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晴玉微微眯起了那双桃花眸,眸中光华流转,似在快速思索。
片刻,她红唇轻启,声音恢复了磁性沙哑,平静道:“尉迟戒……不必刻意理会,吩咐下去,云舟保持原速原向,继续前进。严供奉暂且待命,未得我令,不得擅动。”
“是。”侍女再次躬身,无声地退回了铜门之后,并将门轻轻掩上。
苏澜听得一头雾水。化象境强者逼近,明显来者不善,温晴玉竟然选择“不必理会”?是自信云舟的防御,还是另有依仗?
“哈哈哈!温夫人,何必如此无情?本王老远就看到这艘华丽显眼的『云水绣霓』破云而行,就知道定是你亲自驾临这西域荒芜之地了!既然有缘相遇,何不现身一见,与本王叙叙旧?”
正当他思索之际,一声张狂霸道的大笑,如同滚滚雷音,穿透云海与云舟的防护光罩,清晰地传入了甲板上两人的耳中。
笑声未落,只见一道黑色的流光,自云舟斜后方疾掠而至,眨眼间便已悬停在云舟侧前方约百丈的空中,正对着甲板方向。
苏澜凝目望去。
只见来人身材异常高大魁梧,比寻常男子高出整整一头有余,身披一件不知何种妖兽皮鞣制的黑色大氅,迎风猎猎作响。
他披头散发,面容粗犷,颧骨高耸,一双眼睛开阖间精光四射,顾盼自雄。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身后背负的那柄巨刀——刀身几乎与他等高,宽厚沉重,即便隔着距离,也能感受到一股扑面而来的凶戾霸道之气。
此人凌空而立,周身气息引而不发,却仿佛与周围天地隐隐相合,给人以沉重的压迫感!
苏澜心中一紧,下意识地运起刚刚恢复些许的真气护体。
好在云舟的防护光罩颇为神妙,将对方大部分的气势威压都隔绝在外,他只是感到有些呼吸微滞,并无大碍。
温晴玉此时已完全变了一副模样。
她不知何时已将手中沾染秽物的手帕收起,顺手理了理微乱的鬓发,脸上漾开一抹慵懒而妩媚的笑意,眼波流转间,方才的尴尬与薄怒早已荡然无存。
她轻移莲步,走到栏杆边,倚靠着,目光投向空中那魁梧身影,语带娇媚与熟稔,仿佛在与故人打招呼:
“哟~我当是谁呢,这么大阵仗。原来是大名鼎鼎的『裂云刀狂』尉迟天王大驾光临啊。听闻尉迟天王前些时日正在闭关,精研刀道,以求更上一层楼,怎么今日有暇出现在此荒僻空域,更是拦下了咱家这艘小小的云舟呢?”
那“裂云刀狂”尉迟戒闻言,哈哈一笑:“温夫人,你我之间,何必说这些场面话糊弄本王?这西域深处,近来灵气异动频频,隐有古老遗迹即将现世的征兆,更是传闻有不得了的异宝将要出世,搅动风云。不是冲着这个,以夫人你的身份和这『云水绣霓』的珍贵,岂会千里迢迢,横跨两大版图,亲自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
他目光如电,扫过云舟,尤其在二人身下那片污迹上停留一瞬,稍稍有些讶异,随后恢复如初,继续道:“既然目标一致,夫人又恰好途径此地,不如你我联手如何?在这附近仔细搜探一番,若有所得,凭你我交情,自然好商量。总好过夫人你单枪匹马,或者与其他那些藏头露尾之辈争夺吧?”
温晴玉听着,脸上笑容不变,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依旧慵懒,却带着一丝疑惑与无辜:
“尉迟天王这话,可真是让咱家听不明白了。什么遗迹异宝?咱家此次前来西域,不过是为了处理几桩积压的生意,顺便……散散心罢了。这西域版图辽阔,古迹众多,偶有灵气波动,出现些前人遗留的物件,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怎值得尉迟天王如此兴师动众,更是联想到咱家头上呢?”
见她滴水不漏,丝毫口风不露,尉迟戒粗犷的脸上笑容收敛了几分,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与思索。
他“呵呵”干笑两声,倒也没有执着于立刻揭穿或逼迫,只是道:“原来如此,倒是本王误会了。不过……”
苏澜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但心知此事非同小可,绝非他眼下能掺和的。
他谨慎地保持沉默,没有轻举妄动,只是目光偶尔瞟向前方温晴玉的背影,心中疑虑丛生。
似是感受到了他疑惑的视线,温晴玉并未回头,但已然聚音成线,传入了苏澜耳中:“此人名尉迟戒,出身西域本土大族尉迟家,天赋异禀,刀道奇才,修至化象境初期,性格狂妄霸道,极好面子。西域之人,多尊称其一声『尉迟天王』,若有谁不识趣,直呼其名或稍有怠慢,他手中那柄『裂云刀』说不得就要饮血了。”
苏澜闻言,心中了然。敢以“天王”自称,且如此在意称呼,果然狂傲无比,
“刀狂”之名,名副其实。
不过,令他稍稍意外的是,这尉迟戒面对温晴玉,虽然语气依旧张狂,但显然收敛了不少,言语间甚至带着几分商量的意味。
这份“客气”,不禁让苏澜再次对温晴玉的背景与真实实力,有了更深的了解。
尉迟戒见温晴玉始终不为所动,油盐不进,面子上终于有些挂不住了。
他重重地冷哼一声,深深地看了温晴玉一眼,又简单扫过她身后的苏澜,然后不再多言,黑袍一甩,化作一道黑色刀光,破空而去,转眼间便消失在茫茫云海深处。
强敌离去,甲板上重新恢复了宁静。
苏澜终于忍不住,上前一步,来到温晴玉身侧,将内心的疑问问了出来:“夫人,方才那人所说……您此行西域,究竟目的为何?当真与遗迹异宝有关?那所谓异宝,是为何物?”
