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王城·司寇霞·勾引

武戍不知道司寇霞后面有多少伎俩在谋划着自己,而听司寇霞说话甚合自己心意,又见她冲自己笑,只觉得她同意做自己的妾了。

不禁有些感动,没想到自己大老粗竟也能被人一见倾心?

于是拿起筷子,从火锅里夹起一块鹿肉,伸长手臂递放到她的碗盘里,关切地说道:“司寇夫人,多吃点肉啊,看把你瘦的,爷都心疼坏了,以后做了爷的妾,爷会对你好的,不准再去烟云楼了,知道么?”

想了想,再补充道:“哦对了,司寇夫人,我会想办法再弄些钱…给你在城内置备一套宅子,以后…你就安心做我的妾室吧!”

“武卫长,你真的会关心妾身么?”

司寇霞不是很了解武戍的为人,但见武戍如此真诚的承诺,不免觉得有些好笑,又觉得心亏,决定补偿他一番,于是掀开衣襟,敞露出两瓣白皙奶子,让他目视的同时,还用脚掌温柔地贴压在他鸡巴上,没有任何阻隔地前后踩弄着,道:“武卫长,这样舒服么?”

“喔吼,舒…舒服,哈……”

武戍放下筷子,忍不住爽叫起来,当看到司寇霞为自己敞露出两瓣奶子时,下面的鸡巴更硬了,而感受着对方有些微凉的脚掌,把冷与柔传递到自己鸡巴上,可谓是刺激无限。

诚许是,生平第一次被女人足交。

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不曾想到裤裆上搭压过来的这只女尊御脚,看上去透着健康的冷白肤色,五根脚趾极具性感张力,踩在鸡巴上又不似想象中那么疼,更像是拙而凉的触感,让人不禁生出异想,觉得坐在桌子对面的女人是无比高贵的,而且她看不起自己。

且不说司寇霞是不是风尘之女,只此这一刻,她的地位要悠然高于武戍。

这让武戍心里发酸,但也无可奈何,谁叫人家美脚踩弄得确实爽呢,现在只想被对方踩没在欲望里。

“啊好爽,为什么会这么爽?”

“不行了,轻点踩,喔哈……”

武戍爽叫连连,又不免问道:“司寇夫人可是经常这样踩弄男人的鸡巴啊?喔哈…太舒服了…还有…司寇夫人…您平时走路…都不穿鞋子的么?啊哈…为什么脚还这么干净?”

对于此种问题,司寇霞倒也实诚,一边笑着踩弄武戍鸡巴,一边说道:“妾身修炼的是仙影妙法,自然不需要穿鞋子了。呵~”

又说道:“不过你问妾身是否这样侍奉过别的男人,那日…妾身在烟云楼里踩惩你的那两位属下…你不都看到了么?何故多问。”

关于仙影妙法,武戍有听说过。

那是一种专注于修炼轻功的无上法门,修炼到一定境界后,可以做到上天入地、缩地成寸,换言之就是凌空虚步,不染任何尘埃,确实不需要再穿鞋子,略微感到有些吃惊。

不过,当听到司寇霞说自己属下也享受过她这种待遇时,倒让心里泛起强烈醋意。

那日,葛氏兄弟赌钱输了,被司寇霞用美脚踩惩的场景,武戍不是没有见到过,还是武戍出面阻止了那场闹剧的,但被司寇霞当面提出来,还是有点接受不了,因为司寇霞她现在是自己的妾室了,焉能被其他男人染指?

当即怒道:“不可…你司寇霞是我的女人,以后不准再与其他男人有身体接触了,知道么?”

“咯咯咯……”

司寇霞笑慧如花,暗笑武戍被自己戏耍得可爱,竟然真把自己当成他女人了?不过这样也好,往后就更容操控他为白莲教效力了。

这时,门外不合时宜地响起敲门声。

“咚咚咚~~”

“禀告武卫长,葛氏兄弟已带到!”

楼室内,武戍正与司寇霞搞暧昧,听到门外传来通报声后,立时吓得一挫,赶紧把司寇霞的美脚从自己裤裆上拿开,并夹紧双腿。

而见司寇霞还是敞开着胸襟,裸露着两瓣白皙大奶子,提醒道:“快把衣服穿好!”

说完,不见司寇霞遮衣,还诙笑地冲自己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旋即离开座椅,俯身到桌子底下,没过一会儿,就见她从桌子的那头爬到了这头。

等再出现时,她胸前敞露的奶子已然挤进了自己的大腿间,并且螓首和下巴还抵压在自己的裤裆上,而看自己那粗硬的黑鸡巴,则是直接竖贴在她的脸上,如此这般诱人姿势,真是比刚才足交的时候还要刺激!

“司寇夫人,你这是做什么?”

武戍尴尬不已,不明白司寇霞为何突然藏在桌子底下,这等会儿要是被葛氏兄弟他们发现了,指不定怎么看自己呢,编排自己坏话事小,要是没了威严,以后还怎么带属下?

