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稳后,徐琰下了车,走到她这一侧,再次拉开车门。
他没有立刻动作,只是站在车边,看着她。
厉栀栀知道他想做什么。
她心里憋着一股莫名的火气,混杂着羞耻、委屈和对刚才自己无力反抗的愤怒,这火气无处发泄,便冲着眼前这个沉默的、似乎总是置身事外的少年去了。
“不用你抱。” 她赌气般地说,声音沙哑,却努力想撑起身体自己下车。
但刚一用力,腰腹和腿根的酸痛就让她倒抽一口冷气,身体软了下去。
徐琰依旧没说话。
他弯下腰,手臂穿过她的膝弯和后背,稳稳地、不容拒绝地将她横抱了起来。
他的动作很稳,甚至带着一种克制的小心,尽量避免触碰到她身上那些明显的痕迹和伤痛处。
但厉栀栀还是因为身体被移动,而牵动了腿心深处的酸痛,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抽气声。
徐琰抱着她,用脚轻轻带上车门,然后快步走向侧门。
他输入密码,侧门无声滑开。
他抱着她走了进去,里面是一条相对狭窄、灯光昏暗的走廊,通往主宅的后方楼梯。
为了避开可能还在活动的佣人,徐琰选择了走这条平时很少人用的、通往二楼及以上楼层的内部小楼梯。
楼梯不算宽敞,台阶也有些陡。
徐琰抱着她,开始一步一步往上走。
厉栀栀被他抱在怀里,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手臂和胸膛传来的、属于Omega的、相对Alpha而言略显单薄却依旧稳定的力量。
他的呼吸,因为抱着一个人爬楼梯而略微有些急促,但步伐依旧很稳。
她能闻到他身上清冽干净的、带着淡淡荔枝气息的信息素味道,这味道与徐琛徐珩那种暴虐灼热的火焰气息截然不同,此刻竟奇异地让她混乱的心绪,有了一丝微弱的、近乎依赖的平静。
但很快,她就注意到,徐琰的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的脸色,在昏暗的楼梯灯光下,似乎比平时更苍白了一些。
抱着一个女孩爬楼梯,对于体能相对较弱的Omega来说,显然并不轻松。
厉栀栀心里那点赌气和别扭,莫名地消散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复杂的情绪。
她想说点什么,比如“放我下来我自己走”,或者“你行不行”,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只是默默地将脸更贴近了他胸前的衣料,闭上了眼睛。
徐琰沉默地抱着她,终于走到了她位于二楼的房间门口。
他用她的指纹解锁了房门,抱着她走了进去,反手关上门,并落了锁。
房间内一片漆黑,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
徐琰没有开大灯,而是抱着她,径直走向了房间内自带的浴室。
他腾出一只手,打开了浴室柔和的暖黄色灯光。
他将她轻轻放在浴室铺着柔软地毯的地面上,让她背靠着冰凉的瓷砖墙壁。
然后,他转身,开始调试浴缸的水温。
厉栀栀靠着墙壁,浑身无力。
西装外套再次滑落,露出她狼藉的身体。
浴室明亮的灯光下,那些痕迹更加清晰刺目。
她看着徐琰沉默忙碌的背影,那种被看光、被怜悯的羞耻感再次涌上心头。
“你出去……我自己来……”她声音微弱地说,试图自己站起来,但腿软得根本支撑不住。
徐琰没有理会她的话。
他调试好水温,在浴缸里放上温水,然后转身,走到她面前,蹲下身。
他伸出手,开始解她身上那件早已破烂不堪、沾满污渍的校服衬衫。
他的动作很轻,很慢,尽量避免扯痛她。
但当冰凉的指尖偶尔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她胸前敏感的肌肤或红肿的乳尖时,厉栀栀还是忍不住浑身一颤,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
徐琰的手顿了一下,但很快又继续。
他帮她脱掉了完全不能蔽体的衬衫,然后是同样凌乱污浊的裙子。
最后,她全身赤裸地暴露在他面前,只有腿心那片狼藉,被残留的、半干涸的混合体液覆盖着。
徐琰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那红肿不堪、依旧有新鲜精液缓缓溢出的穴口。
他的眼神暗了暗,喉结几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
他伸出手,不是去抱她,而是探向了她的腿心。
“你干什么?!滚开!” 厉栀栀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羞耻和愤怒让她用尽力气尖叫,想要踢开他。