温晴玉没有立刻回答。
她倚着栏杆,姿态慵懒,指尖那星真火再次闪现,点燃了烟枪。
她缓缓吸了一口,淡青烟雾吐出,在她绝美的面容前缭绕,让人看不清她的神情。
“小冤家,”她开口道,“姐姐看你天赋异禀,是个可造之材。而且嘛……”
她红唇微勾,露出一抹促狭而妩媚的笑意:“在那床笫之间,也确实让姐姐颇为享受。所以呢,姐姐今日破例,给你提供两个选择。”
苏澜一愣,心头警铃微作。他可不认为这位心思深沉、背景神秘的温夫人会突然大发善心。她必然有所图谋,而且这图谋恐怕不小。
温晴玉瞧见他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怎么?这副表情,是怕姐姐吃了你不成?反正又不是没吃过。用的还是咱家下边那张『小嘴儿』呢。现今不过是想多『咬』你几口,怎么了?怕了?”
如此直白露骨地将床帏秘事搬到这光天化日下来说,饶是苏澜已经有了些经验,也禁不住面皮微热,耳根发烫。
他深知这女人言辞大胆,作风泼辣,自己根本招架不住,只得硬着头皮,强作镇定,问道:“夫人说笑了。不知……是哪两个选择?”
温晴玉却没有立刻回答,反而话锋一转,回到了苏澜之前的问题上。
她轻轻吸了一口烟,目光重新投向云海深处,语气变得有些悠远:“你不是想问咱家,来这西域做什么吗?现在告诉你,倒也没什么好瞒的。”
“约莫半月前,西域深处,靠近『古尘荒漠』与『天脊山脉』交界的一片古老区域,有散修队伍探宝时,无意中触发了一处极为隐秘且强大的封印。据侥幸逃出、传递消息的人描述,那封印之地气象万千,内部隐隐有宝光冲霄、道韵流转,绝非寻常遗迹。里面封存的,或是仙家法宝,或古老神兵,又或者是其他什么了不得的传承或灵物……谁知道呢?总之,绝非等闲。”
“消息最初只在西域小范围流传,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尤其是这等涉及重宝的传闻,更是如同插上了翅膀。如今,不仅西域本土的诸多势力、散修强者闻风而动,就连中州、北原,乃至更遥远地域的一些有心人,也都或明或暗地派遣人手,甚至亲自赶来,想要分一杯羹。”
她掸了掸烟灰,继续道:“有些人笃信不疑,志在必得;有些人则半信半疑,尚在观望,不确定那东西到底值不值得自己亲自跑这一趟。但无论如何,接下来的这段时日,这西域啊,恐怕是要变得异常热闹了。”
苏澜了然。
原来那“裂云刀狂”师无戒所说的,竟是此事。
半月前,那时的他还在北域,怪不得没有听闻。
他随即又想到,以温晴玉的身份地位、身家财富,难道也会为了一件尚未确定真假的遗迹重宝,亲自驾着“云水绣霓”这等显眼的座驾,远赴西域涉险?
温晴玉仿佛能看穿他的心思,转过头来,对他嫣然一笑,道:“怎么?觉得姐姐我这金贵之身,不该来凑这种热闹?”
“姐姐我啊,最近正好闲得发慌呢。这么有趣的事情,怎么能放过?看一群人为了个虚虚实实的宝贝争得头破血流,岂不比看戏还有意思?”但紧接着,她话锋又是一转,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的光芒,“不过嘛,咱家也不傻。这种时候冲在最前面,往往死得最快,最后好处还未必能落到自己手里。为他人做嫁衣的蠢事,姐姐我可没兴趣。”
说到此处,她的面色忽地变得极其娇媚,仿佛瞬间从精明的商人化作惑人的妖精,迈着摇曳生姿的步伐,缓缓走近苏澜。
苏澜下意识地想后退半步,却被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混合着成熟风韵与强大气场的魅力所慑,僵在原地。
温晴玉走到他身前,两人距离极近。
她身材高挑丰腴,竟比苏澜还稍稍高了半头。
此刻她微微倾身,那对饱满傲人的雪峰几乎贴到苏澜脸上,大片乳肉仿佛被挤出来一样,形成两道浑圆饱满的曲线,又被那深紫乳罩衬托得愈发丰满。
苏澜能感受到那对豪乳柔软之中带着的惊人弹性,隔着一层丝绸面料,那丰挺乳峰依旧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力一般轻颤起伏。
海棠红的衣襟间幽香弥漫,缕缕芬芳钻入鼻端,萦绕不去。
她抬起那双水光潋滟、勾魂摄魄的桃花眼,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红唇轻启,吐气如兰,声音柔媚得能滴出水来:
“小冤家,你看……你我都已经『坦诚相见』,深入交流过了。姐姐对你,可是毫无隐瞒呢,连这等可能引来杀身之祸的秘事,都毫不避讳地与你相谈。这份信任,难道不值得你……投桃报李么?嗯?”
