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个和苏媚共同沉沦、共同探索的夜晚之后,我感觉自己的灵魂像是被拆开重组了一遍。
苏媚的那声“可以试试”,像是一道免死金牌,把我从自我毁灭的边缘拉了回来。
我们之间的那个秘密,不再是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火药桶,而变成了一种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带着危险甜味的毒药。
我们开始习惯在那些私密的时刻,用那种“模拟”的方式去触碰禁忌。
但即便如此,我的内心深处依然藏着一个无法散去的阴影。
那份由苏媚的包容所激发的兴奋感,虽然被暂时的温情所净化,但那种“我是不是这世界上唯一的疯子”的孤独感,依然像一根刺,扎在我的脊梁骨里。
虽然我表现的比苏媚坦然,也每天从早到晚的兴奋劲儿无从言表。
可兴奋归兴奋,但是恐惧也是真恐惧,如果到最后不是按照我们计划的那样发展下去该怎么办?
如果我们最后离婚怎么办?
如果我失去她失去女儿怎么办?
一系列直扎内心的拷问连串出现。
每当想到这些我的后背就只冒冷汗。
我需要做最后的确认,我需要知道,我林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生物。
我再次开始寻找真相。寻找同类,寻找他们到底都是怎么办的。
我在搜索框里输入那些让我心惊肉跳的词:“绿帽的结局”、“绿帽会离婚吗”、“绿帽的妻子会不会跟别人跑”……
我穿梭在各种隐秘的论坛、匿名的社交群组,还有一些晦涩的心理学论文之间。每一个点击都让我手心冒汗,心脏狂跳。
起初,我看到的是一片狼藉。
很多这种癖好的拥有者,最后都走向了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我看着那些男人的哭诉,看着他们如何在背叛和快感中彻底丧失了理智,我感到一阵阵的发冷。
“完了。”我对着屏幕自言自语,“我也会变成那样吗?”
但好在我发现了一个让我彻底震惊的事实——我真的不是一个人或者说我并不是极个别人。
除了之前长期徘徊的“绿友”论坛,好多地方都有着这样性癖的聚集者。
我发现,在那个庞大的、匿名的互联网森林里,藏着无数个像我这样的人。
他们有的是体面的大学教授,有的是事业有成的商人,有的甚至就是路边最普通的小保安。
我想我不是孤单的,我也是个“正常”的人而已。
这一刻我完全释然,我不再害怕,我竟然在电脑前流下了眼泪。
那种被集体接纳的释然,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
我从一个“道德败坏的怪胎”,真正意义上变成了一个“拥有特定心理机制的患者”。
这种社会化的定位,像是一剂强力麻药,瞬间止住了我内心那长达近两年的精神内耗。
我不是坏,我只是爱得太深,爱到了悬崖边上,不得不通过这种方式来确认这种爱的存在。
这种心理上的松绑,直接导致了我对苏媚的情感发生了质的飞跃。
我看过太多案例了。很多男人的老婆在听到这种要求时,第一反应是报警,第二反应是离婚,第三反应是把男人的脸扇成猪头。
可我的苏媚呢?
她选择了留下来。她选择了去查书。她选择了穿上那件开档旗袍,戴上眼罩,在我怀里笨拙地表演。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女人。她比我先接受了我自己。
这种念头开始每天在我的脑子里刷屏。
我对她的爱,在那一刻,从单纯的占有,升华成了一种带着敬畏的供奉。
我觉得苏媚就是我的神,她为了拉住我,不惜让自己也染上一身泥。
这种感激,让我在现实生活中变得简直不像个正常人。
我开始更加疯狂的变着花样对她好。我尽可能的多做家务为了尽量不让她做,甚至开始每天变着花样给她准备惊喜给她花钱。
那是她上班半年后的一个傍晚。
我提前下班,去买了一身极其昂贵的职业女装。
那是我想象了很久的款式:收腰的西装上衣,刚好包住臀部的一步裙,还有一双带着金属细跟的红底鞋。
当苏媚回家时,我正穿着围裙在厨房炒菜。
“回来啦?去卧室看看,给你买了礼物。”我系着围裙,手里拿着锅铲,笑得像个最标准的二十四孝好老公。
苏媚累了一天,原本有些疲惫的脸色在看到礼物的那一刻,瞬间亮了。
“又是衣服啊?”她嗔怪地笑着,却还是快步走进了卧室。
过了一会儿,她出来了。
那一瞬间,我感觉厨房里的油烟味都变成了香水味。
她穿上了那套衣服。
紧绷的裙摆把她那双匀称的大腿衬托得修长无比,肉色的丝袜在灯光下闪着细腻的光。
最绝的是那双红底鞋,10厘米的高度,让她原本就高挑的身材显得更加挺拔,胸部也因为重心的改变而愈发傲人。
“怎么样?老板娘?”我走过去,手里还带着油烟气,直接把她抱进怀里。
“好看是好看,就是……太显身材了。”苏媚有些局促地扯了扯裙摆,“你是不是又在动什么歪心思呢?”
