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良在自己的床上躺着,兴奋得睡不着觉。
妈妈主动了!清醒地伸出了手!她用手帮自己撸管!
那份突破禁忌的成就感,比之前被动地接受要强烈百倍!
哪怕之前的行为更加深入,那也不过是在醉酒之下的行为,不代表一种清醒状态下的可靠。
只有在清醒状态下的行为,那才是具有继续攻略的可能!
“再这样下去,很快……”他忍不住在被窝里笑出了声音,再多几次这样的约会?
或许策划一次短途旅行?
制造一个足够让她放下所有顾虑的夜晚?
就在他脑海里幻想着更进一步的美妙计划的时候,一阵熟悉的感觉再次袭来!
苟良再次感受到宿舍铁架床的触感。
他习惯性地打开手机屏幕,果不其然,现在是2026年5月10日,00:00。
在他意识沉入狂想、身体最亢奋的刹那,硬生生将他拽回了“5月10日”的开端。
那个母亲主动亲吻他、帮他撸管的母亲节夜晚,瞬间消弭在时间之中,从未存在过!
巨大的失落感将他淹没!
妈妈的主动热吻和为自己贴身服务,那浸满了她手指的精液,变成了自己的独家记忆,在现实中消失了,从未发生了。
连带着母亲清醒地跨越禁忌界限的悸动和狂喜,全部都从未发生过!全都是泡沫,世界被重置了。
“妈蛋!”他低骂一声,上一次循环最终日搞砸的阴影再次笼罩。
他像个即将破产的赌徒,刚刚押上全部身家赢了漂亮的一局,却被庄家宣布这一局作废!
可是……
“不!”
还没有输!
“妈妈她……”
在上一局,文绮珍是清醒的,她是主动的。
只要在循环日按照前一天的既定剧本进行下去,结果都会大差不差。
以他对循环的了解,他甚至不需要做新的尝试,只要原样复刻昨晚母亲节的一举一动,那撸管环节几乎是百分之百能再次触发!
不过,复刻的意义在哪里?
要不要继续加筹码再赌一把狠的?
要不要更进一步?
然而上一次那最终日的决裂还历历在目,他就是在循环日玩脱了,才会在最终日遇到那样惨烈的苦果!
理智在提醒自己就像昨晚那样多好?妈妈主动吻了你,主动伸出手帮你撸管!
只要在循环日里不断重温这份“母亲主动献上的禁忌礼物”,直到第五天的正式演出,然后水到渠成……
可心底那份感性却在尖叫着还不够!
既然是在可以无限修正的“彩排日”,为什么不尝试更进一步?
昨晚她那个吻如此热情,她的手都敢伸进来了,那双腿呢?
那两团丰满的奶子呢?
“我还有3次循环的尝试机会,如果玩砸了,最多复刻最成功的那次,就能获得最优解!”
这次循环,是用来重复成功并超越的!
他脑海里闪过昨晚妈妈逃走前那潮红的脸颊,那是一种临界点!如果他能在这份主动的基础上再往前试探一小步呢?
想了许久,一个改良版方案在苟良脑中成型:排除女主角吃饭这个未知变量,通过直接通知回家吃饭增强自己的主动性。
制定完方案后,苟良在清晨7点多就打通了文绮珍的电话。
“喂……”电话接通,传来文绮珍带着初醒慵懒,“阿良?这么早醒了?”
“妈,我……”苟良想起了昨天的事情,失落与兴奋夹杂,“想你啦,跟你说个事?我定了下午的高铁,回家跟你过母亲节,好不好?”
对面沉默了数秒,然后他听到文绮珍轻柔的回应:“好啊……”
剧本就这样被苟良更改了。
今天城市商业区的人流与“昨天”并无不同。
文绮珍被兴致勃勃的叶馥嘉半强制地拽着逛街:“绮珍!我送你一副墨镜吧,配你新订的马侃,下车戴着黑超,多么酷。”
“绮珍!这件真丝的睡裙怎么样?我觉得你穿上这件睡裙比全裸还撩人!”