苏澜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攻势和颠倒黑白的说辞弄得头皮发麻,心中苦笑。
坦诚相见?深入交流?那更多是你在享受吧!毫无隐瞒?恐怕你隐瞒的才是最多的!这女人,当真是思维跳脱、言语如刀,让人难以招架。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悸动与无奈,摇摇头,苦笑道:“夫人,您就直说吧。那两个选择,究竟是什么?”
他知道,跟这女人打机锋,自己绝不是对手,不如单刀直入。
温晴玉见他如此“上道”,眼中笑意更浓,赞道:“聪明。姐姐就喜欢你这点识时务。”
“这第一个选择嘛……彻底成为咱家的人。不是现在这种暧昧不清、各取所需的关系,而是真正打上咱家的烙印。咱家让你往东,你不得往西;咱家让你杀人,你不得放火。从此,你的自由,归咱家所有。”
“不过,”她话锋一转,观察着苏澜瞬间变得凝重的脸色,继续道,“作为交换,咱家可以为你提供你难以想象的修行资源——丹药、灵石、天材地宝,应有尽有。顶尖的修炼功法、秘术,只要适合你,咱家也能为你寻来。”
彻底失去自由,换取无尽的资源?
苏澜的心脏猛地跳动了几下。这个条件,对于任何一个渴望强大、却又缺乏背景的修士而言,都堪称无法抗拒的诱惑。
但他很快冷静下来。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更何况是温晴玉这等精于算计的女人。
彻底失去自由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将成为温晴玉手中最听话的一把刀,从此身不由己。
届时,他还如何保持本心?
如何去寻找、去拯救清韵姐姐?
他沉默着,目光与温晴玉对视。
温晴玉对他的沉默似乎早有预料,并不催促,反而慵懒地笑了笑,竖起了第二根手指。
“第二个选择嘛……”她拉长了语调,眼中闪烁着狐狸般的光芒,“替姐姐我,跑一趟腿。”
“去那传闻中的遗迹附近,替姐姐好生查探查探,那引发风云的『物事』,究竟是个什么底细。是真的惊天重宝,还是有人故布疑阵的陷阱?具体在何处?周遭形势如何?有哪些势力已经插手?实力几何?尽可能弄清楚。”
苏澜心念电转,瞬间明白了。
原来如此!
温晴玉并非对遗迹不感兴趣,而是不愿亲身犯险,也不想过早暴露己方实力和意图。
她需要一个不那么引人注目、有一定能力、又容易控制的人,去替她充当眼睛和耳朵,探查第一手情报。
果然,温晴玉轻笑着,证实了他的猜测:“本来呢,姐姐还在为这事儿犯愁,该派谁去合适。身边的这些侍女们,忠心有余,但修为普遍不高,多在炼体、御气境徘徊,恐怕连外围都进不去,就成了炮灰。”
“严供奉嘛,”她瞥了一眼云舟内部方向,“他奉命贴身保护咱家安全,职责所在,除非万不得已,否则绝不会轻易离开咱家身边半步。让他去探遗迹,那是本末倒置。”
“至于施会长……”她嘴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诮,“一个商人而已,保命手段或许有一些,但让他去干这种刀头舔血的活儿,怕是跑得比谁都快,指望不上。”
她重新将目光聚焦在苏澜身上,那双桃花眼灼灼发亮,语气也灼热了几分:
“没想到啊,老天爷倒是贴心,给姐姐送来了一个『惊喜』。”
她说这番话时,眼含春水,面若桃花,纤纤玉手不知何时又搭上了苏澜的腰侧,指尖隔着衣物,暧昧地摩挲着。
说到最后“惊喜”二字时,她的手甚至顺着他的腰线滑下,在他那尚有些疲软的胯间,极其挑逗地轻点了一下,仿佛是在暗示随时可以再来一场“大战”。
然而,苏澜此刻却感受不到丝毫暖意,反而觉得一股寒气从脊椎骨升起,瞬间蔓延全身。
难道说……这一切,都在她的算计之中了?
自己境界刚好是洞明境,中五境的开端,修为不算太高,不会像化象境强者那样引人注目,引起其他势力的过度警惕;但也不算太低,具备一定的自保和探查能力。
自己身受重伤,急需救治。温晴玉“慷慨”地拿出珍贵的药膏,看似施恩,实则让自己欠下了难以偿还的“诊金”,有了拿捏自己的把柄。
之后,无论是默许甚至引导自己与她的床笫之欢,让自己对她产生更复杂的情绪,或自以为的掌控,还是方才甲板上那场突发的口交侍奉……自己在她面前,似乎越来越难以拒绝。
说是两个选择,但第一个等同于卖身为奴,他苏澜但凡还有一丝志气,就绝不可能接受。那么,实际上摆在他面前的,就只有第二条路。
或许,并非是自己“征服”了这位温夫人,更可能早在一开始,自己就落入了她的织网中!
