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傍晚的城市,经由霓虹切割,碎成无数光怪陆离的残片,从车窗外掠过。

妈妈靠在椅背上,并没有望向窗外。

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仿佛有一层无形的膜将所有喧嚣隔绝出去。

她一手握着药盒,一手握着矿泉水,手心微微出汗,不知是因为攥得太紧,还是内心起了波澜。

那是盒避孕药,又不仅仅是一盒药,或许,是她在深渊中堕落的见证与救赎。

于医院经历了那些荒唐而又淫乱的遭遇后,她的身体,好像被打开了一个隐秘的开关,愈发不受她自己控制,仅仅是稍微一碰,又或是看到她看遍、看厌了的男性生殖器,都会有所反应,而且极为明显。

这种现状让她恐惧,但更令她战栗的是,在那恐惧的底色下,竟然翻涌着无法遏制的兴奋,甚至是……渴望。

妈妈拧开矿泉水的瓶盖,仰起头,咕嘟一下,将那枚小小的白色药片送入喉咙。

迟一步到来的,是苦涩。

药片滑过食道,与微凉的水流一起通过喉咙,落入胃中,又仿佛在其间燃烧。

在这一刻,妈妈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仿佛卸下了某种沉重的枷锁。

这枚药片,给了她放纵的底气,她不再战战兢兢,也不再自我审判,妈妈看向后视镜,看着那个面若桃花,眼含春水的女人,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自嘲而妩媚的笑意。

——就连前座的出租车司机,都为此呆滞了片刻。

回到家时,楼道里的感应灯亮起,她打开门,温暖的橘黄色灯光洒在她的身上,屋里弥漫着浓郁的饭菜香气,那是属于家的味道。

李凌正从厨房出来,手上还端着一盆油亮发光的红烧肉,白绿色的葱花点缀其上,飘腾的热气散发出迷人的味道,单是看着,就让人大饱眼福。

他系着一条不怎么合身的粉色围裙,转过头来,在看到妈妈的刹那,脸上立即绽开毫无保留的灿烂笑容,让人想到等待主人归家许久,终于相见的大金毛,或者萨摩耶。

既有着蓬勃的朝气,又带着惹人心软的依恋。

“晓莉,你回来了!太好了,我刚把饭做完,你正好能吃上。”

还不及妈妈换好鞋,他就将手塞到身后擦了擦,随后扑上来拉住妈妈那冰凉柔软的小手,像是要给她暖暖一样,握着摩挲。

“欸,今天怎么比平常还香?连我做的菜都盖不住了。”

李凌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妈妈耳朵和脖颈附近的敏感肌肤上,他的手是那么灼热,高大身躯的存在感是如此强烈。

若是放在平时,妈妈可能会责备一句,让他洗好澡,去去身上的味道再说。

可现在,他身上那股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气息,那具年轻的肉体,却好似一剂强效的催情药,与那颗才吞下不久的药片共振起来,几欲引燃腹内微弱的火种。

被王奇运开发过的身体变得极端敏感,仅仅是隔着衣服的拥抱,都让妈妈忍不住腰颤。

“别闹,不是说吃饭嘛,都是油烟味,脏死了……而且我也没洗澡呢。”

妈妈嘴上嗔怪,声音却软了下来,柔得像水,没有丝毫推拒的力气。

她的手并没有推开李凌,反而下意识地抚上了他的腰侧和后背,任凭指尖描绘小男友的线条轮廓。

“好啊,敢嫌弃我。你看我忙活了这么久,不得给我奖励,亲我一下,要不然哄不好了。”

李凌低下头,一对亮晶晶的眸子里,燃烧着赤裸裸的爱意与欲火,他盯着妈妈那张即使陷入疲惫也依旧光艳四射的小脸,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随后嘟着嘴唇,像是小奶狗般,撒起了娇。

“幼稚鬼,多大的人了,还闹呢。”

妈妈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在李凌的手上掐了一下,既不用力也不疼,只是软绵绵的示威,“小学生都比你讲道理。”

“在你面前,我就想当不讲道理的小学生。”

