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的新年气氛随着部分人们离乡返工而逐渐退去,年橘树上挂着的彩带已有些小灯泡不再发亮,放在餐桌上的咸鱼腊肠变成了固定的常客,等待着正月十五过后的抛弃。
苟良还有一个多星期就要上学了,他迫不及待地需要一场在安全边界内,足以让他窥探母亲真实心绪的测试。
2026年2月23日,年初七人日,据说是所有人的生日。
临近黄昏,文绮珍正在厨房里清洗早上用过的砂锅,初春的夕阳从窗外照进,丁达尔效应让整个空间弥漫着平静,勾勒出家的温暖。
“今天我来做饭……”苟良下意识地走近。
“心领了,你就别捣乱。”文绮珍将砂锅放在煤气灶上,准备其他的工序,苟良推着她往客厅走,“妈妈,今晚我来。人日是所有人的生日,既然是生日,那便是你的受难日,该我伺候你才对。”
苟良根据家里的食材,做了盐焗虾仁、瑶柱花菇汤、白灼生菜,将菜肴端到餐桌后,两人开始了温馨的晚餐。
文绮珍从饭前就注意到苟良特意放在餐桌上的高脚杯。
饭菜差不多吃完的时候,苟良走到客厅的储物架前,拿出了年初四时喝剩的那半瓶红酒,以及一瓶他从网上买来的高度数威士忌和摇壶。
“妈,这酒开封3天了,再不喝就得扔了,有钱也不能这样浪费,对吧?”他看向文绮珍的眼睛,脸上带着轻松的笑意。
文绮珍闻声侧过头看了他一眼,脸色一凛:“你什么时候买了威士忌?”
“试试调个简单的鸡尾酒,给妈妈你尝尝好不好嘛?”苟良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用一种恰到好处的撒娇语气,堵住了文绮珍还未说出口的阻拦。
苟良站在餐桌前,打开了威士忌瓶盖,将酒倒进高脚杯:“红酒调烟熏威士忌,我看网上说这种鸡尾酒很特别。”从冰箱拿出冰块,放进摇壶,再加上一点糖浆柠檬汁,摇壶哐啷作响,倒入两个高脚杯中,再将红酒倒入,一杯如夕阳残红的鸡尾酒就弄好了。
“妈,试试?”
看着他无比认真操作的动作,拒绝的话堵在喉咙口。她最终还是接过了那杯酒:“人日,喜乐安康!”
两人轻轻碰杯便开始浅尝,几口下去,文绮珍的脸颊上悄然晕开两片淡红,话也多了些,她开始主动聊起苟良幼儿园去游乐园濑尿的糗事,聊起他小学时候逞强不穿外套去上课导致着凉发烧,她淋着雨背他去医院……
就是第一次最终日那晚苟良打电话和文绮珍说的那件事。
苟良耐心听着,默默地继续摇新酒换走两人清空的酒杯。夕阳早已落下,他的眼神逐渐停留在文绮珍泛着红晕的脸庞上。
黄色的暖灯下映得气氛越来越暧昧,电视里播放着不知名的节目,微弱的背景音使得屋内不显得过于沉默。
文绮珍斜躺在沙发上,眼神已有了几分迷离。
“妈……”苟良见文绮珍醉了几成,终于开始他今晚的目的,“你说像表姐和崔志师兄那样……”
他的目光落在文绮珍的侧脸上,语气变得低缓:“如果,我是说如果,就像表姐说的,真有那种情况,你是那个妈妈……”他仔细留意妈妈脸上的微妙变化,
“你会怎么办?”
文绮珍轻轻晃了晃手中仅剩一点液体的杯子,语气轻飘飘的:“思旖那天真是喝大了,这么离奇的事情,怎么可能是真的?”
闲聊终于被引导向那个苟良想要得到答案的话题。
他微倾身体凑近了些,闻到文绮珍身上那混杂着酒气的体香:“她说的那些故事你听到了,林师兄的表现你也看到了。”他声音压得很低,“妈,你觉得,如果表姐作为前世的林师兄妈妈,她没有在车祸中遭遇不幸的话,他们会不会突破隔阂?”