“这次没有。”我贴着她的耳根,语气无比真挚,“这次是纯粹的奖励。我想让你知道,无论你穿成什么样,无论你走在哪,你都是我林然的骄傲。我感激你,媚儿,真的。”
苏媚愣住了。她大概从没听过我这么直白的表白。
她环住我的脖子,眼神里满是柔情:“傻瓜,我是你老婆,能让你骄傲,证明你的妻子才是合格的。”
捋顺了我内心最后的防线后,我从内心开始正视这个病态的“爱好”。
一个周末的深夜,暖暖被岳母接走,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苏媚没有脱掉那套职业装,她似乎也感觉到了我今晚状态的不同。
她坐在床边,脚尖勾着那双红底高跟鞋,眼神里带着一种全新的、充满力量感的妩媚。
“老公,你今晚……不需要‘那个’吗?”她指了指床头柜里的盒子。
“不需要。”我摇了摇头,坐在她面前,轻轻握住她穿着丝袜的脚踝,“今晚,我只想拥有你。真实的你。”
我开始缓慢而温柔地剥开那层层伪装。
西装外套落在地上。衬衫的纽扣被我一颗颗解开。
苏媚的呼吸开始急促,她的手插进我的头发里,紧紧按住。
当那件黑色的蕾丝内衣暴露在空气中时,我没有急着像以前那样去意淫她被别人占有的画面。
相反,我看着她,看着这个为了我而变得如此性感的女人,心里只有一种想法:
“她是我的。她是那个看透了我所有黑暗,却依然愿意拥抱我的女人。”
这种想法,比任何绿帽幻想都让我硬得发疼。
我吻上她的唇,那个吻极其漫长,极其热烈。我们不需要言语,不需要剧本,甚至不需要那种刻意的“他者”投射。
“媚儿……你真美。”我喘息着,在她耳边低语。
苏媚闭着眼,身体在我的爱抚下微微颤抖。
“我是你的……”她梦呓般地回应着,双手死死搂住我的腰,“林然……不管你心里有多少魔鬼,我都帮你接着。只要你爱我,我就会一直陪着你。”
没有了之前的自责和罪恶感,我感觉到自己的感官被无限放大了。我能感受到她皮肤每一寸的战栗,能听到她灵魂深处发出的呻吟。
我看着她,看着她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泛红的脖颈,看着她那双失神的眼睛。
“你看到了吗?苏媚。”我一边冲刺,一边盯着她的眼睛,“现在占有你的,不是什么健身教练,不是什么前男友,更不是什么路人甲。是我。是我这个深爱你的变态老公。”
苏媚的身体猛地痉挛起来,她发出了一声带泪的尖叫,整个人像是要碎掉一样,死死咬住我的肩膀。
“我知道……我知道……”她呻吟着回应,“一直都是你……你是我的征服者……老公……哪怕你让我找别的男人,我也是你的……”
在那一刻,那种病态的占有欲,彻底得到了一种神圣的升华。
我不再需要通过“渴望失去”来确认价值。
因为她给我的这份“绝对包容”,是这世上最顶级的、独一无二的。
事后,苏媚瘫软在我的怀里,她的头发散乱在枕头上,身上还挂着那双被扯坏的丝袜。
我抱着她,闻着她身上混合了汗水和香水的味道,心里是一片前所未有的安宁。
“老公。”她轻声叫我。
“嗯。”
“我感觉你有些……变了?”她抬起头,眼神亮晶晶的。
“变了。”我承认道,“我不怕那个魔鬼了。它还在,但我知道怎么跟它相处了。我不觉得我是个怪物了,我觉得我只是个运气太好,遇到了你,能够真正的理解包容我。”
苏媚甜甜地笑了,她在我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
“那就好。既然我们都准备好一切了,你内心别再那样折磨自己,我可真受不了了。”
我亲了亲她的额头。
我知道,我们的生活并不会从此变得“纯洁”。
那个绿色的种子已经在我们之间发了芽,是时候冲出土壤去迎接太阳了。
我看着苏媚沉睡的侧脸,心里充满了从未有过的底气。
“老婆。”我在心里默默地说,“谢谢你。以后,我不再仅仅是那个窥视者,我是你的守护者。哪怕全世界都想觊觎你,我也只会拉着你的手,微笑着看他们发疯。”
因为我知道,谁也抢不走她。
带着这份信心,我开始了我的“找人计划”。
现实世界从来不像小说里写得那么顺理成章,它更像是一场没有彩排的丛林冒险。
那是个偶然的机会,也是我“找人计划”停滞不前后的第一个转折点。
暖暖在床上安睡,而苏媚则穿上了那身由我亲手挑选、充满了暗示意味的“战袍”——深蓝色的包臀裙紧紧勒住她那经过深蹲训练的圆润曲线,超薄的肉色丝袜在灯光下泛着近乎透明的质感,脚下那双黑色细高跟鞋将她的海拔和气场同时拔高。
她出门前,在玄关处回头冲我意味深长地一笑。
那一刻,我以为我已经能泰然处之了,我以为我能像个冷静的导演一样,坐在监控幕后等待着素材。
但我错了。
从苏媚走出家门的那一刻起,我的“从容”就维持了不到半个小时。
我坐在女儿的床边,手里的手机亮光从未息屏,我一会点进这个app一会点进那个app,我也不知道我在看什么。
而脑子里全是一个画面:那个肥腻、精明、手握权力的王总,此刻正坐在苏媚身边。
他的目光会落在哪里?