李凌嘿嘿一笑,随即捉住妈妈的手指,放在唇边轻轻咬了一口,还特意用舌尖暧昧地舔过指腹。

指尖极为敏感,而那种湿漉漉酥麻麻的触感,让妈妈浑身一颤,甚至双腿都有些发软,差点身子都站不直,要坠下去。

她踮起脚尖,在小男友那张英俊帅气的脸上轻啄,只是用唇在颊间碰了一下。

本来也就是浅尝辄止,当作给李凌的“奖励”,却没想到,这下子直接引燃了火药桶。

李凌眨巴着眼睛愣了愣,像是在仔细品味唇瓣印在脸上的柔软,但他很快就回过神来,反手扣住妈妈的小脑袋,不管不顾,似是啃咬般狠狠吻了下去。

这并非过去那种温柔的亲吻,即使说掠夺也不为过。

李凌含住妈妈的樱唇,舌头霸道地撬开贝齿,长驱直入,不由分说地占有她的唇舌。

他故意勾住妈妈那条来不及躲避的滑腻的丁香小舌,疯狂地吸吮和纠缠着,唾液交换的声音在玄关处啧啧作响,体温连同空气的温度一并飙升,这个潮湿且滚烫的吻,几乎要将两人的灵魂糅合在一起。

“唔、嗯嗯……”

妈妈的小手包已不知何时掉到了地上,她的抵抗微弱而短暂,没过多久就被烫成了迎合。

妈妈的双手无力地攀着男人的肩膀,被亲得七荤八素,整个人像是云朵般,软绵绵地挂在他身上,她甚至能感觉到,李凌下半身那根硬梆梆的东西,正顶着她的小腹,纵然隔着数层布料,可那惊人的硬与烫,让她本能地回想起那无数个旖旎的夜晚,那颠鸾倒凤的床畔,也跟着,勾起了她身体里蛰伏着的情欲。

“别、小文……小文快回来了……”

就在唇吻分开,换气的间隙,妈妈勉强寻回了一丝理智,意识到自己和李凌正卡在门口亲热,急切地喘息着提醒道。

“还不到下晚自习的时间呢,我们声音小点就好了。”

李凌的双眼通红,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像是掳走了哪里的公主,他两三步冲向主卧室,也不顾妈妈还在他怀里惊诧和反抗,以不容置疑的口吻靠在她耳边说,“我想要你……”

“现在就要。”

卧室的门被一脚踢上,将两人锁在屋内,也隔开了外界的光线与声响。

只剩下客厅在安静地亮着灯,只有竖起耳朵,才能听见若有若无的娇喘声。

李凌迫不及待将妈妈压在柔软的大床上,两三下就摘下了身上的衣物,将自己脱了个半裸,露出精壮而结实的胸肌。

他那仿佛着了火的双手,对妈妈施以同样的暴行,他解开扣子,粗暴地将衬衫推上去,手指紧贴着妈妈的上半身游走。

黑色的蕾丝胸衣包裹着雪白的乳肉,给这香艳的画面添加上令人血脉偾张的冲击力,李凌的手就这样抓在妈妈的胸上,用手指撩开蕾丝布料,让那对饱满而又迷人的雪乳露出一半。

他默默在心里感叹着这对乳房的完美,甚至感觉妈妈的奶子又变大了一些,占有的欲望迅速增长,随后埋下头,在深邃的乳沟中深深吞了一口气,将所有的体香与荷尔蒙全部吸入肺腔,紧接着低唇,一口含住了那颗如红豆般挺立的乳头。

“轻、轻点……”

对于李凌如此急切的亲热,妈妈有些不适应,但她正渐渐变敏感的身体却很吃这一套。

她仰起头,双手插入李凌的发间,焦躁难耐地弓起身子。

双乳被把玩,蓓蕾被湿热的口腔包裹,而又在齿尖的研磨下,由轻微疼痛引起的快感,让她浑身如过电般酥麻。

李凌的攻势并未停下,他空余的那只手,顺着妈妈的裙子下摆钻了进去,他的手指熟练地拨开内裤边缘,探入了那片诱人发疯的三角地,而当指尖感受到湿润与泥泞的同时,李凌显然变得更加兴奋,手指迫不及待就要钻入温热的蜜穴。

