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难所内的空气,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发生着微妙而难以言喻的变化。
那场粗暴而血腥的初次交易像一道滚烫的烙印,不仅灼烧在林雪晴的身体上,更深深地刻进了她的灵魂里。
第二天醒来时,她全身都像是被拆散了又胡乱拼凑起来,骨头缝里都透着酸痛。
尤其是双腿之间,那火辣辣的撕裂感让她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姿势不可避免地变得僵硬而怪异。
她以为会看到刘子樾鄙夷或漠然的目光,然而并没有。
他只是沉默地看着她扶着墙,像一只受了伤的雏鸟般,一点点地挪动着。
然后,他从自己那堆并不丰盛的物资里,找出了一小块在末世里堪称奢侈品的、还算干净的棉布,和一小瓶从废弃药店里找到的、所剩无几的碘伏。
他把东西放在她面前的地上,声音依旧是低沉的,却少了几分往日的冰冷:“清理一下,不然会感染。在这鬼地方,发烧比被丧尸咬了还麻烦。”
林雪晴愣住了,她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
那双眸子里依旧是一片深沉的、她看不懂的晦暗,但至少,此刻没有了那种纯粹的、将她视为一件物品的冷漠。
她默默地接过东西,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说出那句“谢谢”,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然后走到避难所最阴暗的角落里,狼狈地处理着自己的伤口。
碘伏触碰到红肿伤处的瞬间,剧烈的刺痛让她倒吸一口凉气,眼泪差点又掉下来。
她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似乎在她的背上停留了片刻,然后才移开。
而刘子樾对雪婷的态度,则完全是另一副模样,甚至可以说是温和的。
小女孩的身体还很虚弱,但在有食物和水的滋养下,精神头一天比一天好。
她对这个充满了霉味和灰尘的避难所充满了孩童式的好奇,更对这个沉默寡言、看起来很凶的“哥哥”充满了探索欲。
昨天下午,刘子樾从外面搜刮回来,收获依旧寥寥。
他脱下那件改装过的羽绒服,正准备用酒精棉处理袖口上的一点可疑污迹时,雪婷迈着小步子,怯生生地走到他身边。
“哥哥……”她仰着那张苍白但干净的小脸,声音细细的,“你又出去打怪兽了吗?”
刘子樾处理污迹的动作一顿。
他低头看着这个还没有他大腿高的小女孩,她的大眼睛清澈得像一汪山泉,不含一丝杂质,就那么纯粹地映着他满是疲惫和戾气的脸。
他心中的那块坚冰,似乎被这纯澈的目光融化了一个小角。
他的表情不自觉地柔和了一些,虽然嘴角依旧紧绷,但声音却放轻了不少:“是啊,打跑了几个不听话的大家伙。”
“那你受伤了吗?”雪婷担忧地指了指他胳膊上用布条胡乱缠绕的地方,那里渗出了一点血色。
“小伤,不碍事。”他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从背包里掏出了一个东西,那是一个小小的、已经有些掉漆的塑料小鸭子,是他从一间被废弃的幼儿园里翻出来的,当时只是鬼使神差地揣进了兜里。
他用相对干净的衣角擦了擦小鸭子身上的灰尘,将它递给雪婷,“喏,这个给你,是打败怪兽缴获的战利品。”
雪婷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黑夜里被点燃的星星。
她双手接过那个小鸭子,像是得到了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藏,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谢谢哥哥!小鸭子真可爱!”