“嗯……挺好看的。”文绮珍回过神,勉强扯出一个笑容。
“绮珍?”
叶馥嘉终于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
“看你这魂不守舍的样子,又在想你的阿良了吧?”
文绮珍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
“你这人……”叶馥嘉正要长篇大论。
文绮珍的手机震动,是苟良发来的:“妈,晚上回家吃饭吗?我已经在家了。”
不同于“昨天”刻意制造的惊喜假象,这条信息直接而带着一种无需言明的意味。
文绮珍微微一怔。
这么快就到了?现在就在家里等她?
“哟,看来是有人等着呢。行行行,放你回去陪儿子过你们的母亲节。”叶馥嘉探头瞄了一眼,半真半假地抱怨:“有了儿子忘了闺蜜。晚上我和小豪可是要去新开的那家私房菜馆,你们就回家吃住家菜吧。”
这一次推开家门时,窗外天色只是将晚。
餐桌上传出食物的香气。
文绮珍轻轻走近,三个菜已经稳稳摆好,冒着新鲜的热气。
苟良听到动静,拿着碗筷出来:“妈,你回来得刚刚好,菜恰恰做好了,你的时钟真准。”
苟良接过文绮珍手中的购物袋:“买了什么东西?”
苟良发现妈妈今天出门就已经穿着昨晚洗澡后的那件粉色一字领碎花上衣,下身是出门的浅黄色半身裙,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区别?
两人安静地吃着饭菜,当几乎吃完的时候,苟良起身将那个艾玛士购物袋放到文绮珍身前。
“妈……母亲节快乐。”
文绮珍这次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讶,或许是因为她早早就知道苟良在家等着她,心里有了预料,会在母亲节收到他精心准备的礼物。
她的动作十分轻柔,拆开包装,看到那只价值不菲的经典款包包。
“今天在店里,销售说……”苟良这次没卖关子,直接说出了他想要表达的内容,“送给女朋友最合适不过了。”
文绮珍看着苟良那充满侵略的眼神,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她明白了儿子的念头,她在纠结,她在犹豫。
最终,她深吸一口气,重复着昨夜的剧情,站起身双手环上苟良的脖颈。
意料之中的亲吻如期奉上。
然后在苟良灼热期待的目光下,她微微偏开了脸颊,那只修长白皙的手,极其自然地滑入了苟良宽松的家居裤。
她握住了那根一柱擎天的肉棒。
“嘶……”苟良倒吸一口凉气,看着妈妈的侧脸,感受着她那只手开始在缓慢地上下下撸动起来。
“妈妈……”他的手掌不受控制地在妈妈的后背游走。
“嗯……”她没有制止那只在她背上作乱的手,反而在儿子的动作下,手中的撸动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力道和频率。
“妈,我想……”苟良试探着靠近她的耳边,“我想要你……”
“不行!”文绮珍清醒过来,撸动的手骤然停止。
直接进来?
绝对不行!她还未做好准备!
不对!这一步永远都不应该踏出!
用手已经是突破底线的行为了!
苟良眼底掠过一丝意料之中的失望,但他没有强求,更不敢再犯上次循环的“最终日”错误。
他知道,今晚主动告诉自己回来做饭,能重复昨晚那“成功”的一步,甚至在这个基础上做得更“完美”,已经算是巨大的突破了。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身体的燥热和心底的不甘,他现在知道很多事情需要循序渐进,以退为进也是一种策略。
“妈……”苟良委屈地说着,他的手掌按在了她的大腿,“妈,可以用你的腿帮帮我吗?”
文绮珍脸颊瞬间烧得通红,用腿?一个远比用手更贴近禁忌的地方。
文绮珍的思绪变得混乱起来,叶馥嘉的话隐约又在耳边萦绕,她声音轻得发飘:“腿,可以帮你……”
说完她自己都懵了,她在说什么?
用腿帮自己的儿子撸管?
