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胜天觉得自己现在肯定像个逼良为娼的大恶少。
虽说他并不反对这种形象吧——毕竟看着坚贞纯情的少女在金钱和利益的诱惑下屈服在地的样子,光是想象一下就要受不了。
但顾落落是季秋辞的朋友,大小姐已经明里暗里地警告过自己不要对人家乱来了,他不想为了这种裤裆里的小事儿惹得她不高兴。
那他今天何苦要来这么一出呢?
这还真得捋一捋我们钱少爷的脑回路:
他曾经恰好撞见了那木头和落落两个人在校外宾馆外面开房的场面。
虽然从前台小妹儿那拿到了开房记录和几张模糊的监控照片,但那一晚木夏合离开得太早了,实际上也并未在那里过夜。
这种程度的证据想要摆在季秋辞面前做点什么实在不够格,因为他可太清楚大小姐有多信赖那个木头了。
都知道季家大小姐为了青梅竹马跑到京城来,视周围人的看法和流言如无物,就连已被圈子默认视为她未婚夫的白家少爷的话她也只当是耳旁蚊子叫——若要用这件事情去跟她打小报告那真是自取其辱。
钱家少爷考试成绩一塌糊涂,但他在老钱伯的耳濡目染之下那识人晓事的功夫却远超同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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