妈妈咬着下唇,尽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只是难耐的扭动着腰肢,可这动作,反而像是在主动迎合男人的手指,将它吞得更深。

而就在李凌已经欲火焚身,伸手拉开床头柜抽屉时,他的动作突然僵住了。

虽说房间内光线昏暗,但也能看得出,抽屉里空空荡荡的,他还是摸索了半天,脸色也愈发难堪。

“没了,上次用完了……我、我忘记买了。”

李凌懊恼地吐了口气,望着身下被他撩拨得衣带半宽的动情尤物,只觉得胀得爆炸的下身疼得厉害,“要不然……我用手帮你吧,晓莉。”

他话音刚落,空气凝固了一秒。

妈妈睁开变得迷离的美眸,看着身上男友那副欲求不满,却又不得不忍耐,绅士到了极点的憋屈模样,也不忍心就这么拒绝。

她想起了自己才吃下的避孕药,想起了王奇运在她腔内肆虐的充实,想起了精液灌注进子宫深处的滚烫,对性爱的渴望,有如藤蔓疯长,缠紧了她的理智。

她的穴口本能地收缩和吸吮,似是急切地想要什么来填补这种空虚。

她伸出洁白的藕臂,勾着李凌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颤抖的声音中,蕴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媚意。

“今天不用了。”

李凌的大脑一下子放空,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可是……”

“你别管了,进……进来吧。”

妈妈的意识都变得有些模糊,也没有解释缘由,可身体的反应和言语,无不在邀请李凌共赴这场淫靡的盛筵,而妈妈的反应,无套进入的诱惑,对于任一个正在兴致上的男人而言,都是极为致命的催情的毒药,足以将所有的理性和思虑碾得粉碎。

“遵命,我的女皇殿下。”

李凌的声音也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变得低沉且颤抖,他没再退让,也没再犹豫,一口气扯下自己的裤子,掰开妈妈修长细腻的双腿,将那根滚烫的肉棍抵在了湿润紧致的嫩穴入口,让龟头亲吻着下面那张湿热的嘴唇。

李凌腰身一沉,那根粗长的鸡巴瞬间破开层层媚肉的包裹,以一种几乎要把妈妈撞晕的冲劲,狠狠捅入了温暖紧窄的桃溪之中。

“啊——!”

妈妈下意识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尖叫,很快她又捂住了嘴巴。

之前和李凌做的时候都是戴了套的,就算橡胶再怎么薄,也还是隔着一层阻碍,但现在,性器交合,那种没有任何隔阂的肉体的直接接触,那种充满了雄性力量的滚烫温度,那种被填满和撑开的满足感,让她飘飘欲仙,舒服到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客厅的挂钟,指向了十点。

防盗门“咔哒”

一响,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家。

肩膀上的书包格外沉重,两条带子勒得我背痛。

我关好门,家里静悄悄的,客厅的灯亮着,电视机也开着,在播放什么无聊的综艺,但室内倒空无一人,只有些许香味还残留在空气中,我看到桌上摆了好几个菜,伸手探去,盘子和碗都是温热,还没凉透。

“妈?”

我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因为疑惑,声音算得上轻微,但在空旷的客厅里还是显得突兀。

没人回应,只听得见电视里那如蚊子般细碎的嗡嗡声。

奇怪了,人呢?我换好鞋子,目光下意识地在玄关一扫。

那双妈妈平时最爱穿的黑色细高跟,只有一只,还平躺在了地上,另一只则是不知道提去了哪里,旁边还有掉着妈妈的小手包,拉链半开,里面的口红都滚了出来。

以我妈的性格,怎么可能这么随意,把东西摆放得杂乱无章,她可是最爱整洁的,都有点神经质到让我怀疑是不是职业病了,也因此我没少挨训。

所以当下的状况,可谓不可思议,除非……除非什么事情让她完全顾不上这些。

难道说出了什么事?