但刚一抬腿,就牵动了腿心深处和红肿穴口剧烈的酸痛,让她痛呼一声,身体蜷缩起来,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
“别动。”徐琰终于开口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道。
他一只手轻轻按住了她试图乱踢的腿,另一只手,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冷静,探向了那不断溢出精液的、红肿的穴口。
指尖触碰到那湿滑滚烫、微微外翻的嫩肉时,厉栀栀浑身剧烈一颤,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
徐琰的手指,缓慢地、坚定地挤开了那圈红肿的肉环,探入了她湿滑泥泞、饱受蹂躏的甬道深处。
“呃啊……!” 异物再次侵入的感觉,让厉栀栀痛呼出声,尽管徐琰的手指远比徐琛徐珩的肉茎纤细,但内壁早已红肿敏感,任何触碰都带来尖锐的刺痛和一种诡异的、被清理的羞耻感。
徐琰的手指在她湿热紧窒的内部缓慢地探索、抠挖。
他能感觉到里面充满了黏稠的、尚未排出的精液。
他的手指弯曲,指腹刮擦过她敏感的内壁,一点点地将那些浓稠的白浊抠挖出来。
“嗯……哈啊……不……不要弄了……出去……” 厉栀栀被他手指的动作刺激得浑身发抖,疼痛中竟然又夹杂了一丝被触碰敏感点的、细微的酥麻快感,这让她更加羞愤欲绝。
她徒劳地推拒着他的手臂,却因为无力而显得像是欲拒还迎。
徐琰沉默地继续着清理的动作。
他的手指很灵活,耐心地将她能触及到的、深处的精液一点点带出。
黏稠的乳白色液体,混合着透明的爱液,随着他手指的抽出,不断从红肿的穴口流淌出来,滴落在浴室的地毯上。
这个过程漫长而折磨。
厉栀栀从一开始的抗拒、哭骂,到后来因为极致的羞耻和身体诡异的反应而变得无力,只能咬着唇,发出细碎的、压抑的呻吟,身体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而微微颤抖。
当徐琰觉得清理得差不多,准备抽出手指时,他的动作却顿住了。
他的指尖,似乎无意中,刮擦过了她内壁某个极其敏感、肿胀的凸起。
“啊——!” 厉栀栀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惊叫,身体猛地弓起,内壁剧烈地痉挛绞紧,竟然将他的手指死死夹住!
一股清澈的、量不算多的爱液,从她子宫深处涌出,浇在了徐琰的指尖上。
徐琰的手指僵住了。
他低头,看着怀中少女因为突如其来的、微小的高潮而瞬间潮红的脸,看着她眼中迷离的水光和更深的羞耻,看着她腿心那因为绞紧他手指而微微抽搐的红肿穴口……
他缓缓地、抽出了那根沾满她体液的手指。
然后,在厉栀栀惊愕的目光中,他低下头,伸出舌尖,舔上了自己那根湿漉漉的指尖。
他的动作很慢,舌尖仔细地、缓慢地卷过指尖上沾染的、属于她的混合体液,然后,喉结滚动,吞咽了下去。
“你……!” 厉栀栀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脸上血色尽褪,又瞬间涨得通红。
这种被品尝、被吞咽的感觉,比被侵犯更让她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羞耻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毛骨悚然的亲密感。
徐琰抬眼看她,那双总是沉静的眼眸,此刻仿佛燃起了两簇幽暗的火苗。
他没有说话,而是再次低下头。
这一次,他的目标,是她的腿心。
他凑近那依旧微微开合、流淌着混合体液的红肿穴口,然后,毫不犹豫地,将脸埋了下去。
“不——!徐琰!你干什么!滚开!不准舔!唔……!”
厉栀栀的尖叫和怒骂,在徐琰温热的唇舌贴上她敏感红肿的花瓣时,变成了破碎的呜咽。
徐琰的舌头,灵活而有力。
他没有像徐琛徐珩那样粗暴,而是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却又充满侵略性的细致,开始舔舐、清理她腿心的一片狼藉。
他的舌尖,先是轻柔地扫过她红肿外翻的阴唇,舔去上面残留的、半干涸的精液和爱液。
那湿滑温热的触感,让厉栀栀浑身剧颤,一种被温柔对待的错觉和更深的羞耻交织。
然后,他的舌尖,探向了那不断溢出新鲜液体的、嫣红的穴口。
“嗯啊……!” 当那湿滑灵活的舌尖,挤开红肿的穴口嫩肉,探入她依旧湿滑紧窒的甬道入口时,厉栀栀忍不住发出一声拔高的、甜腻的惊喘。
和手指、肉茎完全不同的触感!