“嘘…莫说话,让他们进来吧。”司寇霞伏在桌子底下,用脸刮蹭着武戍的鸡巴说道。

“哎好吧,等会你可别出声啊……”

武戍只得强装镇静,并叮嘱司寇霞别搞么蛾子,顺了顺气,冲门外唤道:“进来吧!”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

葛氏兄弟垂头丧气地走了进来,当看到桌子上的火锅时,突然眼前一亮,他们流着口水说道:“呀…武卫长,您怎么知道我们兄弟俩没吃饭啊,还特地喊我们过来吃火锅?”

当葛老大准备入座时,被二弟拉住了衣袖,提醒他别太没规矩,因为这饭桌上已经摆着用过的碗勺,明显是早有客人来此。

转而问道:“武卫长,您这有客人啊,她人呢?”

听到此话,武戍本能朝桌子底下看去,见司寇霞也抬头看向自己,妖媚一笑,接着张开唇齿,直接把自己的鸡巴给吞含了进去~

“喔唔…咕叽……”

“噢吼…呃……”

武戍猛然一激,忍不住扬起脖颈爽叫一声,连身体毛孔都竖起来了,但很快就意识到不好,葛氏兄弟还在这里。

立即握紧双拳,把牙咬碎了往肚子里咽,再不敢叫出声音了。

而桌子下面的司寇霞却置若罔闻,此刻她已然化身成了痴态妖女,唇角那颗美痣仿佛也成了贪吃的标志,性感的红唇裹含住武戍的鸡巴,就像是吃糖葫芦一般贪婪地吮吸着。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什么声音……”

“桌子底下什么声音?”

葛氏兄弟当即警觉起来,作势要往桌子底下翻找。

武戍见况不妙,急中生智,突然朝桌子上猛拍一掌“啪”呵道:“大胆,谁让你们过来的,不准过来…给老子站那里别动!”

又道:“混蛋,还能有什么声音…没有声音…啊哈…指定是你们听错了,喔吼……”

说到后面,武戍嘴瓢都漏风了。而葛氏兄弟也觉得武卫长今天甚是奇怪,只不过碍于他刚才的威严,再也不敢往桌子底下翻找了。

“喔唔…咕叽…喔唔…咕叽……”

口交声在桌子底下密集响起,武戍却是正襟危坐,怒目瞪视着葛氏兄弟两人,警防他们再过来半步。

然而,即便是这样,面上的尴尬还是难以掩盖住,脸都红到脖子根子上了。

“昂,咳咳……”

此时,葛氏兄弟也很尴尬,吃火锅也不让吃,问也不让问,只能任由桌子下面的奇怪声音挑动两人的好奇神经,无奈暂时搁置,故问道:“武卫长,你找我们俩过来干嘛呀?”

“娘的,还能干嘛……”

武戍强忍着桌子下面的口交刺激,表情严肃地训斥着面前的两人,责问道:“说…你们两个混蛋…是不是又去烟云楼赌钱了啊?”

“我们是去了,可没赌钱呀!”

葛氏兄弟反驳道,面上难掩失望之色。

“没赌钱…操,老子会信?”

“啪~”武戍又拍了一下桌子,本想更加严厉地训斥这俩憨货,哪成想桌子底下又传来极致的吞嗦感,这使得说话的腔调也变得绵长而毫无威严了,爽叫道:“呃我…我不信你们没赌钱…啊哈…可别欺骗爷…爷要是发现你们再赌钱…可饶不了你们…懂么…啊哈……”

“真的啊,我们没赌钱……”

说完,葛老大又多了一嘴,他道:“本来是想赌钱的,可不知怎么着…今天那个骚痣母猪不在烟云楼,害我们兄弟俩白跑一趟。”

“什…什么骚痣母猪,她谁啊?”

武戍确实不知道是谁,那日葛氏兄弟给司寇霞取名叫骚痣母猪的时候,他不在场。

不过,刚问出口,就感觉桌子下面传来一阵咬力,痛得差点叫出声来,忙低头看去,见是司寇霞正柳眉倒竖地瞪视着自己,并且她的贝齿还死死地咬着自己的龟头,似乎是在威胁自己,倘若再敢提“骚痣母猪”,那自己的龟头就别想要了,势必要和自己说拜拜了。

顿时惊怕不已,而再看向司寇霞嘴角那颗性感的黑痣时,当即就明白了葛氏兄弟给她取这诨名的用意何在,心中不由燃起怒火~

这司寇霞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往后也理应算是葛氏兄弟的主母大人,他们岂敢用此浑名来称谓主母大人?

立时怒不可遏,大声斥问道:“他奶奶的,你们叫谁骚痣母猪呢?”

“昂,武卫长您生哪门子气呀?”

葛氏兄弟搞不清原由,忙辩解道:“那日我们兄弟被她捉弄得老惨了,叫她骚痣母猪怎么了呀?再说了,武卫长您不也是替我们兄弟俩出气呢么,还被那骚痣母猪踹了一脚。”

说完,葛老大还忍不住掩嘴偷笑。

“娘的,气不活了……”

武戍握紧拳头,要不是桌底下正被司寇霞口交,不方便起身,早就冲过去把他俩人爆锤一顿了,而感觉自己快要被司寇霞裹射了,也不想再和他俩多费口舌了,说道:“这次就算了,下次不准叫人家骚痣母猪了,懂不?”