苏澜的脸色不受控制地变得有些阴翳,身体也微微紧绷起来,看向温晴玉的眼神里,除了原本的复杂情愫,更多了几分忌惮。
温晴玉将他神色的变化尽收眼底,却并不在意,反而柔媚一笑,那笑容依旧动人心魄。
她再次上前,玉指轻轻挑起苏澜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
她的眼神温柔似水,声音也轻柔得仿佛情人间的呢喃:
“不用担心,小冤家。姐姐让你去,自然不会让你白白送死。”
“此行,姐姐会借你几件护身的法宝,足以让你在大多数情况下自保。此外,还会给你一些用于隐匿、探查、传递信息的特殊物品。一旦你发现事不可为,或者遇到无法抵御的生命危险,立刻激活信物,姐姐会设法接应你撤回。你要做的,只是探明那引发风波的核心之物,究竟是什么、在哪里、大致情况如何。并非要你去虎口夺食,明白吗?”
苏澜沉默着。
他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资本。欠下的“债”,刚刚发生的尴尬,以及对方深不可测的背景和实力,都让他此刻处于绝对的弱势。
片刻后,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充满了无奈。
“夫人安排得如此周到,小子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了。”他的声音平稳下来,格外的冷静,“那么,在我答应之前,我想问清楚——我能得到什么?”
温晴玉眼中闪过一丝真正的欣赏。能屈能伸,审时度势,关键时刻还能保持冷静争取利益,这少年,比她预想的还要有意思。
她很满意苏澜的“识趣”和“果断”,唇角翘起一道惊心动魄的弧度,给出了她早已准备好的答案:
“咱家可以为你引荐一位真正的强者,一位更胜于你之前所见那位阴阳宗宗主秦无极的绝世高手。若你资质能入其法眼,咱家可促成你们缔结师徒之缘。有如此名师指点,加上充足资源,你的修行之路,必将一片坦途,未来成就,不可限量。”
苏澜的身体猛地一震!瞳孔骤然收缩!
温晴玉很满意他这副反应,继续慢条斯理地说道:“那位存在与咱家有些渊源,性情虽有些古怪,但眼光极高,寻常天才根本入不得其眼。不过,以你的纯阳之体、以及这份心性,或许能得其青睐。”
比秦无极还强的存在!缔结师徒之缘!
秦无极何等人物?阴阳宗宗主,镇压一方的巨擘!若能拜在更高层次的高手门下……
这女人……真是拿捏住了他的七寸!苏澜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其他的报酬,灵石、丹药、功法,固然珍贵,但未必能让他心甘情愿去冒这等奇险。
可“拜入一位绝顶强者门下”这个承诺,却是击中了他内心最迫切的渴望!
他需要力量,需要快速变强,需要救回夏清韵。
仅凭自己摸索,或者依靠温晴玉这种若即若离、充满算计的“资助”,终究是空中楼阁,根基不稳,前途难测。
若能拜入一位真正的大能者门下,得其悉心指点,获得系统传承,那才是通天大道!
这比任何物质报酬,都更具有无可比拟的吸引力!
有这等存在作为靠山和师尊,他救回夏清韵的把握,将大大增加!
温晴玉看着苏澜眼中无法掩饰的震动与渴望,不再多言,只是含笑看着苏澜,等待着他的最终答复。
苏澜胸膛起伏,呼吸略显急促。
挣扎、权衡、恐惧、渴望……种种情绪在他心中激烈碰撞。
终于,他缓缓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高空清冷的空气。再次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决然。
“希望夫人……信守承诺。”
温晴玉笑容绽放,如海棠盛放,艳光四射。她伸出手,轻轻拍了拍苏澜的脸颊,动作亲昵。
“放心,小冤家。姐姐对自己人,向来慷慨。那么,事不宜迟。姐姐这就去为你准备所需之物。你也回去稍作调息,将状态调整至最佳。我们稍后细谈。”
她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苏澜一眼,转身,海棠红的长裙逶迤拖地,袅袅婷婷地走向那扇铜门,留下苏澜一人,独自站在浩瀚云海之前,心潮澎湃,前路未卜。
……
中州某地,宗门深处。
一座以黑曜石构筑的壮观高楼,如利剑般刺入云海,俯瞰着下方连绵的殿宇与翻腾的灵雾。
此处灵气浓郁得几乎化为实质,寻常弟子若无允许,根本无法靠近。
此刻,一名身着阴阳宗内门弟子服饰、约莫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正沿着楼内的宽阔石阶,快步向上攀登。
年轻弟子入门已逾十载,凭借谨慎机敏,得以在宗主身边担任一些传递消息的跑腿差事。即便如此,每一次奉命登上这里,他心中仍不免惴惴。
高楼顶层。
与其他层不同,这里没有复杂的隔间与廊道,只有无数对开的、不知以何种珍稀木料制成的厚重门扇,紧紧闭合着。
唯有一处,门扇并未完全合拢,留下了一道约莫两指宽的缝隙。
他深吸一口气,正要按照规矩扬声禀报,目光却下意识地透过那道门缝,向内瞥去。
地上铺着厚实柔软的暗红色地毯。
四周烛火莹莹,昏黄的火光将室内照耀得暧昧而梦幻。
房间一角设有白玉雕成的宽大浴池,水汽氤氲;另一侧则摆放着各种造型奇特的器械,大多以金属、皮革与丝绸构成。
而房间中央最显眼处,一个身材极其高大健硕的男子,正背对着门口,半跪在地毯上。
他全身赤裸,肌肉线条如刀劈斧凿般分明,宽肩窄腰,背部肌肉随着他的动作微微起伏,蕴含着爆炸性的力量。
他一头乌黑长发以一根简单的玉簪半束在脑后,其余如锦缎般披散下来,直至腰际。
男子手中,握着一柄通体漆黑的细长软鞭。
而在这高大男人的身前……
一道白皙得晃眼、曲线惊心动魄的窈窕女体,正以四肢着地的姿势,如母犬般跪伏着。
她同样全身赤裸,不着片缕。
她的螓首深深低下,几乎触及地毯,长长的青丝如瀑布般散落一地,遮住了她的脸庞。
光滑如最上等羊脂玉雕琢而成的玉背,汗珠点点,折射出莹润的微光。
此刻,那原本无瑕的玉背之上,清晰地分布着数道细长的淡红色鞭痕。
这些鞭痕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变淡,只留下肌肤被刺激后泛起的动人红晕。
“啪!”
