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文从原文13章结尾进行续写,剧情发展基于莲城大佬提供的大纲灵感,感谢莲城狂徒创作了扎实的原作与角色,并在续写时提供了支持与监修。
——————————
房间内的空气沉重而潮湿,窗帘遮住了最后一丝外界的光线,只余下床头灯昏黄的光晕洒在沈清瑶苍白的脸上。
门外,此刻蓬头垢面的男人正是王大成。
在走廊里守了两天两夜的他,喉咙沙哑得几乎说不出话,原本肥胖油腻满脸横肉的脸也因为憔悴脸颊稍稍凹陷了下去。
他抬起头,看到沈清瑶虚弱地倚在门框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关切,又有某种难以言明的算计。
不过此刻身体被林友田的药物戕害,正在发着高烧的沈警官,视线模糊下难以察觉到此刻王大成的眼神。
“沈警官,你醒了……” 王大成的声音低沉而嘶哑,带着疲惫,他试图上前一步,却被沈清瑶冷冷地抬手制止。
“别过来。”她的声音虚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目光扫过王大成蓬乱的外表,眉头微皱,“你在这儿做什么?”
王大成愣了一下,干笑两声,搓了搓手:“我……我听说你从那晚回来就一直没消息,担心你出事,就过来守着。村里的事我都推了,就想着你别有个三长两短,不然我没法交代。”
沈清瑶没说话,目光冷冷地盯着他,似乎在分辨这话中有几分真几分假。
她扶着门框,手指因虚弱而微微颤抖,最终还是低声道:“我没事,你走吧。”
王大成还想说什么,却被沈清瑶疲惫的眼神打断。她转身回到房间,关上门,留下他一个人站在走廊里。王大成站在原地,
就在这时,沈清瑶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她拿起手机,看到屏幕上跳出母亲的电话,接通后,电话那头传来母亲慕雅婷急促而颤抖的声音:“瑶瑶,你爸出事了!”
沈清瑶猛地坐直身子,心跳骤然加速:“妈,你说什么?爸怎么了?”
“车祸……” 慕雅婷的声音带着哭腔,说了一些话,言语间逻辑比较混乱,沈清瑶一时间没法听懂。
然后忽然间声音消失,紧接着响起另一人的声音。
“叔叔晚上在路上开车,被一辆面包车超速闯红灯撞了。肇事司机当场身亡,叔叔现在重伤,国内这边在神经外科已经紧急处理过了,剩下还要做好多次手术,我们必须立刻出国,那边新技术更成熟一些。是我们戴家的医院,那里你放心。”电话那头传来戴若希的声音。显然是情绪更稳定的戴若希拿过了电话。
“酒店的工作人员告诉我你高烧昏迷不醒,时间不等人,我们已经包机出发了,你自己小心,我们暂时回不来。这件事虽然还没有任何证据,但和林友田恐怕脱不了干系,和林友田的斗争,是一场战争!瑶瑶,叔叔阿姨这边由我照顾,你那边不能输啊!”
电话挂断的瞬间,沈清瑶的脑海一片空白。
手机从她手中滑落,砸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指无意识地攥紧,指节泛白。
王大成推门而入,漏出出关切的模样:“沈警官,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王大成见她神色不对,试探着靠近,声音低沉而“诚恳”:“沈警官,有什么事你跟我说,我帮你扛着。别把自己逼得太狠。”
沈清瑶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复杂。
她知道王大成不是什么好人,但此刻,她别无选择。
虚弱的身体和高烧让她无法思考太多,只能低声道:“我爸出车祸了,我妈带他出国手术。我现在……”
王大成愣了一下,脸上堆满同情:“哎呀,这可真是天大的事!沈警官,你放心,有我在,绝不会让你一个人受苦。你先休息,我去给你弄点药,这烧得太厉害了。”
接下来的几天,王大成几乎寸步不离地守在沈清瑶身边。
沈清瑶带病一边联系警局调查自己父亲车祸的真相,一边仔细研究王大成和沈氏集团搜集来的林友田的土地交易资料,而王大成则是端茶送水,熬粥喂药。
就这么过了一周,沈清瑶的病基本恢复的七七八八。
而在这段时间里车祸那边的情况进展令人恼怒,肇事司机是没有任何亲属的无业游民,调查经济活动也没有任何异常。
并且似乎是有人在压这件事,警局投入的人手资源和关注度都和沈父的地位和给省里带来的经济上潜在的影响不匹配。
虽然极其愤怒,但沈清瑶此刻也无力改变太多,潜意识感觉应该是林友田的手笔,但现在毫无证据,父母短时间内也提供不了助力。
不过经过沈清瑶一页一页翻看材料,沈清瑶预想之中的情况出现了。
“他们的土地收购,太干净了。”沈清瑶对王大成说道“莲城周围村镇的治安水准和群众配合度,我们心里都有数,他的土地收购过程几乎每一步都用的最短时间,也没有额外多花钱。仿佛每一个卖地的都是那么的配合。我从公安系统那边也没有查到相关的事故。”
王大成听得冷汗直冒,是啊,能不干净么,当初林友田白天拆迁队大喇叭喊人拆迁,晚上让黑社会去砸东西。
去警局投诉还非法拘押了好几人。