文绮珍的头微侧着,睫毛颤了一下,沉默了几秒钟后,她带着浓重的酒意,低语呢喃着:“真有那样的缘分的话……”她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要被睡意吞没,“不分开……永远……”
苟良屏住呼吸凑得更近,妈妈说的话有点牛头不搭马嘴,他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妈?你是说……”
文绮珍没有回应。
她的头歪向一侧,眼皮已然合上,呼吸变得均匀细长。
在他想问出最想听到回答的时候,妈妈睡着了。
在她醉酒睡去的前一刻,她说了“不分开永远”这些字眼。这是什么意思?
那是不是代表在她心底,有一个想法与他不谋而合?
他看着母亲毫无防备的睡颜,那近在咫尺的红唇,居家服领口处窥见的诱人乳沟……
这一切都如同致命的诱惑,他想要亲吻她的脸颊,想紧紧拥抱她,想解开那宽松的领口,想抚摸那对丰满的乳房。
不行,还不行,没有循环的保护,现在不宜轻举妄动。
酒意令到他的情绪剧烈翻涌,苟良此刻也有一阵晕眩感袭来。
他想把她抱进卧室,身体却无法控制。
最终,强撑着将她扶在沙发角落,让她舒适地靠在一个抱枕上,又抓过毯子盖在她身上。
做完这一切,他身体里最后一点力气似乎也耗尽了,沉重的眼皮再也无法支撑,他倒在旁边的单人沙发座上,沉入了无边的梦中。
“呃!”
苟良再睁开眼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卧室的床上,没有宿醉欲吐的感觉,头脑也没有浑浑噩噩。
自己是睡着了,然后妈妈抱着自己进来的吗?大学生了,还要妈妈抱紧房间,真让人贻笑大方。
他活动一下自己最近玩手机过多的僵硬颈脖,挺着睡眼去洗漱,内心不断回想着陷入昏迷前的那段对话。
“不分开……永远……”
妈妈潜意识是已经不抗拒自己的试探吧?只是在清醒的时候,理性的伦理桎梏还是会压倒那被世俗所不容的欲望。
回到卧室拿起手机,习惯性地点开了农药,准备上线试一下昨晚新换的皮肤手感,进入角色界面后发现,自己那么华丽的一个皮肤呢?
为什么皮肤是灰色的?
不对!
苟良瞳孔猛缩,马上关闭屏幕再点亮。
今天不是2026年2月24日,而是2026年2月23日。又是年初七!
那个他借着酒意,倾注了所有勇气冒险挑起话题的夜晚……
巨大的错愕之后,是近乎狂喜的庆幸,昨晚那些试探和那些未尽的言语,竟只是一次不会被记录的彩排。
这一次,没有了酒精束缚的头脑格外清晰。昨夜妈妈那低喃的话语,以及那毫无防备沉沉睡去的模样,如同慢镜头在他脑中反复播放。
机会,天赐的良机!这一次,他绝不会醉得不省人事,他要清醒着感受那份可能的答案。
傍晚时分,夕阳再次将相似的暖光投入室内。
文绮珍依然如“昨日”那般在厨房忙活,苟良深吸一口气,走了过去,声音平静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窃喜:“妈,人日是你的受难日,今晚我来。”
文绮珍闻言愣了一下,她回头看着苟良,蹙眉说道:“那我先去洗个澡,忙活了一天。”
这次他同样做了盐焗虾仁、瑶柱花菇汤、白灼生菜,精准复刻“昨天”的细节。
他差不多做好所有菜的时候,文绮珍才从浴室里面出来,她穿着宽松的冬日居家睡裙,毛茸茸的显得尤为可爱,黑色的微卷长发还有些许湿润,她坐在餐桌前,看着苟良在餐桌和厨房之间进进出出。
“妈,红酒只能保存几天,不喝只能倒了,还是有点贵的,别浪费吧?”他拿起那半瓶红酒解释道,“还有这威士忌,我在学校上了选修课,要试试我新学的调酒?”