她拿着小鸭子,一蹦一跳地跑回了姐姐身边,献宝似的举给林雪晴看。
林雪晴看着妹妹脸上久违的、纯粹的笑容,又看了一眼角落里那个正在默默擦拭棒球棍上血迹的男人,心中五味杂陈。
他占有了她,却又给了她们姐妹一个暂时的庇护所;他用最残忍的方式占有了她的身体,却又对她的妹妹展现出难得的温情。
这个男人,就像这末世本身一样,充满了血腥、暴力、绝望,却又在夹缝中,偶尔会透出一丝微不足道的、矛盾的温暖。
这样的日常在压抑中持续着。
刘子樾每天清晨外出,林雪晴则留在避难所照顾妹妹。
她会用有限的水给妹妹擦脸,会把罐头里最大块的肉挑出来喂给妹妹,会在妹妹害怕窗外丧尸的嘶吼时,抱着她讲一些自己都快要记不清的童话故事。
而刘子樾,似乎也在慢慢地习惯这种诡异的“家庭”生活。
他有时候会带回一罐过期的水果罐头,打开后,会用小刀细心地把已经有些发霉的部分切掉,然后把最好的那部分递给雪婷。
有一次,他甚至找到了一小截蜡笔,雪婷就在一张废纸的背面,画了一幅歪歪扭扭的画,画里有太阳,有房子,还有三个小人,一个高大的男人,一个长发女人,还有一个小女孩。
她把画举给刘子樾看,说:“哥哥,这是你,这是姐姐,这是我。”
刘子樾看着那张画,久久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将那张画折好,收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林雪晴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与他之间依旧没有过多的交流,但那种纯粹的、冷冰冰的交易关系,似乎变成一种更复杂的东西。
她不仅仅把他看作一个强暴犯,一个掠夺者,他还是妹妹口中的“好人哥哥”,是这个狭小空间里的保护者。
这种认知让她感到无比的撕裂和痛苦。
然而,现实的残酷,不会因为这短暂的温情而有丝毫的改变。
墙角那堆罐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那袋米也已经见底。
更要命的是,药品只剩下零星几片消炎药。
现实如同一只冰冷的手,时时刻刻扼住了所有人的喉咙。
那天晚上,当刘子樾打开最后一罐午餐肉罐头时,避难所内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他将罐头里三分之二的肉都拨到了姐妹俩的碗里,自己只留了很小的一块。
他还从背包的最底层,翻出了一根被压得有些变形的、却是独立包装完好的巧克力棒。
晚餐在诡异的沉默中进行。雪婷吃得很香,但林雪晴却食不知味。她知道,这顿晚餐,意味着什么。这是最后的晚餐,也是下一场交易的开端。
雪婷很快就抵挡不住倦意,抱着那个塑料小鸭子,沉沉睡去。她均匀的呼吸声,如同倒计时的钟摆,一下,一下,敲响了另一场交易的序幕。
刘子樾没有像上次那样用眼神命令她。他只是将那根完整的巧克力棒,轻轻地推到了林雪晴的面前。
“补充点体力。”他开口,声音沙哑,听不出情绪,“明天我得去更远的地方,可能会有危险,需要你留在这里照顾好她。”
林雪晴的身体僵住了。
他的话语听起来像是一种平等的交代和安排,但她却听出了背后赤裸裸的潜台词:他需要发泄,需要用最原始的方式来排解即将面对危险的压力,而她,就是那个工具。
她看着那根巧克力,又看了看熟睡的妹妹。她别无选择。
她缓缓地撕开包装,将那根代表着屈辱和生存的巧克力,一小口一小口地,吃了下去。浓郁的甜味在口腔中化开,却让她感到一阵阵反胃。
吃完后,她站起身,沉默地,走向了那个角落里的,承载了她所有痛苦与沉沦的破旧地毯。
他跟了过来,站在她的身后。烛火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拉长,交叠在一起,在墙壁上投射出暧昧而怪异的形状。
这一次,他没有立刻动手。
林雪晴能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像带着细小的钩子,一寸寸地刮过她的后颈、她的脊背、她因紧张而绷紧的腰线。
她的心跳得飞快,下身的伤口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
但与此同时,一个更让她感到羞耻和恐慌的念头,不受控制地从心底浮现——她想起了上一次,那场撕心裂肺的疼痛之后,那阵让她几乎魂飞魄散的、陌生的快感。
她的身体,竟然可耻地记住了那种感觉。
在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时候,她的呼吸已经变得有些急促,一丝微不可察的湿意,正从她身体深处悄然渗出。
“怕吗?”他突然开口,声音很低,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
林雪晴的身体猛地一颤,她咬紧嘴唇,没有回答。
他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带着一丝她听不懂的复杂意味。
他的手,缓缓地抚上了她的腰。
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她也能感觉到他掌心的粗糙和滚烫。
他的手并没有停留在腰间,而是缓缓地向上游移,最终,复上了她胸前那对饱满的柔软。
“嗯……”她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他的手掌很有技巧,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她胸前那两点娇嫩的蓓蕾,几乎是立刻就因为这刺激而收紧、挺立起来。
一种酥麻的、如同电流般的感觉,从胸口迅速蔓延至全身。
他的另一只手,则解开了她牛仔裤的纽扣,然后探了进去,复上了她平坦的小腹,再缓缓向下。
当他的指尖触碰到那片神秘的、还带着伤痛记忆的幽谷时,林雪晴的腿瞬间就软了。
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想要抗拒这熟悉的、让她感到羞耻的探索。
