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里人人羡慕的那一对——学生会主席陈逸和校花级舞蹈社社长苏晴——一直是林晓晓心里一根小小的刺。
陈逸高挑英俊,成绩优异,温柔体贴;苏晴清纯优雅,身材窈窕,气质出众。
两人牵手走过校园时,总像从偶像剧里走出来的一对璧人。
晓晓每次看到苏晴那副“我拥有全世界最好男友”的浅笑,都会没来由地生出一丝顽皮的妒意。
今天,她决定玩一玩。
下午的选修课结束后,晓晓故意在教学楼走廊“偶遇”陈逸。
她穿了一件紧身白色衬衫,最上面的三颗扣子没扣,领口大开,巨乳被勒得呼之欲出,下身是超短百褶裙,走动间雪白大腿根若隐若现。
淫纹在皮肤下微微发热,散发出只有男人能嗅到的甜香。
“学长,能帮我看一下这道题吗?”她声音软软的,身体却故意贴近,胸前的丰满轻轻蹭过他的手臂。
陈逸的目光瞬间失焦,喉结滚动。
他本想礼貌拒绝,可那股香气像钩子一样勾住他的魂魄。
不到五分钟,他已经带着晓晓走向了教学楼顶层的空置舞蹈练习室——那里平时只有苏晴才会用,陈逸有钥匙。
推门而入时,苏晴正对着镜子压腿。
她穿着黑色紧身练功服,修长的腿高高抬起,腰肢柔软得不可思议。
看见陈逸带着一个巨乳女生进来,她先是一愣,随即礼貌地笑:“逸哥哥,这是……?”
晓晓没给她反应的时间,直接转身锁上门,肩带一滑,衬衫前襟大开,那对沉甸甸的G 杯巨乳几乎完全弹跳出来,乳尖在空气中挺立成两颗熟透的樱桃。
她走到陈逸面前,踮脚吻上他的唇,手指灵巧地解开他的皮带。
陈逸的理智在亲吻中彻底崩塌。
他低吼一声,双手死死抓住晓晓的巨乳,用力揉捏,指缝间溢出大片白嫩乳肉。
晓晓娇吟着跪下,拉开他的裤链,含住那早已硬挺的粗长肉棒,舌尖灵活地绕着龟头打转,喉咙深处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苏晴站在镜子前,眼睛越瞪越大。
她想尖叫,想冲上去拉开他们,可身体却像被定住一样动不了。
那股从晓晓身上散发的甜香也钻进了她的鼻息,让她双腿发软,胸口发烫,下体竟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热流。
晓晓抬头,冲苏晴妖娆一笑,嘴角还牵着晶莹的唾液丝。
她拉着陈逸坐到地板上,自己跨坐上去,裙摆撩起,湿透的蜜穴对准那根昂扬的肉棒,缓缓坐下。
“啊……”她仰头长吟,巨乳随着下沉的动作剧烈晃荡,乳浪翻涌。
陈逸双手掐住她的腰,疯狂向上挺动。
每一次深深顶入,都撞得晓晓尖叫连连,淫水四溅。
苏晴看着男友粗长的肉棒在别人体内进出,看着那对比自己大太多太多的巨乳在眼前晃荡,看着晓晓脸上陶醉而淫荡的表情,终于忍不住伸手探进自己的练功裤,指尖在已经湿透的花瓣上颤抖着揉弄。
第一次高潮来得极快。
陈逸低吼着死死顶住晓晓的花心,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进深处。
淫纹亮起粉红光芒,贪婪地吞噬着精气。
晓晓尖叫着夹紧他,身体痉挛,却没有停下的意思。
她翻身趴下,翘起圆润的臀部,回头媚眼如丝:“学长,继续……我还想要……”
陈逸眼神迷离,像被操控的木偶,再次挺身进入。
这一次是后入,晓晓被撞得向前爬行,巨乳压在冰凉的地板上摩擦变形,乳头被磨得红肿。
苏晴已经脱下了裤子,背靠镜子,双腿大开,手指在自己粉嫩的蜜穴里快速抽插,嘴里发出细碎的呜咽,目光死死盯着男友一次次狠狠撞击晓晓臀肉的画面。
第二次射精时,陈逸把晓晓抱起,站立猛干。
晓晓双腿缠在他腰间,巨乳贴着他的胸膛上下跳动,乳尖摩擦出火热的快感。
精液再次喷射,量多得从结合处溢出,顺着晓晓大腿淌下。
苏晴已经高潮了一次,爱液滴在地板上,却依旧揉得更急。
她咬着唇,眼神迷乱,看着晓晓被男友抱在怀里亲吻,看着那对巨乳被大力揉捏出各种淫靡的形状。
第三次,晓晓把陈逸推倒,自己骑乘在上,疯狂地扭动腰肢。
巨乳在苏晴眼前晃荡,几乎要碰到她的脸。
晓晓故意伸手捏住苏晴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
“看清楚哦……你男友现在有多舒服……”
陈逸在晓晓的套弄下彻底失控,双手死死按住她的臀肉,向上猛顶。
苏晴的手指几乎要插进自己子宫深处,另一只手用力掐着自己的乳头。
三人呼吸交织,呻吟重叠,在同一瞬间迎来最剧烈的高潮——陈逸低吼着第三次射出,精液浓稠得几乎堵塞晓晓的蜜穴;晓晓尖叫着痉挛,花心疯狂吸吮;苏晴弓起身子,手指深深埋在体内,爱液喷溅而出,溅湿了镜面。
淫纹在这一刻光芒大盛,将陈逸和苏晴的精气一并吞噬。
花朵彻底盛放,藤蔓延伸到晓晓的颈侧,副花在乳尖上悄然绽开。
脑海深处,第一次响起一个低沉、沙哑、却带着魅惑的男声:
“干得不错,小骚货……你已经足够强大了。从现在起,你可以制造分身,让它替你上课、考试、应付一切琐事。你只需要沉浸在无尽的欢愉里,为我收集更多的能量……”
晓晓瘫软在陈逸身上,嘴角扬起满足的笑。几分钟后,陈逸和苏晴陆续爬起,眼神空洞地整理衣服。
“晴晴,我怎么在这儿?”陈逸茫然地问。
苏晴红着脸摇头:“我……我也不知道,可能刚练舞太累了。”
两人牵着手离开练习室,记忆中只剩模糊的疲惫和莫名的舒畅。门关上后,晓晓赤裸着躺在地板上,手指轻轻抚过淫纹。
一个与她一模一样的分身缓缓从空气中凝聚,穿上她的衣服,冲她俏皮地眨了眨眼,转身去晚自习。
而本尊只是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舔了舔唇角残留的白浊。
真正的夜晚,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