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我爸很关心地问我们情况。
我跟他随便胡诌了几句,说找道士给老婆驱了邪,也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我爸还是比较相信的,说既然已经做了法,应该老婆很快就能怀孕了。
似乎他比我还着急,想要赶快在老婆身体里种下张家的种。
至于是谁的就不得而知了。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终于到了我们该返城离开的日子。
在这几天里,除了我们家里的四人,老婆并没有再跟其它男人交合。
也许是因为那天在道观里被操得太累了,也许是她真的想先怀上张家的孩子。
总之这几天我们一家人过得幸福又平静。
唯一的区别是老婆始终戴着那个从道观里得来的项圈,看得出她的确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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