但他的手指却极其灵巧地钻了进去,准确地找到了那颗已经因为情动而变得敏感无比的花核。
“啊……”她再也忍不住,一声娇媚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脱口而出。
他的手指在那上面轻轻地、不疾不徐地打着圈。
每一次的划过,都带起一阵让她战栗的酸麻。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在融化,理智正在被一点点地抽离。
下身的湿意变得愈发汹涌,几乎要将他的手指完全浸透。
“转过来,”他命令道,声音已经变得嘶哑不堪,“看着我。”
林雪晴的脑子一片混乱,她像个木偶一样,僵硬地转过身,面对着他。
在昏黄的烛光下,她看到他眼中的欲望,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几乎要将她吞噬。
而他身下那根早已狰狞挺立的肉棒,正随着他的呼吸而微微跳动,散发着骇人的热量和雄性的气息。
她被那景象吓得后退了一步,却被他一把拉了回来,跌入他滚烫的怀中。
他将她按得跪倒在地毯上,而他自己,则坐在了那张破旧的沙发上,双腿张开,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着她。
那根狰狞的巨物,直挺挺地对准了她的脸。
林雪晴猛地睁大了眼睛,瞳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和抗拒。她明白他想做什么了。
“不……不行……”她拼命地摇着头,泪水决堤而出,“求求你……不要这样……我做不到……”
这比直接用身体承受他的贯穿,更让她感到屈辱,更让她无法接受。这是对她尊严最彻底的践踏。
“你可以的。”他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却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人心的魔力。
他没有像上次那样粗暴地捏开她的下巴,而是伸出手,用粗糙的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嘴唇,“雪晴,我们都需要活下去,不是吗?你得学会……”
“雪晴”两个字,从他嘴里吐出来,让她的心猛地一颤。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她还在犹豫,还在挣扎。他的肉棒却已经等不及了,顶端流出的清液,滴落在了她的唇上,带着一丝腥咸的味道。
她像是被烫到了一般,身体猛地一缩。
“别让我用强的。”他的耐心似乎快要耗尽,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威胁。
林雪晴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滑落。她知道,她没有选择。为了雪婷,为了活下去,她什么都得学会。
她颤抖着,伸出舌尖,极其屈辱地,舔去了唇上那滴属于他的液体。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然后,她像是认命了一般,张开了嘴,主动地,将那根象征着他权力和欲望的肉棒,含了进去。
强烈的异物感和腥膻气息让她一阵反胃,她剧烈地干呕起来,眼泪和口水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
但这一次,她没有退缩。
她强忍着不适,用她生涩的、笨拙的技巧,尝试着去取悦他。
她的口腔温热而湿滑,柔软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着那坚硬的柱体。她的动作很乱,不得要领,牙齿好几次都磕到了他,惹来他一阵闷哼。
“用舌头……对,就这样……再深一点……”他在她的头顶,用沙哑的声音引导着她。
林雪晴感觉自己的人格,正在被这根肉棒一点一点地捣碎、碾烂。
但渐渐地,一种奇异的感觉,从这极致的屈辱中诞生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因为她的服务而变得更加坚硬、更加滚烫;她能听到他压抑不住的、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
她正在取悦他。这个认知,让她产生了一种极其扭曲的、混杂着羞耻和满足的诡异快感。
她开始变得大胆起来。
她不再只是被动地含着,而是尝试着用喉咙去吞纳,用舌头去缠绕。
她的动作依旧生涩,却多了一丝媚态。
她甚至抬起眼,透过朦胧的泪光,去看他的表情。
他正微仰着头,喉结上下滑动,脸上是全然沉浸在欲望中的、野性的表情。
她的心跳得更快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他握着她后脑勺的手猛地收紧,他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
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她下意识地想要退出,却被他死死地按住。
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味的浊流,毫无预兆地,尽数喷射在她的喉咙深处。
“唔……咳咳咳……”她再也忍不住,剧烈地咳嗽、干呕起来,将那些屈辱的液体和着泪水,一起吐在了地上。狼狈不堪。
他却没有立刻放过她。
他喘息着,等那根肉棒稍微平复了一些,但依旧保持着相当的硬度。
他将她从地上拉起来,让她背对着自己,双手撑在沙发上,将她丰腴的臀部高高翘起。
这个姿势,让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他没有再做任何铺垫,扶着那根还沾着她口水的肉棒,从后面,狠狠地、一次性地,贯穿了她。
“啊——!”
