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坦诚相待

第四次2026年5月10日,苟良一直反复琢磨那句话:“人家销售都说这款送给女朋友最适合不过了,你倒好,拎回来送妈妈。”

致命的破绽!

在前三次循环中,只有第一天和第二天他告诉了妈妈买包时和导购说过这句关于“女朋友”的话。

而在昨晚第三次循环,他仅仅只是买了包,没和妈妈提过“女朋友”三个字!

那这句源自第二天场景的对话,妈妈是如何得知的?

一个可能性,她记得!她全都记得!那些拥抱、亲吻、抚触、吮吸……那些在循环日里发生的禁忌狂欢!

“妈妈你一直在跟我演戏?”

清晨的阳光刚照进宿舍,苟良就拨通了电话。他的声音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平静:“妈,我下午回来和你过节。”

“好……”文绮珍的声音听不出任何异常。

“我今天会早些到,我来做晚饭,你要是和叶阿姨逛街什么的,不要这么快回来,我有惊喜要给你。”他补充道,目光锐利,“我带了广文绿豆糕回来,给你解解馋。”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好,路上小心。”依旧是温柔的回应。

这一次,他没有如往常般规划额外的“行动”,全部都在仿照上一次的举动。

买包、买糕点,过程一模一样。连上地铁的时间都没有差异,当他推开家门,如“前天”那样,家里空无一人,他开始着手准备晚饭。

直到和上上一次的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文绮珍回来了,与之前不一样,这次是苟良提前预告了会回家做饭,这次她的心情还是颇为愉悦的。

今天文绮珍穿的依然和昨晚一样,苟良没有多说什么,他还是如同预设的剧本那样说道:“妈妈回来了,菜快要好了,你先去洗个澡吧。”

当苟良将一切都准备好后,文绮珍洗好澡出来了,这一次她穿的是淡黄色低胸连衣裙,衬得她肤色白皙。

这套衣服在这次循环日里面第一次出现,苟良有点把握不准妈妈的态度。

如果是陷入循环的话,妈妈此时最好的做法就是依照前几次的固定流程那样穿上同样的居家睡裙,而不是横生枝节。

可如果妈妈没有陷入循环的话,为什么这次她会选择这套衣服?

为什么会有这样仪式感十足的穿着?

她在期待什么?

还是在防备什么?

太多疑惑了,苟良不想去思考这些不算重点的细节。

晚餐的气氛有些凝滞,文绮珍像往常一样聊些天气、小区新事,就和早几次一样,平凡而温馨。

苟良从袋子拿出绿豆糕递给文绮珍:“妈,尝尝这绿豆糕?就是你说『直播间买的都不对味』的那家?”

“嗯?”文绮珍动作停住,犹豫着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慌乱,最终还是伸头将绿豆糕吃下,“上次?直播间那个……嗯,对,就是那个不好。”

“妈妈,你还记得寒假时候我去西域给你打电话,我和你说的雪山吗?壮丽不假,但失了些冰川的意蕴,不如今年我和你再去一次?”

“可以啊,不过我还是想先去东北。”文绮珍没有察觉到异常。

苟良心头一震,雪山是循环日里面的行程,按照正常日而言,自己根本就没有去雪山,也没有去安西都护府。

不过妈妈的这句回应倒没有露馅,她再进一步试探:

“妈妈,你还记得我跟你说的安西都护府吗?”

闻言,文绮珍动作一滞,似乎意识到什么事情,她沉默了一会儿:“你什么时候去过安西都护府?”

“我有去过啊,妈妈你忘了,那天我给你描述得可精彩了。”

文绮珍忙乱地夹着菜,含糊说道:“我老了,记忆不好了,可能阿良你真的说过吧,但是妈妈真的不记得了。”

装!还在装!这刻意的健忘,看来自己的试探已经被发现了,有了戒备之后,也得不出什么结论,也好,是时候挑明了。

苟良不再说话,直到饭菜皆净,到了举行重要“仪式”的环节,他再次将那个昂贵的艾玛士袋子推到文绮珍面前。

“这太贵重了。”文绮珍手指抚过光滑的皮革,抬起头,脸上是标准的感动笑容,“你这孩子,浪费钱。”

就是现在!