文绮珍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无奈:“学校还有这课?正经吗?你才成年多久,这么快就学会喝酒了?你在学校没有酗酒吧?”
“放心吧,我调酒还行,而且,我在学校喝酒都是很适量的。”
确实还行,昨天试了一次,效果不错,而且不禁在学校适量,今天也要适当的控制分量,保证不会两人都醉得不省人事。
酒过三巡,两人饮酒的地方从餐桌转移到沙发上,文绮珍躺在沙发边上,脸颊泛红,眼神再次开始迷离。
那些童年的趣事再次被提及,她在微醺中不断被往事弄得笑起来。
当话题再次被苟良巧妙地引导到表姐时,气氛又一次变得暧昧:“妈……”
他斟酌着用词,“你是怎么看表姐和林师兄的事?我觉得假若真有那种生世轮回的缘分就好了。”
文绮珍握着几已见底的杯子怔怔出神,眼神没有焦距,不知她看向何方,似乎沉浸在某种思绪里。
过了好几秒,她才像是被拉回现实,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是啊……”
她的声音比上一次清晰得多,带着酒后的坦诚和无力感,“如果有这种缘分,那当然好啊。”
“如果我们,也能像他们那样,没有那些障碍,不用想那么多。”苟良的声音放得如同耳语,身体也朝着她的方向无声地倾斜了几分,“你愿意吗?”
空气凝固,文绮珍避开了苟良刺目的视线,端起干涸的酒杯,指尖微微发抖。
“别胡说……”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呼吸变得急促。
没有愤怒,只有慌乱,这个反应……
他心中那扭曲的欲望想要将妈妈扑倒在沙发上。
“我相信,假如表姐还是林师兄的妈妈崔雪,应该也会和他在一起的吧?”
“妈,你知道我多怕,你有一天会不要我了吗?我不想离开你。”
“小时候你说做人累,下辈子做小狗,我是真的害怕,我记得我说的是妈妈的小狗,那我是小狗狗。”
“妈,从小到大,我一直都喜欢你,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喜欢,好像渐渐变质,我说的爱你,是真的爱你,那种……”
“那天表姐说让我在大学期间找个女朋友,我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妈妈你,我只要你就好。”
“我也想像关伟豪和叶阿姨那样,我们没有影响到其他人,这又有何不可?”
苟良不断诉说着自己长久以来对妈妈的依恋,文绮珍被他越来越直接的话语逼得无处可退。
那些平日里想都不敢想的字眼,被儿子用低沉沙哑的嗓音说出来“不想你离开”、“只要你就好”……
这些爱美的话语让本就被酒精麻痹了头脑的文绮珍更为混乱,几乎无法思考,唯有心脏在不规律地狂跳着,似乎在回应那一声声低诉。
她抵挡不住这前所未有的情势,强烈的羞窘让她蜷缩在沙发的一角,仿佛这样就能获得虚假的安全感。
“妈妈,给我一次机会好吗?”苟良在文绮珍耳边低语。
最后他在心底补充一句,反正明天你就不会记得。
近在咫尺的低语吹拂在耳际,文绮珍歪着头,似乎已经陷入沉睡,只是她的脸颊上的红霞以及半眯的眼睛让苟良知道她还是清醒着的。
苟良吞了吞喉间的口水,带着细微的颤抖,带着浓重酒气,在文绮珍的香唇上落下一个浅尝辄止的吻。
文绮珍睫毛轻微地颤动几下,她没有睁眼,只是微微调整了一下呼吸……
这是默许?