这一次的进入,疼痛感已经减轻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撑开到极致的、酸胀的快感。
她的身体已经食髓知味,那湿滑紧致的甬道,几乎是在他进入的瞬间,就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绞紧,像是要将他彻底吞噬。
他开始在她体内疯狂地冲撞。
从这个角度,他可以进得更深,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将她的子宫都捅穿。
那饱满的臀肉,随着他每一次的撞击,被打出一阵阵惹人遐思的浪。
“啊……啊……太深了……慢一点……嗯啊……”她的呻吟已经完全不成调,充满了情欲的色彩。
她的双手死死地抠住沙发的边缘,试图稳住自己的身体,但腰肢却不由自主地塌陷下去,好让他进得更深。
她的理智早已溃不成军,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本能。
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不断地拍打着她,让她在这欲望的海洋里,彻底迷失了方向。
他的手也没有闲着,从前面伸过来,粗暴地揉捏着她那对随着冲撞而剧烈晃动的丰乳。
他的手指玩弄着那两颗早已挺立如红豆的乳尖,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几乎要让她昏厥的快感。
“雪晴……”他在她耳边,用嘶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她的名字,“你里面……好紧……好会夹……”
这些下流的、充满侮辱性的话语,在平时足以让她羞愤欲死,但在此刻,却像是最猛烈的催情剂,让她身体里的那股火焰,燃烧得更加旺盛。
她感觉自己快要不行了,身体深处的那股热流正在疯狂地积蓄,即将冲破最后的堤坝。
“要……要去了……啊……”
就在她即将攀上顶峰的瞬间,他却突然退了出去。
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她发出一声不满的悲鸣。她喘息着,回头不解地看着他。
他将她翻了过来,让她躺在地毯上,然后将她的双腿高高地抬起,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让她最私密的部位,毫无遮掩地、完全地暴露在他的眼前。
他重新挺身而入,这一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深入骨髓。
“啊啊啊——!”她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
他看着她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失神的双眼,看着她张着小嘴,不断喘息的模样,心中的占有欲和征服感达到了顶点。
他加快了速度,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咕啾咕啾”的、淫靡的水声。
终于,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将自己积蓄已久的欲望,再次尽数喷射在她的身体深处。
而她,也在这猛烈的撞击和滚烫的洪流中,彻底失去了意识,攀上了那极乐的顶峰,身体在一阵剧烈的、长久的痉挛后,彻底瘫软下来。
交易结束了。
这一次,林雪晴连蜷缩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她就那么大张着腿,浑身布满了情欲的痕迹,躺在地毯上,像是死过去了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身上一暖,一件带着他体温的外套,盖在了她的身上。
她缓缓地睁开眼,看到刘子樾正坐在她身边,默默地抽着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皱巴巴的香烟。
烟雾缭绕中,他的表情依旧是那么深沉,让她看不透。
第二天,林雪晴毫无意外地,发烧了。
连续的劳累、精神的折磨、以及身体的过度透支,终于压垮了她。她浑身滚烫,脑袋昏昏沉沉,喉咙干得像是要冒烟。
刘子樾发现了她的不对劲,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额头,那滚烫的温度让他皱起了眉。
他掐灭了烟,从急救包里翻出仅剩的几片消炎药和退烧药,倒了一杯水,小心地扶起她,将药片喂进了她的嘴里。
“姐姐!你生病了吗?”雪婷被惊醒了,看到姐姐苍白的脸,急得快要哭出来。
她跑到姐姐身边,用她小小的手,笨拙地帮姐姐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没事的,雪婷,别哭。”林雪晴虚弱地安慰着妹妹。
刘子樾看着这一切,默默地将背包背上,又往里面塞了两罐仅剩的罐头。
“照顾好她。”他看着雪婷,用一种前所未有的、郑重的语气说道,“我出去找药,很快回来。”
他走后,雪婷从枕头下拿出了她的日记本。她看了看病倒的姐姐,眼圈红红的,在日记本上写道:
“姐姐病了,病得很重。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姐姐就不会那么辛苦了。那个哥哥虽然很凶,但他对姐姐好像也很好,他给姐姐吃了药。他今天又出去了,他说他要去给姐姐找药。希望他能平安回来,希望姐姐快点好起来。”
林雪晴躺在床垫上,听着妹妹压抑的、小声的抽泣,以及铅笔在纸上划过的沙沙声,她的心,像是被泡在了苦涩的药水里,又酸又胀。
她闭上眼睛,任由自己沉入黑暗的睡梦中。
在梦里,没有丧尸,没有交易,她和妹妹,还有一个模糊的、看不清脸的男人,正坐在一张温暖的餐桌旁,享用着一顿丰盛的、真正的烛光晚餐。
刘子樾离开后,避难所里那扇沉重的铁门,仿佛隔绝了最后一丝希望。时间,被高烧和绝望熬成一锅黏稠的、没有尽头的浓汤。
林雪晴的意识在灼热的深渊中沉浮。
身体像一块被反复投入冰水与烈火的顽铁,时而冷得骨髓战栗,时而又烫得灵魂蒸发。
无数光怪陆离的幻象在她眼前炸开、旋转、重组。
一会儿是灾难前,她穿着白大褂,在窗明几净的解剖学教室里,听着教授讲解神经的走向;一会儿又是丧尸爆发时,她拉着妹妹在混乱的街道上狂奔,周围是凄厉的尖叫和爆炸声;最后,所有的画面都定格在这个昏暗的避难所里,定格在那个男人布满汗水的、坚毅的脸,和他那根在她体内肆虐,带给她无尽屈辱与陌生快感的、滚烫的欲望……
“姐姐……姐姐你醒醒……”
妹妹焦急的、带着哭腔的呼唤,像一根游丝,穿透层层叠叠的噩梦,勉强维系着她即将断裂的神智。
她艰难地掀开沉重的眼皮,视野里的一切都在扭曲变形,只有雪婷那张布满泪痕的小脸,是唯一的焦点。
“水……”她用尽全力,才从干裂起皮的嘴唇里挤出这个字,声音嘶哑得仿佛砂纸摩擦。
雪婷手忙脚乱地倒了水,小心翼翼地喂到她嘴边。冰凉的液体滑过灼痛的喉咙,带来一丝短暂的、奢侈的慰藉。
“那个哥哥…刘子樾……他……”姐姐喘息着,不受控制地问出了那个让她恐惧到不敢去想的问题,“他是不是……不回来了?”