不会是又受伤,两人去医院了吧?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回到房间把书包往床上一丢,站在卧室门口,我发现妈妈的房门正紧紧闭着。

瞬间,一种躁动不安的预感在我心头升起,就好像一条毒蛇在草丛中嘶嘶游动,然后一口咬住了我的心脏。

不会吧……我咽了口唾沫,只觉得口干舌燥,鬼使神差般踮起脚尖,压低声响,如做贼般慢慢靠近了关严的主卧房门。

那扇木门散发着危险而诱人的气息,单是看无法分辨又没有人,于是我越靠越近,越靠越近,直到像以前很多次做的那样,将耳朵贴上这扇门……随后,一阵压抑却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断断续续地钻进我的耳朵,像是什么东西击穿了我的耳膜,令我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啊……慢、慢点……”

是妈妈的声音。

我感觉自己的瞳孔猛地收缩,本来还残存的担忧瞬间化为云烟。

虽然有做好心理准备,可是听到妈妈那娇媚羞人的喘息声时,我还是不由得一惊。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妈妈好像没有以前那么矜持和克制了,她过去总是对我管教甚严,端庄而又苛酷,教导我什么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现在却发出那样……几乎和我看到的小电影中无二区别的浪荡声音,那充斥着情欲的声线,每一个音节都像是裹着蜜糖的毒药,钻进我的耳朵,将我的理智腐蚀。

“啪!啪!啪!”

我听到肉体激烈碰撞,发出清脆而富有节奏感的声响,每次撞击,都像是重锤,敲打在我的心上。

伴随着床垫弹簧不堪重负吱呀声,即便在门外,我也能想象得出,里面的战况有多么激烈和疯狂,远超我所经历的任何一次。

浑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我感觉脸颊烫得难受,像是发烧一般,而心脏也跳得厉害,砰砰地撞着胸膛,像是要迫不及待跳出来一般。

我感觉自己的耳朵在跳,又或者是耳朵周遭的血管再跳,太阳穴突突突的,让我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

我知道里面在发生什么,我再清楚不过。

李凌此刻,正把妈妈压在身下,肆意地蹂躏着那具让我都不禁垂涎三尺的肉体。

灯还亮着,我不敢去关灯,更不敢偷偷开门,就连离开都做不到。

我感觉自己双腿扎下了根,像是固定在地板上的石墩子,耳朵却与门板贴得越来越紧,克制着罪恶感,偷听里面发生的一切。

与此同时,我的脑袋也在飞速运转着,画面随着听到的声音,立即勾勒出来。

妈妈那白皙如玉的娇躯,那丰满高耸的双胸,那滴着水让我魂牵梦萦的蜜穴,此刻都毫无保留地展露在那个男人的胯下,李凌结实的肌肉和身体,压住妈妈娇嫩细滑的肌肤,两人彼此交缠,汗水淋漓,赤裸着进行原始的狂欢。

妈妈的声音愈发高亢,带着一种足以让人丧失理智的哭腔。

而就是这样柔弱无助的她,却只能在男人的身下,被那根粗壮的鸡巴一次次抽插到失魂落魄,被操得娇喘连连。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拉开松紧带,伸入了裤子。

在听到妈妈呻吟声的瞬间,我的肉棒就已经勃起,紧紧地顶着内裤发痛。

充血的阴茎硬得像根铸铁棍,先走汁沾在内裤和手心上,变得黏滑不堪。

我的脑内,出现了两种正在打架的念头,一种是对自己不知廉耻的唾弃,另一边,却是那难以自抑的欲望,身体的反应是最诚实的,没办法骗人,就算再怎么苛责自己变态,可当想象到妈妈裸体的瞬间,那种强烈的性冲动,几乎要将我彻底吞噬。

如果……如果现在压在妈妈身上的人是自己……这种极端背德的幻想,这种下流的思考,让我的脑袋生出一阵强烈的眩晕,鸡巴也随之鼓动跳动,像是无比渴望着插入妈妈的骚穴内肆虐,就算有手掌的包裹,那种胀痛的感觉也还是难以消退,甚至我能依靠手心,感受到肉柱上传来的让人惶恐的滚烫。