听到武戍为自己正名,桌子下面的司寇霞这才松开贝齿,又开始对其进行先前的口交侍奉了。

既:红唇美痣裹含着大鸡巴,快速地上下吞吐着,被她舔得湿滑光亮的大鸡巴,更像是在逼穴里进进出出一般,伴随着口水津液滴流到卵蛋上,传出较为密集的“滋叽”声~

“唔哼…唔哼…唔哼……”

“滋叽滋叽滋叽滋叽……”

而鉴于桌子上面火锅汤水煮沸的声音,隐隐盖住了下面口交的声音。葛氏兄弟离得有点远,听得不是很清晰,也就给忽略掉了。

他们还是接着前面的话题,说道:“武卫长,您说不让我们兄弟俩叫她骚痣母猪,凭啥呀?你忘了…若论给别人起歪名,谁能比得过您啊,我们兄弟俩还是跟您学的呢,当初您还给我们兄弟俩起过歪名呢,我们不是也没说啥么?现在可倒好,您在这又装起好人了。”

葛老二也接过话茬,他道:“对呀,你给大哥取名叫土豆,给我取名叫豆芽,我们都没找您算账呢?”顿了顿,又道:“再说了,武卫长您也别太在意,我大哥就是过过嘴瘾,他其实喜欢那女人喜欢得要命呢,嘿嘿…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她就成我嫂子咯,哈哈……”

他说完,还自信地笑了起来,完全没注意到武戍那双想要杀人的目光。

他没注意到,他大哥也没有注意到,并还略带谦虚地训斥起二弟来,他道:“你小子笑什么?说我喜欢…难道你就不喜欢么?你给我记住,那司寇霞是我的女人,是你的嫂子,你小子放尊重点!”

“啊是是,是嫂子,是嫂子……”

葛老二讪笑地承认,并还道:“那大哥你娶了她以后,我也要和她睡,不然…我就到爹娘的牌位前告你的状,就说你欺负我!”

“行了行了…知道了,怕你了。”

葛老大忙摆手打断他继续说下去,暗怪爹娘糊涂,临终前竟要让自己好好照顾二弟。

这本没有错,可爹娘担心家里穷,自己和二弟娶不上媳妇,说如果自己先娶上媳妇,也不要忘了二弟,也要让媳妇去给二弟睡,最好是能传宗接代。

也怪自己当时心软,就答应了。

“他娘的,翻天了你们还……”

武戍越听越生气,这司寇霞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亦是他们的主母大人,他们岂敢在这里当面意淫主母大人?

还妄想让主母大人嫁给他们?

给他们传宗接待?

真是气不活了~

只奈何桌子下面的司寇霞却没有什么过激反应,仍是裹含着自己的鸡巴吃得津津有味,仿佛葛氏兄弟刚才谈论的人不是她一样。

诚不知男女之间的构造竟有如此差别?

被谈论的对象司寇霞不急,武戍倒是急得血气逆流,差点气死过去,没想到醋意上来竟是这般大?

但又不好挑明了说,因为凌玉若那边还没有商量,最终纳不纳妾还要经过她的同意。

不过,武戍在心底里已经认定,司寇霞就是自己的女人。因为,武戍非常喜欢司寇霞的口交技术,诚比凌玉若的技巧还要强百倍。

虽说,凌玉若也不排斥给男人口交,甚至可以接受深喉,但她性子太过于文静了,基本不会像司寇霞这样大开大合地给男人口交。

而反观司寇霞,她嘴角那颗凸起的黑痣仿佛天生就是为口交而生的一样。

她在为男人口交的时候不会在乎自己的形象,就真如骚痣母猪那般趴伏在男人裤裆里,大口大口地吞吃着男人鸡巴,只会仰着两个鼻孔往外出气。

若不去看她,真觉得是头骚媚母猪趴在桌子底下给自己口交呢,怎能不叫人贪恋?

所以,武戍此刻是又爽又气,怒道:“你们两个给老子听好了,以后对司寇夫人放尊重点,再让我听到你们叫她骚痣母猪,我饶不了你们。还有…你们说喜欢她,我管不着,但若是有其他非分之想,我非把你们的狗腿打断不可,至于为什么…我现在不便告诉你们。”

武戍确实不敢告诉他们,避免他们跑去给凌玉若告状,说自己在外面养小妾,那样就惨了,就算凌玉若能同意…也不会同意了。

因为,凌玉若讨厌被欺骗!

接着,开始说正事,严肃道:“好了,这次叫你们来,是想给你们调换下站班,免得你们在夜里偷懒,下去守城门吧,这火锅不是给你们吃的,赶紧滚,老子看见你们心烦!”

“噢,好吧,知道了,武卫长。”

葛氏兄弟被训得一头雾水,摸不清具体原由,只得悻悻离开楼室,到下面站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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