当时他在内的七八位村长合力干了不知道多少黑心事,这才把事办下来。
他知道,官场老油子看出来这个一点不难,他们也不会深究。
但沈清瑶这种嫉恶如仇的大小姐能靠自己看出来这个,眼光确实毒辣,自己不做点什么那恐怕免不了要掀起一阵波澜了。
“不过这个查证难度也很高了,那些被暴力赶走的终究是少数,大部分人看钱还凑合也就走了。总不可能一个一个去走访吧。”王大成试着打消沈清瑶的念头。
“而且沈警官这种事多多少少都会有的,就算发现了对林友田也不痛不痒。你们警局不也有人专门负责处理上访的么,当官的哪有希望自己下面的人往上闹得不是。”
沈清瑶看见王大成的反应,心里大致有了数。
“王大成毕竟是林友田的下属,只怕那些脏事多多少少也有些参与。人是趋利避害的,现在没必要逼问他。况且现在能依靠的助力,暂时也只有他了。”于是迅速调整好情绪和表情,装作被劝服的样子。
“好吧,基层这些事情我确实不大懂,受教了,那我们这阵子是白忙和了。看来还要找新的突破方向。”沈清瑶摆出带着有些懊恼的神情给王大成说道。
“我身子这几天也好多了,你就不用这么照顾我了,村子里的日常工作更重要,而且想找到新的调查方向也需要您的参与。”
“好的好的我肯定给你把事情办的妥妥的。”王大成额头上汗水直冒。
林友田势力盘根错节,多少是有一些和沈家硬刚的底气的。
自己可完全没有,要是被发现了眼前这眼里揉不得沙子的美人只怕当场要和自己翻脸。
“那沈警官,我回趟村里处理好事务,明天再来找您。”说罢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酒店。
王大成离开,房间内又只剩下一个人了。
沈氏集团这阵子乱成一锅粥,全靠冷静下来的母亲在戴若希的帮助下遥控指挥。
除了告诉自己父亲手术后那并不明朗的恢复情况,和下一步手术的计划,为了家族事务忙的飞起的母亲和小戴和自己说话的时间甚少。
此刻孤身一人的沈清瑶感受到了一阵难以言喻的孤独感。
沈清瑶原本是个习惯于孤独的人,也不难理解,出身豪门,自己外貌能力都是顶尖,又有几个人能入得了沈警官的眼呢?
可数日前的变故确实在沈警官心里造成了无比巨大的冲击。
终究,在抹去了一切身份和能力的光环,她也只不过是个二十来岁的女孩。
沈清瑶也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有过幻想和憧憬,自己的第一次是交给一个优秀、帅气的值得托付终身的另一半。
但谁能想,自己会是在一个脏乱差的小屋里被一个堪称社会渣滓的小黄毛拿下了自己的一血。
和母亲,小希打电话时,自己不能让她们担心。
在王大成面前,自己要表现出自己干练沉稳的一面来震慑住他。
但现在孤身一人,父亲生死未卜,警局推诿不作为,调查林友田进展也不顺利,近日里积攒的情绪还是爆发了出来。
负面情绪占据了沈清瑶的脑海。
她把文件扔到床头。
自己缩进被窝里,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房间内的寂静如同一层厚重的幕布,将沈清瑶紧紧包裹。
她蜷缩在被窝里,身体的疲惫和近日高烧后的虚弱让她眼皮沉重,意识逐渐模糊。
窗外隐约传来的风声像低语般钻进她的耳中,伴随着脑海中翻涌的思绪,她终于沉沉睡去。
梦境如潮水般袭来,昏暗的灯光、肮脏的床单、空气中弥漫的霉味和汗臭,一切都那么清晰。
她回到了那个破旧的出租屋,身体被压在窄床上,钱途那张猥琐的脸近在咫尺。
他的气息粗重而腥臭,枯瘦的手掌在她身上肆意游走。
然而,与现实中撕心裂肺的痛苦不同,梦里的沈清瑶感受到了一种诡异的异样。
她的身体仿佛不再抗拒,反而在男人的触碰下微微颤抖,像是被某种禁忌的快感点燃。
梦境中钱途的动作粗暴而急切,他再次撕开她的衣服,露出她雪白的肌肤。
那双粗糙的手掐住她的腰,毫不留情地将她压在身下。
梦中的她没有挣扎,甚至没有发出任何反抗的声音。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
钱途低吼着,黝黑的肉棒狠狠刺入她的身体,每一次撞击都带来一阵酥麻的电流,直冲她的脊椎。
她的手指抓紧床单,指节泛白,却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一种无法言喻的满足感在体内蔓延。
“操你妈的,沈大小姐,你不是很高傲吗?”钱途的声音在梦中回荡,带着嘲弄和得意。
他的舌头舔过她的脖颈,留下湿热的痕迹,而她竟然仰起头,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那声音娇媚而陌生,完全不像她平日里的冷冽。
她的臀部无意识地迎合着他的节奏,小穴紧紧裹住那根狰狞的巨物,湿滑的爱液顺着大腿根淌下,染湿了床单。
快感如浪潮般一波波袭来,她的意识在梦中彻底迷失,沉沦在那片淫靡的黑暗中。
突然,一道刺眼的闪电划破梦境,沈清瑶猛地睁开眼,心跳如擂鼓般狂乱。
她喘着粗气,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身体还残留着梦中那股诡异的燥热。
她坐起身,昏暗的房间里只有床头灯微弱的光芒映照在她苍白的脸上。