我努力想要压下欲望,甚至用两指死死掐住龟头,试图通过这种自虐来唤回清醒,但是不痛,本能还是不许我下死手,而这妥协的动作,又为我跃跃欲试的肉棒,带来了更强烈的刺激。

欲望在升级,幻想也在升级,虽然走廊里开着灯,空气中游走着淡淡的凉意,我却只觉得自己身处妄想无限孳生的黑暗中,处在燥热而煎熬的火炉里。

这扇隔开我和妈妈卧室的门,仿佛变成了透明的,一声声让人脸红心跳的娇喘,肉体拍打发出的下流声响,床板摇曳的吱嘎声,宛如魔咒,在我的脑中无限循环播放,又与继续的声音形成了复调。

我感觉到,鼻尖萦绕出一股若有如无的石楠花气息,以及妈妈那如幽兰般高雅的体香,都像钩子一样,勾住了我的魂魄。

妈……我的嘴唇嚅动,却并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在心底禁忌地呼唤着。

随后,现实中的墙壁崩塌了,那个碍眼的男人也消失了,在妈妈屋内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主角换成了我自己。

这时的妈妈浑身赤裸,只剩下黑色的高跟鞋——丢在玄关处的那双——还穿在脚上,一丝不挂的雪白娇躯,与象征着地位与禁欲的黑色高跟相结合,让妈妈身上的色情指数呈几何倍数增长,惹人疯狂。

她正跪在我的面前,那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母亲,此刻却像是黄色电影中发情的母狗,卑微地跪在我的两腿间,她抬起头,往日冰冷的双眸变得水润迷离,她盯着我胯间那根早已勃起怒涨的肉棒,对着龟头轻轻吹了口气,鲜红的舌尖舔了舔嘴唇,随后一双玉手握住了滚烫的柱身。

冰凉的指尖与炙热的私处相贴,带来一股触电般的快感,她的动作温柔得不似那个严苛的母亲,手指的动作轻缓,指腹刮着我敏感的冠状沟,每个动作都悉心得像是在照顾婴儿。

我只觉得鸡巴要爆炸,但更让我全身火热的是,妈妈突然张开了那迷人的樱唇,用两片粉嫩津润的唇肉,裹住了我的龟头。

湿热,细润,而且紧得不像话。

内壁的粘膜包裹着我胀得圆润的顶端,唇与口腔形成了专门适配我鸡巴形状的通道,灵活的小香舌抵着马眼处来回舔舐打圈,随后顺着系带一路向下,将唾液涂抹满整根肉棍。

手上的动作,随着我幻想的节奏,不断加快。

我想象着妈妈那张美艳动人的脸庞贴着自己的阴囊,两颊因为吸吮而微微凹陷,充满了讨好与媚意的桃花眼上翻望着我,而那垂落的长发搔弄着我的大腿,带来阵阵酥痒感。

咕啾、滋喔……她卖力地吞吐着,口腔吸吮着我的肉棒,发出淫靡而色情的口水声,甚至试图将我的鸡巴吞入喉咙深处,每一次深入,都会引她干呕,可滚动的会咽,却只将龟头夹得更紧,她的眼角不由得渗出生理性泪水,如梨花带雨,让清冷的小脸更加楚楚动人,也更让人想要狠狠欺负她。

下一秒,我幻想中的妈妈就吐出了那根被她的香涎滋润道水光油亮的肉棒,美眸中满是渴望与情欲,她主动爬上床躺下,掰开自己的那对玉腿,摆出一个极为羞耻的字形,将神秘的私处暴露在我面前。

粉润细嫩的蚌肉微微张开,淫洞吐着晶莹透明的爱液,又在一张一合,这种淫秽的场面任谁也无法把持得住,我挺枪压上,硬得发痛的肉棒对准湿漉漉的淫穴入口,随着噗嗤一声,整根肉根完全没入了收紧的温暖甬道。