温热、湿滑、灵活,带着一种奇异的、被细致抚慰和清理的感觉,却又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色情意味。
徐琰的舌头,在她穴口附近和浅处,耐心地、反复地舔舐、卷弄。
他吮吸着从深处不断溢出的、混合着他兄长精液的液体,然后吞咽下去。
他的鼻尖,抵在她敏感阴蒂上方的位置,呼吸灼热地喷吐在那里。
渐渐地,最初的羞耻和抗拒,在徐琰这种沉默而执着的、近乎侍奉般的舔舐下,开始土崩瓦解。
身体深处,被那灵活舌尖带来的、持续不断的、细密而深入的刺激,重新点燃了欲望的火苗。
尤其是当他的舌尖,偶尔刻意地、重重地刮擦过她穴口内壁那个肿胀敏感的G点区域时,强烈的酥麻快感便如同电流般窜遍她的全身。
“嗯……哈啊……别……别舔那里……啊……!” 她的抗拒声,变得越来越微弱,越来越甜腻,最后变成了压抑不住的、愉悦的呻吟。
她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微微扭动,腰肢向上挺送,试图让那带来快感的舌头进入得更深,舔舐得更重。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住了徐琰柔软的黑发,不是推开,而是一种近乎引导的力道。
徐琰感受到了她的变化,舔舐的动作变得更加深入、更加有针对性。
他的舌头,时而深深探入她湿滑的甬道,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插;时而紧紧裹住她肿胀的阴蒂,用力吮吸;时而快速拨弄她敏感的穴口嫩肉。
快感,如同潮水般再次汹涌而来,迅速累积。
“啊……要……又要去了……徐琰……嗯啊……!”
当那股灭顶的快感再次轰然爆发时,厉栀栀仰起头,发出一声绵长而甜腻的尖叫,身体剧烈痉挛,腿心猛地收紧,夹住了徐琰的脸。
一股比之前更加清澈、量也更多的爱液,从她子宫深处激烈地涌出,尽数喷溅、流淌在徐琰的唇舌和脸上。
徐琰没有躲闪,而是更加用力地吮吸舔弄,将那甘甜的汁水一股股吞咽下去。
当厉栀栀那声带着极致高潮颤音的“徐琰”两个字,破碎地从她红肿的唇瓣间溢出,清晰地传入徐琰耳中时,他埋在她腿间的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不是“爸爸”。
也不是那个她恐惧、依赖又抗拒的,属于他兄长的称呼。
而是“徐琰”。
他自己的名字。
这两个字,像带着细微电流,瞬间窜过他的脊椎,直冲大脑皮层,带来一阵近乎眩晕的、混合着巨大满足感和扭曲兴奋的战栗。
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名字,从她口中喊出,会是在这样的情境下。
在他为她清理兄长的精液,在她被兄长的肉茎肏干得神志不清、身体狼藉之后,在他用唇舌舔弄她、将她再次送上高潮的顶点时。
徐琰心底那股一直压抑着的、晦暗不明的情绪,如同被点燃的野火,轰然烧了起来。
那火焰,烧灼着他的理智,也烧灼着他身体深处,那一直被Omega身份和自卑感压抑着的、属于男性的本能欲望。
他舔舐的动作,在短暂的停顿后,变得更加深入、更加卖力、甚至带上了一种近乎贪婪的急切。
他的舌头,不再仅仅是清理和抚慰,更像是一种标记和占有。
他用力地、反复地吮吸着她高潮后依旧敏感抽搐的穴口,将她喷涌出的、清澈的爱液尽数吞咽入喉,仿佛要将她此刻最极致的反应和气息,彻底融入自己的身体。
他的舌尖,更加用力地刮擦、顶弄她内壁敏感的媚肉,尤其是那个让她颤抖不已的G点,仿佛要借此,将她身体深处残留的、属于兄长们的痕迹和快感记忆,全部覆盖、替换成自己的。
“嗯……哈啊……徐琰……慢、慢点……太……太过了……啊……”
厉栀栀被他这突然加剧的、近乎掠夺般的舔舐刺激得语无伦次,身体像狂风中的小船,被一波接一波更猛烈的快感浪潮抛起又落下。