苟良身体微微前倾,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缓慢说道:“人家销售都说这款送女朋友最适合不过了,我送给自己的妈妈『女朋友』。”

文绮珍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脸色有些发白:“你……你说什么……”她的声音干涩,低头多少苟良的眼神直视,“什么女朋友的。”

苟良直起身,用指尖抬起文绮珍的下巴直视着自己:“妈,我买这款包送给『女朋友』了。”

他步步紧逼,声音不高:“昨天我买这包的时候,根本没有跟销售聊一句什么女朋友的话题!只有前天和大前天我才说过,上次循环里,我一个字都没提。”

“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你的话?循环什么的,你是不是睡糊涂了?”

“文绮珍想要甩开苟良的手,没料到他竟然死死地掐住自己的下巴,你捏痛我了。”

“妈,我知道你也在循环,你不要跟我装了,你昨天说漏嘴了。『人家销售都说这款送给女朋友最适合不过了,你倒好,拎回来送妈妈』这句话是你昨天亲口跟我说的,你是怎么知道销售怎么说的?没有循环记忆的人,怎么会说出根本就不存在于『昨天记忆』里的话?”

“你到底在说什么,母亲节你就这样开妈妈玩笑吗?你要是没有诚心就不要送东西,说这么莫名其妙的话,到底想要怎样?”文绮珍想要挣脱苟良的钳制,摇得椅子发出刺耳的声响,双手无意识地绞在一起,“什么循环!疯了你!”

“听不懂?”苟良也站起身,声音因激动而微微拔高,“妈!你以为你能瞒多久?”

见文绮珍油盐不进,死不承认。苟良深吸一口气,将昨天晚上梳理出来之前被忽略的细节全部说出:

“妈妈,你记得我寒假去西域的时候,在库市准备去西洲那天,我们陷入了循环。”苟良特意提到“我们”,已经默认文绮珍同样如此。

“本来正常日我是去西洲的,但是陷入循环后,我第一次去了安西都护府,第二次去了雪山下的村落,第三次在库市附近游玩,直到最终日我才按照第一天的正常日剧情去了西洲。”

“现在想起来,在第三次的时候,妈妈你问我没去别的地方,大概也是在那个时候,你知道了我在循环了是吧?”

“除了陷入循环的人,其他没有循环记忆的人,理应会遵循正常日的轨迹重复同样的事情,而不会产生变化,除非蝴蝶效应。”

苟良将文绮珍下垂的脸扳正强行面对自己:“西域和中海相隔几千里,即使有蝴蝶效应,也不可能会影响到什么。”

“也许那天我只是好奇你去旅游却没有去一些景点,反而在库市集市和博物馆闲逛,有点浪费而已。”

苟良咧嘴一笑,将自己的头凑近文绮珍的脸,呼了一口气:“妈妈,你露馅了。”

“我刚才说『在库市附近游玩』,可我从头到尾根本没提过『集市』,更没提过『博物馆』!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那次循环日里去了库市的集市和博物馆的?”

文绮珍顿时瞪大眼睛!

“况且,循环日里面的一切都是会重置的,即使我当时跟你说过,如果你不在循环的话,你只会记得我那一天是坐火车从库市到西洲。”

“只有同样陷在循环里的你才会记得我在某一个循环日做过什么!才会在我仅仅说了一句『在库市附近游玩』就知道我去的是集市和博物馆!”

客厅的空气骤然凝固,文绮珍嘴唇微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循环日前四次都是被覆盖重置的,只有第五天是最终的结局,这一切,你其实早就明白了,对不对?”

火上浇油!

秘密被曝光的羞耻席卷文绮珍全身,她想要站起身子往自己的卧室跑去!

“妈!站住!别想再躲!”苟良站起来,更快一步拦住了她的去路,“别再骗我了,没用的,你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

她颓然地跌坐回椅子上,双手捂住脸,肩膀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发出压抑的呜咽:“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就是昨晚!你那句完全不该出现的话!”苟良看着崩溃的母亲,顿时心疼万分,但问题必须问清楚:“告诉我,妈妈,你从什么时候开始陷入循环的?”

客厅里只剩下文绮珍压抑的哭泣声,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缓缓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带着认命般的疲惫。

“年前,你去西域旅行那次,你循环的那一天就是我的第一次循环。”

妈妈终于承认了!

“那一次循环日,我早上醒来就发现不对,昨晚邻居送过来自己做的姜饼,我打算拿来做早餐的,可是打开冰箱,却发现没有姜饼,我就很疑惑,但也没多做怀疑,还以为自己晚上已经吃了。可是出门的时候见到邻居,问她姜饼做了多久,她居然很惊讶地说准备晚上烤姜饼送一点给我的,为什么我会知道?”