身为她的亲生儿子,将鸡巴插进妈妈的骚穴,侵犯着血脉相连的母亲,这种悖德感带来的巨大刺激,远比单纯的性爱要强烈千倍万倍。

我听见妈妈在呻吟,喘息着那根东西怎么那么大,撑满了她的肉腔,随后,她的双臂紧紧搂住我的脖子,双腿自然攀上我的腰,与我紧紧纠缠在一起。

最要命的是,妈妈的膣道内烫得吓人,每一寸内壁都在蠕动,那种被细腻的媚肉包裹和吸吮的感觉,像是无数张小嘴亲吻着我的鸡巴,几乎要让我发疯。

我开始疯狂地抽插,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与房门传来的“啪啪啪”

同样激烈的撞击声,我望向胯下的妈妈,看着她的两颗硕大双乳随着我的肏弄上下翻飞,掀起滚滚乳浪,看着她那张严肃的脸此刻变得扭曲和潮红,嘴里突出的全是淫词浪语,忍不住质问,又或者说引诱。

我是谁?幻想中的我,声音狠厉,如同强抢民女的恶霸。

而妈妈的声音变得意乱情迷,她一会叫我儿子,一会又叫我老公,这种身份的错位与重组,才让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征服感,我不仅要奸淫她,羞辱她,我还要从李凌的手中夺回她,让她完全变成属于我的女人。

门外,是少年隐秘的窥探与幻想,门内,却是实打实的肉欲与激情,一场关于征服与被征服的战争正在上演。

屋里的两人其实最开始没有选择大开大合的姿势,因为怕发出太大声音,惊动可能回来的儿子,但这种顾虑,反而让这场性爱变得更加细腻,也更加令人窒息。

此刻,妈妈正跨坐在李凌的身上,她那一头如云的秀发披散在肩头,随着腰肢的摇摆,疯狂舞动。

这种女上的体位,能让她更好地掌控节奏,也能带来更深的刺激,发丝被汗浸湿,粘在她的脸颊上,多了种堪称湿身诱惑的凌乱之美。

那对饱满挺翘的乳房,没有了胸衣束缚,伴随着她身体的起伏上下乱颤,在空气中画出一道道令人眼花缭乱的乳浪。

乳尖也因为极度兴奋而充血硬挺,好似两颗熟透的红樱桃,因着两颗奶子摇摆曳出无比诱人的弧线。

“晓莉,你里面好烫,咬得我好紧……”

李凌的两只大手,紧紧掐住她那丰满圆润的臀鼓,十个手指深深陷入白腻而充满弹性的软肉中,臀肉塞满了他的指缝,又在妈妈的小屁股上留下一个个清晰的指印,他仰头,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欣赏着那张因为快感而惝恍的小脸,以及那被水雾笼着的双眸,只觉得下身爽得快要炸开。

妈妈双手撑在李凌坚实的胸膛上,指甲在他的皮肤上留下道道抓痕。

这个姿势保证她掌控绝对的主动权,什么时候快,什么时候慢,都由她自己说了算。

她每一次下坐,都将那根粗长坚挺的鸡巴吞吃到膣道最深处,让那硕大圆润的龟头狠狠撞向自己娇嫩的子宫口,每一次抬起,又不肯让那肉棒完全脱离,哪怕只剩半颗龟头也要紧紧吸住。

她红唇微张,不知何时口水已经沿着嘴角流下,滴落在李凌的胸口。

这种女上的姿势,让她能够更清晰更明显地感受到,那根东西插在自己体内,是什么样的形状,是什么样的温度,以及在以什么样的频率搏动,这种由自己掌控的充实感,让她整个人如堕雾中,已经没办法思考,而尤其是当李凌故意挺腰配合她的动作时,那种完全占有的感觉,几乎要让她灵魂出窍。

“晓莉,换个姿势。”

李凌忽然沙哑着声音说道,还没等妈妈反应过来,他的双手已经开始发力,像是摆弄玩偶般将妈妈抱在怀里,变成了面对面相坐的姿势,这种体位让妈妈显得顺从而乖巧,那肥美丰满的小屁股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腰线和臀部一同挺起,两个人之间再不剩一丝空隙。

还没等妈妈调整好呼吸,李凌再度捅了进去,那根沾满了她爱液的肉棒,稍稍对准仍在微弱抽搐的穴口,就这样猛地一插到底。

“噗滋!”

