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阳光有点刺眼。
窗外的风把窗帘吹得鼓起,像是有人在呼吸。
阮至深趴在桌上,笔尖悬在作业本上,半页的英语练习还没写完。
教室里一片乱糟糟,前排在打闹,后排在传纸条。
只有讲台上——
那个新来的女老师,还在一遍又一遍地讲“定语从句”。
她的声音不大,却很清晰。
像在混乱的空气里打下一束光。
他抬起头。
寒襄星正背对着窗,阳光顺着她的发丝滑落,白衬衫的肩头被光照得透亮,她的语调温柔而坚定,那种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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