“我当时没多想,就问你不是昨晚给了姜饼我吗?她居然说烤箱还没去驿站拿,怎么做姜饼。”

“那时候,我才发现不对劲,连忙告别她,冲下自己的车,才发现日期居然停留在『昨天』的1月24日,我全身颤抖,为什么自己会在24日,明明『昨天』已经过了,是不是自己产生幻觉了?”

“于是我开车出去,发现路上见到遇到的都和『昨天』一模一样,甚至连那个本来就在『昨天』应该碎掉的花盆,也再一次在自己的面前被同样一辆车刮倒碎了。”

文绮珍抽泣着,声音断断续续:“那时候我就知道我陷入了循环,我很害怕,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为什么会有这种诡异的事情发生,直到你打电话给我……”

“那天打电话的时候,你很兴奋地说在安西都护府,我很奇怪,你和我昨晚的讨论明明是西洲,甚至是发朋友圈了,你的高铁也是朝那边去的。”文绮珍深吸一口气,眼神茫然:“我当时满脑子都是想这一天快点过去,我觉得是梦,那时候我不想重复见到姜饼。”

“然而,我还是收到了姜饼,不同的是她很好奇我的未卜先知,我只能微笑待之。”

文绮珍回忆起当时的场景:“我那次马上将姜饼吃了,很确定,我不敢睡觉,一直盯着手机,直到24点59分过去之后,屏幕上居然又回到24点00分!”

她回忆起那晚的情景,痛苦地闭上眼:“第二天又是一样的场景,分毫不差,然而我明明记得你说去了安西都护府,可你为什么发来雪山的照片?我以为我记错了,可那种感觉又回来了……第三天,你居然说在库市附近闲逛,我就猜你也和我一样,能感应到循环的存在。”

“所以,你那个时候就确定了?”苟良的声音沙哑得厉害,“知道你儿子也在经历这种该死的循环?”

文绮珍闭上眼,泪水无声滑落:“那时候我知道,你和我一样,都是在循环日有记忆的人,就像那些小说里面那样……”

年初七,她是在清醒地知晓循环的情况下,借着“醉酒”的借口,默许甚至配合了自己儿子的无理要求!

苟良的心跳得极快,循环日里面的一切,不是自己一个人的独享,而是他们母子在循环的庇护下,共同进行的一次次突破禁忌狂欢!

她在循环日里的默许和配合,并非他步步为营的“攻略成果”,是她从一开始就选择了参与?甚至主动推动?

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绝望地看着苟良:“我害怕,年初七那天我看到你,我觉得那些循环都是假的,都会被覆盖,就像一场梦,只有最终日那天才是真的……”

“呜呜呜……”她哭得不能自已,“第五天你还逼我,我不敢,我害怕那是真的……我怕一旦是真的……我就万劫不复了……”

所有的谜底彻底揭开,苟良恍然大悟,妈妈在年初七那几次循环日的主动以及第五天的拒绝都有了最合理的解释。

“所以妈妈你的意思是说,正因为你知道那是一个可以重头再来的一天,所以你才会答应我在循环里面……为所欲为?”

文绮珍低着头回想苟良一次一次突破自己的底线,第一次是撸管,第二次是腿交和乳交,第三次口交……

自己竟然在循环的保护下不断突破自己的底线,现在可曾有半分母亲的样子?

苟良看见文绮珍那呆滞而无神的脸,他紧紧握住那明显颤抖的手:“妈……妈你听我说。”

文绮珍挣扎着想抽开,被他死死握住。

“循环是存在,但它的意义就在于尝试!”苟良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

“它给我们机会,去测试……去试错……去找到那个我们真正想要的结局!”他想起了关伟豪的“温水煮青蛙”,此刻有了新的解读。

“妈,你想想表姐和林师兄,那天我们已经在正常日里面达成了共识,即使表姐没有转生,依然是林师兄的妈妈,但她也一定会选择接受林师兄的爱。”

“还有叶阿姨和关伟豪,他们的感情在母子关系的温床里升华,难道能说那是脏的吗?我们为什么不行?而且我们又不结婚,只要睡一个房间就行了。”

“更何况。”苟良的声音压得更低,盯着她的泪眼,“在这循环日里,它是绝对安全的!无论我们做了什么,12点一过……一切都会重置!不留一点痕迹!”