被子滑落,露出她裹在睡衣下的曲线,胸前的起伏随着急促的呼吸而明显。
她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睡衣已经被汗水浸湿,贴在身上,勾勒出饱满的乳房和纤细的腰肢。
腿间传来一阵异样的湿意,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感受到一股难以抑制的悸动。
那是她这段时间压抑已久的性欲,在梦境的刺激下悄然苏醒。
她咬紧下唇,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脑海中挥之不去的画面却像毒药般侵蚀着她的理智。
沈清瑶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手指却不由自主地滑向睡衣的下摆。
睡意朦胧间,她的意识仿佛被分裂成两半——一半是那个冷静坚韧的女警,另一半却是梦中那个沉沦于欲望的女人。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屈服于身体的渴望,指尖轻轻掀开睡衣,触碰到自己滚烫的肌肤。
她的手缓缓向下,掠过平坦的小腹,最终停在两腿之间。
指尖触碰到那片湿润时,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
她试着让自己停下来,可那股积攒已久的欲望却像洪水般冲垮了她的防线。
她闭着眼,脑海中浮现出梦里的场景——钱途粗暴的动作、那根火热的肉棒在她体内进出的触感,甚至是她自己迎合时的羞耻快感。
手指轻轻按压着敏感的小豆豆,沈清瑶的呼吸变得更加紊乱。
她咬住下唇,试图掩盖喉间溢出的声音,但那低低的呻吟还是从齿缝间泄露出来。
她的动作逐渐加快,指尖在湿滑的私处滑动,带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攀上胸前,隔着睡衣揉捏着饱满的乳房,指尖拨弄着挺立的乳头,电流般的刺激让她全身战栗。
“啊……”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呼,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的臀部微微抬起,迎合着自己的手指,腿间的湿意越来越明显。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只剩下身体的本能在驱使着她。
梦中的画面与现实交织,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肮脏的床上,被迫承受着那份屈辱,却又在屈辱中找到了一种扭曲的释放。
高潮来临时,沈清瑶的身体猛地绷紧,指尖深深陷入私处,一股热流从体内喷涌而出,打湿了她的手掌和床单。
她喘着粗气,睁开眼,眼神迷离而空洞。
汗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枕头上,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甜气息。
清醒过来的瞬间,羞耻感如冰水般浇在她身上。
她猛地抽回手,盯着自己湿漉漉的指尖,脸色苍白。
她无法相信自己竟然在梦中享受那种事,更无法接受自己会在半梦半醒间做出如此下流的行为。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愤怒和自我厌恶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沈清瑶猛地掀开被子,下床走到浴室,打开冷水龙头。
水流冲刷着她的双手,她用力搓洗着,仿佛要将那份肮脏彻底抹去。
冰冷的水刺痛着她的皮肤,却无法冷却她内心的混乱。
她抬头看向镜子,镜中的自己脸色潮红,眼角还带着一丝未退的情欲,与她平日里的高冷形象判若两人。
她咬紧牙关,低声咒骂自己:“沈清瑶,你到底在干什么……”她的声音颤抖,带着深深的无力感。
冷水顺着她的手臂流下,她站在原地,久久无法平静。
窗外的夜色依旧深沉,而她的内心却像被撕开了一道无法愈合的裂缝。
清晨,阳光自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落在沈清瑶的脸上。
她睁开眼,昨夜的梦境和随后的行为仍像阴影般缠绕在她心头,让她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疲惫。
她揉了揉太阳穴,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
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她拿起一看,是王大成发来的消息:“沈警官,村里有点急事,实在脱不开身,今天回不来。你多休息,我处理完就去找你。”