苟良只觉一股血气直冲头顶,他俯身轻轻含住她的下唇瓣,舌头试探性地顶开了她没有紧闭的牙关,探入那温热的口腔,在内里那片柔软之地来回舔舐。
文绮珍在唇瓣被含住的刹那,喉咙里发出一丝轻微的呜咽,仿佛在回应,又像是不适的低吟。
她的身体轻微地弹动一下,嘴唇松弛了一些,给了苟良深入的空间。
这近乎驯顺的反应点燃了苟良压抑已久的欲火。
他的吻从唇上离开,一路下移在她纤细的脖颈上,留下几处浅淡的红痕,手也开始在她身体上游移。
手指隔着毛绒居家睡裙,轻轻揉捏她的肩头。然后缓缓下滑,抚上那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圆润饱满的胸部。
隔着布料都能感受那软肉的弹性,一股背德的快感冲击着苟良。
他颤抖地解开文绮珍居家睡裙的纽扣,露出里面肉色的棉质胸罩以及内裤,没有往日的秋衣裤。
为什么?妈妈为什么没有穿秋衣裤?她明明是很怕冷的。
现在不是深究这个问题的时候,苟良的掌心触摸到隔着薄薄胸罩的乳房时,文绮珍的身体一震。
沉睡中的文绮珍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身体微微扭动了一下,眉头微蹙,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抗拒般的哼声,一只手也微微抬了起来。
然而,那手只是在空中挥舞了一下,碰到了沙发扶手,便又无力地垂落下去。
持续的骚扰使得她呼吸更加急促,脸颊的红晕越发艳丽诱人。
但依然没有睁眼,没有推开,她放任自己坠入由酒精和疲惫编织的迷离状态。
苟良的手沿着胸罩下围的边缘绕到了她的背后,那细小的金属搭扣在他颤抖的手指下被打开,那对浑圆丰满的乳房弹跳而出,两个娇嫩的奶头在空气中挺立,诱人万分。
文绮珍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原本放松的身体明显绷紧。
苟良深呼吸一口气,将胸罩扯离妈妈的身体,将脸埋进了那片雪白丰满的柔软胸脯之中。
温热饱满的软肉包裹了他发热的脸庞,鼻腔里满是妈妈混合着醇香酒味的香甜气息。
“呜嗯啊……”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呻吟,终于从文绮珍紧抿的唇间吐出。
她像是沉睡中被吵醒,下意识地试图弓起身子,但腰间却被苟良另一条手臂牢牢地圈住,动弹不得。
苟良凭着本能,张口含住了顶端的乳头贪婪地吮吸起来,舌尖如同灵巧的小蛇,舔舐那无比敏感的尖端。
左手则摸上另一边的乳房,竟无法一掌尽握,在掌心揉捏和指间拧扯之下,文绮珍的喉咙发出断断续续的哽咽。
她想要起身挣扎,却又被汹涌的快感冲击,在羞耻与欲望之间无助沉沦。
“唔啊!”文绮珍的乳头被苟良的牙齿咬了一下,身体一弹,原本搭在身侧的手下意识地抓住了沙发的边缘,她的眼睛死死闭着,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或许潜意识里,在酒精和突破禁忌的刺激下,她内心深处早已放弃了抵抗。
趁着文绮珍被胸前刺激得浑身发颤之际,苟良的另一只手向下滑去,它目标明确地越过平滑的小腹,探入那薄薄的内裤里面。
手指径直探入那已然变得温暖湿润的小穴边缘,他没有急于闯入那隐秘的入口,而是先在阴阜周围游移按压,文绮珍原本绷紧的身体向上弹了一下。
苟良一边疯狂地吸吮着母亲的乳房,舌尖缠绕着那颗硬挺的乳头,另一边的手指则按揉搓弄着凸起的阴蒂。
“呃啊!”她的手下意识地要去抓住那只侵入禁区的手。
苟良猛然抬头,他放弃了吮吸那早已挺立的乳尖,抓住文绮珍那只试图拦截他的手腕。
在小穴附近游玩的手指粗蛮地向前推进了一寸,指尖触碰到了一处温热湿滑的柔软入口。
那是她最隐秘的地方,此刻被亲儿子的手指探了进去。
“唔……”文绮珍身体在扭动挣扎,双腿拼命夹紧。
苟良的声音嘶哑,低沉地说道:“妈,别动,我今晚不会用下面进入你,除非你愿意。”