一声清脆的鞭打声响彻房梁。
黑色细鞭抽打在女子左侧臀峰之上。
力道控制得极妙,既留下了一道清晰的鞭痕,又不至于真正破皮伤筋。
丰满的臀肉受击,荡起一阵令人目眩的乳白波浪。
女子浑身猛地一颤,本就光滑的玉肩和背部肌肉瞬间绷紧,喉咙深处溢出一丝极其压抑的抽气声,但很快又被她死死咬住。
她将头埋得更低,散乱的青丝垂落,遮住了一切表情。
只是那剧烈起伏的脊背和微微颤抖的腰肢,还是说明了她此刻心中波澜。
持鞭的高大男子,似乎对女子的沉默颇为不满。
他不紧不慢地伸出左手,顺着女子的臀峰滑入深邃的臀沟,接着两指微一用力,便将这诱人的桃源洞轻松拨开。
“嗯……”女子终于控制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跪伏的身体猛地弓起,又强行压下。
高大男子低低地笑了,他又抬手重重地拍在另一侧完好的臀瓣上。
“啪!”
更为响亮扎实的肉击声。丰腴的臀肉被拍得深深凹陷,又弹性十足地回弹,荡漾出更为炫目的臀浪。一个清晰的掌印迅速浮现。
女子又是一颤,贝齿紧咬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却仍旧死死忍住,不肯发出任何求饶或呻吟。
门外的年轻弟子早已看得目瞪口呆,面红耳赤,心跳如擂鼓。
他狠狠咽了口唾沫,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不敢再多看,同时极为恭敬地禀报道:“启禀宗主,西域分舵传来情报。西域深处疑似有上古遗迹异动,传闻有重宝即将出世。目前消息已然扩散,吸引诸多势力、散修前往,鱼龙混杂。分舵主特地传讯请示宗主,我阴阳宗在此事上,该如何行动?”
他一口气将讯息说完,屏住呼吸,垂首等待。
闻言,屋内男子的动作微微一顿,缓缓侧过头来,吐出清朗的嗓音。
“西域……呵。虽说那是上古战场碎片所化,遗迹矿坑确实遍地,但历经千年发掘搜刮,真正有价值的『重宝』,早该被那些地头蛇和世家大族瓜分殆尽了。如今冒出来的……多半是些以讹传讹的噱头,或是某些上不得台面的小玩意儿罢了。”
男人的声音不疾不徐,显然兴致不大。
“传令下去,让那边自行斟酌,便宜行事,不必强求。若觉得风险太大,或只是空穴来风,便作壁上观,静待其变即可。”
门外的年轻弟子连忙应道:“弟子明白!谨遵宗主法旨!弟子这就去传令!”
他不敢有丝毫耽搁,再次行礼后,便起身,准备轻手轻脚地退下,却因为内心深处的好奇,难以抑制地略略抬头扫了一眼。
因着里面男子侧身的动作,他得以更清楚地看到屋内情景。
那位跪伏的女子依旧保持着原姿势,只是身体颤抖得更加明显,仿佛因外界声音的闯入而感到极度的羞耻与紧张。
而她胸前那对硕大乳球,沉甸甸、颤巍巍地垂挂下来,宛如一对熟透的丰盈吊钟,又似饱满欲滴的硕大瓜实。
其规模之巨,形状之完美,乳肉之白皙细腻,令人叹为观止。
此刻因身体前倾和颤抖,垂落得更加厉害,乳肉堆叠,形成深不见底的诱人乳沟,顶端那两点嫣红肿胀无比,牙印与指痕交织其中,若隐若现。
几滴甘露般的白浊乳汁,顺着红艳的肉蕾流淌下来,将地毯濡湿出两个清晰的圆点。
仅仅只是惊鸿一瞥,那幅画面却已深深烙印在年轻弟子的脑海中。
他慌忙收回视线,再不敢多看,快步沿着来路退下,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止,后背已被冷汗浸湿。
直到远离了顶层,年轻弟子才感觉呼吸顺畅了些。他回头望了一眼那高耸入云中的高楼,心中兀自骇然,又忍不住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遐思。
“宗主他新得的炉鼎,究竟是哪位天仙女子?那等身材容貌……”他暗自咂舌,甩了甩头,将那些旖旎念头压下,匆匆下山传令去了。
高楼顶层,暖昧的室内。
在年轻弟子离去后,那清朗的男声再次响起,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对着身前依旧跪伏颤抖的绝色女子说道:
“西域似乎挺热闹,那儿可非是中州这等繁荣文明之地。鱼龙混杂。嘿!若不是你的身子勾得本座心痒难耐,倒还真想去凑一番热闹。”
女子的娇躯,颤抖得更加厉害了。散乱青丝掩盖下的美眸中,闪过极度复杂的情绪。
男子蹲下身,捏住了女子光滑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
青丝散落间,终于露出了女子的面容。
那是一张绝美却苍白憔悴的脸庞,五官精致如画,眉眼间依稀可见往日清冷的痕迹,但此刻那双原本应如寒星般的眸子里,却只剩下屈辱、麻木、以及深不见底的痛苦。
若是苏澜在此,定会目眦欲裂,肝肠寸断!