沈清瑶盯着屏幕,眉头微皱,却没有过多在意。
她回复了一个简单的“好”,便将手机丢在一旁。
王大成的缺席对她来说反而是个喘息的机会,至少她不用在虚弱时面对那张油腻而虚伪的脸。
她起身洗漱,强迫自己投入到正事中——通过沈家的渠道继续调查林友田。
白天的时间在翻阅资料和电话沟通中悄然流逝。
沈清瑶联系了沈氏集团内部的情报网络,试图挖掘林友田土地交易背后的更多线索。
她还通过公安系统的熟人调取了莲城周边村镇的一些档案,但进展缓慢,线索零散。
她坐在酒店的书桌前,面前堆满了文件和笔记本,眉头紧锁,眼神却越发坚定。
尽管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她依然逼着自己保持专注,不让情绪干扰理智。
夜幕降临时,沈清瑶终于合上电脑,揉着酸痛的肩膀回到床上。
她吃了点简单的晚餐,服下退烧药,疲惫的身体让她很快陷入沉睡。
然而,梦境再一次不受控制地侵入她的意识。
这一夜,她梦到了那次与王大成泡温泉的场景,梦中的温泉雾气缭绕,水面泛着温暖的波光,四周的山林寂静而幽深。
王大成那肥胖的身躯泡在水里,油光发亮的脸上挂着猥琐的笑,目光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
“你看这水多舒服,沈警官,放松点,别老绷着。”梦中的王大成声音低沉而黏腻,他慢慢靠近她,水波随着他的动作荡漾开来。
沈清瑶穿着简单的泳装,修长的身躯在水下若隐若现,完美的曲线在蒸汽中显得更加诱人。
她本想保持距离,但梦里的她却没有退开,反而感到一股莫名的燥热从体内升起。
王大成的手伸了过来,粗糙的掌心划过她的肩膀,带着湿热的触感。
她的身体一颤,却没有推开他。
他的手顺着她的手臂滑下,最终停在她的腰间,用力将她拉近。
沈清瑶的呼吸变得急促,梦中的她竟然没有反抗,甚至主动靠向他,胸前的饱满贴上他肥腻的胸膛。
那一刻,她的理智仿佛被温泉的热气蒸发殆尽,只剩下原始的欲望在体内翻涌。
“沈警官,你这身材,真是天生勾人啊……”王大成低笑着,声音沙哑而下流。
他的手大胆地探向她的泳装下摆,指尖挑开布料,触碰到她光滑的大腿内侧。
沈清瑶发出一声低吟,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的动作。
她感到他的手掌粗暴地揉捏着她的臀部,肥厚的嘴唇贴上她的脖颈,留下湿热的吻痕。
梦境愈发淫靡,王大成将她压在温泉边的石壁上,水花四溅。
她修长的双腿被他强行分开,他肥胖的身躯挤进她的腿间。
那根粗壮的肉棒隔着泳裤顶在她的私处,隔着薄薄的布料摩擦着,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沈清瑶的双手抓着他的肩膀,指甲深深嵌入他的肉里,却不是为了推开,而是为了更紧地贴近他。
“操你妈的,老子早就想干你了!”王大成喘着粗气,撕开她的泳装,露出她雪白的胴体。
他的手毫不客气地抓住她的乳房,用力揉捏,肥厚的舌头舔过她的乳头,发出啧啧的水声。
沈清瑶仰起头,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身体在热水的浸泡下变得更加敏感。
她的大腿缠上他的腰,主动迎合着他粗暴的动作。
王大成的肉棒终于顶开她的小穴,狠狠插入。
那一刻,沈清瑶的身体猛地一颤,快感如电流般传遍全身。
她紧咬下唇,却无法抑制喉间的呻吟声。
梦中的她不再是那个冷酷的女警,而是彻底沉沦于肉欲的女人。
王大成的每一次抽插都深入她的最深处,肥肉抖动的身体撞击着她的臀部,发出响亮的水声和肉体碰撞声。
她的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迎合着他的节奏,享受着那份羞耻而强烈的快感。
“啊……王村长……”梦中的她竟然喊出了他的名字,声音甜腻而颤抖。
王大成听到这声呼唤,更加兴奋,动作变得更加狂野。
他将她翻过身,从身后进入,双手掐住她的细腰,肉棒狠狠撞击着她的花心。
温泉的水随着他们的动作荡漾开来,蒸汽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却沉浸在那片淫靡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梦境的高潮来临时,沈清瑶的身体猛地绷紧,一股热流从体内涌出,与温泉的水融为一体。
她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整个人瘫软在王大成的怀里。
而他也在低吼中达到了顶点,浓稠的精液喷射在她的体内,烫得她浑身颤抖。
梦境戛然而止,沈清瑶猛地从床上惊醒,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膛。
她喘着粗气,额头满是冷汗,身体却带着一股难以忽视的燥热。
她低头一看,睡衣的下摆已经被掀到腰间,腿间一片湿滑,显然是梦中的快感引发了真实的身体反应。
她咬紧牙关,羞耻感和自我厌恶再次涌上心头。
怎么会这样?