一声极其淫靡的水声响起,飞溅的体验将两人的胯部都弄得一塌糊涂。

妈妈被插得浑身一颤,下意识抱住了李凌的后背,脸埋进他的肩窝,发出一声闷哼。

这一回,等于让妈妈让渡了部分主动权,将节奏更多地交到了李凌的手中。

她的体力相较怀中这个年轻气盛的大男孩来说,毕竟还是稍逊一筹,李凌抬腰,耻骨狠狠撞向妈妈雪白的臀瓣。

两人的双腿像是两把音叉交错,促使结合处更为紧密,李凌一面疯狂冲刺,一面低下头,含住了妈妈一只晃荡的乳房,咬着乳尖吸吮起来。

妈妈早已经失去理智,只能任由本能支配身体,她感觉自己的宫口正在被李凌那根凶器一次次叩开,那种酸胀又麻的快感,以子宫为起点,顺着脊椎直冲脑门。

相比起王奇运那种带有侮辱性质的侵犯,李凌的动作虽然也有些粗暴,但却更多是爱意和占有甚至保护的欲望,仅仅是从体位的差别就可分辨,他用力抱着她,几乎要将化成水的她揉进怀里,这种被全心全意渴望的感觉,让妈妈感觉无比满足。

在这个过程中,两人的声音也愈发不加克制,都在疯狂地索求着彼此,李凌连续几下凶狠的顶弄插得妈妈几乎要崩溃,只能无助地依着他的节奏起伏,感受着灵魂在濒临破碎的边缘试探;妈妈下意识地夹紧肉壁,紧紧吸吮得肉壶几乎要绞断李凌的鸡巴,喷涌出来的爱液浇灌在他敏感的龟头上,烫得他好几次都几乎要泄身。

李凌继续抬腰,充血红肿的穴口正一张一合,吐着透明的蜜汁,吞着男人的肉棒,而这一次,他不仅仅是要大力进出,还故意挺胯,用耻骨不断抵磨起那颗敏感至极的阴蒂。

“啊啊啊!”

内与外,阴道与阴蒂的双重刺激让妈妈瞬间达到顶峰,她浑身绷紧,像是一张拉满的弓,整个人宛如树袋熊环抱着李凌这棵木桩,喉咙里发出没办法再克制下去的高亢尖叫,这已经数不清是她这一日的第几次高潮了,她只觉得那束缚着理智的枷锁和链条早已毁坏,灵魂漂浮在空中,无依无靠。

“晓莉……我要射了,全都射给你……哈啊。”

“嗯,射进来吧…”

李凌低吼一声,妈妈的回应给予了他极大的刺激和信心,眨眼间,他也达到了极限,他那孔武有力的双臂紧紧环住妈妈的纤腰,一手抓着臀,一手按着倍,将她更用力地压进自己怀里,让肉棒和小穴缠绵得更紧,不留一丝缝隙。

随着妈妈一声声几近变调的尖叫声,李凌挺起腰,将那股积蓄已久的滚烫洪流,一股接一股地尽数倾入了妈妈温暖娇贵的子宫深处。

“嗯——!”