是苏媚那因为坐姿而微微上移、紧绷到极限的裙摆?
还是她那在推杯换盏间若隐若现的深邃事业线?
十点整,苏媚发来第一条信息:“转场去KTV了,王总今晚很高兴,一直拉着我聊项目,还要我跟他对唱。”
我盯着那行字,呼吸瞬间变得粗重。
“对唱。” 在那种昏暗、充满酒气和暧昧香水味的包间里,两人的肩膀会碰到一起吗?
王总那双在商场上摸爬滚打的老手,会借着酒劲划过苏媚那层滑腻的丝袜吗?
我开始疯狂地在脑海里补完那些缺失的画面。
这种“补完”比看片子要刺激一万倍,因为那个女主角是我的妻子,是那个半小时前还在我怀里温存、此时却正处于另一个男人狩猎范围内的女人。
我不受控制地拿出了那个黑色的盒子,握着那个冰冷的器具,我发现自己竟然在发抖。那是兴奋,也是一种极度的恐惧。
直到凌晨一点,门外才传来高跟鞋扣地的清脆声——“哒、哒、哒”。
门开了。
一股混合了酒精、高级烟草和苏媚身上特有香水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苏媚略显疲惫地靠在玄关,脸颊绯红,眼神有些涣散,那件昂贵的深蓝色包臀裙皱巴巴地贴在身上,丝袜的脚踝处似乎有一道微小的勾丝。
我冲过去抱住她,急切得像个渴望审讯战俘的军官。
“怎么样?他……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我一边帮她脱鞋,一边迫不及待地问。
苏媚顺势靠在我肩膀上,发出一声慵懒的低吟:“先让我喝口水……累死了。那个王总,真不是个省油的灯。”
我把她抱到沙发上,递上温水。苏媚喝了几口,呼吸渐渐平稳。她看着我那双因为焦心而布满血丝的眼睛,突然轻笑一声,伸手摸了摸我的脸。
“老公,你不要这么激动嘛,怎么一副要把我生吞活剥的样子?”
“快说,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按住她的肩膀,声音低沉得可怕。
苏媚陷进沙发里,两条修长的黑丝腿交迭在一起,那个姿势让我的目光根本无法移开。她开始缓缓讲述那场对我来说如同“实践课”的应酬。
“其实……也没你想的那么夸张。”苏媚一边回忆,一边观察着我的反应,“王总今晚确实挺疯狂的。吃饭的时候,他就不停地给我敬酒,一直夸我,说他见过那么多女设计师,从来没见过像我这么有气质的,还说我这身衣服选得特别好,衬得我像个电影明星。”
“他碰你了吗?”我咬着牙问。
“碰了。”苏媚语气很平淡,像是在说一件职场礼貌,“敬酒的时候,他的手总是‘不小心’蹭过我的手背。转场去KTV的时候,包间里很挤,他就坐在我旁边,手一直搭在我身后的沙发背上。唱歌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贴了过来,我都能感觉到他呼吸里的酒味。”
我感觉脑袋“嗡”的一声,仿佛看到了那个画面:王总那双贪婪的眼睛死死盯着苏媚,而苏媚就那样端坐着,任由那个男人释放着侵略性的气场。
“你没拒绝?”
“作为一个职场人……。”苏媚白了我一眼,眼神里却带着一丝调皮,“我总不能当众扇老总耳光吧?我表现得很客气,很有礼貌。他敬酒,我接;他讲荤段子,我微笑;他靠过来,我只是稍微挪了挪位置。但他似乎觉得我的‘客气’是一种暗示,后来在唱歌的时候,他的手……终于还是落在了我的膝盖上。”
我猛地站了起来,心脏狂跳:“他摸了你的腿?”