因为这如同母犬般跪伏在秦无极身前,承受鞭打与屈辱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他心心念念、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救回的——夏清韵!
秦无极凝视着这张脸,笑着吐露出对她的蔑称:
“韵奴……你这身傲骨,还能撑多久?”
“西域有热闹看了。”秦无极仿佛自言自语,又仿佛是说给她听,“你说,若是你那心心念念的『好弟弟』知道了这个消息,会不会也像那些蠢货一样,巴巴地跑去西域,想要寻找能救你的『机缘』呢?”
夏清韵死死地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一言不发。
秦无极笑了。
他松开她的下巴,任由她的头再次无力地垂下。
然后,他放下手中的细长鞭子,重新扶住那两瓣丰满圆润的肥美肉臀,对着那早已春潮泛滥的红嫩肉穴,胯部向前一挺。
“唔——!”
一滴清泪,沿着夏清韵白皙的脸颊悄然滑落,随之一声低吟,似悲痛、又似解脱。
……
守静山,深处。
一处雅致而不失华贵的闺房内,不时传出阵阵撩人心魄的动静。
“嗯……呃啊……哈啊……”
声声婉转,莺啼燕啭。
那声音起初还带着些许抗拒的呜咽,但随着时间推移,这声音愈发酥软动人,不自觉地夹带上了许多让人心痒难搔的春意。
“啪!啪!啪!啪!”
激烈的碰撞声连绵不绝,一声急过一声,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响亮。
那声音沉闷而湿润,是紧绷的肌肉与丰腴的软肉彼此碰撞的声音,仿佛裹挟着无尽的火热与力量,直冲那令人羞于启齿的娇嫩深处。
“噗叽……噗啾……”
黏稠的水响不绝于耳。
那是硬粗的棍状物在水润滑腻的甬道内摩擦搅动、捣出的淫靡声响。
透明黏稠的爱液沿着光洁的股间滑落,拉出一道道长长细丝,再在臀胯的碰撞中溅起朵朵晶莹的水花。
将二人的交合处浸润得湿滑泥泞,满是晶莹透亮的水光,点点汁液拉丝成线,悬垂于穴口。
层层叠叠的声响在这清雅的闺房内来回激荡,媚肉之间粘腻而火热的碰撞令人耳根发烫,直欲瘫软在地。
余音似乎都带着情欲的热度,缠绕在梁间,挥之不去。
满室皆春,气氛淫靡。
宽大柔软的锦榻之上,两具白皙的肉体正死死交缠。
男子体型修长,又不失肌肉线条,赤裸着的皮肤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他将身下女子死死压在柔软的衾被之间,一双大手紧紧箍住女子两条修长笔直、宛若白玉雕琢而成的玉腿,用力将之扛起,折向女子胸前,迫使她臀部向上抬起,纤腰弯折。
如此一来,女子的双腿被迫大大分开,腿心处那绝妙的风景一览无余。
上方,一道粉嫩湿润的粉嫩秘裂泥泞不堪,晶莹的蜜汁如同决堤的春泉,随着男子每一次凶狠的顶撞,被挤压得汩汩外溢;下方,粉嫩小巧的菊蕾被一根黝黑的粗壮肉棒塞得满满当当,穴口被扩张到极致,那些褶皱被拉扯得平滑,在光洁白嫩的臀肉映衬下,如盛放的鲜花般分外娇艳,内里隐约可见浓稠的白浆正在流淌。
那大力进出间带起了丰沛的水声,阳具每一次贯穿到底,总能引起女子腰肢的猛然弓起,同时喉间挤出一声销魂的低吟,那紧绷到极致、光洁圆润的臀瓣,拍击在男人大腿上,发出一声声淫靡的脆响。
而当阳具抽出时,因强行拔出肉棒,菊蕾边的粉嫩肛肉被拉得凸起翻转、穴口几乎被扯成一个薄皮圈,连带着将膣腔内满溢的蜜汁都抽带了出来,点点滴落在雪白丰臀下方的被褥上。
“呃……”
每一次完全没入,女子被堵住的檀口中都会溢出一声闷哼。
后庭被异物侵犯,内壁嫩肉被摩擦得滚烫发麻,带来一种混合了痛楚与快感的复杂刺激。
肠壁媚肉本能地收缩吮吸,却又被更猛烈的冲击撞开。
女子的上半身被死死压在下方,一张精致绝伦、平日清冷如雪山之莲的容颜,此刻却布满了情欲的红潮,眉眼间尽是迷离的水光。
她的嘴唇被男人狠狠吻住、吮吸、啃咬,舌尖被迫与之纠缠,所有的喘息与呜咽都被堵在了喉咙深处,只能从鼻腔发出含混不清的细碎声音。