文绮珍听到这里,眼神里面透露出不一样的光芒。

“所以妈妈,既然你认为在循环里面做的都不算数,都想快点结束,那我们不如……”苟良眼睛的目光瞟向卧室的房门,意思不言而喻。

他靠近文绮珍,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地摩擦着:“妈,你想想,既然是循环,那么我们在里面做什么都没关系,只有最终日才算结局。在这里,我们……”

他鼓起勇气,声音带着诱惑:“我们可以试试,完全的结合。反正结束了就没人知道。不会出事,在这里面,即使我射进去也不会怀孕,因为是重置的,不是吗?”他把手滑到文绮珍的腰后,半推半抱地引导她起身,“就当作探索一下未知,好吗?”

文绮珍的身体被他手臂环住,脚步迟疑地被推着向卧室移动。

“不行,这一步……”她无意义的抗拒着,眼神剧烈挣扎。

苟良的声音带着一种温柔疼惜:“你在循环日里难道不舒服吗?不喜欢那种感觉吗?你不想要吗?”

他低下头,额头轻轻抵着她冰冷的手背:“妈妈,我爱你……就让我们在时间循环的范围内放纵一次,好好体会那份最原始的牵绊,好不好?明天太阳升起,一切都会恢复正常,一切都只是我们共同的梦……”

文绮珍看着他,眼泪依旧不断涌出,但那种恐惧的感觉已经渐渐被一种混合着迷茫耻辱的情绪替代,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回答。

“阿良……”她唤着他的名字“我怕……”

“妈,看着我的眼睛……”苟良捧起她的脸,“你的嘴,那张为我唱过摇篮曲的嘴,也吞下过儿子的东西了,还有什么是我们不能逾越的界限?”

听到这段话,文绮珍的整个身体都在剧烈地颤抖,其实她早就知道,有朝一日儿子会拆穿这一切,当她知道儿子同样拥有着循环日记忆的时候,她第一次默认了他的举动之后,后面的所有借口均已经不成立。

她要么永远配合儿子演出这场戏,每天都让步一点,让儿子不断突破自己的底线,要么……

没有要么,自己已经选择了第一种,而这一种已经被儿子无情地摊在台面上说。

“可是我们毕竟是母子……”

“我知道,妈,我知道。”苟良的声音无比温柔,“就在这间屋子里,就在这一刻,你不再是『妈妈』,我也不只是『儿子』。我们就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好吗?就像关伟豪和叶阿姨那样,让我们试试……”

她被推到了床边,苟良的手试图解开她的上衣时,她抓住了他的手腕,拦截了他的动作:“在这里,真的不会被记住吗?”

“百分之一百!绝对!我经历过太多次了!”苟良斩钉截铁,“就像我们共享的秘密基地一样。”

文绮珍闭上了眼睛,过了漫长的几秒钟,她极其轻微地点了一下头。

苟良的心被巨大的满足感填满。他动作轻柔地抱起她,走向那间熟悉的卧室。

房间里弥漫着两人独有的气息,两人没有任何言语。苟良将她轻轻放在柔软的床上。

黑暗中,只剩下彼此粗重而小心翼翼的呼吸声。

他低下头,舌尖轻柔地叩开妈妈的齿关,没有侵略,只有最深的抚慰。

文绮珍起初身体还有些僵硬,在他的温柔安抚下,渐渐地她的唇瓣开始微启,舌尖试探性地碰了一下他的舌头。

苟良的一只手复上她柔软的胸口,隔着薄薄的上衣,感受那剧烈的心跳和惊人的弹性。手指打着圈,感觉到那硬起的乳头在迅速变得坚硬。

“嗯……”文绮珍发出一声低吟,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上弓起,迎向他的手掌。

苟良另一只手滑向她的腰间,摸索到裙子的拉链。他的动作依旧缓慢,给她留足了拒绝的时间。

文绮珍的身体一僵,但没有任何推拒的动作。

拉链下滑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接着是衣料摩擦的窸窣声。

淡黄色连衣裙从肩膀开始褪去,露出了白皙圆润的肩头,和饱满挺翘的雪白双峰。

妈妈没有穿胸罩!

接着将裙子往下拉,也被慢慢褪去,惊讶的是她这次也没有穿内裤!