她竟然梦到和王大成,那个油腻下流的村长,做这种事,甚至还……享受其中?
她的手颤抖着伸向床头的水杯,却不小心碰倒了,杯子摔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她愣愣地看着地上的碎片,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梦里王大成那张猥琐的脸和她自己的呻吟声。
沈清瑶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身体的欲望却像一头苏醒的野兽,无法压制。
她闭上眼,手指不自觉地滑向腿间,指尖触碰到湿滑的私处时,她猛地停住动作。
她咬住下唇,低声咒骂自己:“沈清瑶,你到底怎么了……”她的声音带着颤抖,手却迟迟没有收回,像是被某种力量牵引着,无法抗拒。
日子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中流逝,四五天的时间如流水般滑过,沈清瑶却深陷于春梦的困扰无法自拔。
每当夜深人静,她的身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梦境中那些淫靡的画面一次次侵入她的意识——有时是钱途的粗暴占有,有时是王大成的猥琐纠缠,甚至偶尔会出现陌生的男人,将她压在身下肆意玩弄。
她从梦中惊醒时,总是满身冷汗,腿间湿滑一片,而那股压抑已久的性欲却愈发强烈,像是蛰伏在她体内的野兽,伺机挣脱牢笼。
她试图用工作麻痹自己,白天埋头于调查林友田的资料,夜晚却无法逃避身体的本能。
手淫的频率逐渐增加,从最初的羞耻挣扎,到后来的麻木顺从,她的手指几乎成了夜晚的常态陪伴。
每一次高潮后,她都感到一阵空虚和自我厌恶,可那份欲望却像毒瘾般缠绕着她,让她无法停下。
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变了,变成了一个连她自己都认不出的女人。
这一天,沈清瑶正在酒店房间里整理文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她拿起一看,是赵柱打来的电话。
她皱了皱眉,接通后,赵柱急促的声音从听筒传来:“沈警官,出大事了!王村长带着我们去救蓝雨,她果然是被绑架了!行动中受了伤,好几个弟兄也挂了彩,你赶紧过来吧!”
沈清瑶心头一震,手中的笔掉在桌上。她迅速问道:“人在哪儿?情况怎么样?”
“在莲城人民医院,王村长伤得最重,眼睛挨了一刀,两根手指也断了,血流了一地……”赵柱的声音带着颤抖,显然还未从混乱中缓过神来。
“我马上过去!”沈清瑶挂断电话,抓起车钥匙,匆匆出门。
她的心跳加快,脑海中浮现出王大成那张油腻的脸,以及这些天梦中他猥琐却又让她沉沦的模样。
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抛开那些杂念,专心开车赶往医院。
夜色深沉,医院的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混合着血腥味让人不安。
沈清瑶推开急救室的门,看到赵柱和几个干警站在一旁,个个脸色苍白,衣服上沾着斑斑血迹。
她目光一扫,最终落在病床上那具满身是血的身躯上——王大成。
他躺在那里,肥胖的身体显得异常虚弱,脸上裹着厚厚的纱布,只露出一只浑浊的小眼,眼神涣散而痛苦。
右眼被刀划过,纱布已被鲜血染红,渗出的血迹沿着脸颊淌下,触目惊心。
他的左手缠着绷带,缺了食指和中指,断口处血肉模糊,像是被什么利器生生砍断。
氧气罩下的呼吸急促而微弱,胸口随着每一次喘息剧烈起伏,像是随时会断气。
沈清瑶站在床边,目光复杂地看着他。
几天前,这个男人还在她身边端茶倒水,甚至在她梦中以不堪的方式占有她,而现在,他却成了这副模样。
她深吸一口气,低声问赵柱:“到底怎么回事?”
