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装有“黑色特洛伊木马”的盒子,如今已经成了我们卧室里最寻常也最诡异的摆件。
随着苏媚在那场烛光坦白后的“特赦”,我们两人的二人世界进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带着病态美感的“游戏期”。
每当夜深人静,暖暖在姥姥家安睡,这套曾经充满生活气息的房间里,就会瞬间变身成一个封闭的、充满禁忌色彩的实验室。
我依旧会偶尔让她穿上那件黑色的高开叉旗袍,或者那件轻薄如蝉翼的真丝吊带抑或其他的情趣内衣。
而苏媚也确实在努力地配合我,她甚至学会了在眼罩被扣上的一瞬间,身体发出一阵极其轻微、却又饱含期待的颤栗。
她不再是那个被动接受“惩罚”的妻子,她开始试着在那个黑暗的世界里,用一种近乎自毁的坦诚,去回应我抛出的每一个荒唐的命题。
但是,渐渐地,一种无法忽视的空虚感开始在我的心头蔓延。
无论那个仿真的器具做得多么逼真,无论它的纹理多么像真人,它终究是冰冷的。
它没有心跳,没有那种因为亢奋而急促的呼吸,没有那种男人在侵略时特有的、带着压迫感的体味。
更关键的是,它没有“变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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