当裙子被扔在窗台的时候,文绮珍发出了一声解脱的哽咽,双臂下意识地想去遮掩身体,却被苟良握住了手腕,轻轻拉到身体两侧固定。

“妈妈,今天为什么胸罩内裤都不穿?是不是早就知道今天难逃一劫?”

苟良俯下身,从她的肩颈一路向下吻,含住了那娇艳的乳头。

“啊……”文绮珍弓起身体,双手抓住了他的头发,辩解道,“我没有,我只觉得这样舒服。”

现在有足够的理由相信“昨天”妈妈说的那句“女朋友”漏洞是故意为之的了,她不想再配合自己演戏了,她累了。

或者说,她想和自己坦诚以待。

苟良贪婪地吮吸舔弄,一只手游移向下,终于复上了那片久违的禁地。

两指探入,那里已经是一片泥泞湿润,他轻轻拨开花瓣,直接按在了那微微突起的阴蒂上。

“唔啊!”文绮珍双腿夹紧,发出一声呻吟。她的身体扭动起来,像在渴求更深的撞击。

手指揉按了片刻后,他终于将一根手指深深地探入了小穴。

文绮珍的小穴内壁绞紧了入侵的手指,那湿热的紧致包裹感让苟良咬着下唇。

一阵快感让文绮珍的双腿分开,苟良见到那粉色小穴。

他轻柔地在那狭窄的甬道里进出抽送,同时依旧含弄吸吮着顶端的乳头,她的身体在他的双重刺激下如水蛇般扭动。

苟良看着妈妈的小穴,感叹道:“妈妈,十多年前,我整个人就在你这个小小的穴口里面出来的吗?”

“嗯,别问了……”文绮珍不想在这个时候回答这么羞耻的问题。

“我整个人都是妈妈你的,现在我重回故土,要回老家啰。”感觉到小穴足够湿滑紧致,苟良直起身体,将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抵在了那微微张合的穴口。

“妈妈,我要进去了……”他作出最后的询问。

文绮珍她闭上眼,仿佛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再次点了点头,喉咙里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嗯”。

得到了最终的许可,苟良的腰往下一沉!

滋噗!

突破!

一种无与伦比的极致包裹感瞬间包围了他整根粗壮的肉棒,龟头挤开了最外围的嫩肉,深深地插入了那条湿滑紧致的完美阴道。

“妈妈!我回到你的身体里面了!”

他终于突破了那道象征着母亲身份的界限!那个本应只有消失在岁月里的父亲曾经进入过的神圣之地!

“啊啊啊啊!”文绮珍仰起头,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自己那多年未经人事的阴道突然被巨大的肉棒插入,那种被强行拓宽的撕裂感加上背德的刺激,让她如回到了还是处女时期的第一次做爱!

苟良也低吼了一声,心中不断想着这真的太紧了,那种被层层叠叠的嫩肉箍紧的感觉,几乎让他这个处男秒射。

“别动,妈妈忍一下,放松,放松就好了……”他在安慰母亲,同时也在安慰自己,他现在只能停在原位一动不动,让自己的秒射感觉消退。

他粗重地喘息着,忍耐着那销魂的包裹感带来的快意,不敢再有动作。

那紧致的挤压感比新年里用舌头探索要刺激一万倍!

时间仿佛静止了,只有两人沉重的呼吸声还在证明着时间并没有停滞不前。

渐渐地,文绮珍下身那撕裂的痛楚开始被一种酥麻感取代。

“嗯……”她眉头松开了一些,发出一声哼吟。

感受到她小穴的接纳,苟良开始缓慢地抽动起来。每一次抽离都感受到阴道内壁被翻开的触感,每一次插入都顶撞在敏感的花心深处。

“啊,不行……太……太深了……”文绮珍摇晃着头,双腿无意识地盘上了他的腰臀,随着他的节奏扭动迎合。

她的痛楚被快感和禁忌所淹没,她开始主动地挺起腰肢,接受着儿子的抽插。

“妈妈……你好热,好紧……”苟良咬着她的耳垂低语,动作开始加快加重,激烈的肉体碰撞啪啪声在房间里响起。

文绮珍的呻吟变成了失神的哭喊,在一声拉长的高亢尖叫中,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阴道深处一道道潮水毫无预兆地喷涌而出,喷在苟良插在她身体深处的龟头上。

被这突如其来的潮水冲击,苟良抱紧她的腰臀,疯狂地挺动着腰腹,用力撞击着她的花心。

终于,在又一次直抵阴道最深处的强力撞击后,苟良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呃啊啊啊啊啊……”

滋噗!滋噗!滋噗!