赵柱擦了擦额头的汗,声音低沉:“我们接到线报,说蓝雨被藏在村外一个废弃仓库里。王村长带队过去,果然找到了她,可对方有十几个人,都是亡命之徒,带着刀和棍子。我们寡不敌众,打了一场硬仗。王村长冲在最前面,救蓝雨的时候被一个家伙砍了眼睛,还断了手指……要不是他拼死挡着,蓝雨可能就被转移走了。”
沈清瑶闻言,眉头紧锁。
她转头看向病床上的王大成,心中百感交集。
这个油腻下流的男人,竟然会有这样的举动?
是为了赎罪,还是另有所图?
她无法判断,但眼前的血淋淋的事实让她无法再简单地用厌恶定义他。
这时,王大成似乎察觉到她的到来,艰难地转过头,纱布下的那只眼微微眯起,声音沙哑而微弱:“沈……沈警官……你来了……蓝雨……救出来了……”他的话断断续续,每说一句都像是耗尽了全身力气,嘴角扯出一个扭曲的笑,露出几颗泛黄的牙齿。
沈清瑶沉默片刻,低声道:“你好好休息,蓝雨的事我会处理。”她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
她转身看向赵柱,“蓝雨呢?她在哪儿?”
“在隔壁病房,刚脱离危险,还没醒。”赵柱答道,“那些绑匪跑了几个,我们抓了三个,正在审讯。”
沈清瑶点点头,目光再次扫过王大成。
他的血迹斑斑的样子与梦中那猥琐却充满欲望的形象重叠在一起,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压抑。
她咬紧牙关,转身走出急救室,前往蓝雨的病房。
走廊的灯光昏黄而冷清,沈清瑶的脚步声在寂静中回荡。
她推开隔壁病房的门,看到昏迷的蓝雨躺在那里,脸色苍白如纸,身上裹着绷带,显然受了不少折磨。
她的长发散乱地铺在枕头上,呼吸微弱却平稳,像是终于从噩梦中暂时解脱。
沈清瑶站在床边,凝视着蓝雨,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她终于找到了这个女孩,可代价却是如此惨重。
她握紧拳头,指甲嵌入掌心,低声自语:“林友田,这笔账,我一定会跟你算清楚。”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她低头一看,是母亲慕雅婷发来的消息:“瑶瑶,你爸目前最后一次手术成功了,但恢复期还很长。我们暂时回不来,你自己小心。”沈清瑶松了一口气,却也感到肩上的担子更重了。
她走出病房,站在医院的走廊尽头,夜风从窗缝吹进来,带来一丝凉意。
她的脑海中,王大成的血腥模样、蓝雨的虚弱身影,以及这些天春梦带来的羞耻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内心久久无法平静。
她知道,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而她必须让自己更坚强,无论面对的是外界的黑暗,还是内心的挣扎。
接下来的几天,沈清瑶没有停下脚步。
她一边安排警局对抓获的绑匪进行审讯,一边通过沈氏集团的资源为王大成请来了国内顶尖的外科专家。
接指手术在紧张的筹备后进行,专家团队凭借高超的技术成功将王大成断掉的两根手指接回,虽然恢复期还需要时间,但至少保住了功能。
然而,他的右眼却没有那么幸运——刀伤太深,眼球严重受损,即便是最好的医生也无力回天,最终只能摘除,留下一个永久的空洞。
手术后的王大成被转入普通病房,脸上蒙着纱布,只剩左眼露在外面,浑浊的目光带着几分茫然。
沈清瑶站在病床边,看着他虚弱却不再油腻的模样,心中五味杂陈。
她花钱请专家的决定并非出于同情,而是出于一种复杂的情绪——她需要弄清楚王大成的真实面目,也需要他活着为蓝雨的案子提供更多线索。
“沈警官……谢谢你……”王大成躺在床上,声音沙哑而低沉,左眼微微眯起,似乎想挤出一丝感激的笑,但脸上的纱布和虚弱让他看起来更像个可怜的残废,“我这条命……算是捡回来了……”
沈清瑶没有立刻回应,她的目光冷冷地扫过他,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出破绽。
她过去对王大成的怀疑根深蒂固——这个油腻下流的村长,总是带着猥琐的眼神和虚伪的笑容,很难让人相信他会真心为别人拼命。
当赵柱第一次告诉她王大成受伤救人时,她的脑海中甚至闪过“自导自演”的念头。
她怀疑这可能是他为了洗白自己,或是为了在林友田面前邀功而设下的局。
但现在,看着王大成血迹斑斑的纱布、断指的绷带,以及那只再也无法复原的右眼,沈清瑶的怀疑开始动摇。
如果这是自导自演,他真的需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吗?