自己甚至从来都没试过用腿帮他爸做这些事情,虽然她一直以来都对自己的腿很有自信,也很喜欢自己的这双腿,哪怕是平时外出,只要是光腿或者穿着黑丝,她也知道很多男人会偷偷看她,不过她不在意,这是她值得骄傲的资本啊,不过用腿帮儿子这句话怎么能说出口?
莫不是疯了?
然而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的水,收不回了。
“我要妈妈穿黑丝。”
“嗯……”她红着脸,避开了苟良灼热的视线:“嗯,去……去里面……”
苟良轻轻松开她的胳膊,手指刚刚抽走的刹那,文绮珍几乎是逃向了卧室。
卧室的门被关上。
苟良靠在门得另一边不安地等待着,母亲会换好丝袜出来实现承诺吗?
嘎吱。
门开了一条缝隙,文绮珍在卧室内的阴影里,客厅的灯光照进去能看到她身上那件一字领碎花装依然在身,只是下方已没有长裙,取代它的是紧致地包裹住一双修长美腿的黑色丝袜。
苟良进去后,文绮珍立马将卧室门反锁。窗帘拉得紧紧的,隔绝了外部世界。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睡眠灯,只能大概看得清双方模糊的轮廓。
苟良早已看得血脉贲张,黑色的丝袜在微弱的灯光下呈现出一种若隐若现的光泽,勾勒出她优美的腿部线条。
这种朦胧的美感,比赤裸更加挑人心弦。
“妈妈,你的腿真美……”
文绮珍的脸颊红得极致,咬着下唇,不敢直视儿子的眼睛,脑海想起叶馥嘉平日教的那些胡言乱语,忍不住反问道:“就腿好看吗?”
“都好看,妈妈哪里都好看。”
在苟良的阿谀奉承下,她只好来到床边,侧身坐了下来,双腿并拢微曲。
苟良再也无法忍耐,迅速褪下了自己的衣裤,靠了过去,将那具诱人的胴体扑倒在柔软的床铺上。
没有多余的话语,苟良的吻落在母亲的唇上、脸颊、耳垂。
大手贪婪地抚摸上那双黑丝美腿,第一次抚摸女子穿着黑丝的腿,那触感真让人感叹。
他的的手掌从线条优美的小腿开始顺着大腿根的方向一路向上摩挲。指尖故意在大腿内侧的细嫩敏感的肌肤处划过。
“啊!这里不可以……”文绮珍的身体瞬间绷紧,抵住苟良的手,不让他再进一步。
苟良没有强求,他的手退回小腿处,如欣赏艺术品一样轻柔地揉捏着这份美好。
他一手握住了文绮珍的脚踝,另一只手则复上了她的黑丝小腿,然后抓住她的一双小腿,开始沿着自己的肉棒上下磨蹭起来。
“妈妈,就这样,用小腿夹着,帮我……”
文绮珍咬着下唇,幸好现在的灯光昏暗,不然都不肯定自己能否继续下去,她的小腿开始慢慢地主动夹着苟良的肉棒上下撸动,那肉棒流出的汁液润滑了黑丝,使得摩擦更为顺畅。
“夹紧点,妈妈,对,就这样……”
儿子的声音以及自己正在夹着他的肉棒这种行为让文绮珍极度羞耻,这种羞耻不是苟良强迫自己做什么事情,而是自己居然主动帮儿子进行腿交。
他感受儿子在自己身下那种蓬勃的生命力,清晰地感受到在自己的小腿摩擦下,这东西越发坚硬。
渐渐地,她无师自通地,用自己的小脚夹着苟良的肉棒,开始用脚掌玩弄这玩意。
苟良发现妈妈没有按照自己的指引用小腿夹住,反而更为精细地用灵活的脚来为自己服务,这种得到妈妈认可的服务让他的快感更为猛烈。
“妈妈的脚和小腿,太棒了!”苟良被这意外之喜刺激得差点当场缴械。
文绮珍那羞怯生涩的动作,她的双脚和小腿在不同的角度轮流磨蹭,她无法想象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用双脚和小腿这样去触碰儿子,每一次磨蹭都让她腿根深处传来一阵阵酸麻。
苟良觉得自己的下身快要爆炸了,但是他不想止步于这里,刚才的试探得不到正面回应,现在两人都情到浓时,会不会就会有所突破呢?