“不会的!”雪婷的声音虽然颤抖,却异常坚定,她用小手紧紧握住姐姐的手,像是要将自己的力量传递过去,“哥哥说他去找药,他一定会回来的!他答应过的!”
林雪晴闭上了眼睛,没有再说话。
她不相信。
这个早已崩坏的世界里,承诺是最廉价的东西。
他们之间不过是一场赤裸裸的身体交易,他凭什么要为一个交易品去冒生命危险?
也许,这只是他摆脱她们这两个累赘的、一个听起来冠冕堂皇的借口。
这个念头,让她感到一阵比高烧更甚的、发自骨髓的寒冷,仿佛连灵魂都要被冻僵。
时间,就在这种绝望的等待中,一分一秒地爬行。
不知过了多久,当林雪晴觉得自己即将被黑暗完全吞噬时,避难所沉重的铁门外,传来了一声巨大的、像是用身体猛力撞击的闷响。
紧接着,门被从外面推开,一个踉跄的身影冲了进来,然后背靠着门,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布偶,无力地滑倒在地。
是刘子樾。他回来了。
林雪晴的瞳孔猛地一缩,仿佛有一股电流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瞬间击溃了盘踞在她脑海中的昏沉与绝望。
一股莫名的力量支撑着她,让她从床垫上挣扎着坐了起来。
他此刻的模样狼狈到了极点,浑身沾满了干涸的血污和肮脏的尘土,脸色苍白如纸。
他的左臂,被鲜血染得通红,一道狰狞的伤口从手肘一直划到手腕,深可见骨,鲜血还在不断地从简陋的包扎中汩汩渗出。
但他看到她醒来,看到她坐了起来,那双因失血而黯淡的眸子里,却亮起了一道惊人的光彩。
他仿佛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露出了一个极其难看的、像是笑容的表情。
他将那个鼓鼓囊囊的背包,用尽全力推向了她的方向。
“药……”他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找到了……”
说完这句,他就头一歪,彻底昏了过去。
那一瞬间,林雪晴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巨手狠狠地攥住,然后又被重重地撞击了一下。
他没有抛弃她们。
他真的为了给她找药,把自己弄成了这副濒死的模样。
一股无法言喻的、极其复杂的情绪在她胸中轰然炸开——震惊、动容、排山倒海般的愧疚,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也不愿承认的……心疼。
她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扶着墙,一步步挪到他的身边。
雪婷也吓坏了,蹲在他旁边,想碰又不敢碰,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却懂事地没有哭出声。
“别哭!”林雪晴对妹妹低喝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种她自己都未曾有过的镇定和决然,“去把那边的纱布、碘伏,还有那瓶酒精都拿过来!快!”