修长匀称的双腿死命夹紧,试图抵抗那火热阳具对自己下身肛穴的猛烈冲击,然而一次又一次反复地将她送上情欲巅峰,使她愈发酥软无力,难以阻止身上男人的动作。
她那双清澈剔透的翡翠色眸子,此刻瞳孔涣散,朦胧湿润,蕴含着痛苦与春情。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濡湿,颤抖着不住扇动。
她的双手无力地抵在男人汗湿的胸膛上,却根本推拒不动,只是在男人的皮肤上留下几道浅淡的红痕。
那两只精美得仿佛艺术品般的玉足,脚型秀气玲珑,脚踝纤细,足弓优美,十颗圆润如珍珠的脚趾因承受着激烈撞击带来的电流般快感而紧紧蜷缩在一起,足背绷直,青筋隐现。
此刻随着男人每一次有力的顶撞,它们在半空中无助地晃荡、踢蹬,仿佛在舞蹈,又如战栗的落叶。
床边不远处的沉香木衣架上,随意地搭着两套华美至极的服饰。
一套是银白色为主调、绣着淡金色圣纹的圣女宫宫主正装,裙摆迤逦,圣洁高雅;另一套则是明黄色的四爪蟒袍,以金线绣着狰狞威严的蛟龙,尊贵逼人。
“叮——”这时,一声清晰的异响,传递到二人耳边。
紧接着,一道冷静平稳的女性声音,从桌案上的一个通讯法器传出:
“宫主,属下有事禀报。”
榻上,正疯狂蹂躏着身下绝色女子的男人动作猛地一顿,粗重的喘息声也随之一滞。
他似是有些不悦地微微蹙眉,但旋即,嘴角又勾起一抹玩味而邪气的弧度。
他松开了狠狠吮吸着女子唇瓣的嘴,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人瞬间从迷乱中惊醒,眼眸浮现出慌乱与强自镇定。
圣女宫当代宫主姬晨,在声音传入耳中的刹那,翡翠色的眸子骤然收缩,只是一刹那,便恢复了清明。
体内那根依旧深深埋藏、滚烫坚硬的异物存在感变得无比清晰,带来的饱胀与余韵未消的快感让她身体又是一阵颤抖。
她极力压下喉咙里差点溢出的呻吟,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扭过头,避开男人充满戏谑的目光,望向通讯法器方向。
“……何事?”
冷静女声再次响起:“回禀宫主。属下刚刚收到自西域方向传来的密报。西域深处,近来风云诡谲,灵气异动频繁,疑有上古遗迹封印松动,或有重宝即将出世之征兆。消息已然扩散,各方势力纷纷派遣人手前往探查,局势恐有失控之虞。按照圣训,圣女宫肩负监察天下、安定四方之责。若西域因此异宝之事掀起腥风血雨,波及生灵,恐需宫主适时出面,以圣女之名,安抚人心,维系稳定。”
圣女宫超然物外,历代圣女虽不直接插手世俗王朝更迭,却素有“天下行走”、平定祸乱、安抚民心的职责。
若某地出现大规模动荡,危及寻常百姓,圣女确有义务现身调停,化解干戈。
不过,通讯另一端的人,显然没有听到此处的激烈动静。
床榻上,压在姬晨身上的男人——当朝六皇子白干鸿,听着禀报,脸上的玩味之色更浓。
他缓缓低下头,凑到姬晨泛红的耳边,灼热的呼吸喷吐在她敏感的耳廓上,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笑道:
“若本殿猜得不错……这位,便是传闻中你们圣女宫麾下,那支无孔不入的情报暗手了?啧啧,果然名不虚传,效率惊人。西域的风吹草动,竟能如此迅速上报……这消息,连本殿安插在西域的眼线,都还未曾传回呢。”
他的话语,看似赞叹,实则字字如针,扎在姬晨的心上,提醒着她此刻的处境。
姬晨娇躯一颤,翡翠眸中掠过一丝冰冷的屈辱与怒火,狠狠地瞪了白干鸿一眼。
但下一秒,她不得不再次转过头,强压下下体的异样,强作平稳说道:
“本宫知晓了。传令下去,命西域附近的探子多加留意,增派人手,严密监控各方动向。若有大规模冲突迹象,或危及无辜平民,速速来报。”
“是。属下遵命。”女声毫无波澜地应下,随后,那枚通讯法器便暗淡了下去。
听到下属离去,姬晨紧绷的神经刚刚松懈下来,就感到那根一直深深埋藏在她后庭中的巨物,再次凶狠地动了起来!
比之前更加猛烈、更加深入,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捣进她的五脏六腑!
“啊——!”