她抓着他头发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指甲陷入他的头皮,带来细微的刺痛,却反而更加刺激了徐琰。
他喜欢她这种反应。
喜欢她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失控,喜欢她口中喊着自己的名字呻吟,喜欢她高潮时喷涌的液体被自己吞下……
这让他有一种病态的、扭曲的满足感,仿佛在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躲在兄长阴影下、沉默寡言、体能孱弱的Omega弟弟,而是一个……能够掌控她、给予她极致快感、甚至在她身体上留下印记的男人。
直到厉栀栀在他持续而激烈的口舌舔舐下,身体再次剧烈痉挛,发出一声近乎呜咽的、绵长的叹息,然后彻底脱力,头一歪,陷入了沉沉的、疲惫至极的昏睡中。
她的身体依旧微微颤抖着,腿心那红肿的穴口,在他唇舌离开后,还在无意识地、轻微地开合、抽搐,缓缓流出混合着唾液和残余爱液的透明液体。
徐琰缓缓抬起头。
他的嘴唇和下巴,一片湿亮,沾满了她透明的爱液和自己的唾液,在浴室暖黄的灯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泽。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胸膛微微起伏。
那双总是清冷的眼眸,此刻仿佛蒙上了一层浓重的、化不开的暗色,里面翻涌着尚未平息的情欲、某种得偿所愿的餍足,以及更深处的、连他自己都未必完全清楚的复杂情绪。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湿润的唇角,尝到了属于她的、微甜而清冽的味道。
这味道,让他喉结再次滚动了一下。
然后,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自己身上。
此刻,在裤裆的位置,清晰地隆起了一个不容忽视的弧度。
尽管隔着布料,也能看出那形状的笔直和硬挺。
顶端,甚至将裤子的面料顶出了一个微微湿润的深色小点。
那是他刚才在舔舐她、吞咽她爱液时,因为极致的兴奋和刺激,而分泌出的前列腺液,浸湿了内裤和外面的裤子。
徐琰的呼吸,微微一滞。
他盯着自己裤裆那处隆起,眼神里的餍足和暗色,渐渐被一种熟悉的、冰冷的、带着自我厌弃的情绪所覆盖。
他当然有反应。
面对那样一副活色生香、任人采撷的、刚刚被自己兄长彻底侵犯过的、属于自己名义上“未婚妻”的美丽胴体;面对她因为自己的舔舐而发出的甜腻呻吟和高潮;面对她口中喊出的自己的名字……
他怎么可能没有反应?
他是个正常的、青春期的男性,即使是个Omega,也拥有正常的生理欲望。
但是……
徐琰的视线,仿佛穿透了布料,落在了自己那根已然完全勃起、硬得发疼的阴茎上。
然后,几乎是本能地,他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刚才在巷子里、在车上,惊鸿一瞥看到的,属于他兄长们的……巨物。
徐琛的,笔直粗壮,紫黑发亮,尺寸骇人,充满了暴虐的力量感,仿佛能轻易撕裂一切。
徐珩的,同样可观,形状完美,前端上翘,带着一种优雅而危险的侵略性。
即使没有直接对比,徐琰也知道,自己的……远远不如。
Omega的生理构造,本就与Alpha不同。
他的阴茎,在完全勃起的状态下,长度和粗度,都只能算是中等偏上,与兄长们那种天赋异禀、堪称凶器的尺寸相比,显得……有些秀气,甚至可以说是“普通”。
这个认知,像一盆冰水,混杂着长久以来的自卑,浇灭了他刚才因为厉栀栀的反应而升起的、那点扭曲的兴奋和满足感。
他算什么?