这句话像一句安心的承诺,让她身体所有的挣扎都消失了。
对苟良而言,这片刻的迟疑就是通行令,他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朝着那已然失守的小穴用力一按,柔软的唇瓣微张,指尖趁着这个机会,侵入了那无比娇嫩的阴道内部。
文绮珍的身体再次重重一颤,睁大眼睛,那双眸子里充满了攻陷后的迷离。
她的身体甚至无法再发出声音,只剩下剧烈而短促的喘息。
就在这时,苟良抓着文绮珍那只手腕的那只手松开,他扯掉自己的下半身裤子,露出了早已一柱擎天的肉棒。
苟良做好自己的准备后,抓住文绮珍那只柔软却此刻无力垂落的手,引导她按在了自己的肉棒上。
他握紧那只手,开始下滑动起来,他说过今晚不会用下面进入妈妈,没说过不用妈妈的手来为自己带来快乐。
文绮珍试图将手抽回,但一直被苟良死死握住,动弹不得。
“妈……”他贴着她的耳边,用温柔的命令语气,低声说道,“帮我……”
同时,他那手指开始模仿着肉棒进出的韵律强行探入了那紧致温热的阴道,然后反复挑逗勾引退出再进去……
“啊啊……嗯……”文绮珍再也无法抑制,欢愉的呻吟从她微张的红唇中呼出。
他抓握着妈妈那只柔腻的手掌,紧贴在自己坚硬的肉棒上摩擦滑动。
渐渐地,他发现自己其实早已没有控制妈妈的手,她已经很自然地用她白皙的手掌握着儿子的肉棒在撸动。
妈妈在主动为自己撸管!
这不是之前几次循环日里面的强迫,也不是那种若隐若现的疏离,更不是既不拒绝又不同意的模糊,她是真真切切地,凭着自己的意志,在为自己的儿子撸管!
是了,她默认了!即使醒来,在循环之后她不记得,但是她内心深处是接受的。
终于,苟良孜孜不倦的玩弄下,文绮珍率先受不住十几年来空虚的突然饱满,身体剧烈地痉挛了几下,整个人绷直,双腿夹着苟良的手指,握着苟良肉棒的手不受控制地抓紧,嘴里发出“嗯,啊……”的声音,随即便瘫软在沙发上,只剩下剧烈起伏的胸口和几乎无法听闻的喘息。
苟良觉得一股涓涓细流从妈妈的小穴里面流出,浸湿了自己的手指。
而自己的下身在妈妈的用力把握下,一股悸动从骨髓里面传来,苟良龇着牙齿,感受到灵魂深处的颤抖,下身的精液喷射而出,那粘稠的触感清晰地传到了文绮珍那紧紧抓握着肉棒的柔软白皙手掌之中。
苟良闷哼一声,身体僵直,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整个人彻底瘫软下来,无力地趴倒在了文绮珍的胸口上。
他剧烈地喘息着,而身下的女人则像一尊被彻底玩坏的人偶,她抬起自己满是黏糊精液的手,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直至手指上的精液低落在自己的脸庞上,大滴的泪水终于无法抑制地沿着被酒意熏红的脸颊,无声无息地流下来。
浓重的精液气味和情欲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
苟良沉浸在短暂的征服迷梦中,而文绮珍空洞的目光落在黑暗中的某一点,嘴里不断呢喃着:“我怎么做了这些……”
客厅里一片死寂。
两人都没有任何移动的迹象,更没有人愿意先开口,苟良依然趴在文绮珍的身上,手掌如同婴儿般玩弄着妈妈的硕大乳房,嘴里则含着另外一边的乳头。
文绮珍用一只手臂遮住自己的眼,另一只沾满精液的手无力地垂下,她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自己居然和儿子作出了这种被世俗所不忍的事情。
当墙上的钟表分针与时针在“12”这个数字上完全重叠的瞬间,桌上的酒杯、凌乱的衣物、以及沙发上的两人全部消失。
2026年2月23日00:00。
苟良有些茫然,感觉自己做了一场香甜的禁忌美梦。
他回忆着软肉的真实触感,以及在妈妈手里狂喷精液的画面。
他微微一笑,在循环的容错下,再次将禁忌的界限拉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