雪婷被她的气势镇住,连忙擦干眼泪,手脚并用地跑去拿东西。
林雪晴则颤抖着手,打开了那个沉重的背包。里面,除了她急需的强效抗生素和退烧药,还有一小袋生理盐水和一套崭新的一次性输液管。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灾难前,她是医学院最优秀的学生之一,虽然还未毕业,但无数个在实验室里度过的日夜,早已将冷静和精准刻进了她的骨子里。
她先给自己手臂注射了一针抗生素,吃了几粒退烧药,然后开始处理刘子樾的伤口。
当她小心翼翼地解开那被鲜血浸透的、胡乱缠绕的布条时,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不是丧尸的抓伤或咬伤——她很清楚,一旦被抓伤,他现在应该已经变成一具只知撕咬的怪物了。
这是一道极其深的玻璃划伤,伤口长而扭曲,像是他在高速奔跑中撞碎了什么。
伤口里甚至还嵌着几片细小的、闪着寒光的玻璃碴。
伤口周围的皮肉已经有些外翻,看起来触目惊心。
她不敢想象,他是带着这样的重伤,如何从丧尸环伺的市中心杀回来的。
她的动作轻柔得连自己都感到惊讶。
她用镊子,一点点地、极其专注地,将那些玻璃碎片从他皮开肉绽的伤口里夹出来,放在一旁的破布上。
然后,她用酒精和碘伏,仔细地为他清洗消毒。
“唔……”昏迷中的刘子樾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她的心也跟着一紧,手上的动作愈发轻柔,几乎是屏着呼吸在操作。
在这个过程中,他们的肌肤不可避免地发生了近距离的触碰。
他手臂上因为失血而冰冷的皮肤,他身上浓烈的血腥味和男人特有的汗味,都通过她的指尖,清晰地传递过来,让她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脸颊也莫名地发烫。
这是一种完全不同于前两次交易的亲密接触。没有情欲,没有交易,只有最纯粹的、一个生命对另一个生命的……救助。
做完这一切,她也几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她靠着他,瘫坐在冰冷的地上,两人一同陷入了昏睡。
小小的雪婷,则用一条破旧的毯子,努力地盖在了他们两人身上。
林雪晴的烧,在第二天下午就退了。
当她再次睁开眼时,神志已经完全清醒。
她第一眼看到的,是坐在不远处,正默默擦拭着那根钉满铁钉的棒球棍的刘子樾。
他的左臂被她用纱布整齐地包扎好,吊在胸前,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已经恢复了清明。
四目相对,空气中弥漫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尴尬和不自在。
“谢谢。”林雪晴先开了口,声音还有些沙哑。
刘子樾擦拭的动作顿了一下,只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接下来的两天,避难所里维持着一种诡异的和平。
林雪晴的身体在迅速恢复,而刘子樾的伤口也在慢慢愈合。
她会每天定时帮他换药、检查,他则会把找到的为数不多的食物,多分一些给她和妹妹。
这天晚上,雪婷早已抱着她的小鸭子沉沉睡去。避难所内,只剩下蜡烛燃烧时发出的、轻微的噼啪声。
又到了换药的时间。
林雪晴跪坐在刘子樾面前,小心翼翼地解开他手臂上的纱布。
新生的肉芽呈现出健康的粉红色,伤口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愈合。
她低着头,专注地用棉签沾着碘伏,为他涂抹。
她的气质是清冷的,带着一种知识分子家庭培养出的、与这末世格格不入的书卷气。
此刻她专注的神情,像是在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而非一道狰狞的伤口。
她的长发从耳畔滑落,几缕调皮的发丝轻轻地扫过他的手背,带来一阵微痒。
他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一股淡淡的、类似于草木的馨香,那是她病愈后身体自然散发出的味道,混杂着碘伏的药味,却奇异地好闻。
他的目光,落在她因为低头而露出的、一小段白皙细腻的后颈上。
在昏黄的烛光下,那片肌肤仿佛上好的羊脂白玉,泛着柔和的光晕,脆弱得仿佛一碰就会留下红痕。
他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滑动了一下。
林雪晴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她正专注于最后一圈纱布的包扎。
她俯下身,想要打一个牢固的结。
这个动作,让她胸前那对因为清瘦而显得愈发饱满的丰盈,隔着薄薄的衬衫,几乎要贴到他的胳膊上。
那柔软的弧度,温热的触感,哪怕隔着衣料,也清晰地传递了过来。
一股压抑已久的热流,猛地从刘子樾的小腹处炸开,瞬间冲垮了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他受伤的身体,因为连日的压抑和此刻无法抗拒的诱惑,起了最直接、最诚实的反应。
他身下那根沉睡的巨物,迅速地苏醒、膨胀、坚挺,将那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顶起了一个极其醒目的、充满了侵略性的弧度。
林雪晴打好结,直起身子,一抬眼,正好对上了那片尴尬而又灼人的景象。
她的脸蛋“轰”的一下,瞬间红透,像是被火烧着了一般,一直蔓延到纤巧的耳根。
她的心跳在一瞬间漏跳了一拍,随即又疯狂地擂动起来,像是要撞破她的胸腔。
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猛地向后挪了挪,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一片颤抖的阴影,不敢再看。
避难所内的空气,仿佛在瞬间被抽干,变得无比稀薄和燥热。
刘子樾也有些不自在,他下意识地想要调整一下坐姿,来掩饰自己的失态,却因为牵动了伤口而发出一声压抑的抽痛。
林雪晴的内心,正在进行着一场天人交战。
她忘不了,他是如何拖着一身重伤,将救命的药品带回来的;她忘不了,昏迷中他嘴里还在念着“药”;她更忘不了,这几天来,他将大部分食物都省给了她们姐妹。
他救了她的命,也救了雪婷的命。
这份恩情,重如泰山。她不知道该如何偿还。
而现在……
她看着他因为隐忍而紧绷的下颌线,看着他额角渗出的细汗,看着他身下那顶起的、充满了痛苦和欲望的帐篷。
一个让她羞耻到无地自容,却又觉得理所当然的念头,浮上了心头。
她唯一拥有的,可以用来“偿还”他的,似乎只有她的身体。
这个认知,让她感到一阵屈辱。但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的屈辱里,夹杂了太多复杂的、她自己也理不清的情感。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一个极其重大的决定。她抬起头,看向睡在不远处床垫上的妹妹。
“雪婷,”她的声音有些发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你先回你自己的角落里去,姐姐和哥哥……有点事要说。”
雪婷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不解地问:“姐姐,什么事啊?我也要听。”
“不许问!”林雪晴的语气陡然变得严厉起来,这是她第一次用这种口气和妹妹说话,“听话,快过去!”