一个只能在她被Alpha彻底侵犯、弄得一塌糊涂之后,像个卑微的清理工一样,用手指抠挖出兄长们的精液,用舌头舔舐她残留的体液,用这种近乎侍奉的、上不得台面的方式,才能勉强让她高潮,才能听到她喊一声自己名字的……Omega。
他甚至不敢像兄长们那样,真正地用自己这根“普通”的阴茎,去占有她,去贯穿她,去在她体内留下属于自己的、浓稠的标记。
他只能躲在暗处,在她最不堪的时候出现,做一些清理和抚慰的“杂活”,然后,对着自己这根远不如兄长的、因为舔舐她而勃起的阴茎,感到可悲的自卑和无力。
徐琰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自嘲的弧度。
那弧度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他伸出手,不是去触碰自己胀痛的欲望,而是有些僵硬地,拉过旁边干净的浴巾,盖在了厉栀栀赤裸的身体上,将她那些刺目的痕迹和依旧微微开合的穴口遮住。
然后,他撑着有些发麻的腿,站了起来。
裤裆处那处明显的隆起,依旧存在,硬挺地彰显着他的欲望和……自卑。
他走到洗手台前,打开冷水,用力地、反复地冲洗着自己的脸、嘴唇和双手。
冰冷的水流刺激着皮肤,却无法浇灭身体深处的燥热和那根硬物的存在感。
他抬起头,看向镜中的自己。
脸色苍白,嘴唇因为刚才的激烈舔舐而有些红肿,眼神幽暗,里面翻涌着情欲、自卑、自我厌弃,以及一种更深沉的执拗。
镜中的少年,清冷漂亮,却仿佛笼罩在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郁之中。
而镜中映出的下半身,那处尴尬的隆起,更是像一种无声的嘲讽。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不再去看。
转身,回到浴缸边。
浴缸里的水已经放好,温度适宜。
他弯下腰,再次将昏睡中的厉栀栀抱了起来。
这一次,动作更加轻柔,仿佛对待易碎的瓷器。
他小心地避开她身上的伤痕,将她缓缓放入温暖的浴水中。
水波荡漾,轻轻包裹住她疲惫不堪的身体。
徐琰蹲在浴缸边,拿起柔软的浴球和温和的沐浴露,开始沉默地、细致地为她清洗。
他的手指,隔着浴球,轻柔地擦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洗去那些汗液、体液和污渍。
当清洗到她腿心那片红肿时,他的动作格外轻缓,甚至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小心翼翼。
温热的水流,似乎缓解了她的一些酸痛。
昏睡中的厉栀栀,无意识地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身体在浴缸里微微放松下来。
徐琰看着她沉睡中依旧微蹙的眉头和红肿的唇瓣,眼神复杂。
他清洗完她的身体,又用柔软的毛巾为她擦干,然后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了一管消炎镇痛的药膏。
他再次蹲下身,用手指挖出一些冰凉的、半透明的药膏。
然后,他的指尖,带着药膏,再次探向了那片红肿的、微微开合的私密处。
药膏的冰凉触感,让昏睡中的厉栀栀身体微微一颤,但并未醒来。
徐琰的指尖,极其轻柔地、仔细地将药膏涂抹在她红肿外翻的阴唇上,以及那圈红肿的穴口嫩肉周围。
他的动作很慢,很专注,仿佛在进行一项极其重要的工作。
当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那敏感的入口时,他能感觉到她内壁细微的收缩,以及自己指尖传来的、属于她的温热湿滑的触感。
他的呼吸,再次不受控制地微微急促起来。
裤裆处那刚刚因为冷水洗脸而稍有平复的隆起,似乎又有重新抬头、变得更加坚硬的趋势。
他强迫自己忽略身体的反应,快速而细致地涂抹好药膏。
做完这一切,他用浴巾将她包裹好,再次将她横抱起来,走出了浴室,将她轻轻放在了卧室柔软的大床上,并为她盖好了被子。
做完这一切,徐琰站在床边,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她沉睡的、依旧带着泪痕和潮红的小脸上。
她看起来那么脆弱,那么疲惫,却又那么诱人。
徐琰的喉结,再次滚动了一下。
他最终什么也没做,只是默默地转身,离开了她的房间,并轻轻带上了门。
走廊里一片寂静。
徐琰背靠着冰冷的房门,缓缓滑坐在地上。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裤裆处,那依旧明显、甚至因为刚才的触碰而变得更加坚挺灼热的隆起。
自卑,如同冰冷的藤蔓,再次缠绕上他的心脏。
但他脑海中,却反复回响着她高潮时,那声破碎的“徐琰”。
以及,舌尖上,残留的,属于她的味道。
一种阴暗的、扭曲的、混合着自卑与渴望的念头,如同毒蛇,悄然钻入了他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