“就那一下子。”苏媚伸手在大腿处比划了一下,“隔着丝袜,他按在那儿,还捏了捏,说我的腿很有弹性。我当时只是礼貌地站起来,借口去点歌,他就缩回去了。”
苏媚说得很轻描淡写,她觉得这只是一次稍微过火的职场骚扰,甚至因为自己处理得体而感到一丝自豪。
但在我听来,这无异于一场十级地震。
苏媚去洗澡了,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我一个人坐在昏暗的客厅里,脑子里原本已经“社会化”的心理防御彻底崩塌了。
苏媚的讲述像是一把火,把我内心深处那些阴暗的、变态的干柴全部点燃了。
她所谓的“客气和礼貌”,在我这个绿帽癖眼中,变成了最顶级的“欲拒还迎”。
我想象着在那个灯光摇曳的KTV包间里:
王总的手落在那层薄如蝉翼的丝袜上时,那种尼龙和皮肤摩擦的质感,是不是让苏媚也产生了一瞬间的战栗?
她站起来去点歌的时候,王总在身后是不是正死死盯着她那被包臀裙勾勒出的、随着步伐摆动的翘臀?
他们对唱的时候,两人的气息交织,苏媚有没有一瞬间觉得那个成熟、有权势、带着侵略性的老男人,其实也挺有魅力?
这种想法一旦冒头,就再也压不下去了。
我眼前出现了千百个画面。
我幻想王总在桌子底下其实做得更多。
我幻想苏媚在洗手间里是不是也曾对着镜子整理那件紧绷的衬衫,心里却在回味刚才那个男人的触碰。
我幻想如果苏媚再稍微主动一点,如果王总更进一步,苏媚是不是真的会为了那所谓的“职场礼貌”,而彻底交出自己?
这种“精神上的绿帽”,比任何模拟都要真实、要沉重。
我感觉到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下半身,那种硬得发疼、几乎要炸裂的感觉,让我感到一种近乎自虐的快感。
我不仅仅是兴奋。
我感到了愤怒,感到了自卑,感到了对自己领地无法掌控的挫败感,但最让我无法自拔的,是那种——“我的老婆正在被别人觊觎,而她并没有表现出我想象中的厌恶”所带来的极致羞耻感。
这种羞耻感,就是我灵魂的燃料。
我推开了浴室的门。
水汽氤氲中,苏媚正赤裸着身体站在花洒下。她看到我进来,没有遮挡,只是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有些惊讶地看着我。
“老公?你怎么进来了?”
我没有说话,直接冲过去把她按在冰冷的瓷砖墙上。
我的吻很粗暴,带着一种野兽般的侵略性。我想洗掉她身上那些属于王总的味道,烟味、酒味、还有那个男人的目光。
“啊……疼……”苏媚轻呼一声,却反手搂住了我的脖子,“你疯了?”
“对,我疯了。”我咬着她的肩膀,含糊不清地低吼,“告诉我,王总摸你的时候,你到底在想什么?你是不是也湿了?你会不会觉得他比我有男人味?”
苏媚愣住了。她看着我那双充满了欲望和疯狂的眼睛,先是错愕,随后,那种属于“同谋”的智慧再次回到了她的眼中。
她没有解释,也没有反驳。
她突然踮起脚尖,凑到我耳边,用那种湿漉漉的、带着点醉意的声音,说出了一句让我彻底疯狂的话:
“我也在想……要是此刻站在门口偷看的人是你,你会不会希望他摸得更放肆一点?”
这句话,成了压垮我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那一晚,我们在浴室里进行了最原始的博弈。
我不再是那个温柔的丈夫。我把自己代入成了那个王总,又把自己代入成了那个在门外窥视的林然。
我疯狂地占有着她,听着她在那场酒局后的真实娇喘。
“你是谁的?”我一遍遍逼问。
“是你的……是绿帽老公的……”苏媚配合着我的节奏,眼神迷离,“去跟王总抢吧……林然……去把你的老婆抢回来……”
天亮了。
苏媚在疲惫中沉沉睡去。
我坐窗边,看着初升的太阳,心里却是一片荒芜后的废墟。
这就是现实中的“第一课”。
我原以为我已经准备好了,我原以为我能淡定地接受“分享”。
可昨晚的失控告诉我:纸上的理论,在真实的雄性竞争面前,脆弱得就像一张废纸。
王总只是献了点殷勤,只是摸了一把腿,我就已经心理崩溃到了这种地步。
如果真的有一天,那个男人剥光了她的衣服,如果那个男人真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我,林然,真的能撑住吗?
但我发现,这种“撑不住”的痛苦本身,竟然也在滋养着我的欲望。
我开始期待周一。
我开始期待苏媚再次穿上职业装走进那个写字楼。
我开始期待那个叫王总的男人,下一次更危险、更具体的试探。
平静背后的最后一块拼图已经嵌入。
这个家,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我们正式走进了那片真实的荒原,那里没有规则,只有本能。
而我,正带着我的妻子,走向那场属于我们的、万劫不复的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