雪婷被吓了一跳,她委屈地瘪了瘪嘴,但还是听话地抱着小鸭子,一步三回头地走回了角落的床垫上,用毯子蒙住了头。
避难所内,再次恢复了寂静。
林雪晴的脸颊依旧滚烫。
她转回头,看着刘子樾,他的眼中带着一丝探寻和不解。
她咬了咬自己柔软的下唇,那片唇瓣被她咬得殷红,像一朵被雨露沾湿的玫瑰花瓣。
然后,她一言不发地,主动地,跪倒在了他的两腿之间。
这个动作,让刘子樾的瞳孔猛地一缩。
这一次,不是交易,不是命令,是她的……主动。
她跪坐在那里,身姿纤细,却透着一种倔强的美感。
烛光为她的轮廓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让她看起来像一尊准备自我献祭的、圣洁而又脆弱的雕像。
她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她伸出颤抖的、却又无比坚定的手,解开了他牛仔裤的纽扣,然后缓缓地拉下了拉链。
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狰狞的巨物,伴随着一股灼人的热气,弹跳着,解放了出来。
它青筋盘虬,顶端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饱满的头部流淌着晶莹的液体,在昏黄的烛光下,散发着骇人的、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近乎于侵略性的气息。
林雪晴的呼吸一滞。尽管已经有过两次经验,但如此近距离地、主动地去面对它,还是让她感到一阵心慌意乱,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脸颊。
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颤抖,像是要隔绝掉所有的羞耻感。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这是我欠他的。
她俯下身,张开了嘴,用一种近乎于虔诚的、带着自我牺牲意味的姿态,将那根滚烫的肉棒,含了进去。
强烈的异物感和腥膻气息,再次让她一阵反胃,喉咙深处不受控制地发出了干呕的声音。
但她强忍住了。
她想起他手臂上那道狰狞的伤口,便觉得此刻自己所承受的这点不适,根本算不了什么。
她开始用她生涩的、笨拙的技巧,努力地去“工作”。
她柔软的舌头,带着医学生特有的、探索般的认真,小心翼翼地舔舐着那坚硬的柱体,拂过每一道贲张的脉络;她温热湿滑的口腔,尝试着去包裹它,吞吐它。
她的动作很乱,不得要领,牙齿好几次都磕到了他,惹来他一阵压抑的、带着痛楚的吸气声。
但正是这份生涩和笨拙,这份不含任何情欲、只为报恩的纯粹,反而比任何熟练的技巧,都更能激起男人原始的征服欲和怜惜之情。
刘子樾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
他看着跪在自己身下,正努力取悦自己的女孩,她的长发如黑色的瀑布般垂下,遮住了她大半的脸,只能看到她微微蹙起的眉头,和因为干呕而泛红的、湿润的眼角。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和怜惜。
他没有催促,也没有引导,只是任由她用自己的方式,探索着、服务着。
林雪晴渐渐地,从最初的抗拒和不适中,找到了一丝诡异的节奏。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因为她的服务而变得更加坚硬、更加滚烫。
这个认知,让她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满足感,仿佛自己真的在“偿还”着什么。
她变得稍微大胆了一些,尝试着将它吞得更深。
“唔……呕……”
当那巨大的顶端,重重地顶在她的喉口软肉上时,她还是没忍住,剧烈地干呕起来,眼泪和口水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顺着他的肉棒,滴落在他深色的裤子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暧昧的水迹。
她狼狈地抬起头,想要道歉,却对上了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燃烧着火焰的眼睛。
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那只完好的右手,轻轻地、带着安抚意味地,抚摸着她的头顶,将她几缕凌乱的发丝拨到耳后。
这个动作,让林雪晴的心猛地一颤,一股暖流从心底涌起。
她重新低下头,这一次,她没有再尝试挑战自己的极限,而是用一种更加温柔的方式,用唇舌,去舔舐、去包裹。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到他握着她后脑勺的手微微收紧,他的身体开始轻微地颤抖。
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但她没有退缩,准备迎接那最后的、属于偿还的献祭。