赌一把吧。
“妈妈,忍一下,要来了!”
他双手死死钳住她的腰胯,将自己的肉棒往妈妈的下身靠拢,对准那双丝袜大腿根部缝隙,并开始了狂暴的最后冲刺。
滚烫的肉棒凶狠地在大腿根部的缝隙间疯狂抽送,粘腻的液体与丝袜摩擦出的水声越发响亮。
“呃啊……”苟良的冲击越来越大胆,每一次深入都顶向妈妈的下身软肉。
“啊!啊……不行!”文绮珍被顶得全身发麻,苟良的每一次撞击都碰到了她最羞耻的地方,大腿根部被疯狂摩擦带来的快感击溃了她。
就在这时,一股黏腻浓稠的精液喷发而出,射在文绮珍的大腿内侧、平坦的小腹上、甚至有些直接射到内裤上,黑色的内裤都沾上几滴白色的液体。
“呃啊……”文绮珍仰起头,仿佛那精液不是射在她的内裤上,而是直接在她的身体深处喷发,一种颤抖的刺激从灵魂深处传来,一道温热的暖流从自己身体涌出,内裤湿透了一大片,仿佛比做爱还要强烈房间内只剩下两人的喘息。
苟良看着妈妈身上斑斑点点的白色痕迹,精液在黑色丝袜上缓缓流淌,一种征服感和满足感充斥心间。
两人躺在床上面对这面,文绮珍闭着眼睛不敢看苟良,苟良休息了一会,贤者时间的冷却一下就结束了,他的手又不老实地准备探向文绮珍的衣服下:“妈妈我还想……”
文绮珍还沉浸在刚才的余韵里,下意识地就用手握住苟良拒绝:“不,不行了……”
“刚才腿都试过了,现在,用这里……”他的指尖按压着饱满的乳房边缘,
“胸可以吗?想夹着那里射……”
用奶子?乳交?
这个念头比刚才用腿夹住他的肉棒要羞耻千万倍,这是十多年前给儿子喂奶的地方。
文绮珍死死咬着下唇,手指紧紧掐住床单。
她睁开了眼睛,与苟良的恳切目光对上了。
目光交织中,苟良已经探进衣服,没想到妈妈居然没有穿胸罩,她刚才外出回来并没有洗澡,只是回卧室换下裙子,也就是说那时候她其实已经脱下了胸罩,这样的话岂不是早就有此打算?
“妈妈……”他贴近文绮珍的耳边问道,“那你怎么没穿胸罩?是真空上街吗?”
文绮珍的身体打了个激灵,这孩子问的是什么!怎么可能自己会真空上街,自己又不是咯咯哒,明明是刚才在卧室里脱下的。
可是自己为什么会脱下胸罩呢?明明儿子说是用腿的……
苟良不知道文绮珍现在的想法,他试探着问道:“妈,让我试试嘛,真的想试一下是什么滋味。”
文绮珍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挤出两个字:“随你……”
但当苟良正想将她的衣服往上脱出来的时候,文绮珍却推开了他的手:“别那样。”
她自己坐了起来,让背后的乌黑卷发垂落在胸前。
她低着头,伸出细嫩的手,将自己那件粉色一字领衣服的两边领口向两侧拨开褪下,领口豁然往下一滑,两侧乳肉已经暴露出来了。
文绮珍脸上的红晕更盛。
乳房暴露在微光之中,饱满圆润,毫无瑕疵,乳头因羞耻已挺立了起来,娇艳欲滴。
它们是为儿子哺育的器官,现在却将成为能给他带来天堂极乐的玩具。
苟良感觉浑身的热血又一次翻涌上头。
文绮珍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苟良的手,将他推倒在床上,自己则慢慢在他面前跪坐在床上,她低下头,前倾身体,双手托挤起她那对圆润乳房。
然后,她将苟良再次挺立的肉棒,郑重地夹在了她自己那浑圆柔软的乳沟当中,硕大的龟头贴紧着她胸骨上的柔软肌肤。
“呃……”苟良呻吟出声,这一次不再是酣酔下被动的乳交,而是妈妈主动用她的双手夹住自己的肉棒!