一只眼睛,两根手指,甚至差点丢了性命,这样的牺牲未免太过惨烈,超出了她对王大成这个人的认知。
她知道他贪婪、狡猾,可他似乎并不像那种会拿自己身体开玩笑的疯子。
“你为什么要冲在前面救蓝雨?”沈清瑶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审视,“你明明可以让赵柱他们上,为什么自己去拼命?”
王大成愣了一下,左眼微微闪烁,似乎在斟酌如何回答。
他干咳了两声,喉咙里发出粗哑的声音:“沈警官……我不是什么好人,这我自己知道。我在这村里当了这么多年村长,被林友田胁迫着,干了不少昧良心的事,心里一直有愧。这次……就当是给自己赎点罪吧。”
他的话听起来诚恳,甚至带着几分自嘲。
沈清瑶盯着他,试图分辨这话中有几分真几分假。
她知道王大成不是圣人,他与林友田的勾结、村里的黑暗交易,都不可能与他无关。
但眼前的他,失去了一只眼睛,断了两根手指,像是被命运狠狠教训了一顿,那份油腻的嚣张早已被血与痛冲刷得干干净净。
“赎罪?”沈清瑶冷笑了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王村长,你这话说得倒是漂亮。可你要是真有心赎罪,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蓝雨的下落?非要等到现在,搞得自己半死不活?”
王大成苦笑了一下,左眼低垂,像是被戳中了痛处:“我也没想到这次真的行动能成功,我不知道现在事情和林友田有多少关系,但现在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我的预料了…我……也只能这样了。”
沈清瑶沉默了。
她无法完全相信王大成的话,但他的解释并非没有道理。
她初到青山村时,的确对他充满戒心,甚至连他的关心都被她视为别有用心。
可现在,他用血肉之躯换回了蓝雨,这份代价让她不得不重新审视他。
“林友田那边,你知道多少?”沈清瑶换了个问题,语气变得更冷,“别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既然敢救人,就该明白自己在跟谁作对。”
王大成咽了口唾沫,左眼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被疲惫掩盖:“沈警官,我知道的也不多。林友田在莲城势力不小,并且他是从最底下爬上来的,黑道上也特别能吃的开,手底下的人多,我只是个小村长,帮他跑跑腿,拿点好处。他那些土地交易……我参与过一些,但具体怎么操作,都是他的人在弄。我只知道,他不干净,手上肯定有不少血债。”
沈清瑶眯起眼,点了点头。
王大成的话虽然模糊,却证实了她的猜测——林友田的土地收购背后,藏着更深的黑幕。
她没有再逼问,起身准备离开,却听王大成低声补充了一句:“沈警官,你小心点。林友田……他不是好惹的。”
她停下脚步,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便推门离开。
走廊的灯光映在她冷峻的脸上,她的内心却不再像之前那样对王大成充满怀疑。
或许他不是什么好人,或许他仍有隐瞒,但至少在蓝雨这件事上,他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选择。
这让她对他的戒心消散了许多,甚至生出一丝微妙的复杂情绪。
回到车上,沈清瑶靠在座椅上,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医院的消毒水味还残留在她的鼻尖,王大成满身是血的模样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她知道,这场斗争远未结束,而王大成的受伤只是个开始。
她必须加快步伐,找到林友田的破绽,不仅仅是为了蓝雨,也为了她父亲的车祸,为了那些被黑暗吞噬的无辜者。
夜色渐深,沈清瑶发动车子,驶向酒店。
她的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向这些天的春梦——王大成猥琐的面孔、他在梦中对她的占有,竟与现实中他血淋淋的牺牲形成了诡异的对比。
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甩开那些画面,专注在眼前的路途上。
然而,她知道,那些梦境和欲望,已经在她内心深处扎下了根,随时可能再次苏醒。
第二天清晨,沈清瑶刚从酒店醒来,准备前往警局跟进蓝雨案的审讯进展,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她一看,是赵柱打来的。
她接通电话,那头传来低沉而急促的声音:“沈警官,又出事了。上级单位带着手续过来,把案子接管了,抓到的那几个犯人也直接被调走。你赶紧过来吧!”
沈清瑶心头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迅速赶到警局,却发现气氛已经变得异常压抑。
办公室里,几个穿着制服的高级警官正在与她的同事交接文件,赵柱站在一旁,脸色铁青,显然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她走上前,还没来得及开口,一位中年警官便转过身,递给她一份盖着红章的公文。
“沈清瑶警官,根据省厅的指示,蓝雨绑架案由我们接管。这是正式手续,你看一下。”那警官语气冷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案件已经初步定性为黑社会团体绑架,相关嫌疑人我们会带回省城进一步审讯。你这边的工作到此为止,辛苦了。”
沈清瑶接过文件,快速扫了一眼,眉头越皱越紧。
公文上的措辞滴水不漏,程序完整得无可挑剔,但她一眼就看出这背后藏着猫腻。
自己的身份本应该是被隐藏的,她们是不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份的,而他们却直接叫出自己的名字,是不小心的疏漏,还是故意的警告?