姬晨猝不及防,方才强撑出的所有清冷与威严,在这一记记凶狠的撞击下土崩瓦解,立刻就化为了娇柔的喘息。
她刚刚恢复些许清明的翡翠眼眸瞬间又被春意盈满,急剧缩放着的双眼仿佛在控诉身上男人的无耻,可那一声声软糯酥麻的呻吟,却让她那冷静自持的面具再也无法保存。
白干鸿一边加大力度征伐,一边腾出一只大手,毫不怜惜地握住她胸前一只因为姿势而微微侧垂、却依旧饱满坚挺、雪腻绵软的玉乳,五指深深陷入那团滑腻的乳肉之中,粗鲁地揉捏搓弄,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与温软。
顶端那颗挺立嫣红的蓓蕾,更是被他粗糙指腹反复碾磨、拉扯,时不时被狠狠按进雪白乳肉中。
他俯身,再次含住姬晨红肿的唇瓣,堵住了她一切想要呵斥的话语,强硬地探出舌头闯入对方口中,用力吸吮纠缠。
姬晨已是意乱情迷,早已无力再抗拒他的侵犯,柔软滑腻的小舌根本无处可躲,只能乖顺地与他缠绕在一起。
就这样纠缠着激吻了好几分钟后,白干鸿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姬晨的樱唇,在她光洁细腻的颈间舔吻一番后,抬起头来。
他撑着身子俯视床榻上娇喘连连、几乎要晕厥过去的女体。
绝色圣女紧闭双眼,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抖着,莹白细腻的脸颊上布满红晕;丰润挺拔的雪嫩双峰随着急促而剧烈的喘息微微起伏;如瀑秀发散乱地披在背后与腰侧,两条光滑圆润、毫无瑕疵的修长玉腿绷得紧紧的;一只洁白如玉足悬空挂在床边摆荡,另一只却被男人扛在肩头,秀气可爱的白嫩脚趾随着他一下又一下的抽插而紧张地绷紧、放松……
尤其是二人交合处,被他巨大的肉棒肆意蹂躏抽插、一次又一次猛烈贯穿的粉嫩菊蕾,更是不堪重负地随着他的动作微微翻卷 扩张,外层那圈柔软的褶皱也充血肿胀得不成样子,淫靡的肠液与男人浊白的精浆随着抽插不断从穴口挤压溢出,沾满了姬晨粉嫩的臀缝与他浓密的耻毛。
此情此景令他十分满足,一种征服、统治的快感油然而生。
白干鸿邪笑道:“晨儿,方才应对下属时,那副强装镇定的模样,可真真是诱人得紧啊!让本殿更加有『兴致』了!”
听到“晨儿”这个故作亲昵的称呼,姬晨眼中怒火与屈辱更盛,正要开口呵斥,却又被男人用力一顶。
她微张檀口发出了娇腻的呻吟,重击之后所带来的无与伦比的快感瞬间将姬晨刚燃起的火苗熄灭。
白干鸿乘胜追击,用手掌把玩着姬晨那两团丰满柔软、随着身体晃动不停甩荡的玉乳。
一阵凶猛抽插后,他喘着粗气俯下身子,趴伏在姬晨的柔软身体上,双手将她紧紧抱住,仿佛要将这具诱人的娇躯揉进自己身体一般,下体骤然提高了速度!
那根火热粗壮的巨物如同捣杵般一次又一次猛撞到姬晨紧窄湿润的肠道深处,他那如铁铸似钢的腰胯将两团饱满丰腴、弹性十足的臀肉挤压得变形溢散。
“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越来越快,响彻了整间屋子。
两人激烈的交合愈发迅猛凶狠,白干鸿就如一头下山的疯狂野兽般一边大力扭动着身躯,冲击着对方的身体,一边在对方性器深处的肠壁上反复撞击!
白嫩的臀肉被撞得一片通红、肉浪翻涌,声音愈发急促、激烈!
“嗯……唔啊!太深了、太快了!”
姬晨禁不住发出一阵激昂的呻吟,修长玉腿在男人背后死命绞紧、娇嫩双手则胡乱抓扯着身下柔软的被褥。
那美丽的脸庞上春意满溢,紧闭的美眸已然翻白,唇角溢出细密晶莹的口水,随着她扭动身躯的节奏不断甩出丝缕晶莹的水滴。
猛烈冲击持续了很久,久到姬晨早已记不清自己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了多久,只记得最后在那火热巨物再一次狠狠冲撞到肠道深处的刹那,她浑身如同触电般颤抖着绷紧、弓起!
两条长腿猛然收拢夹住男人腰胯、娇嫩脚丫不停抽搐;肠壁更是死命吸吮肉棒,上方的蜜穴激烈地泄出一股滚烫滑腻的蜜汁。
白干鸿也是放开精关,发出一声畅快的低吼,将滚烫灼热的浓稠白浆如火山爆发般尽数灌入姬晨敏感肠道深处!
那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快乐让两人几乎同时攀上了极致巅峰。
在下体剧烈颤抖抽搐中与男人双双抵达高潮后,他身子微沉,重重压倒在女体娇软丰腴、满是香汗水渍的胴体上。
房间内暂时陷入安静,只余喘息声交叠相合。
只是,在休憩之余,他们的脑海中,都不约而同地回想起一个词。
“西域……”