文绮珍不需要苟良的引导,她用双手将自己的双乳拢住挤压,开始主动地、按一定节奏地俯倾身体,在起伏过程中,乳肉夹住肉棒,温柔地裹夹着坚硬的茎身,丰满浑圆的乳肉形成一个短小紧窄却又热滑无比的甬道。
每一次俯身,龟头便从乳沟中凸出,甚至顶到文绮珍的下巴边缘,她微微偏过头,不让这玩意真的顶住自己,仿佛这样就不是和儿子进行禁忌行为一样的自欺欺人。
苟良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动,他的手控制不住地握住文绮珍纤细的腰身,时而想帮她摁下去加速,时而又舍不得破坏眼前的节奏。
那持续的快感终于在文绮珍的胸部挤压下到来:“妈妈!”苟良抬臀往上顶,死死压抱她前倾的身体往下送。
噗嗤!噗嗤!噗嗤!
一股股滚烫的黏稠乳白色精液再次喷射,文绮珍胸前的乳肉、下巴都满是精液,然后精液通过乳沟汇合胸朝下流到肚脐位置。
室内只剩下剧烈粗重的喘息声。
“妈,你尝尝……”苟良从文绮珍的肚脐抠出一点残液,送到文绮珍的嘴边。
文绮珍翻出一个狠厉的白眼:“我去洗澡。”
“一起洗?”苟良支起半个肩膀腻靠过去。
“滚。”文绮珍一脚踹在这熊孩子腰侧。“要洗自己去别的洗手间。”
苟良看着妈妈消失在主卧的卫生间后,所想的是下一个循环日的再突破计划。
今天主动回家的计划让妈妈接受了腿交和乳交,再进一步的空间能是什么呢?
他还有2天的试错机会,明天可以用什么办法让妈妈接纳更多?
他反复复盘这些天的行动以及妈妈的接纳程度,结论是尚不明朗。
睡袍裹身的文绮珍走出浴室就见到儿子还躺在自己的床上一脸懊恼。
“脏死了,还不去洗!”
苟良侧转过头看着妈妈的湿身诱惑:“妈,不想洗澡,今晚我只想抱抱妈妈。”
“不行,脏兮兮的像什么样?赶紧去洗!”
“妈妈……”苟良腔委屈地说道,“就要抱,就躺一会儿也行。”
文绮珍方才被那无耻小儿气到说不出声,却只能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背对着他隔着半米距离。
文绮珍只觉后背一热,耳侧传来声音:“妈,小时候我一直不明白。”苟良将头靠在妈妈的肩膀上,“你为什么没再婚?”
“你很希望我给你再找个爸爸吗?”
苟良的手揽住文绮珍的腰肢,连忙拒绝:“我才不要,我只是在想为什么你要独力抚养我长大,你明明这么漂亮,这么多人追求。”
“你真的想知道吗?”
“有什么事我不能知道的吗?”苟良恶作剧般地将软绵绵的肉棒顶到文绮珍的臀部。
文绮珍惊弓之鸟一般往前躲闪:“别闹,你想知道我说就是了。”
“你爸不见了十几年,这件事你怎么看?”