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狠狠地射在文绮珍的花心深处!强劲的冲击让短暂失神的文绮珍再度发出一声呜咽般的呻吟。

苟良沉重地压在她身上,两人剧烈地喘息着,汗水浸透了身体。

苟良并没有退出,不到十分钟,文绮珍再次被体内的硕大刺激得扭动了一下身体,苟良吻去妈妈眼角的泪水:“妈妈……舒服吗?”

文绮珍睁开眼睛,眼神还有些涣散,她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上了他的唇:“反正是要重置的……”

然后,她用力推开意犹未尽的苟良,声音带着一种媚意:“躺下!你别动!”

她颤抖着,双手撑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低下头,长发披散下来垂落在两人的身体交接之处,她尝试着慢慢抬起身体。

啵……

清晰的脱离声,湿淋淋的肉棒短暂地暴露在空气中,顶端还挂着晶莹的混合体液。

接着,她用尽力气,咬着牙,慢慢地坐了下去……

她骑跨在苟良身上!赤裸的身躯在微弱的灯光下曲线毕露,她眼神迷离又疯狂,带着一种毁灭般的快意,双手撑在他的腹部。

这一次,她掌控着速度,用自己的柔软和湿润去容纳他的坚挺和巨大,那种快乐让她发出一声高高低低的呜咽。

每一次抬起,那阴茎都好像要脱离出去,而每一次落下,那充实的饱胀又将她淹没。

“舒服吗……阿良,妈妈的里面是不是……特别紧?”她喘息着,好像久未骑单车的女骑手,只不过身下的坐骑,是她亲生儿子的肉棒。

看着平日里温婉的母亲此刻在自己身上扭动腰肢,长发披散着晃动,雪白的乳房随之波荡起伏,这份视觉和生理的冲击让苟良再次硬到了极致!

他的双手掐握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忍不住配合着她的节奏向上顶!

不知过了多久,文绮珍的动作越来越快,尖叫声越来越大,甚至毫不介意邻居是否听见她居然如此放浪地发出独居女子不应该有的淫叫声!

“呃!啊……不行了,又……又要来了……”她全身绷紧,死死咬住下唇,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

她迎来了第二次,比刚才更加剧烈的高潮!

这极致的收缩同样引爆了苟良的欲望!

噗嗤!噗嗤!

比上一次更加汹涌的精液毫不留情地喷射而出,满满当当地灌满妈妈的最深处!

文绮珍彻底脱力,瘫软在苟良身上,全身剧烈地颤抖,只有无意识的满足呻吟。

苟良紧紧地抱住她,抚摸着她的后背,两人都沉溺在高潮的余韵中,静静地感受着对方的心跳。

他们就这样抱在一起,身体依旧紧密相连,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她能意识到那软掉的肉棒依然插在自己的身体里面,而混着两人液体的结合处,早就浑浊不堪。

如果是正常日子的话,明天绝对要洗床单了。

不知过了多久,苟良感觉到时间即将归零。

他睁开眼,最后深深地吻了一下母亲有些微凉的唇瓣。

“呃……”

宿舍的铁架床提醒了苟良。

2026年5月10日,00:00。第四次循环结束。

不同于前三次的疲倦,这一次,他只觉得身心都被一种巨大的满足填满。

然而几秒之前肉棒还在奇妙的洞穴里面探险,现在却有些微妙的空落感。

他睁开眼,看着宿舍的顶,没有任何犹豫就精准地摸到了枕头边的手机。

屏幕亮起,刺眼的光让他眯了眯眼。他飞快地找到置顶的那个名字。

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敲击,一条短得不能再短的信息发出:“妈妈舒服吗?”

几秒之后,屏幕亮起新消息提示,他立刻就点开了:联系人:妈妈

“滚。”

这个字跳入眼帘的瞬间。

苟良盯着那个字,嘴角缓缓地往上翘起,露出一个带着胜利感的笑容。

仅仅一个字。

他知道。

妈妈已经是以开玩笑的态度来对待这件事了。

在母亲节这次最后的循环日,两人已经坦诚相待,自己的滚烫精液已经射进去最亲爱的妈妈的体内,即使现在已经重置,但是两人的记忆里,已成为铁定的事实。

“妈妈,你跑不掉了……”苟良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仿佛口中还有那阵阵的奶香味,“母亲节快乐,我们……最终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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