妈妈浑身剧烈颤抖,她的肉腔内壁疯狂收缩,贪婪地汲取着滚烫的生命精华,她抬头,无力地看着天花板,大口大口喘息着,眼神涣散,只觉得穴内被一根滚烫的肉柱塞满,而热流如同岩浆在体内蔓延,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给烫化了。

与此同时,那只抓着鸡巴疯狂撸动的手到达了极限,我的幻想也进入了高潮。

我幻想着让妈妈翻过身去,叫她跪趴在床上,从后面狠狠进入她的小穴。

这个姿势,让我能够清楚地看到,妈妈的淫洞是如何贪婪地吞吐我的鸡巴的,每一次插入,都能操得她的雪白臀肉泛起荡漾的波纹,每一次拔出,都能带出一圈翻红的媚肉和大量的淫水,我咆哮着,怒吼着,要将妈妈变成我独一无二的肉奴,在脑海中畅想所有变态而诱人的念头。

我死死地抓住妈妈的小蛮腰,将我的肉棒深深捅到底,顶开柔软的宫口,让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宛如高压水枪般,尽数喷射进妈妈温暖的子宫深处,我能感受到,她的身体在剧烈痉挛,穴腔在疯狂收缩,贪婪地吸吮源于亲儿子的背德精液,属于我的大量精汁灌满了她的子宫,以至于小腹微微隆起,整个人瘫软在了床上。

在屋内妈妈的尖叫声中,我颤抖着释放了欲望,将一团白浊射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以门为界限,里面和外面的声音都平息了下来。

我听到屋内传来了两人低低的私语声,那是事后的温存,我这才猛地惊醒,看着满手黏腻,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转身冲进了卫生间。

我打开水龙头,让哗啦啦的水声掩盖自己急促的呼吸和心跳。

下意识抬起头,镜子里,那个满脸通红,眼神躲闪的形象,我怎么也无法与自己的脸联系起来。

直到手中残留的浊液被水流冲走,我才感觉到放心,就好像羞耻感也被洗净了一样,与此同时,另一种隐秘的快感,在心底滋生。

我又洗了把脸擦干,过了好一会,直到脸上的热度也退去,脸色恢复了正常,我才深吸一口气,装作刚回家不久的样子,走出卫生间。

客厅里,妈妈和李凌已经坐在了沙发上。

电视机的声音调大了一些,似乎在掩盖着什么。

李凌正剥着橘子,他的动作很慢,神色如常,只是眼角和眉梢,有一种餍足后的慵懒。

而妈妈则是端着一杯水慢慢品着,虽说整理过了仪容,也换了一套保守的家居服,但那潮红未退的脸颊,那水润迷离的眼眸,以及脖颈处那若隐若现的吻痕,依然无声地昭示着,刚才所发生的春情。

“小文回来了。”

妈妈看到我,有些不自然地放下水杯,声音里带着些许嘶哑,“今天怎么这么晚?”

“老师拖堂讲了几道题。”

我不敢看向妈妈的眼睛,生怕再生出什么奇怪的念头,只是低着头,走到沙发另一边,在单人座坐下,轻声说,“妈,我想吃水果。”

“来,橘子,刚剥好的。”

李凌笑嘻嘻地将手里一半橘子递给我,态度和蔼得像是个邻家大哥哥,“小文这几天学习累不累?”

“还行。”

我接过橘子,塞进嘴里,酸甜的汁水在口腔爆开,却压不下心头那股复杂的滋味。

趁着二人不备,我偷偷抬眼看向妈妈。

只见她正有些疲惫地靠在李凌肩膀上,男人的一只手自然搭在她腰间摸索。

妈妈并没有躲开,反而舒服地半掩着眼睑,像一只被喂饱了的猫。

这张刚才还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脸,此刻却是一副慈母贤妻的模样。

极其强烈的反差,让我感觉到一阵眩晕,我甚至能想象到,此刻,妈妈的体内,还残留着那个男人的精液,正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

“妈,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发烧了吗?”

我鬼使神差地,却又不甚走心地问了一句,好像只是单纯对他们这种暧昧的氛围不满。

妈妈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手中的水杯猛地一晃,差点把水洒出来。

“啊?没……没吧。”

她有些慌乱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眼神躲闪,“可能是温度高了,我把空调调低点吧。”

说着,妈妈逃也似地站起身,往空调的方向走去,我看着她那略显虚浮的脚步,和那跟随走动动作微微颤抖的丰满臀部,脑海中,不禁再度浮现起,刚才在门外的妄想,以及那压制不住的冲动。

今晚,注定是一个无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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