苟良的爸苟泉,自他小学二年级就消失在他的生活中,妈妈一直都是说他去了很远的地方,他以为真的去外面工作,知道长大了一点,才默认他已经不在了。
“你一直说的都是去了很远的地方,你没说我就没提,直到我填简历的时候,都是填失联。”
“他在你幼儿园的时候,就觉得家里的生活质量还能更胜一层次,于是出国去中东做工程项目,开始两年一年还回来一个月,直到你小学二年级的时候,他那次去了之后就杳无音信。”
“他那次出国,上机前还有登机记录,下飞机后却消失了,公司的人也没见过他,机场的出场纪录也没有他,监控他在机场的一个角落转了个弯就消失了。”文绮珍说得很平淡,仿佛在聊一些与己无关的事情。
苟良已经代入妈妈的身份去思考,一个儿子才二年级,丈夫杳无音讯。
“他每次出发的时候,我都会说不用他担心家庭的事情,我会照顾好你的。”
“我是喜欢你爸爸,我也已经接受他应该不在的事实,但是只要没有铁证,他就还是失联的状态,既然如此,我就要照顾好你。”
听到这里,苟良内心有些愧疚感和吃醋,愧疚的是现在的自己好像是绿了自己的爸爸,吃醋的是一直以来其实妈妈心里还是惦记着爸爸的。
文绮珍感觉到身后的人儿的手有些僵硬,将自己的手覆在儿子的手背上:“你爸爸不会计较的,他就是一个很放得开的人,我认识他的时候就知道他的性格,你也不用自责。”
苟良没有回应。
“难道你是在吃你爸爸的醋吗?”文绮珍感应到儿子的情绪,“再怎么说,他是你爸爸,没有他就没有你。”
听到这里,苟良的心冷静下来,对,有因才有果,难道还要要求自己的妈妈是处女吗?
打消心中的疑虑,他尝试问道:“妈妈你的意思是,爸爸不会介意我和你在一起?”
“什么在一起,你在说什么荤话,我只是……只是……”说到这里,文绮珍支支吾吾,对啊,自己现在这样的行为已经超越了正常母子关系的界限,这不已经是在一起了吗?
看到文绮珍无力反驳,苟良心中一乐,决定不再纠结这个话题,于是话锋一转:“妈妈,我会等你接受我的。”
文绮珍一愣,全身变得一动不动,儿子的这句话已经算是赤裸裸的表达他的爱意与态度,这里面蕴含的意思不言而喻。
他就是要攻略自己的妈妈。
文绮珍内心莫名烦躁,儿子这话说得,自己以后该怎么面对他?可是自己已经帮他做出这么多的行为,任是谁都会觉得自己还能继续突破。
即使是自己,也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或许是内心已经接受了这最终的结果,从主动帮他撸管开始。
“最喜欢妈妈的温柔……”苟良不知道文绮珍此时内心的纠结,脑袋蹭着她的后背,“喜欢初中回家吃妈妈煮的涮牛肉……”
他讲述的童年细节触动了文绮珍日益模糊的回忆。
“你明明是嫌弃我煮的牛肉太老了。”文绮珍按捺不住揭短,“有几次我没有涮牛肉直接炒,你都说硬得嚼不动。”
苟良的气息愈加安稳,“那你呢?妈妈你喜欢什么?明天带给你。”轻吻一下她娇嫩后颈。
文绮珍被后颈那一吻而弄到有些心神不宁:“那我想要你学校那边老城区的广文绿豆糕,现在他儿子拍直播卖的都是真空包装,买回来不好吃。”
苟良眸光一闪:“等我明天就去买!”
妈妈被哄得没注意这『明天』暗含的意思。
“你明天不用上学吗?你高铁票买了没?我又不急着吃,你下次回家记得就买,不记得就算了。”
“包的记得,我明早最早的高铁票,没问题。”
苟良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明天?还有3天才到明天。12点过后,一切都会重置,但这个名字,他记在了心里。
或许下次,或者最终日,能用上。
墙上的挂钟无声地划向凌晨零点前最后几分钟。
“我去洗个澡。”苟良松开怀抱,在文绮珍还沉浸在刚才的故事余韵里时,起身走向浴室。
虽然清洗后这一切也将在12点后消失,但他本能地想要以一种“整洁”的姿态结束这次循环,仿佛这样能带走一份仪式感。
温热的水流冲刷身体,洗去了疲惫和欲念残留的气息。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股熟悉的感觉传来。
宿舍的床,时间:2026年5月10日,00:00。
这一次,苟良静静躺着,在黑暗里咧开嘴发出无声的笑。
妈妈,今天,我会给你买广文绿豆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