她抬起头,目光如刀般盯着那警官:“定性黑社会绑架?这么快?我们抓到的那几个人还没来得及深入审讯,证据链都没理清楚,你们凭什么就结案?”
中年警官面无表情,语气却带着几分敷衍:“沈警官,这是上面的决定。我们有足够的证据支持这个结论,具体细节属于机密,你无权过问。你的任务已经完成,接下来就交给我们吧。”
“机密?”沈清瑶冷笑了一声,声音中透着压抑的怒火,“蓝雨被绑架,王大成差点丢了命,这案子我从头跟到尾,现在一句‘机密’就让我撒手?!”
“沈清瑶!”另一位警官突然提高嗓门,打断了她的话,“注意你的态度!这是命令,不是跟你商量。你要是再纠缠下去,就是违反纪律,后果你自己掂量。”
沈清瑶咬紧牙关,指尖攥着文件微微颤抖。
她知道,这不是普通的接管,而是有人在背后施压,要把这案子匆匆了结。
她想起了父亲车祸后警局的推诿,想起了林友田那张隐藏在幕后的狰狞面孔。
这一切都指向一个事实——林友田的势力远比她想象的更深。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低声道:“好,我明白了。”说完,她转身离开办公室,而还没等她走远,中年警官对她说,“这个任务结束了,你也尽早归队!”沈清瑶听到这个消息,知道对方是完全掌握自己的情况了,没有理他,继续走远,脚步沉重却坚定。
赵柱跟在她身后,低声劝道:“沈警官,这事不对劲,可咱们现在没办法。上头既然下了命令,咱们硬抗也没用。”
沈清瑶停下脚步,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冷冽:“没办法?我不信这个邪。赵柱,你盯着点警局的动静,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告诉我。我就不信,他们能把所有痕迹都抹干净。”
回到酒店,沈清瑶坐在书桌前,盯着桌上的资料,脑海中思绪翻涌。
上级接管案件,犯人被调走,草草定性为黑社会绑架,这一切都太巧合了。
她打开笔记本,翻到之前整理的林友田土地交易记录,那些“干净”的收购过程在她脑海中反复回放。
她知道,这案子绝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公安系统出身的林友田,恐怕莲城公安系统早就是遍布他的爪牙。
自己先前隐藏掉女警身份接触他,只怕是也已经被他发现了,现在信息透明程度,实在无法瞒住他人很长时间。
此前也只是想快速出手打探对方虚实,可谁知自己的司机出了岔子让自己惨遭黄毛强奸。
一想到此,沈清瑶的内心一阵寒颤。
努力不让自己被痛苦的回忆影响。
她闭上眼思考自己记下来的行动和自己可以信任的人。
王大成目前应该还算可以信任,副局那边则要画个问号了。
眼下只能暂时回到青山镇最为稳妥,一来王大成是目前唯一的依仗,另一方面这里无论交通还是监控都颇为落后,林友田想把手伸过来难度要大的多。
病房里,赵柱面容凝重地和躺在床上的王大成交流:“你不会真想帮着那个小娘们对付林市长吧?何必要苦肉计到这个程度?”
“糊涂!”王大成缠满绷带的脸上漏出一丝狡猾的神情。“你真想给林友田当一辈子狗么?”
“可沈董现在人能不能救回来都两说,剩下孤儿寡母的,那能站稳脚跟都不错了,你确定没问题?”赵柱心里发虚。
“人家产业规模实打实的,再说了那小妞她妈也算知名企业家了,差不到哪去的。现在他们我看是争口气,外加那小妞正义感爆棚非要查个水落石出才以身入局。人家真想开了那能有啥事,不在莲城呆了不就得了。”王大成看着赵柱这个自己多年的老搭档愚笨的头脑,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你看是林友田是个厚道人还是那小妞是个厚道人吧。”
“这倒也是。”赵柱点了点头。“可惜现在不能得罪那个小妞,要是把她操服了就好了。”他叹了口气。
“呵,你也太小瞧我的手段了。”王大成眼神里一道精光闪过。
“我照顾她那阵子,每天喝的茶水药汤里,我都加了不少云山茶,现在只怕那小妞天天晚上都要抠自己的小骚屄解闷呢。”情绪一激动,王大成扯着伤口,咧嘴直喊疼。
赵柱离开后,王大成看着手机里沈清瑶发给他的,她即将回到青山镇警局的消息。内心掀起了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