但刘子樾却在她即将被他滚烫的欲望淹没之前,主动地退了出来。他将一股滚烫的浊流,尽数释放在了她身前的地上,没有让她吞下去。
林雪晴愣住了。
他喘息着,用沙哑的声音说:“够了。”
她抬起头,脸上满是情欲的潮红,眼波流转,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液体。她看着他,眼神里有迷茫,有不解。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更大胆的决定。
她站起身,小心地避开他受伤的左臂,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这个姿势,让她第一次,有了一种掌控全局的感觉。
她扶着那根在短暂的停歇后,依旧保持着相当硬度的肉棒,对准了自己那早已因为刚才的口交而变得一片泥泞的神秘花谷。
那两片娇嫩的、被蜜液浸润得晶亮的花瓣,因为情动而微微张开,像是在无声地邀请。
她咬着唇,脸颊绯红,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将那根巨物,纳入自己的身体。
“嗯啊……”
当那滚烫的头部,撑开她紧致的、带着青涩弹性的甬道入口,缓缓滑入时,她还是没忍住,发出一声满足而又带着一丝痛楚的叹息。
太满了……那种被撑开到极致的、熟悉的充实感,让她浑身的肌肉都下意识地绷紧了。
她不敢乱动,只是那么坐着,感受着那根肉棒在自己体内,随着他的呼吸而微微跳动。
她的身姿挺拔,清冷的气质与此刻情色的姿态形成了强烈的、令人血脉贲张的反差。
“你…动一动。”他沙哑地催促道,声音里带着一丝蛊惑。
她这才像是回过神来,扶着他的肩膀,开始极其小心地、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缓缓地上下起伏。
她的动作很轻,幅度也很小,像是在学习,又像是在害怕。
腰肢纤细,臀部却丰腴饱满,每一次下沉,都展现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但每一次下沉,那根巨物都会准确无误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带起一阵让她战栗的、陌生的、却又无法抗拒的快感。
“啊……好热……”她不受控制地呢喃着,声音细若蚊蝇,带着一丝哭腔,“里面……好烫……像有火在烧……”
她的身体,已经彻底背叛了她那“只是为了报恩”的初衷,开始诚实地享受起这场情事。
更多的蜜液从花心深处涌出,将那根肉棒浸润得更加湿滑,让她每一次的起落都变得更加顺畅,也更加深入。
“嗯……哈啊……”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神也开始迷离,氤氲起一层水汽,“不……不行……太深了……感觉要被你……弄坏了……”
她感觉那根肉棒的顶端,仿佛已经顶到了她身体最柔软、最深的核心,那片从未被如此侵犯过的圣地。
“顶到……子宫了……啊……好胀……”
她扶着他肩膀的双手,不自觉地收紧,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肉里。
她想停下来,却又控制不住地,想要更多,想要更猛烈的撞击。
这种矛盾的感觉,让她几乎要发疯。
刘子樾看着她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失神的双眼,看着她张着小嘴不断喘息的娇媚模样,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缓慢的折磨。
他用完好的右手,一把托住她不断起伏的丰腴臀部,阻止了她向上抬起的动作,然后用尽腰力,猛地向上一个狠狠的挺送!
“啊啊啊——!”
这一下,又深又狠,林雪晴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白光乱闪。
一股热流从她的花心深处喷涌而出,瞬间达到了那极乐的顶峰。
她彻底瘫软下来,趴倒在了他的胸膛上。
而他,也在她花径深处猛烈的收缩绞紧中,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将积蓄已久的欲望,尽数释放在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一切平息下来。
他用那只完好的右手,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汗湿的、光滑的脊背。
她则趴在他的身上,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和自己身体深处,那属于他的、滚烫的余温。
谁都没有说话。
只有蜡烛在静静地燃烧,将最后一滴蜡泪流尽,然后,熄灭。
避难所陷入了彻底的黑暗,只有窗外永不停歇的、属于末世的挽歌,在无边无际的夜色里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