮的“调整”。
这是一个无比磨人的过程。
疼痛尖锐而又持续,从那两颗小小的点,蔓延至整个胸腔。
可偏偏,在这极致的疼痛之中,又有一股让她羞耻的奇异快感,如同藤蔓一般,从她的小腹深处疯狂滋生、蔓延。
她能感受到您的注视,那道慵懒的目光像聚光灯一样,打在她身上。
她知道,您正衣冠楚楚地坐在那里,整个人散发着高高在上的禁欲气息。
而她却浑身赤裸,跪在您的胯下,像一只最下贱的发情母狗,自己玩弄着自己的奶子,玩得淫水横流,呻吟不止。
这充满了羞辱感的极致对比,像最猛烈的春药,催毁着她的理智。
终于,在一次她用尽全力、将两颗乳头同时向外拉扯到极限的时候,一股无法抑制的汹涌快感,猛地从她的尾椎一路窜上,直冲头顶。
“啊——!”
她发出一声高亢、混杂着痛苦与欢愉的尖叫,身体猛地向后一仰,双腿不受控制地绷紧,腿间的淫水瞬间喷涌而出!
她…… 她竟然就这么当着您的面,被自己玩弄奶子,玩到高潮了!
高潮的余韵让她浑身发软,瘫倒在地,剧烈地喘息着。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缓过劲来。 她顾不上擦拭腿间的狼藉,挣扎着重新跪直了身体,看向自己的胸前。
这一次似乎…… 终于成功了。
经过了这么长时间反复的残忍折磨,她那对可怜的乳头,终于达到了完美的“对称”。
它们此刻都已经红肿得不成样子,几乎有她的小拇指指节那么粗,颜色深红发紫,像是两颗饱满的红宝石,高高地、骄傲地,挺立在她那布满了青红痕迹的乳肉之上。
那模样凄惨又淫靡,却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破碎之美。
苏蕴锦看着自己的“杰作”,眼中终于露出了一丝希冀的光芒。
她颤抖着,再一次将那对被自己折磨得滚烫、敏感、肿胀不堪的乳房,捧到您的面前。
她抬起那张还带着高潮余韵的潮红小脸,眼中充满了湿漉漉的卑微乞求。
“主…… 主人…… 您…… 您看…… 婉儿…… 婉儿把它们…… 弄好了……“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现…… 现在…… 它们对称了…… 求…… 求主人…… 检查一下…… 婉儿…… 婉儿合格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